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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我要粉……我要粉……」

伊凡湊上前去仔細看了看：「哪有……」

趙真雪話音剛落，木頭的大門又發出「咚——咚——咚」的有節奏悶響，是什麼東西裝在門上的聲音，伊凡浪費了一個空間之眼看了一下，是趙亮在拿自己的頭撞門。

見到伊凡，他只是笑了笑，離開了。

華婷婷只覺得伊凡現在盯著自己看的樣子特傻，不知怎麼，她情不自禁的就朝著對方接近了過去。

劉妍拉了拉伊凡，伊凡看了她一眼，明白她的意思，是想讓自己勸勸趙真雪，不過他並不打算這麼做。

說完趕緊回房間去換工作的衣服，然後匆匆的趕到衛生間把頭髮盤起來。

「我也很想試試，不過……等我先吃完早飯再說吧。」

華婷婷一下子又陷入了甜蜜的黑暗。

「聽起來好像挺有趣的，可惜啊，聽說這東西是非法的，市場上買不到？」

趙亮臉上的肌肉抽動著，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邊拿腦殼磕著門，一邊嘴裏喃喃地說著話，聲音不大，但是卻一直無意識地重複著，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顯然他已經感覺不到什麼是痛了，只是摳幾下，手指甲的縫裡就滲出了血，不久之後。他又無奈地用拳頭錘起了門，然後把自己抱成一團在地磚上打滾，嘴裏發出www.hetubook.com.com壓抑的呻|吟。

「咚咚咚」的聲音逐漸微弱了下去，不一會，又想起了「撕拉撕拉」的類似於用小刀划玻璃的聲音，那是趙亮的指甲在摳門。

回到家的時候，華婷婷剛剛刷完牙，看到伊凡拿著煎餅進門，拿過來檢查了一下，拿了那個沒放辣椒的。

「難道不是嗎？」伊凡對劉妍解釋說，「人類一直很重視理智、精神的因素，自詡為萬物之靈，這種東西不正是好打垮了我們的這種自信嗎，我們禁止它，僅僅是因為害怕它罷了。能讓征服地球的人類感到害怕的東西，在這地球上還真的不多啊，這難道不能稱之為有趣嗎。」

華婷婷的主動只持續了剛剛開始的那一剎那，之後她只是緊緊地閉著自己的眼睛，任憑伊凡施為，不知不覺，她已經從站著到坐下，最後軟軟的躺在伊凡的懷中。

「走了啊，壞蛋，啪！」華婷婷離開的時候，還用手裝著用槍打了伊凡一下，不過這麼高端的互動玩笑，他還沒有學會配合。

伊凡覺得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一瞬間，他就反應了過來，主動調整了一下角度，因為現在兩個人的鼻子擠得有些難受。

「哪裡有？」伊凡看了一眼華婷婷的臉，剛剛洗完臉，上面和_圖_書還掛著水珠，就好像剛剛採擷下來還沾著露珠的特級紅富士，看不到一點瑕疵。

良久，唇分，華婷婷的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她有些愣愣地摸著自己的嘴唇，濕濕的，似乎還殘留著伊凡的體溫，她只感覺這一切都在夢中。

「你不是喜歡吃辣椒么。」伊凡看著剩下的那個刷滿紅色辣醬的麵餅，上一次大娘水餃的痛苦回憶又湧上心頭，記憶力好最大的缺點就是，你想忘掉的東西怎麼都忘不掉，而且非常真實，就好像剛剛發生的一樣，剛剛想起這個念頭，他感覺自己的舌頭又有些發麻了。

「這就是毒癮？」伊凡直接給趙真雪傳話。

接吻被稱作是比跑步更能消耗卡路里的運動，除了因為需要交換大量體液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它需要運動雙方持久的進行互動。

不過劉妍現在感覺伊凡好像變得有些陌生起來。

最後伊凡抬起頭的時候，華婷婷已經習慣了這個過程了，見伊凡遲遲不繼續，有些迷惑地看了他一眼，抱著腰的手不自覺的在伊凡背上抓了抓。

趙真雪回頭瞪了劉妍一眼，劉妍及時住口了，隨後趙真雪又說道：「你別擔心，他只是我個人的事情，不涉及服務站的管理範圍，我會親自來照顧他。」

「有趣？你怎麼會想到這個詞和圖書？」劉妍驚訝地看著伊凡，發現他一向板著的臉上竟然露出微笑，那是一種最純粹的好奇，有一次她再樓底下看見有個小孩用放大鏡燒螞蟻，臉上浮現的就是這種笑容。

「沒有……嗯……」

華婷婷大羞，立刻偏過頭，環抱著的雙手狠狠的掐了他的腰肉：「你才上癮，都是你……」

「對。」趙真雪看了伊凡一眼，看見他好像正在觀察著什麼，她知道門阻擋不了伊凡的視線。

「這個還行。」華婷婷拿過伊凡那個還沒吃的辣的煎餅，因為還沒打開的緣故，溫度還保留了很多。

然後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又看了一眼牆上的掛著的鍾，趕緊從伊凡懷裡站了起來，口中連聲說：「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你該不會也想試試把。」劉妍接過早飯，但是卻沒什麼胃口吃，她看了一眼伊凡：「聽說沾上之後人根本戒不了，不管是什麼人，吃了之後連親人都不認，你可千萬不要一時好奇做這種傻事情。」

……

華婷婷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一台設計不良的電水壺，接通了，升溫，然後短路。再接通，再升溫，再短路……

「都涼了。」華婷婷一摸，皺著眉頭道，煎餅這種東西，就是最標準的中餐，一旦失去溫度，也就失去了特有的味道。

劉妍轉過頭和-圖-書去去看趙真雪，想尋求一個道義上的夥伴來一起譴責這個不知同情為何物的傢伙，但是趙真雪只是略微注視了伊凡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冷著臉走了出去。

「不吃早飯再走嘛？」伊凡把桌上那個咬過一口的煎餅遞給她。

華婷婷趕緊在自己的煎餅上咬了一大口：「真好吃……恩，不行，我不能再吃辣了，再吃臉上又會長痘了。」

劉妍跟伊凡已經認識了兩個月，平時在公司也算是談的來的，雖然伊凡不愛說話，一天到晚都在看書，不過看得出來，他的人還是不錯的，不管是對她、對他女朋友還是對陌生人，從他身上的一舉一動，總是能感覺自己是受到他的尊重的。

「這……」華婷婷走後，伊凡看著剩下來那個被咬過一口的煎餅，有些鬱悶：「算了，放微波爐熱熱吃吧。」

伊凡帶著煎餅回家的時候，看見陳雷正在走出來，也是滿頭的汗。

「恩，一共5個。趙姐，他……」劉妍心有餘悸的看著緊鎖的房間大門，「他不會有什麼事把。」

雖然看不見裏面都在做什麼，不過從聲音上聽起來，非常有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念頭。

「下午叫人在門上開個洞吧，再請個保姆，對了，聽說昨天晚上服務站已經住進不少人了？」

「這裏，你看。」華婷婷抬起頭，一本正和圖書經的指著自己的鼻樑，「早上照鏡子才剛剛發現的。」

劉妍的臉色變了變，對趙真雪建議道：「趙姐，把他放在這裏，會不會對服務站有影響，是不是把他送去……」

伊凡面露難色，還是乘著華婷婷沒吃前請求道：「太辣了，還是換一個吧。」

「不會，只是毒癮犯了。」

「感覺怎麼樣？」伊凡笑著問她，「可以打及格嗎？」

到二樓的時候，趙真雪和劉妍正站在劉妍剛剛收拾的那間屋子門口，門關著，劉妍正有些害怕地看著這扇門，而趙真雪則是眉頭緊皺。

伊凡低下頭，看著華婷婷的眼睛笑道：「這種感覺可真像毒品啊，你不會上癮了吧。」

華婷婷羞紅了臉，然後才意識到自己跟伊凡之間姿勢的曖昧，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但卻被抱的更緊了，伊凡表現出少有的不正經，嘿嘿一笑：「既然開始了，就不要輕易結束……」

「毒品有這麼痛苦么？」伊凡有些不能理解地說著，把早飯給劉妍遞了過去，事實上，他事後也知道，自己也嘗過一次毒品，不過明顯沒什麼感覺。

「這就是毒癮啊。」伊凡有些好奇起來，仔細的觀察了趙亮一會，傳話道：「他現在好像真的很難受。」

「哼，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有本事你自己試試看，看你怕不怕。」劉妍狠狠地咬了一口煎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