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紫墨水
第三十二章 無知之幕的創立者
她不再狂躁而輕浮，而是變得冷靜而理智。
這種創作習慣，來自於我創作《水銀之血》的後期。
一個稚嫩而清冷的聲音傳來：「我聽過你……熔爐的新學徒。」
他從容不迫的笑著說道，甚至像模像樣的對著理髮師鞠了一躬：「感謝你的克制，理髮師先生。」
可他就那樣用火焰緩慢炙烤著對方，一秒鐘火焰都未必能往上蔓延一厘米……
這種震撼流出為文字，就成為了這一卷的主要故事。
攔一下天使們、並把她們帶進去，就是羅素等這裏的意義。
當然，這本身與第二卷的故事無關。但這有趣的構思，讓我產生了另一個靈感……等到第二卷的卷末時，我會就此繼續複述。
因為樂園鳥並沒有帶上什麼援兵，而是孤身一人。
但好在理髮師似乎沒有責怪自己。他有力的臂膀抓住了樂園鳥的肩膀，把她近乎是摟在懷裡一般、幫助她重新站了起來。
希望我們明日能再見。
「都有哪幾位到了？」
——如果只看這一幕，簡直就像是童話繪本中的王子一般。
至於第二卷的靈感，則是奇幻大師K.J.帕克所寫的奇幻短篇小說集《紫與黑》中的《紫與黑》一篇。
往大了說，炸毀的荒板塔那可能是反抗火種的預示。它可能預示著未來會改變的可能性……但也僅僅只是可能。看過《覺醒年代》這種優秀電視劇的讀者，可能就會意識到，賽博朋克2077的這種橋段比起真正的「覺悟者」與「火種」，倒更接近於「迷茫者的最後一搏」和「暴力慾望的釋放與滿足」。
以後每一卷的卷末感言，都會敘述這一卷的靈感與創作思路。作為和大家的討論與分享。
羅素知道樂園鳥是機械天使，但樂園鳥本身卻不知道「理髮師」知道這件事……在這種信息代差之下，羅素刻意給樂園鳥透露了不少情報。
而羅素等待的人，正是樂園鳥。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溫潤友善的聲音卻從她身邊響起：
但我感謝所有能靜心看完的讀者。既然能看到這裏，想必是我們之間也有所共鳴。
他看著懷裡的樂園鳥，發出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小心一點，不要跌倒了。」
我原本還在考慮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賽博朋克這個題材的核心必然是悲劇。
雖然是幼子，但他的瞳孔並不清澈、而是深沉而昏暗。
這是一篇很長的上架感言，因為有很多的事想要認真的聊一下。
在我看來，新浪潮運動的存在本身就是對1940年科幻黃金時代的一種反叛——科幻理所當然的應該出現新類別，並且隨著時代的發展應該不斷的出現更新的類別。
「為什麼我不能進去？」
希望大家能夠點個首訂，支持一下阿貓。
羅素有些擔憂。
但他的判斷也不完全正確……
若是他這時狂笑出聲，或者放兩句狠話，還在樂園鳥的認知之中。
他提出了一個理論，也就是「認知疏離」。蘇恩文的疏離概念源自於什克洛夫斯基和布萊希特的「陌生化」理論，其中布萊希特的「陌生化」是什克洛夫斯基理論的升級，而蘇恩文的理論則更進一步。
就比如說，很多讀者可能不知道《水銀之血》的靈感來源其實是永恆之塔……當我看到那沙漏般的世界地圖時，我心想這太酷了。再將其合理化，就有了「蛋殼世界」的設定雛形，之後所有的設定都是依託於此。
「這位就是理髮師嗎？」
經過翠雀的改造，藍歌鴝原本那溫和而陽光，會讓人聯想到面點師的面容，變得更加陰柔了一些。
但她們沒有收到邀請函，本身也沒有掛靠的地下組織，可能會被攔在門口。
樂園鳥發誓，這絕非是賣弄風情、更不是吸引強者保護欲的手段——她根本不敢。
她此刻看上去似乎精力不太充沛的樣子，就像是沒有睡飽。與人爭吵都沒有力氣。
他的掌心非常溫暖，有種陽光的乾爽感覺。
「他到底要我做什麼」的念頭，環繞在樂園鳥心中、久久無法散去。
但按羅素的觀點，就算把他們都抓住、或者幹掉也無所謂。這些犯罪組織被幹掉，無論是上城區還是下城區都會變得更好、而不會更差。
她剛邁了一步，就跌了一跤、有些柔弱的向理髮師身上倒去。
而科幻與奇幻的區別在於，它的核心是人類對未知的好奇心，是「如果這樣、就會怎樣」的科學精神。而非是鋼鐵與計算機、宇宙飛船與外星人等要素的冰冷堆砌。
他在空中就給自己戴上了藍歌鴝的面具。
許多科幻讀者認為，科幻這個大類有一個「主宗」，而和_圖_書自己喜歡看的、所推崇的才是正統。但這種批判往往是為了維持自身的審美地位所進行的一種毫無意義的批判。
就像是儲存在「角色」界面、能夠切換職業的一鍵換裝。甚至就連攜帶的武器都可以固定。
我們不應該將網路文學與文學一刀劃開，但也更不應該什麼都不做就讓絕大多數的網路文學直接成為具有「歷史性」和「經典性」的傳古文學，同時也不該妄求網路文學「去娛樂化」。這就和叔叔「去二次元化」是一樣的愚行。
不過這也合理。凡是不能從苦痛中學到教訓的人，根本不可能從遵循叢林法則的下城區生存下來。
樂園鳥鮮紅色的瞳孔因恐懼而微微放大，她狹窄的肩膀忍不住微微顫抖著。
而在這時，《動物狂想曲》和《奇巧計程車》給了我另一種啟發：如果要深入挖掘人文內核，那麼將「人性」本身凸顯出來就是一種正確的策略。如同想要甜就要加點鹽，凸顯人性的方式自然也可以用加強「獸|性」來完成。
對於其他地下組織的首領來說，這樣的舉動會變得可笑。就像是穿著禮服的狗熊。
「沒問題吧？」
她有些語無倫次的，對著理髮師極恭敬的行了一禮、並第一時間讓開了道路：「請進，理髮師閣下。」
他被翠雀要求，除非特殊情況否則都眯起眼睛來。這樣會給人一種淡淡的深不可測與陰險的感覺……而藍歌鴝本身的面容則可以沖淡這種表演的痕迹，使其變得自然。
戀人非常肯定的答道。
上架感言
我小時候曾崇拜柳文楊，也惋惜過他的英年早逝。年輕創作者寫出的故事，是有著人生底蘊的成熟創作者難以寫出的，更應是整個文學創作領域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在這個理論中，科幻小說所塑造的世界實際上是現實生活的疏離化、陌生化，以迂迴的方式認知現實。
這是為了活用本體的夜視能力——羅素的靈親症幾乎擁有沙丘貓本身全部的正面特徵，裏面當然也包含夜視能力。但在變成藍歌鴝后，就會失去這一能力，只能依靠夜視鏡。
戀人毫不猶豫的攔住了樂園鳥。
當時我深刻意識到了自己能力的不足。不僅是創作能力的不足，更包括了閱讀量、知識的不足。
這得是多麼瘋狂而扭曲的人，才能做出來的事！
而中國科技的快速發展、網路知識的普及化，讓想象的類型得以突破——不再是「宇宙航行」、「發現新世界」、「人工智慧」等老生常談的話題，讀者對科幻的接受面也在變廣。
它其中有這樣的一段話，容我僅憑印象大致複述：「把紫墨水專門留給皇帝和官員們使用，那樣的話，你們一眼就可以分辨收到的文書的真偽。這想法本身是沒問題，但後勤部卻有人發現，可以用這種方式有效的操控所有官員——只需要不給他們不待見或者政見不同的官員足夠的紫墨水就可以了。說著什麼紫墨水品質不過關，或者運輸紫墨水的船沉到了海里的借口。這樣的話，他們空有權利，卻什麼都做不了，因為他們無法簽訂被其他人認可的、有法律效益的文書——以紫墨水書寫的文書。」
以及遊戲王中關於「LL－合奏藍知更」這張卡的科普——當我知道「西伯利亞藍知更」也就是「小琉璃」、「琉璃歌鴝」這種鳥中，只有雄性才是琉璃色的時候，我感受到了相當程度的震撼。
等上一代的文學大家們因衰老而棄筆，這個國家未來的文學又應該讓誰來接棒？
「……她這麼自信嗎？」
我當時看到了一本書，叫做《科幻小說變形記：科幻小說的詩學和文學類型史》。他的作者達科·蘇恩文是科幻認知疏離理論的創立者，我認為這是當代科幻文學研究者中水平最高的那一批人。
羅素這麼想著，從工廠的最高處跳了下來。
而這時，理髮師饒有興趣的發現……站在門口檢查來往過客身份的，正是被他燒掉了一條胳膊的「戀人」。
這本書的另一個靈感，則是《動物狂想曲》和《奇巧計程車》。一些老桌遊人可能知道，暗影狂奔雖然是賽博主題，但它是一個巨魔、精靈、獸人的典型西方奇幻世界。它為了維持遊戲性，很多東西並沒有進行討論。因為這個規則同時也是對經典奇幻規則——比如說DND和WOD的認知疏離。
如同高檔的紅酒，亦或是能夠溺死他人的血池。
「……是……謝、謝謝誇獎？」
……當然，絞殺能救的話還是要救一下的。
無論我在做什麼，這兩個小時的學習內容，一
和*圖*書定是與我目前正在做的工作和學習任務無關的。比如說在我上學的時候，我的「學習時間」可能指向某個電影、某本小說、某本詩集，但無論我在看什麼，這目的都並非是「娛樂」、而是「學習」。說句不太好聽的……現代仍然願意從事文學創作的年輕人又有多少？他們是否還能活的下去？從事這行的，究竟是有文學理想的青年，亦或是鬱郁不得志的酸腐秀才？
這是一種挑戰。並非是對當代科幻作者的挑戰，更是對整個科幻類別的挑戰。
她只要是個天使，就一定會來、而且會帶人來。因為她不可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托瓦圖斯打量著理髮師，若有所思：「你看上去……有點眼熟呢。」
他抬頭看向理髮師，認真的進行了自我介紹：「我叫托瓦圖斯，『不和者』托瓦圖斯，無知之幕的創立者。你可以直接叫我不和者。」
包括每本書事先確定的「主題」，包括每本書每卷的卷名、噩夢的名字，都是我給自己的一種約束。這種約束性反而能讓我的想象力變得活性化。
正因如此，從《沙丘》中我們就可以看到大國對石油國家的掠奪與控制、而非是「充滿了超能力與封建國家的星際時代」；從《光明王》中就可以理解宗教的本質只是一種荒謬的錯覺，而不僅僅是「縫合了現代名詞的神話」；《三體》所討論與批判的正是人類道德的本身，而不是「擁有先進技術的外星人入侵地球」的簡單故事。
因此可以說，賽博朋克幾乎不可能不是悲劇。就算完成了系統內題材的創作，得到了一個大團圓的結局——就算炸毀了荒板塔，那又如何？
「那麼……我帶她進去，可以嗎？」
而《玩家超正義》的靈感，很多人認為是黑契，但我其實沒有看過那個番。它真正的靈感來源是一個遊戲，叫做「靈魂獻祭」。
他也是一位法師！
它的終點不會落在上一代的作者手中，也不會落在我這一代的作者手中。它會一直變好，而我們正在道中。
相比較十幾年、二十幾年前的作品，《詭秘之主》、《黎明之劍》、《長夜余火》、《死在火星上》、《餘光》這些新世代的優秀網路作品，已然能夠同時兼顧文學性與娛樂性。讀者們也對能夠觸動人心的、具有複雜人文內核的故事更加喜愛，這是市場的優化。
但當他看清那發聲者時，扶住樂園鳥右肩的右手便是下意識的握緊了幾分。
她還記得「藍歌鴝」的樣子，是因為她前不久對小琉璃進行了一次徹底的調查，其他人想必早就忘記了這個三流歌手。
——因為她在意識到，理髮師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瞬間、心中也出現了類似的感覺。
和前天不同，其中一條胳膊改造成義體的「戀人」，今天出乎意料的講道理。
但要知道，小琉璃本身就從屬於「無知之幕」組織。
誘發了賽博朋克社會矛盾的導火線，是資源的有限與人口的膨脹。
但她眼中和神態中的恐懼，已然將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黑髮紅瞳的精靈幼子笑嘻嘻的說道。
——藍歌鴝當年就是被這個組織改造成了小琉璃的！
而這本書第一卷的靈感，來自於YOASOBI的一首歌，叫做「群青」。這首歌的歌詞，我覺得非常適合羅素、因此也很適合作為序卷的主題。
在一位朋友的勸誡下，我從大一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都要學習兩個小時，要讓自己獲取新知識。
雖然前天那時候，「戀人」和她身後那幾位都沒有認出他的身份來……但無知之幕里，必然有人見過「藍歌鴝」曾經的樣子。
絢爛的群青色火焰照亮了夜空，他的體型被火焰填充而膨脹變大。
這樣的訓練大概持續了半年，可以說是卓有成效。在我寫完《水銀之血》之後，我所寫的三本書、加起來六百萬字的內容，全部都突破了一萬均訂。其中有四百五十萬都是原創小說，並且順利完本。
我必須糾正一個可能被錯誤理解的觀念——我並非是先想好一個故事、確定一個主角，將其概括為「英雄」一詞。而是我首先想到這個關鍵詞，進而開始思考應該如何闡述、討論這個詞，並由此出發構建一個完整的故事。
羅素各個化身所持有的物品與狀態，就像是這個身份的「戲服」，是可以被暫時「保存」在這個形態下的。
可他一邊折磨著對方、一邊卻能露出那樣溫柔的笑容，說著什麼「這是獎勵哦」之類的話鼓勵對方切掉自己的胳膊。
他的判斷是正確的——樂園鳥真的來了hetubook.com.com！
從這個角度來說，科幻小說雖然與寓言不同，但它的認知這個過程正是通過寓言來實現的。我最喜歡的科幻作品之一，劉慈欣老師的《詩云》，就是一種極端寓言化、浪漫化的科幻。它所凸顯出的內在也正是來自這一本核。
理髮師饒有興趣地問道：「我聽說，無知之幕的大首領一直沒有出現過？」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其實是作為定位，和羅素執行著差不多的任務。
太空歌劇與賽博朋克，可以說是背道而馳的。可以說，如果先開發出民用載人航天，世界就會進入太空歌劇；如果先開發出虛擬現實，世界就會進入到賽博朋克。而太空歌劇是向外的，是征服的，是積極的，是擴展性的，是浪漫主義的；賽博朋克是向內的，是反省的，是自我抵消的。
明日上架，至少萬字以上的更新！
於是，「理髮師」如今的形象與昨天產生了相當程度的不同：「理髮師」頭上耳羽的角度與鬢角的髮型都經過了調整，臉頰的陰影所打出的輪廓也有了些許差別。就連馬尾的高度和粗細程度都有了改變，五官更是有了相當程度的變化。
當時我深切的感受到了的知識不足，於是我幫我的同學免費刷爾雅通識課——那是我們當時每個學期，每個學生都要看的一種網路公開課。我在這個過程中學到了很多東西，在我後來的創作中都起到了相當程度的影響。
鴿子是一種膽子很小的動物，很容易就會被嚇死。而她在白鴿中也是最膽怯的那一類。
而創作《傾覆之塔》的動機，也來自於這種日復一日的學習之中。
但夜視鏡的視域裏面只有單色，通過望遠鏡之後就會變得非常模糊。
而且還正是羅素所熟悉的那個型號：三拳式鐵爪。
當看小說的時候，就要做讀書筆記。記錄語句、拆解大綱、做人物卡。而在看電影的時候，如果我覺得這電影好看，我會試圖做出這部電影的節拍表，討論某個場景的角色或是情節的具體意義、找尋某個角色的驅動力、某個劇情的節奏與速度。
「……這麼年幼的精靈？」
當代的中國優秀科幻作家韓松曾說，科幻作品的意義之一就是針對未來人類可能面臨的威脅進行預警。科幻研究學者宋明煒則認為，科幻小說中所塑造的世界，正是我們內心某種理念、某種思想的具現化，透過陌生化的認知來反過來確認我們已經視若無睹的什麼東西，並由此進行批判。
人們越來越難以理解最為頂尖的科學技術，需要一些博主、一些UP主、一些具有解釋能力的專業人士，用普通人所能理解的方式、以不那麼嚴謹的比喻來讓人們儘可能理解他們到底在做什麼。而普羅大眾對於某項尖端技術的理解，則通常在一通解釋之後，簡略為「我聽不懂，但是它很有用/也沒啥用」。
「是……是！您的話當然可以……」
這並非是描述，而是討論。
明明他和絞殺持有相同道途的法術，絞殺能夠將人在數秒之間燒成焦炭、他沒道理做不到。
再加上羅素的演技，已經足以演繹一個與藍歌鴝完全不同的——僅屬於「理髮師」的形象。
按照嚴格的分類，《傾覆之塔》應該屬於「科奇」、也就是科學奇幻作品，同時又有一些社會派的血。而這本書的核心靈感，則來自於上世紀九十年代流行的桌游規則「暗影狂奔」，非常經典的賽博奇幻規則。當然，具體設定並不一樣，僅僅只是靈感來源。本書目前可以透露的設定我已經發到了作品相關，有興趣的可以自取。
理髮師慢悠悠的開口道：「真是出乎預料。我還以為『精靈』這種級別的大人物，至少也得是躲在『無知之幕』的那幕後面的人。」
對方有著學者的面容與病態的氣質，皮膚蒼白到像是絕症病人、而臉上則掛著親和力極強的笑容。
雖然理論上來說，每一位機械天使都是六級紅移以上的強者。
品類分化毫無疑問是有利於的行業發展的。科幻文學原本就是一種年輕的文學，一種充滿了年輕人想象力的文學。當它會被年輕人理解為「老朽之物」的時候，正是它的活力開始衰退的時候。
那天他離開的時候，看到樂園鳥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經理解了一切。
他看上去恐怕還不到十歲，尖尖的耳朵證明了他正是純血的精靈。
「你不能進去。」
她正眉頭緊皺著想要拉開距離。
隨著網路文學的發展，總有一天也會從網路文學中誕生《三個火槍手》、《基度山伯爵》這般的傳世經典。而我們和-圖-書所能做的，就是構築出這樣的土壤、等待著那樣的花盛開。
她恭恭敬敬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真心實意的行了一禮：「大首領！」
若是再年長一些，應當是一位貴公子般的人物。
而這種訓練模式，也就讓我特別擅長短篇故事結構。
我誠心誠意的說，我在全職且有房貸的情況下，作為一個奇幻出身的作者，跨界來寫這樣的一個題材、一個即是科幻又是單元劇，雙重小眾的題材……如果說，這不是抱著某種理想因素在內，那就指定是我腦子進水了。
可這畢竟是以少敵多。
「走吧。」
正如同羅素能夠重置變身而不改變服裝一樣。
科幻的本質，並非是科技幻想、而是科學幻想。它是擁有科學思維的幻想文學，在科學的外衣以下、仍然有著柔軟的人文內核。追根到底，它的實質依然是幻想文學。
理髮師拍了拍她的肩膀，溫和的說道。
當然，賽博朋克這個題材的悲劇本質依然沒有改變。
如果她們被識破之後選擇直接打進來，可能會直接嚇走還沒有抵達的法師們。無法保證把他們一鍋端。
「你的義手很好看。」
「有幾位已經到了，如果您要找的是絞殺老大的話，他到得很早。而我們的大首領是第一個抵達的……」
但與此同時，隨著科學技術全民化普及，人臉識別、天網定位、掃碼甚至掃臉購物、無人機派送、自動駕駛、智能家居、阿爾法狗……很多以前僅存在於想象中的東西，都已經化為現實。想要在可認知、可理解的範圍內進行更進一步的科幻創作，也會變得舉步維艱。
「非常感謝你前天留了戀人一命，我還蠻喜歡她的。」
因為我心想，也得讓你們震一下。就當是無用豆知識的科普了。
她的左臂已經換成了先進的金屬義肢。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乾淨而無害的笑容：「設計它的人一定是個審美上的天才。」
可在他接觸不到的地方，樂園鳥的掌心已經浸滿汗液。
當樂園鳥被攔住的時候，理髮師已經飛到了她身後不遠處。
公司還是那麼多公司。人們還是那樣的人們。
哪怕是完成了覺醒的惡魔，也能正面擊敗。
但是「靈親」的設定，卻讓我產生了另外一個念頭。一個能夠從「賽博朋克」合理過渡到「太空歌劇」的設定，一個能夠賽博朋克世界的人們真正意義上得到「可能性」的劇情——姑且按下不表。等完本感言的時候，你們可以再翻回來到這一段。
而理髮師則思索著，安靜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上午八點四十五分。
她的上半身完全僵住、一動也不敢動。
可樂園鳥看到他的笑容時，大腦都快要變得空白了。
如果對科幻圈有了解的讀者，想必應該知道當年科幻界轟轟烈烈的新浪潮運動。
如果不能解決「資源」的最終問題，如果人類無法走出星球，那麼在遙遠的未來、極遙遠的未來，依然會迎來必至的新悲劇。
被人們注視著，理髮師卻沒有絲毫膽怯。倒是樂園鳥，感覺自己的心臟激烈的嘭嘭跳著。
比如說《玩家超正義》中的噩夢副本……實際上，玩家包括《畫廊》副本在內的所有噩夢副本，都沒有任何大綱。是我在前一天晚上確定了噩夢的名字和導入語後進行的即興創作。
那是剛剛見過一次的人還能勉強認出來……但許久不見的人絕對想不到的程度。
她倒過去的一瞬間，小小的心臟都快提到了喉嚨。
她就怕自己會激怒對方，然後大庭廣眾之下被燒成烤乳鴿。
似乎光是提到他們的大首領，她就不那麼害怕理髮師了，就連聲音都變得清晰了許多。
結果羅素果然沒有等錯。
連這個國家的年輕人都不願意看的東西，又如何成為國際化、歷史化的時代經典呢？
「是的，他這次來了！」
而在我學習到了一定程度之後，我開始利用這兩個小時來進行寫作訓練。我採取的模式是「三詞訓練法」，也就是隨便打開一本書，翻開三頁、將自己在這三頁中第一眼看到的三個詞構建一個新故事。讓這個故事在包含這三個詞的情況下盡量短小，有曲折的反轉、並且要有趣。
以防萬一，翠雀幫羅素進行了特效級別的偽裝系化妝。
「哦？」
因為那樣的話，這本書的本質其實就不再是賽博朋克了。所以我將其稱為「賽博奇幻」，以此作為區分。
「畢竟，這是我所喜愛的事業嘛。」
樂園鳥眉頭緊皺，小聲分辯道：「你也知道，我的確是白獅組的正式成員，也不是什麼高層，完全符合邀請的需求。既然如此，我hetubook.com.com為什麼不能進？」
如果戀人沒有讓人切掉自己的胳膊，她恐怕會被活活燒死。
不管如何，還是照看一下她吧。
眾所周知，我創作小說的時候喜歡提前確立一個故事的主題。如同《傾覆之塔》的主題，叫做「英雄」。
喜劇的盡頭總是悲劇。在一個賽博朋克的世界里，人們就算得到了覺悟、以幾乎不可能的手段，成功反叛了公司——可那又如何？
我並不認為賣弄理想是可恥的，正如子路受牛。在網路文學商業化的現在，我仍希望網路文學的創作者具有文學理想。
樂園鳥還想申辯兩句……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有人把手很自然的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正是無知之幕事先約好的碰頭地點。
「但你要是出了事，他不會去找其他的大佬、但會來找我這麼個小嘍啰的麻煩……我可擔不起這個風險，小鴿子。今天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把你放進去的。」
這必然是有一個逐漸變化、逐步進化的過程的。
這樣的學習一直持續到了現在。除了生病的時候，以及我想玩的新遊戲發售的當天——我都會保持每天兩個小時以上的學習時間，到現在這個習慣已經持續快八年了。
於是羅素將霰彈槍和繳獲的手槍都放到了「理髮師」的身份上，而將聖人斬首與翠雀和劣者的晶元放到了本體上。
——願你們幸福常伴。
早在一個半小時之前，羅素就已經抵達了附近、隨後在附近的工廠頂樓埋伏了起來。
他想了想，又將足量的爆炸物綁在了「愛麗絲」的化身上。作為特殊情況下的後手。
他甚至都沒有使用靈能變身。
樂園鳥甚至能夠想象，當他的手觸碰到戀人頭髮的瞬間……戀人心中湧起了何種絕望與恐懼。
這兩個題材，一個預示著地緣政治上的「戰爭與征服」、另一個則是意識形態上的「影響與改寫」。這正是從冷戰時代往後出現的、不可避免的世界常態。
「這裏面可太危險了，就算哪個大佬想要把你殺掉、或者把你帶走都有可能。到了那時，你們老大可護不住你。
正是那個能夠笑著燒掉別人一條胳膊的危險男人！
而這一切就發生於「他碰了戀人一下」。在戀人的手被切掉之後，他卻又親昵去摸了摸對方的頭髮。
戀人聽到聲音，眼睛頓時一亮、甚至都有了光芒。
因為就在那之後，翠雀敏銳的察覺到了一個細節。
閑聊大致就到這裏。
隨著總體資源的進一步耗竭，新的分配方式運行之下依然會導致新的動亂。
羅素非常慶幸昨天跟翠雀攤牌了自己的靈能。
戀人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
戀人則是冷笑一聲，雙手抱胸：「你們老大前天不是吩咐過嗎，要庇護你。
從這個角度來說，之前她所受的這一頓毒打顯然是有價值的。
我相信能有耐心看到這裏的讀者，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其實是她有點站不穩了……
理髮師向戀人禮貌地問道：「他們都在哪裡？」
而在樂園鳥的注視下，對面的「戀人」臉上逐漸浮現出了肉眼可見的恐懼。
阿瑟·克拉克說過，「任何足夠先進的科技，都與魔法無異」，毫無疑問，現代科技已經觸摸到了這一邊緣。
理髮師笑了笑，像是個鄰家大哥哥一般，對著她微微點頭回了一禮。
下城區，食品工廠區。A區012號工廠。
——樂園鳥已經知曉，這些地下幫派的首領都是法師。而今天的聚會，正是法師們的聚會。
羅素雖然到的很早，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入場。
等到時機恰當，就會呼喚轟炸——這是完全符合邏輯的。
而羅素幾乎是在變成「理髮師」的瞬間、就化為了一隻飛鳥，扑打著翅膀掠過建築物的縫隙、以最短的距離直線接近位置。
她幾乎立刻就判斷出，悄無聲息接近到自己身後的是什麼人。
從這點來講，盲目崇拜科技的人，反而才是最不存在科學思維的人。
我的創作實力遠遠不足以和上述這些優秀作者比擬，因此只得於此大胆的賣弄理想——但話又說回來，能有可賣弄的理想，總比無話可說、無夢可賣要強。
詛咒的承擔與傳承，詛咒即是力量，慾望的失控，救世的勇者與滅世的魔王的二位一體、互為表裡，以及循環往複卻又能串聯整個故事的時間循環。這才是我想要在《玩家》一書講述的核心。
可對他來說，卻是那樣的恰當。就彷彿這禮節原本就是為他而存在的一樣。
雖然卡瑪爾瑟董事給他們的要求是活捉其中之一。
不能圈地自萌，而要求同存異。如同劉慈欣老師所說，我們要將科幻文學的範圍變得廣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