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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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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五十三章 核名實和省議論

第一千七百五十三章 核名實和省議論

當年朱由崧手上沒有太多的可用之人,所以,不得不留用了不少崇禎朝的內監,看著他們過去的功勞上,朱由崧倒也未必要收拾他們,但若是誰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能有機會去養老,就是朱由崧的仁慈了。
「真沒有嘛?」
正在馬士英心思百轉的時候,朱由崧言道:「朕是信得過馬老先生,且去安排吧!」
朱由崧還是有底線的,沒想著怎麼殺人,對此,萬世和趙山再度應道:「奴婢領旨!」
萬世小心翼翼的奏報道:「據奴婢所知,宮裡和南都勛貴也有沾染!」
朱由崧起身在殿內走了幾步,猛然看向馬士英:「是張國維還是袁繼咸?」
什麼叫做有機會?那肯定是沒有機會要製造機會!
朱由崧搖頭道:「你們不明白,記住了,不要大張旗鼓,要順其自然。」
朱由崧滿意道:「海外各藩缺人,且幫著安排一些過去。」
隨即,馬士英又聯想到了今年庶吉士考選中相當一部分庶吉士爭著m.hetubook.com•com要進清貴衙門的事情,便徹底明白了朱由崧發動這場整頓的目的。
「再有,什麼叫『天地雖大,但有一念向善,心存良知,雖凡夫俗子,皆可為聖賢』?」朱由崧繼續往下說道。「顏之推曾言聖賢曰,『夫聖賢,教人誠孝、慎言、檢跡、立身、揚名』,可見聖賢者非一事一念即可稱謂的,非常年教化,而得交口稱讚者或可為之!所謂一念為聖者,名儒實釋,乃外道也,非先聖之法!若以釋之學反駁,則今日行善、日日行善乎?前者行善,後者作惡,亦為聖賢乎?」
朱由崧的語氣並不嚴厲,但馬士英卻陰寒上身,但他又不能不順著朱由崧的話往下說,所以,馬士英便假裝一臉平靜的回應道:「昔日江陵《陳六事疏》中張居正重點提到了『核名實』和『省議論』,於今看來,仍有發聾振聵之意義。」
大明士林這些人,平時一直吵吵嚷嚷的說什麼程朱理學桎hetubook.com.com梏思想,現在朝廷真把朱子學從官學的位置上扯下來了,一個個又無所適從了,也真不知道怎麼評價他們為好,顯然,某種程度上這已經是為了反對而反對了。
說到這,馬士英心頭一動,是的,自己無意中說對了,整肅學風、士林其實也是為了官制改制服務的,目的就是為了改變目前依舊存在的重「清」輕「濁」的官場風氣。
朱由崧微微頷首,趙山和萬世就想著告退下去,但此時,朱由崧忽然說道:「萬世留下!」
朱由崧的表情輕鬆起來:「致良知,朕是支持的,但『心外無物』、『心外無理』朕以為頗為荒唐,宇宙渺渺,亘古長存,非為禹生非為桀亡,而人不過是渺渺中一過客罷了,或能以己心反照古今是非,卻不能以己心否定世界!扭曲世界!進而讓世界來符合己心!此顛倒乾坤之舉,聖賢不能也、仙佛不能也!」
萬世冷汗直流,但卻不敢不做回答:「回皇爺的和*圖*書話,沒有!」
朱由崧下逐客令了,馬士英卻不敢現在就走,因此便向朱由崧進言道:「陛下,其實臣以為陛下是怪錯了王閣老,畢竟,有些事學部也是無能為力的。」
得了朱由崧的口諭,萬世精神一振:「奴婢明白該怎麼做了!」
馬士英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所以,頗有些無奈的應承道:「是,臣一定督促學部、禮制院加快整肅學風及士林風氣,改清談為務實,以配合官制改制。」
馬士英跪下來回復道:「臣不敢無端攻擊大臣!只是臣昔日也參加過復社,知道復社背後有大能力者加以庇護!」
萬世見躲不過,便牙一咬心一橫:「小爺身邊有個別師傅……」
趙山保證道:「皇爺放心,這些人屁股低下都是有屎的,一查就一準能得到想要的罪證!」
芝蘭當路,不得不鋤,這就是朱由崧給二廠的密令,不過這道命令,趙山雖然應承了,但萬世卻沒有馬上回答,對此,朱由崧頗為詫異的問道:「怎麼啞巴m.hetubook.com.com了?」
「要改易學風、更定士林氣象,臣以為,或需要朝廷變更幾位大臣的職務,否則,有這些大臣在背後撐腰,只怕是事半功倍。」
然而,朱由崧問了一個讓萬世害怕不已的問題:「東宮和霍王他們有沒有攪合進去?」
趙山略有些嫉妒的看了萬世一眼后,退了下去,此時就見朱由崧伸手想招,萬世便走到朱由崧近前聽候朱由崧的問題。
朱由崧下顎一抬:「讓他們死的自然點!」
所以,馬士英叩首道:「臣明白該怎麼做了!」
因此,在馬士英說完之後,朱由崧似笑非笑的說道:「昔日朝廷要的是我注六經,士林不滿意,現在朝廷給機會讓他們六經注我,又茫然無措,可真是難伺候啊!」
朱由崧點點頭,說出了自己把馬士英留下來單獨交流的目的:「肅正學風、士風本應該是學部和王先生的事情,但王先生的性子有些軟,喜歡照顧親朋好友,怕是下不去這個手的,馬老先生是首輔元翁,且替王先生hetubook•com.com多擔待一點。」
馬士英退下后,朱由崧的目光一直頗有些陰沉的看著他的後背,旋即,朱由崧把東廠提督趙山和內廠提督萬世給叫了過來:「馬士英這邊馬上要對江南籍貫的大臣動手,你們配合一下,幫著除去一些花花草草!」
朱由崧眼眉一挑:「馬老先生的意思是?」
「是……」
朱由崧擺擺手:「朕知道,老先生且先正常辦,其餘,有機會再說!」
朱由崧的話聽起來像是在討論學術,但一句顛倒乾坤,已經把心學的根本給否定了。
「南都勛貴的事,你且不用多管,朕會有安排的,至於宮裡的人嘛,」朱由崧冷冷的說道。「朕忍了十年了,也該讓某些人退下去養老了。」
馬士英知道朱由崧這番話已經把心學列為了儒學外道、接下來一場大風波就要發生了,所以,不敢怠慢,便應道:「陛下說的是,而今士林之輩力倡良知的天機活潑,任運而為,蔑視權威,張揚自我,以己心代天心,不誠不敬,唯有自我,此邪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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