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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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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道魔並濟 第十九章 華麗的囚牢

第一卷 道魔並濟

第十九章 華麗的囚牢

鷹鉤鼻的青年,用麻袋一套,將那些蛇全都套了進去,一步一步的、緩慢的往她逼近。
少女緊緊的閉著嘴,她的目光充滿了害怕。
師皓負著手,讓自己顯得更加陰沉些:「據我所知,這個月牙兒,似乎是為了調查近來在流民中,被偷或是被擄的大量兒童的案子而來,跟這『封神』實驗,倒是沒有什麼關係。」
盧彤輕聲道:「腹地的百姓真的很慘,西蜀行省地處偏遠,許多底層的百姓,都已開始活不下去,更不用說那些失地失人的家庭。逃亡沒有活路,不逃亡更是個死。
「你其實是可以不用受苦的,我可以放你走,沒有人知道你今晚說了什麼。你是一個漂亮的女兒家,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我一向不願意多給別人機會。現在,點一點頭,告訴我,你會聽我的?」
她自己的衣裳,早已被那惡賊扔進爐子里燒光。
低頭看去,此刻的她,身無寸縷,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大腿上那兩縱兩橫的割傷,更是觸目驚心。
「就這樣,那蠻廷的狗皇帝、狗丞相還在口口聲聲,說著要搞什麼『金夏一家親』。」
她勾著身子,好不容易,才將綁在她腳上的麻繩解開。
師皓一邊暗自驚訝,「暗雷」的網路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些,竟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掌握蠻廷和崇仙門高層的動向。
「看起來,你是還要再堅持下去?」鷹鉤鼻的青年伸出手,解開她抱腹系在頸后與背上的繩結。
「切!」那肥肥胖胖、滿肚肥腸的傢伙,又搖搖晃晃的轉了回去。
師皓卻道:「不是!」
這個有許多刑具的囚牢,門卻是從內頭拴著的,看上去不像是要將犯人關在裡頭,倒像是要和犯人,一同在裡頭做些什麼,不讓外面的人闖入。
門雖然是關著的,但幸好能夠打開。打開后,發現只有內側才有門栓,這也讓她稍稍的有些疑惑。
而她卻只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連一點求生的意志都無。
她衝到了一處大和圖書廳,高處掛著一盞盞大紅燈籠,將大廳照得光亮。有許多酒桌,全都坐滿了人,酒香四溢,吵鬧不斷。
或許是他有事耽擱,來得遲了,也可能是她已經多少適應了一點他的封穴之術,提前醒來。
她卻只是躺在那裡,無神的看著裝飾華美的壁頂。
他來到桌邊,一邊看著在蛇袋裡掙扎哭喊的少女,一邊拿起那些小巧的刑具,漫不經心的玩弄著。
鷹鉤鼻的青年哈哈大笑,將她攔腰抱起,轉了個圈,床單飄動,艷紅如血。
他覺得,這一連串下來,她應該就會崩潰了,然後交代出他想要知道的情報。
她不得不一瘸一拐的,來到塌邊,抓著那艷紅的床單,努力將它抽出,披在身上。
「好漂亮的扭兒!」一個肥胖的男子,伸出手往她摸來。
她看到另一邊的桌子,上面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還有鐵夾、鉗子等各種小巧的,但卻充滿惡意的東西。
「我會殺了你的!」少女發出無助的、歇斯底里的威脅。
那一條條令人噁心的、無牙的花蛇,依舊在角落的籠子里,蠕動盤旋,時不時的,發出嘶聲。
忽的,一隻手摟住了她的嬌軀,將她緊緊的摟在胸膛,緊跟著,便是冷漠的聲音:「她是我的。」
出了門,拾階而上。她貼著牆,忍著腳傷,每一步都走得艱難。
邱老問道:「昊壯士,不知口供問得如何?」
杜月皎驚慌避開,她緊張的抓著床單,勉強遮住自己的大腿,和腿上的傷痕。她轉著身,想要找人幫她,那一張張嬉笑的面孔,像轉馬燈一般在她的眼中轉動,彷彿在看著什麼有趣的樂子。
這樣子,根本就什麼都不可能問得出來。
先是七拐八彎的通道,兜兜轉轉,人聲越來越多,間伴著琵琶、鑼鼓等奏樂聲。
折磨她的肉體,凌虐她的身心,給她最後一點希望,再狠狠的擊碎她。
她縮在地上,試圖用背部和雙腿擋住自己的正面。
同時卻也緊皺眉頭,看來這件m.hetubook.com.com事,當真是非同小可。
到了白天,他也只是將她放在這裏,沒有綁她,沒有鎖她,什麼也沒有做。
她的手無法碰到綁在木馬後腿出的足踝,於是一點一點的,向後移動,直至整個人脫出木馬,往後栽倒。
「說實話,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堅持一些什麼?據我所知,你的父母也是華夏人,你有著華夏的血統,卻要為保護蠻族豪門的秘密而受罪。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光榮,很偉大?
盧彤恨恨的道:「可惜武林中,就是有那麼多的江湖敗類!尤其是崇仙門,靠著蠻廷而崛起,又在蠻廷的扶持下,壓制著整個中原武林。」
她尖叫道:「幫幫我!」
邱老與盧彤一同往他看去。
他竟然還鬆開了她,然而她卻已是無力的癱軟下去。
師皓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弄錯掉了。
因為她不知道,那兇徒什麼時候還會再回來。
——
「讓大家都看看崇仙門出來的小道姑,看看他們心目中,如同仙女一般的人,是怎麼光溜溜的,被扔出這種骯髒的地方。讓大家都看看你腿上的傷,猜一猜你的腿上為什麼會有『正』字。」
忽的,她的其中一隻手動了一動。
她就那般,硬挺挺的躺在榻上,睜眼流淚,一動不動。
她撞上了身後的青年,青年伏下身來,按住她的肩膀,慢慢的道:「我得承認,你的確是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堅定。
她扶著牆壁,艱難的爬起。木桌上,那昨晚對她一件件用過去的刑具,到現在,也讓她多看一眼便覺顫抖。
抱腹被抽開,扔在了火爐上,火苗捲起。
似這般,又過了兩個晚上,他竟然還是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她的手腕都被麻繩磨出血來,終於成功的讓那隻手脫出束縛。
盧彤訝道:「這件事,其實我們也有注意到,甚至已在暗中查探,想要弄清楚是哪個黑幫或者哪些江湖敗類,在做這種令人家破人亡的惡事。但是蠻廷會去關心這種事情?」
鷹鉤鼻的和圖書青年,將她重新帶回了地底的「囚牢」。
師皓緩緩的搖了搖頭:「那丫頭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能撐,到現在,什麼也都沒有能夠問出。」
牆壁上有畫,不過因為光線昏暗,一時間,也看不出畫上畫的是什麼。
總之,這一次,這地底囚牢里,只有她一個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太過成功,還是太過失敗。
讓杜月皎睡去后,師皓依舊維持著邪影易容術的易容,再次來到那座庭院,與暗雷會的邱老、盧彤等人見面。
但是現在看上去,她的確是崩潰了。
所有的毒蛇,其實都是被拔了牙的。
師皓略一沉吟,忽道:「我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
裝滿毒蛇的麻袋,袋口往她罩了下去,驚恐的尖叫聲,慘絕人寰。
少女意識到,這是她的機會,於是她用盡全身僅有的那一點力氣。
她醒了過來,但是那可惡的兇徒,這一次並沒有出現。
燈紅酒綠,滿廳光明,她卻已墜入了無止境的黑暗。
盧彤繼續道:「還有蠻族豪門月可台家,有一位千金喚作月牙兒,乃是月可台猊南的女兒,現在也到了錦郡,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封神』實驗有關的。」
邱老沉聲道:「他們要是真的關心的話,也不會在中原腹地大興土木。百姓原本就已因為豪門的各種圈佔田地、欺男霸女,過得慘不忍睹,現在又家家戶戶的,被拉壯丁、充苦役,蠻廷建起的每一段溝渠,都不知填上了多少人命。」
但師皓與她之間的這點過節,也沒有到非得殺她的地步。
不知何時,她已從刑架上被解了開來,雙手雙足依舊被縛著。
這些人卻是笑得更開心了。有人醉醺醺的,搖搖晃晃的往她走來,伸手往她的臉摸去:「好水的姑娘,以前怎麼沒見過?」
她使勁扭著,想要保住身上最後的遮蔽,卻毫無用處。
盧彤輕聲道:「我們得到了新的情報,連蠻廷的狗皇帝,似乎都在向月可台家過問這次的實驗。還有崇仙門,看起來,明昆觀剛開https://m•hetubook•com•com始時,並沒有將那『封神』實驗上報。崇仙門六院事中,至少有一個,正在趕來錦郡的途中。」
鷹鉤鼻的青年,冷漠的退了開來,看著那瘋狂滾動的麻袋。
此刻的少女,被綁在了木馬上,整個身子趴在上面,雙手與雙足,綁在了木馬的四腳上。
直至淚水都幹了,她的眼睛依舊那般睜著,空洞而又茫然,甚至還泌出了血珠。
門栓依舊在內側,門一拉就開了。她沖了出去,艷紅的床單,隨著她的奔跑,拖曳在地。
好歹師皓也是救了她師妹,得到的卻是挖苦與質疑,單是這一點,就很讓人不爽。
來到階梯的上端,還有一扇門,那一刻,她生出恐懼,擔心這門是從外頭鎖死的……但是沒有。
又是一個地面上,曲樂不斷的晚上。
差了最後一筆,那就要變成一個「正」字。
她看到這成堆的、扭動的毒蛇,看到旁邊放著的火爐,燃燒的木炭上鐵烙通紅。
——
她還活著,但卻像是一具屍體。
他將少女扔在榻上,她的軀體在榻上滾了一滾,艷紅的床單鋪開。
她喘著氣,扶著木馬坐起,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耽擱。
然後咬著牙,側著身軀,終於調整隻是,用這隻空出的手,將另一隻手也解放開來。
那失去色彩的眼神,依舊在流著淚。
杜月皎醒來的那一瞬間,眼前看到的,不再是那可惡的鷹鉤鼻,而是大量的,扭成一團的蛇。
最後,師皓不得不封住她的玉枕穴,強行讓她睡去。
然而這樣的痛,對於她這幾天所受的折磨,已是算不了什麼。
哭聲卻已停歇,這華麗如洞房的囚牢,一片安靜。
在她的叫聲中,她看到,周圍的人扭過頭來,哈哈笑的看著她。這些人,男子全都衣衫光鮮,女子卻都是松垮單薄,甚至是衣不蔽體。
地面上,那喧鬧的、雜亂的樂曲聲,此起彼伏,一波接著一波。
裹著艷紅的床單,她一步一步的,往門口走去。
這卻無論如何,都不是師皓想要得到的效果。和圖書
大大小小、各種花紋的蛇擠成一團,嚇得她身體后縮,一聲尖叫。
這一個晚上,他沒有再去管她,只在天快亮時,強行為她灌下了一碗肉湯。
邱老嘆道:「在蠻廷看來,底層那些沒有武力,沒有權勢的老百姓,根本算不得人,死再多也沒有關係。所謂的金族華夏一家親,拉攏的是地方上的鄉紳地主,以及武林中一些為虎作倀的門派。說到底,目的還是為了『以華夏,制華夏』。」
平心而論,雖然這姑娘從一開始,很明顯的有在針對他。
雖然買來時,毒牙都還在,但他身為小翰山城的少城主,山城裡多的是抓蛇捕獸的獵戶,把毒牙去除的手段還是有的。
那冷酷如冰川的聲音,卻在她的耳邊,輕輕的響起:「你可以繼續逃,沒有關係。我猜你已經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了,我可以送你出去,將你就這樣丟在大街上。
不管師皓再逼問她什麼,她都沒有反應。
而她現在看上去,真的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救命!」她大叫著,「有賊人將我囚在這裏,你們快去幫我報案。」
少女的軀體顫了一顫,回想起這些日子的遭遇,她的眸中,依舊是一陣驚恐。
她的身體坐在冰冷而又堅硬的地上,雙腿卻還被綁在木馬上,這一瞬間,她甚至聽到了骨折的聲音。
爐子里的火熄了,不過那華麗的床榻邊,燈台上豎著的大紅燭,大約是在昨夜快天亮時重新換過,因此到現在還殘留著光芒,並未熄滅。
上方的曲樂,愈發的響了,還有各種各樣的笑聲,有男有女。
杜月皎的心,隨著這人的聲音,直往下沉。她甚至不需要抬頭,就能夠「看」到他的鷹鉤鼻,看到她那令人心寒的、可怖的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初始時的撕筋鑽骨,後來的各種凌虐,讓她感覺自己,每一刻都想要死去。
少女在他的懷中失聲痛哭,她的耳中想起的,卻是滿大廳的笑聲,這些笑聲層層疊疊,永無止境,彷彿每一個人都在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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