退出閱讀

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風流名將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九十三節 突兀的相見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九十三節 突兀的相見

沒走一會便來這學文廟,奇怪的是,學文廟大門緊閉,門口卻站滿了人,排起隊伍來,只有大門口的一對大型的荷花燈亮著。
華衣公子在地上扭曲哀嚎起來,血慢慢的從他兩腿之間滲透出來,易寒暗暗心驚,「這一腳可真夠狠毒的,估計什麼都爛了」。
易寒笑道:「原來是易大哥你的故鄉,看一看是應該的,那我就陪你逛一逛了,先說好了,泉城我可一點都不熟悉」。
易寒突然神秘道:「想不想看一看她長什麼樣子」。
易老實突然問道:「易家兄弟,你知道為什麼家家戶戶要吊這荷花燈嗎?」
兩人沿著大明湖畔遊玩欣賞景色,突然易老實拽了拽易寒的衣袖,緊張道:「易家兄弟,我們快躲起來,我看見拓跋綽」。
又走了一會的路,來到這聞名的大明湖畔,只見遊人如織,一邊遊玩,一邊品嘗著隨身攜帶的糕點,連一向閉閨不出的小姐也隨家人同游。
嵐兒應道:「你也早點休息,你比我更累」。
易寒點頭道:「瞧見了,不過他們走他們的,我們游我們的,為什麼要避開他們,我還要瞧瞧你的僱主長的什麼模樣呢」。
易老實道:「讀古人書,聽聖人教誨,在學習知識之前,先習道德倫理,讀書為何?知書達理,明辯是非善惡,尊仁義禮智信」。
易老實見情況不妙,緊張道:「易家兄弟,你想想辦法,幫她們脫離包圍」。
易老實笑道:「睡不著,想讓易家兄弟你陪我到外面逛一逛」。
易寒問道:「為什麼不掌燈呢?」
易寒應道:「如此甚好,來到的泉城卻沒有見識大明湖的優美秀麗卻是可惜了」。
易寒道:「那早點洗漱休息吧,養足精神,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到京城還有幾天的路程,你多能耐一下」。
易寒返回房內懶懶的躺在床上,駕馭了一天的馬車,骨頭都快要散架了,馬夫這活也不輕鬆,他隨意慣了,現在要規規矩矩的,還真不太習慣,精神注意力緊繃著,身心消耗也就加劇了。
易寒道:「可憐天下父母心!」
易老實笑了笑道:「畢竟我是大東國人,怎麼能夠忘祖,我的父和圖書親出聲富裕人家,年少時也在這學文廟讀書。」
易老實道:「拓跋綽穿的是女子的衣裙!」
易老實這麼說,易寒才恍悟道:「對對對,她穿的是女子的衣裙」。
易寒看著高高掛在門檐的荷花燈,笑道:「竟有如此由來,倒也是一種美好的盼望」。
易寒從一開始的遊玩變成搜尋拓跋綽的蹤影,他的目光迅速的掃過每一個穿裙子的女子,只為找到她們二人,但是遊人實在太多了,找了半天卻沒有再找到她們的身影。
易寒應道:「因為這是泉城一年一度的荷花節,此俗自古風行,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易寒問道:「何為啟蒙?」
易老實笑道:「走吧,就在芙蓉街,大明湖的南邊,離此地不遠」。
易寒道:「可惜了,還沒湊這個熱鬧,感受一下泉城的學文風氣,一早就要離開」。
拓跋綽也不解釋,惡狠狠道:「不管你們的事,你們滾開」,紫衣女子高舉衣袖掩住自己的臉容,只露出一對眼睛來,也不說話,泰然自若。
易老實笑道:「就隨便走一走,看看人,看看建築,看看風土人情」。
紫衣女子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身體壓抑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易寒的側臉,似乎要將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記下來一般,她無法呼吸,感覺自己就要這樣窒息,眼淚無聲息的從眼眶涌了下來。
湖畔的柳樹上掛滿的荷花燈,在荷花燈的照映下,整個大明湖變得五光十色,荷花滿塘,畫舫穿行,楊柳蔭濃,繁花似錦,遊人如織,亭、台、樓、閣,遠近山水與燈色融為一體,美輪美奐,猶如一幅巨大的彩色畫卷。
易老實道:「泉城是我的故鄉,就這麼匆匆路過,心裏總感覺不是滋味,明天一早就要立即啟程,不能有半點逗留,所以趁晚上的時候,想讓易家兄弟你陪我逛一逛」。
易寒笑道;「我一眼就認出他來,有什麼不一樣?」
易老實突然拽了拽易寒的衣袖,「易家兄弟,我看見了,她們正往小滄浪的方向行走」。
拓跋綽的話立即引起眾怒,紛紛出聲譴責,和圖書又懼怕拓跋綽的兇惡,只圍不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是個異邦女子,好啊,撒野都灑到大東國來了。」
拓跋綽在聽到易寒的聲音之後,很快的認出這人是易寒,但是她卻一頭霧水,心裏還真以為易寒是這個公子的下人,一時糊裡糊塗的,搞不清狀況。
易寒道:「易大哥,今天都趕了一天的路了,明日一早就要啟程,還是休息養足精神的好」。確實,他們是在趕路,卻不是在郊遊。
易老實表情認真道:「拓跋綽是個女人,你說這會她這身打扮,被我們瞧見了豈不是很尷尬」。
易寒笑道:「這麼說,我們應該是學府院看一看了」。
易老實目光怪異的看著易寒,易寒笑道:「這說明拓跋綽男扮女裝,或者她本來是女子,這會恢復真是的裝扮」。
嵐兒一臉無精打采,也因為旅途勞頓而顯得疲憊,易寒笑道;「怎麼樣,還行吧?」
易老實應道:「我也不知道,待我找個人打聽一下」,說著找了一位排隊的婦人詢問了一下,這才清楚,原來是明日一早,金陵書院的白叢熙要開課為學子啟蒙,由於名額有限,這些人早早的就來為自家的孩子排隊。
易寒勾引道:「我們暗中悄悄看,神不知鬼不覺的,拓跋綽又怎麼會知道」,說著扯著易老實的衣袖,「走吧,出了什麼事情由我來擔當」。
所謂眾怒難犯,拓跋綽雖然兇狠,可被這麼多人圍住中央,總不好將一個個推開吧,她也沒有遇到這種狀況,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付,隱蔽的朝主人看去,卻發現主人卻在巡視這些人的嘴臉面孔。
易老實道:「大明湖就在附近,我們順便過去看看吧」。
易寒點頭笑道:「易大哥,你常居西夏,沒有想到對大東國的文化還有如此深刻的理解」。
易老實笑道:「荷花節的時候,泉城的人家都要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學文廟啟蒙」。
拓跋綽頓時傻眼,都不知道怎麼回應了,只聽主人低聲道:「拓跋綽,我們離開這裏」。
拓跋綽臀兒被捏摸,立即轉身,那華衣公子一驚,剛才匆匆從身邊走過,卻被拓跋綽彎肘在他脖https://m.hetubook.com.com子上狠擊一下,整個人應聲倒在地下,只聽拓跋綽嘴邊冷冰冰的說了句:「下流!」,抬腳朝男子兩腿之間的脆弱處踩了下去。
易寒笑道;「看來泉城學文之風頗濃。」
易老實問道:「可瞧見了?」
易寒突然道:「易大哥,你說這僱主長的什麼模樣」。
易老實還是按照第一次分房的習慣,將嵐兒和易寒分在了兩個房間,還是隔壁房,讓易寒隨時能夠照顧到嵐兒,強行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嵐兒的房間去。
易寒步伐匆匆,跟了上前,易寒顯得興奮,易老實卻有些緊張,心中正做著激烈的爭鬥。
易老實道:「泉城自古多名士,大概正是因為這個學文的風氣」。
易寒好奇道:「在哪裡?」順著易老實手指方向,真的看見拓跋綽陪伴著一個紫衣女子徐步遊玩,心中暗忖:「那紫衣女子莫非就是車內的神秘女子,只可惜她背對著自己,並無法看清楚她的容貌」,只是一瞥,兩人便隱入人群之中,難尋蹤跡。
易老實思索道:「很美很美,美若天仙!」
易寒問道:「奇怪了,為什麼這麼熱鬧?」
易老實笑道:「我雖然沒見過,但也知道她長的美若天仙,至於為什麼,卻恕我不能告訴你」。
易老實無奈只好默應下來,其實他內心充滿期待,他想看看西夏人心中的女神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幅容顏,不是看畫像,看雕塑,而是活生生的臉容,生動的眼神表情,一顰一笑,一怒一喜。
華衣公子的慘叫聲立即引起遊人的注意,紛紛圍了上來,有人責問道:「你這小姑娘怎麼無端端下手如此狠毒」。
易寒伸長著脖子想要看清楚紫衣女子的模樣,只可惜她卻沒有回頭,心中感覺怪異,怎麼這個背影有些熟悉,就在這時有人出聲打斷他的思緒,「快背你家公子回去醫治吧」,雖然行徑惡劣,卻也人命關天,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嵐兒懶洋洋應道:「又累又困,動都不想動」。
尋了間酒樓住下,用過晚餐之後,一天也就差不多結束了,趕路就是如此,時間緊湊、勞累、平淡無聊。
易老實說道:「易m•hetubook.com•com家兄弟說的不錯,不過這吊荷花燈的風俗,卻是因為一個人,從前泉城有一戶窮苦人家,養育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特別勤奮,每天都要從學文廟的老先生那裡學習到很晚才回來,由於深夜漆黑,夜路難行,常常絆倒弄得一身是傷」。
兩人離開酒樓,來到大街之上。
易寒感興趣道:「你不是說你從來沒見過,怎麼知道她長的美若天仙呢?」
易寒靈機一動,「有了」,說著迅速奔跑過去,拚命擠到裏面去,撲倒華衣公子身上嚎叫道:「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哎呀,都留了這麼多血」。
易寒心中哇的一聲,這渾圓充滿彈性的地方,捏起來一定很銷魂,他不禁有些羡慕那暗中非禮的華衣公子。
突然易寒看見一個華衣打扮的公子哥步伐匆匆朝兩女擁上去,本想朝紫衣女子的臀兒摸去,奈何拓跋綽尾隨紫衣女子身後,照應周全,華衣公子被拓跋綽擋住,無法下手,卻退了求其次,手指就朝拓跋綽的臀兒捏去。
易寒朗聲道:「兩位小姐行行好,我代我家公子向兩位小姐賠罪,懇請兩位小姐大發慈悲不要追究我家公子的過錯」。
「將她送官查辦,讓她知道在大東國的地盤可容不得她隨意放肆」,他們也聽說過,西夏民風彪悍,女子如男,拓跋綽下手可一點都不像個弱女子,她身上穿著女裙,大夥都感覺她褻瀆了這件代表女子溫柔的裙子。
「是!主人」,說著前面開路,這會眾人卻主動讓開一條道路讓她們離開。
易寒朗聲道:「好一個大明湖,好一個荷花節,水活花艷人留跡」。
易寒恍悟點頭道:「好好好」,將華衣公子背起,柔聲道:「公子,我們回家」。
圍觀之人聞言,露出厭惡的表情,特別是那些婦女姑娘,恨不得這華衣公子乾脆死掉算了,原來是個行跡惡劣的富家公子,眾人紛紛搖頭,只感覺這人是罪有應得。
晚上除了風月之地,大多數的街道比白天要安靜許多,因為恰逢荷花節,雖然入夜,街上的人並不少,還有點人氣,家家戶戶吊上荷花燈,將街道照耀的如白晝一般。
易寒望去,還真的看見那紫衣身hetubook.com.com影和拓跋綽,說道;「我們跟上去,找個隱蔽又靠近的地方好好瞧瞧她們的模樣」。
易寒見華衣公子痛叫夠了,要張口申辯什麼,捂住他的嘴邊,朗聲道;「公子,你不要激動,我一定代你向你兩位小姐賠罪,讓她們大發慈悲,原諒你的過錯」,說著轉身面對拓跋綽,紫衣女子見易寒轉身,緊張的背過身去,悄悄的擦拭眼角的淚水,生怕被他看見自己落淚的模樣似的。
易老實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吞吐道:「你剛才難道沒有發現拓跋綽跟平時有什麼不一樣嗎?」
易寒點頭道:「那倒也是」,一語之後說道:「倒沒有想到她會恢復女裝」。
易老實笑道:「後來,這個兒子高中狀元,此事也就成為軼事而傳播開來,家家戶戶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似成才,漸漸的荷花節掛荷花燈就成了風俗」。
易老實一路上看看遊人,看看建築,顯得興緻勃勃,易寒也當放鬆一天的疲憊。
易老實笑道:「窮苦人家那裡有種奢侈品」,說著繼續道:「家中的老父母經常要早早的在門后等候自己的兒子歸家,後來父親就親手為兒子做了一把荷花燈,在荷花瓣的中間放下牛蠟點燃,一者讓自己的兒子走夜路的時候能夠照明,二者遠遠的就看到那燈光,早一刻放下心來」。
易老實道:「自然是因為她的主人,女裝打扮,一路上照應起來比較方便」。
離開嵐兒房間,便看見易老實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等候著,走了過去,問道:「易大哥,有什麼事情嗎?」
易寒別過臉去,不忍心看下去,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說著哭喪道:「公子,小人跟你說了,叫你不要去非禮那些小姐姑娘,你就是不聽,這下遇到刺頭了吧,上次你把劉寡婦的肚子搞大,讓那劉寡婦差點輕生尋死,如今你怎麼還不吸取教訓,少爺啊,少爺啊,你現在讓小人如何像老爺夫人交代啊,你剛才讓小人在暗處下手,小人不敢,將你勸下,怎知道,公子你還是忍不住……」
易老實聞言,眼神雖然充滿期待,卻決然的擺了擺手,「不行,我可沒有這個膽子,若是被拓跋綽知道了,我就麻煩了」。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