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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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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雙界宇宙 第四十五章 魔儀升階:斬首!

第四卷 雙界宇宙

第四十五章 魔儀升階:斬首!

「更聽聞,這元家還是什麼武學世家,當年靠著討好皇族得到了一本武學秘籍,世世代代都有高手,你們不會就是這個元家吧?惹不起惹不起!」
下一刻,那刀光如同羚羊掛角,斜飛而回,閃了一閃。
周邊的百姓早就散開了,卻也沒有逃遠,而是與其他人簇擁著,往他這邊看來。
但那顆想要將熱鬧從頭看到尾的好奇心,就是讓人按捺不住。
沒錯,他們魚肉鄉里,他們欺行霸市,甚至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無法無天。但他們也有他們橫行鄉里的本錢,豪門大戶,可都不是無能之輩。
這些暗器本就是見血封喉,何況反彈而回,直接命中他們要害!
主人多少要講究一點形象,所以他們要代替他們的主人來囂張,代替他們的主人來張狂。
那些人議論紛紛,雖然知道,遇到這種事情,還是應該逃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啪!那顆腦袋按在石地上,與他的兩個弟弟一同,面朝街面。
彷彿衝上去的不是打手,而是被收割的稻草。
明明那青年的刀氣,像烈日一般炎熱與耀眼,帶給他的卻是凍結血液的寒冷。
她一眼看到那排排坐的三顆腦袋,發出撕心裂肺的嚎聲:「燁兒?盛兒?慶兒?」
一側人群驚慌逃開,有兩人騎著快馬,帶著眾多護衛趕來。
嘭!一聲炸響,地面都震了一震。
又有幾人,甚至不敢從門口出來,直接從另一側的窗戶跳了下去。
這三人大吃一驚,這青年外放的功力,竟同時將他們三人的殺招盡皆震回。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結束。
這兩人乃是一男一女,男子身穿錦袍,正是元家的家主元武黎,年近五旬,擁有知名寶劍「青虹」,有中品的修為。
遠處圍觀的群眾中,自也有不少江湖客。他們對這名被包圍著的青年,原本是擔心著的。
然後陡然一刀,斜劈而去。
這年代,最張狂的,往往都是狗https://m.hetubook.com.com腿子……他們通常比他們的主人還要張狂。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他不得不緊咬牙關,怒吼一聲,手持寶劍急縱而上。
任何時代,錢與權,都比其它東西要重要,有錢有權,什麼東西不能得到?
「殺他們之前問過了!」他的嘴角露出嘲弄之色,更顯陰狠,「他們說,他們是鄧州元邑的,還說他們是我惹不起的人物。不過我對鄧州不熟,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惹不起,所以先殺了再說。」
「你是何人,為什麼要殺我兒?」元武黎踏前一步,暴喝道。
熱氣上涌,湧出的熱氣,來自於他們濺出的血。
猶如一隻猛虎,反撲向蜂擁而來的狼群,鋒利的刀光,捲起一波波的熱血。
他所用的寶刀,鋒芒外露,橫放在大腿上。
說到這裏,他偏了偏腦袋,似乎在努力思考的樣子:「不過說到鄧州元邑,我好像還真的有些印象。是不是那個世世代代給宗海家做走狗的鄧州大戶元家?
那婦人身穿箭袖大科納錦花褙襖,頭戴八寶攢珠髻,腰間有一口七星寶刀。
青年卻反翹起了二郎腿,往後靠去。
他的背重新往後靠去,張開雙手,手肘搭著靠背兩側:「欺凌弱女、傷害無辜、恃強凌弱、惡貫滿盈。尤其是這個小的……」
裘衣男子一出劍,上品的寶劍振出光華,如同蛟龍,取的是那青年刀與刀之間回氣的空隙。
「你是什麼人,竟敢殺我兩個兄弟?」裘衣男子在身邊武者的包圍下,朝著青年怒吼,「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知不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
此人根基之強悍,遠遠超出他們預計。
哪怕只是殺了一人,事情便已不可能善了,何況三個兄弟,一個不漏?
靠椅而坐的青年笑了一笑,他的臉稜角分明,眼眉處的那道刀疤因為他的笑容,微微上挑,帶給他說不出hetubook.com•com的冷酷。
青年的身影跟著縱起,完全無視這些人的人多勢眾,持著寶刀,反撲了過去。
天狂絕煞刀捲起海嘯般的刀氣,刀氣滾滾,又將三人卷了進去。
這一聲吶喊,悲涼中帶著歇斯底里的憤怒,尖叫聲傳遍街頭,刺得不知多少人耳朵發痛。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周圍一片壓抑,大家似是都在等待著什麼。
這些武者背靠元家,同樣也相當於是背靠宗海家,平日里也是氣焰囂張,何曾被人這般小巧?
層層疊疊的、交錯的刀光下,三人胸膛濺血。
夫妻二人齊齊將馬勒住,看著街邊三顆首級,目赤欲裂。
「給我殺了他!」裘衣男子咆哮道。
黃昏的暖光斜斜的,照射在刀鋒,刀鋒上血水並未完全乾涸,一滴血水從刀尖淌下,滴落在左邊那顆人頭、那精緻華麗的玉冠上。
他們那失去腦袋的身體,拋在那些護衛的屍體間,身上穿的是同樣顏色的五彩刻絲錦袍,外罩華麗銀鼠大褂。
這三人一人持棍,一人持劍,一人持刀,同時用出絕招。
口中說著「惹不起」,卻是以極度不屑的語氣說出。
那青年卻是從容的再殺三人,冷冷的往他看了一眼,視那片迷亂的劍法于無物,任由它們在自己的身周閃過。
青年笑道:「你錯了,我沒有什麼來頭,在江湖上也不過就是一個無名之輩。實際上,我也沒有什麼膽量,就只是他們剛才的行徑,實在是令我看不下去。當街欺凌弱女,胡作非為,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年紀輕輕就這等下流,看來以前這種事沒有少做。」
豪門大戶錢多,人卻不傻,也不會隨隨便便去養些吃乾飯的。
那洶湧的刀氣,鰲擲鯨吞,竟是澎湃如海,不多時,向他殺來的那些武者,如同在大海中掙扎的溺水之人,努力的想要抓住他們的浮萍。
他的腦袋也飛了起來。
這些人一同出手,氣勢很足和_圖_書,寒光卷盪,勁氣縱橫。
裘衣男子怒道:「閣下竟然有膽量在這裏殺人,看來是有來頭的,何不報上名來?」
三個身影歪斜倒下,卷盪的刀光如同海嘯,往前卷了一卷,又將另三人卷了進去。
大街的另一邊,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接邊的人群慌忙散開。
兩名少年的斷頸直接按在冰冷的石地上,血水很快的就被石地凍結,斷頸的邊緣,泛了一灘血水。
裘衣男子生出寒意,這一瞬間,他感到自己的整個身心都在發冷。
做了幾十年的豪門大戶,元家所募養的武者,自也要比普通大戶要多。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向後退了兩步,心生退意。
大日魔剡訣之下,師皓整個人都像是化作了炎炎烈日,城牆外逐漸落下的夕陽,反倒成了陪襯。
爆裂的刀光,遮住了夕陽的餘暉,它是如此的閃耀,耀得他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全是絕望。
他們齊躍下馬,咬牙切齒地瞪著坐在大椅上的青年。
「你問我為什麼要殺他?」
那些武者,只剩下了為數不多的五人,眼看著大公子被殺,他們驚駭得惶惶後退。
淬了毒的暗器刁鑽詭異,壓著勁風,藉著陰影,朝這青年飛去,想要一擊致勝。
滿地的屍體間,那失去腦袋的裘衣男子,竟還搖了一搖,緩緩倒下。
他這充滿譏刺的、挖苦的笑容,令得裘衣男子額頭崩起青筋,緊緊握住腰間那口劍鞘華美的上品寶劍。
那一片光華氣勢洶洶,真正暗藏的殺手,卻是劍花后的雷霆一擊。
此刻的師皓,保持著的,是邪影易容術易容后的模樣。
元武黎的這個妻子,喚作仇振鳳,她的父親乃是有名的豪強「實意騰龍刀」仇嘯龍。在功法與武學上,她還要強於她的丈夫許多。
幾乎就是同聲震響,棍、劍、刀齊齊反彈而回。
他所練的劍法喚作飛影奔雷劍,也是頗有名氣的上乘劍法。
那裘衣男子手握寶劍,本是要讓手和*圖*書下人仗著人多,一口氣將這青年解決,自己再衝上去砍下他的首級,為自己的兩個弟弟報仇。
結果他明明帶著二十多名武者,這些人卻在他的面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成片倒下。
他的左邊有打翻的攤子,右邊一丈外有一家酒樓,此刻酒樓里的酒客驚慌的逃出,往另一邊奔去,不敢向他靠近。
街頭街尾,人群彙集,在遠處看著那翹回二郎腿的青年,寶刀再次橫放回大腿,溢血的刀光,血水接連滴落。
手持寶刀的青年,卻在這時,往他看了一眼。
毫無疑問,這是同一個大家族的兄弟兩人。
元家是鄧州的大戶,雖然這地位確實是靠著投效和巴結皇族得來的,但是他們在這個地盤上,已是耀武揚威的幾十年,在鄧州從來都是無人敢惹。
同時又讓幻婷婷幫他,在眼眉處弄了一道斜斜的刀疤,臉也通過一種藥水,弄得黑了一些。
青年腿上的寶刀跳了起來,刀光一閃,飛來的暗器反彈回去。
那五人嚇得屁滾尿流,狼狽逃竄。
沖在前方的三人向後一栽,倒在地上,一人眉心溢血,兩人咽喉插著小刀,三人皆是當場暴斃。
「聽聞這個元家,對所謂皇族卑躬屈膝,點頭哈腰,每日里當狗討好,對百姓卻是魚肉鄉里。城裡的青樓都是這個元家開的,不知多少無辜少女被害得家破人亡后,賣入內中。
他爽朗笑道:「我還想要知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生出這樣的小畜生的?」
他們想要逃,卻已不辨東西南北,刀光散出的驚人熱氣,在這個才剛剛進入初春的時節里,為他們帶來了充滿壓迫感的酷暑。
嗖嗖嗖嗖,那些武者齊齊躍馬而下,呈半包圍之勢,將坐在大椅上的青年圍住。
裘衣男子的寶劍飛起,他的身軀往後晃了一晃。
他感覺到,自己已不能再退,哪怕是再退一步,對方將追隨著他的氣機,以泰山壓頂之勢,一刀將他斬殺。
斷頸下壓,在那股大和*圖*書力之下,緊緊地與地面貼合,周圍泛開血水。
大街上鴉雀無聲,又有幾名六扇門的普通,藏在人群中,根本不敢上前。
那些武者手持各種武器,往那臉龐稜角分明的青年殺去。
內中還有兩人,出手陰狠,藉著身邊其他人的刀光劍影,用出暗器。
此刻卻是看得目瞪口呆……明明是以一敵眾,感覺上,卻像是那青年揮舞著寶刀,以大欺小。
「二弟,小弟?」裘衣男子急勒駿馬,看著那兩顆腦袋,嘶聲怒吼。
那青年也未再殺他們,將手一抓,抓住了翻滾而落的首級,拎著首級上的赤金冠,緩緩走回,往大椅一坐。
那青年微微的往前壓了壓身子,放下腿,身軀前傾,抬頭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
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頭戴赤金冠,箭袖大裘,騎的是高大威武的駿馬,身後率著二十多名武者。
他用腳在最右邊的那顆頭顱上踩了踩:「大庭廣眾之下,便想要劫掠弱女,讓人直接拖到他的馬車上。也就是我剛好路過,將那女孩救了,讓人送走,否則人家一個小小姑娘家,無端的就給他糟蹋了。
地上那十多具屍體,俱是護衛打扮,他們的身上都有刀痕,全都是一刀斃命。
但是另一方面,他們能夠讓豪門大戶花錢聘請他們做護衛,自然也是有本事的。
她一共就這三個兒子,此刻這三個兒子全都身首異處。
忽的,有人叫道:「來了!」
刷刷刷,寶刀連殺三人,刀光陡然一橫,又一人頭顱飛起。
「原來他們三個,是你們的兒子?」青年笑了一笑,他那稜角分明的面容,因為他的這份笑容,而顯得詭秘,「我還想要問一問,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教出這樣的兒子來。」
放在他腳邊的兩具頭顱,乃是兩名少年,一名大約十五六歲,另一名還更小一點。
他的喝聲席捲開來,卷得周圍風沙盡起,人群中有人駭得,直接倒了下去。
元家的三兄弟,全都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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