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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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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地反覆 第一百二十八章 超凡的一刀

第二卷 天地反覆

第一百二十八章 超凡的一刀

天瘟魔秘崩散開來,嗤嗤兩聲,前方,雲彩遙的寶劍刺入了他的胸膛,身後,明月殊的雙槍扎入他的後背。
「好劍法!」烈尊義喝道。
想要在這樣的處境下,殺死烈尊義,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因為師父娘子提到過,火蓮刀能夠破烈尊義的天瘟魔秘,而聖玹仙子也親口證實過這一點,所以拿到夜魅魔典后,他對「火蓮刀」頗有關注。
小翡翠現出身來:「只有魔蓮天陰催動的火蓮刀,才能夠破天瘟魔秘,但是少主……」
雖然如此,青年卻也是一動不動,額頭上儘是汗水,臉色蒼白……這一刀,彷彿已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
只是他已不得不出手……他再不出手,明月殊與雲彩遙必敗!
烈尊義搖搖晃晃,看著身邊落地的青年。
嘭!驚人的氣勁爆發,明月殊向後帶血震飛。
她必須要為「女神嬰」明月殊,創造更多的機會。
在「誅神劍訣」的牽制下,明月殊蓄足勢頭的全力一擊,重創了烈尊義,但還是沒有能夠將他擊殺。
他的手中焰光一閃,火焰如刀。
「你們……贏了!」烈尊義喘著氣,「那我便告訴你們,你們已經遲了。」
嘭的一聲,壓制不住的氣勁,從他的體內爆開,血水從體內向外爆散,唯獨那支離破碎的骨骼,依舊保持著原狀,盤膝而坐,偉岸如山。
元氣在師皓的體內洶湧如狂潮,先是在他的體內轉為三昧元火,再於魔蓮天和圖書陰的催動下,凝出火蓮刀。
「三百年……三百年來,這是我經歷過的,最痛快的一戰!」烈尊義鮮血淋漓,骨骼碎裂,連頭骨都開始裂出血水,卻依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你們、你們真是令本皇……刮目相看……了!」
他抬起頭來,望向虛無縹緲的高處:「現在……現在正是子時,大陣已經啟動,但是……但是神州龍脈的龍睛,不……不是在這裏,而是在……」
師皓只能透過眼睛,掃到她的身影,在他的玄氣感應中,那裡根本沒有人。
他曾親眼見證過聖玹仙子與火魅女的交手,那個時候,他完全無法理解。
但是他並不在意,對於強大的他來說,暗處窺探之人,就像是渺小得、完全不值得關注的螻蟻。
沒有任何的猶豫,她腳步一錯,身形如電,劍光幻化,在烈尊義的四面八方閃耀。
看了烈尊義的屍體一眼,發出輕柔的嘆息:「我們必須要將烈尊義的首級帶出去。」
師皓始終相信,他來到這個世界,是帶著他的使命來的。
師皓在遠處感應到,烈尊義身周的空間,猶如被扭曲過,雲彩遙如此驚人的劍法,竟無一劍能夠將他重創。
誅神劍訣的劍氣,與雙槍帶來的詭異黑光,同時沖入他的體內。
與她同時說出「昊都」二字的,便是這名青年。
在天瘟魔秘的壓制下,她們無法利用這個機會,一旦烈尊義成功壓住那黑色和-圖-書閃電在他體內的衝擊,她們二人必死無疑。
刀光如同實體的火焰,凝成了彎彎的一道月牙,它就像是從天外飛來,彷彿凝聚了宇宙根源的真理。
雲彩遙靠著她的攙扶,勉強站立:「剛才那個人,前輩……可認得?」
唯獨在這一刻,他抬起頭來,看到那羚羊掛角似的一刀。
他有他該做之事,必做之事,當那一刻到來之時,他絕對不能退縮。
師皓陡然跳起:「小翡翠,師父說過,火蓮刀能破天瘟魔秘,對吧?!」
這是一種類似於「天魔解體」的劍法,單是用出這一次,她至少要損失掉十年壽命,若非迫不得已,絕不會用出。
而現在,正是他絕不能退縮的關鍵時刻。
雲彩遙想要跟上,胸脯微微起伏,猛然噴出一口血水,鮮血艷紅,在地上灑落成花。
烈尊義卻是一聲大吼,雙臂一振,勁氣爆發,猶如無數血紋的勁氣,竟是壓得明月殊與雲彩遙難以動彈……天瘟魔秘!
與此同時,雲彩遙萬千劍影凝成一束,化作一道驚虹,直至烈尊義心口。
這劍法,必須要在自己被對手重創之後,才能施展,然後燃血焚魄。
他一聲大吼,勁氣爆發,明月殊與雲彩遙噴血拋飛。
黑色的勁氣在烈尊義的體內肆虐,烈尊義三百年來,第一次真正遭到重創。
烈尊義的身後高處,空間裂出縫隙,明月殊從天而降,手中握著的,是黑色的閃電。
「火……火蓮和*圖*書刀?」烈尊義撲的一聲,坐倒在地,氣喘如牛,「好……好刀法!」
她腳踩玉制壁面,玉壁崩壞,她電射向前。
此時此刻,是她們擊殺烈尊義的唯一機會……以烈尊義的強大實力,這樣的狀態,持續不了多久。
雲彩遙猶如被烈焰裹著,紅霞卷舞,劍影密密麻麻,難以測度。
這一刻的他,竟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看到了,本以為這一生都無法看到的,跨越武道巔峰的更高境界。
大運河北段,起於昊都,與黃河交匯于徐州。
他縱身而起,集結了全身的元氣,凝聚了所有的意念,忘卻天地山川,忘卻無數過往,循著大自然留下的一絲奧妙,揮出了超越凡塵的一刀。
刺啦,兩道詭異的黑光,從烈尊義的雙肩刺入。
但他也知道小翡翠在擔心什麼。
那一日,聖玹仙子與火魅女之間的戰鬥,在他的意念深處,一一閃現。
所以,雲彩遙與岳蟠龍推算出了整個計劃,卻在最關鍵的一點出了錯。
此刻看似僵持,但對明月殊與雲彩遙極其不利。
然後便是急促的破空聲。
竟是肺腑震碎,經脈盡焚,皮膚開始碎裂。
隨著嗤嗤嗤的劍響,空間在她的劍下粉碎。
她後退半步,劍尖一閃,烈尊義肩頭溢血。
「沒時間了!」師皓只要她的這一句話。
明月殊緩緩搖了搖頭,她心中有些猜想,不過並未說出。
雲彩遙的面容愈發的凝重hetubook•com.com……她擊的本是烈尊義的心臟。
雲彩遙剛才竟是故意受傷。
明月殊卻始終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而雲彩遙自損真元的劍法,令她的傷勢更加沉重,短期內,怕是根本別想複原。
師皓感應到,明月殊與雲彩遙雖然努力著步步向前,身形卻幾乎是紋絲不動。
有兩個人同時應道:「昊都!」
雲彩遙身上的火焰慢慢的消散,她看著這位末路的老人,目光中並無任何的不敬之意……此人雖是華夏大敵,但縱橫一生,幾乎是以單人之力,令金族稱雄三百年,實無愧於「皇者」二字。
身為蠻廷太上皇的烈尊義,竟是以他自身為餌,將群雄引到這裏。
在她的視線中,那青年轉身飛掠而上,破空而去,遠處傳來他的一聲低叱:「走。」
——九轉功成不見丹,咒將敕水無魔魁!
這一刻,他將她們的那一場戰鬥回憶起來,又將它們忘卻。
彷彿跨越了時間、跨越了空間的一擊,雖然傷到了烈尊義,但這樣的傷勢,對於烈尊義來說,並無意義。
青年的這一刀,破開了他的天瘟魔秘,但未刺入他的體內,因此也沒有像明月殊與雲彩遙一般,受到勁氣的反擊。
話一出口,雲彩遙詫異的看向那帶著鷹鉤鼻、面目稜角分明的青年。
雲彩遙的「誅神劍訣」以燃血焚魄為代價,註定不能持久,對她來說,這已是超水平的發揮。
陡然間,明月殊的身影消失不見。
水能克m.hetubook•com•com火,但是杯水卻滅不了車薪。
雲彩遙喘息道:「他剛才用出的,正是火蓮刀,此人當是邪蓮宗新出世的『少主』……不過不知為何,卻是一名男子?看他走得那般匆匆,莫非還有挽回的機會?」
那是他第一次進入元始洞天時,親眼目睹、卻無法理解的戰鬥,就是那一戰,改變了他的人生。
明月殊與雲彩遙俱是上品高手,兩人的氣勁同時在他體內衝撞,即便是他,也承受不住。
明月殊飄了過來,將她扶住……此刻,她們兩人盡皆受到重創,但她的功力,終究是要比雲彩遙高上一階。
如此大事,蠻廷皇帝與丞相,卻都留在昊都,烈尊義只帶著他的「雙仆五苦」來到這裏。
他臉色微變,運轉邪影易容術,讓自己化作「狂刀惡俠」的模樣。
蠻族太上皇烈尊義,的確是強得可怕。
那一刀勢如破竹,划入了他天瘟魔秘形成的強大力場,猶如庖丁解牛,直入無人之境。
再後來,他目睹了「劍王」與「劍魔」兩人的劍意之爭,在武道上,有了更多的領悟。
烈尊義的身周,整個空間都似被他改天換地,上方是血色的浪潮,腳下是洶湧的瘟海,驚人的異象裹挾著二女。
烈尊義早就知曉,高處有人在窺探。
明月殊低聲道:「現在該如何做?」
——不得流珠不見鉛,大道從來屬自然!
明月殊刺入烈尊義的黑色閃電,也不知有何來歷,烈尊義的傷口竟無法封堵,血水如柱,向外噴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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