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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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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地反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天命無定、誅神劍訣

第二卷 天地反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天命無定、誅神劍訣

只因這般一來,自己也再無退縮餘力。
空間也在她的雙尖槍的切割下,扭曲變形,轉成一圈圈的螺旋。
單單隻是靠著玄氣的感應,師皓便已驚駭得頭皮發麻。
正因為未出手,她此刻對烈尊義的牽制反而最大,令烈尊義在面對雲彩遙之時,不得不防備著任何方位的蓄勢一擊。
三條身影一觸即分,轟,烈尊義的手中,猶如聚集著龐大的火山,火山快速爆裂,炸出的光芒猶如正午的烈日。
她手持雙槍,閉上雙目,奇怪的事發生了,這一刻,她整個人明明站在那裡,卻像是遁入無形。
「好!」烈尊義一聲大喝,「聽聞太素仙閣之劍典,曠古絕今,今日一見,果然了得。」
轟,勁氣暴漲,周圍的空間彷彿都在這一刻,徹底崩裂,虛空侵入人世,天地灰暗。
原來這上百劍所發出的劍嘯,本身亦是劍,竟是一劍化百劍,劍勢不止。
橫臂一揮,嘭,雲彩遙帶血拋飛。
烈尊義盯著她,目現詫異之色。
「不錯!」烈尊義再喝一聲,一拳下壓。
「南方將不戰自亂,而我金族未來,未必不會再出扶危匡世之豪雄,其後以北統南,再鎮華夏三百年。」
「女神嬰」明月殊緩緩飄起,雙目猶如射出電光,洞徹宇宙:「天數人定,皆是無常,世事如棋,勝敗難料,戰局方開,閣下便說已勝了一半,未免自大。」
「誅神劍訣!」雲彩遙渾身浴血,一襲白衣,猶如血染,化作了血色綵衣,劍氣hetubook.com.com卻愈發的凜冽,輕輕一顫,便割裂虛空,「置之絕地而後生,燃血焚魄,凡軀誅神,傷得越重,愈能發揮的誅神劍訣。」
「所以,你們不妨儘力。若是你們能夠擊敗本皇,本皇便告訴你們,你們錯的是哪一點。否則的話……」
「小女子明知大運河之事,計中必定另有它計,卻堅定前來,只因,蠻廷之腐敗,已是無可救藥,金族之人心,全在尊者一人身上。只要在這裏誅殺尊者,不管祖赤兀與傅圖如何追尋運數,人心亦亂,金朝之潰敗,也在咫尺之間。」
他搖了搖頭,嘆一口氣:「所以這一戰,你們未能看穿大運河背後的真相,已輸了一半,若是再亡於我手,便連剩下的一半也輸了。你們可有這個覺悟?」
高處遠方,師皓與月瑤台藏身於暗處,看著下方祭壇上對話的三人。
雖說雲彩遙也只比她高出一個品階,但這卻是跨境界的差距。
刷!一道劍光也在這個時候,從天而降,如同雷霆,擊中烈尊義的後背。
上百個劍式疊加在一起,在瞬間爆出,其神秘而又強大,駭人聽聞。
烈尊義搖頭道:「你們所有的猜測,基本上都是真實的,只錯在了一點。我現在若是告知你們,怕你們也無心戀戰,但本皇身在這裏,自不能讓你們離去,便是外頭那些人,本皇也絕不會放過。
玄之又玄,因為過於玄妙,反倒至簡至純。
這種感覺,極其詭異,彷彿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一刻,她已跳出了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唯在人世間,留下了一道殘影。
明月殊嘔出血水,向後震飛。
又或是,在那暗灰色的空間里,唯有他一人,頂天立地。
她的手中多了一枝兵器,那竟是一柄、與她自身等身高的雙尖槍。
一枝長槍在明月殊的手中分作兩枝,兩枝短槍相互交錯,擋住了這一拳。
卻依舊無法突破烈尊義之強大。
她隨手一揮,劍氣縱橫,彷彿滲入虛空,隱隱鎖定住烈尊義。
烈尊義哈哈大笑:「本皇三百年未遇強敵,當有自大的本錢,你們有嗎?」
叮叮噹噹,雲彩遙發出的劍嘯,猶如珠玉落盤,極其清脆。
太素仙閣之劍法,當真是玄之又玄,不可思議。
「女神嬰」明月殊卻始終沒有出手,她身影如風似雲,飄忽不定,有時彷彿同時出現在各角,有時又像是憑空消失。
雲彩遙瞬間攻出了上百劍,時間在她的身上,像是凝滯了一般,彷彿抽出了上百個畫面,每一個畫面都是一個劍式。
師皓閉上眼睛,只能靠著玄氣的感應,把握著三人之間的戰鬥。
上百年來,從無人,敢將自己的劍氣,鎖定在蠻族太上皇烈尊義身上。
「然則本皇自知,單靠自己,已是無力突破,因此也只能作罷。今日在這裏等待,便是要在生命中這最後一刻,看看華夏武林,還有多少高手。」
嘭,烈尊義的背上,拉出一條血痕……也僅m.hetubook•com.com僅只是一條血痕。
「到那時,洪雷赤身為黑榜第一高手,在失去岳蟠龍、女神嬰、太素仙閣的牽制下,無人能夠抗衡,必取南方。他雖為華夏人士,暴戾猶勝我朝,在此局面下,南北朝都將進入改朝換代之局面。
烈尊義的身形,也似在跟著扭曲,然則緊接著,他一拳轟出。
而月瑤台雖有四品之功力,這一刻,也唯有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那陡然綻開的灰暗,單單隻是望上一眼,便已令她氣血翻騰,想要吐血。
因此,於他人眼中,如此玄奧的劍招,只等若從上劈下、直來直去的一劍。
霸氣沖霄,風雲變色:「就算告訴了你們,也是無用。」
烈尊義負手道:「不愧是太素仙閣三百年一出之仙子,洞悉世情,但是同樣的,太素仙閣隱隱為武林白道之首,三百年一出,華夏武林寄予厚望。
卻又轉向雲彩遙:「這又是什麼劍法?」
雲彩遙劍術之玄妙,猶勝於他們二人。
這一刻,她身上的血,竟是燃了起來,她整個人也如在火中,雙目如電,秀髮殷紅。
雙尖槍在她的手中,如同轉花燈似的旋轉,卻有一道道精光四射而出,猶如旭日破曉,于逐漸下沉的絕暗中,拉出曙光。
功力上的品階差距,需要強大十倍百倍的招式才有可能彌補,而烈尊義本身亦是高手。
「或許吧!」明月殊飄然落地,輕輕拭去嘴角血水,「若尊上也只有這點本事,那看來是真的老了。」
陡然間交錯的身和*圖*書影,猶如世界的爆炸。
他環視一圈,看向明月殊與雲彩遙:「可惜,到這裏的,只有你們二人,外頭雖還有兩名上品,卻也未能突破本皇的二仆,餘下者,不過都是蝦兵蟹將,不值一提。」
轟,空間猶如再一次碎裂,三人全都陷入那空寂的絕地,天空下壓,明月殊也好,雲彩遙也好,都似被扯向了他的拳頭之下。
明月殊不為所動:「有我二人,或已夠了!」她身為上品,心志堅定,不管烈尊義如何狂妄,她亦不會為之而動搖。
「如今決戰已不可避免,我二人既已至此,自也無法逃遁。閣下能夠告訴我,修建大運河之事,究竟為何?」
師皓曾通過玄氣感應,親「眼」見證劍王與劍魔、那上品劍客之間的劍斗。
說話間,烈尊義攻出了七拳,這七拳,將雲彩遙的上百劍全都截了下來。
那三人雖在交談,各自的殺意,已隨著言語,如同利刃般擊出,勿要瓦解對方戰意,削弱對方的鬥志。
他雙臂向後一張,背上的血便已止住:「又或者,你們其實還有保留之處?」
烈尊義負手傲然,道:「本皇豈是貪生怕死之輩?生命雖如螢火,極其短促,然則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如今壽命將盡,便是死去,又有何妨?
「乾坤無定,氣運無常!尊者自也知曉,天命雖強,不及人定。當金廷一力追尋天地氣運之時,便已是走入窮途末路,以尊者之強,若是可用人力做到的事,絕不會去追求虛妄之天運。
雲彩遙寶劍橫胸和_圖_書,以手絹輕飄飄的擦拭晶瑩如水的劍身,淡雅若仙:「如此說來,閣下是要在這裏,將敢於闖入地宮,與閣下為敵者盡皆誅殺?但若為此,便花費如此大量的人力物力,去修建大運河,未免不合常理。
即便是靠著玄氣,師皓也難以把握住她的方位。
雲彩遙依舊縹緲,手絹一揮,寶劍斜指,意態從容而又瀟洒:「其實小女子對大運河背後的真相,並非那般在意。
「女神嬰」明月殊被迫出手,再不出手,便已遲了。
彷彿舞台上使用的花槍,兩端皆是槍尖,綴上紅纓。
「可惜,還是不夠!」烈尊義搖頭道,「若你們只有這點本事,或許我應該讓人將上頭的岳蟠龍、血青鋒也放下來,看看你們四人加在一起,能不能做得更好。」
這一劍,酷似碧落仙雷訣,但顯然又更為上乘,並無任何起手式,又或者說,其蓄勢處,在不可知的虛空便已完成。
「女神嬰于黑榜上排名第三,外頭的岳蟠龍更是號稱正道之棟樑,若是你們三人都死於此,華夏武林人心不定,我大金雖至王朝末路,但傅圖勵精圖治,若再得氣運,未嘗不能守住長河以北,如楊朝之前數百年一般,形成分江而至的局面。
「好!」烈尊義再喝一聲,「這可是三百年來,本皇第一次見血,你們真的儘力了。」
「本皇生前,雖有一敗,卻也曾無敵于天下三百年,唯一遺憾,便是未能見證更高境界,本皇雖覺,武道之巔,絕非止於一品,但未能見證,終究是有所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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