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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秦澤喝了口茶，正色道：「李主任，我想了解一下精神病方面的知識。我的劇本創業陷入瓶頸，因為本身對這一塊領域所知有限，所以有點難以下筆。」

秦寶寶渾身僵了僵，震驚的看他。

「當然，要不怎麼一頭扎進來，人家可沒時間招待我們。」秦澤道：「我讓人聯繫過醫院了，醫院聽說我要拍電影，要在他們這裏取景，也表示很高興，畢竟是一種宣傳嘛，另外我還聘請了李主任當我的顧問，他是精分領域的專家，有豐富的經驗，這次先拜訪一下，隨便聊聊，我好找找靈感。」

「我還以為你真的找我出去玩的。」姐姐失望道：「我這算什麼，陪襯的花瓶嗎？」

「哦，你有老公的。」女人繼續說：「我和我老公的婚姻已經到了瀕臨破滅的邊緣，但他很愛我，我也覺得和他過日子不錯，想挽回這段婚姻，可我覺得男人好噁心……」

「沒來過吧？」秦澤停好車，掏出車鑰匙鎖門，藉著車身遮擋，悄悄在姐姐的翹臀扇了一巴掌，臀浪蕩漾。

「精分……哦，就是精神分裂症。」秦澤道。

偶爾被弟弟主動調戲，沒有羞惱和憤怒，反而有點小竊喜。

精神病院？

女人憐憫的看著她，這應該是個極度自卑，導致產生臆想的患者。

秦寶寶抱著弟弟的胳膊，兩人並肩進了醫院大樓。

秦寶寶心說，神經病啊，我只是個吃瓜，我才不是沒有病。

秦澤點頭，對的，細節一定要處理好，不然拍出來會貽笑大方。

秦澤想了想，說：「我就隨口說說，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你老公當兄弟啊，不能忍受那個，ｗｗｗ.heｔuｂoｏｋ.ｃｏm.ｃｏｍ就回家把雙人床換了，換成上下鋪，他睡下面你睡上面，他就是睡在你上鋪的兄弟。既然是兄弟，偶爾給兄弟來一發，也不是不能接受對吧，畢竟朋友一生一起走。」

李主任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離開。

他已經接到外面的電話，說今天預約的人到了。

「不要把話說的那麼耿直。」

小赤佬膽子好大！！

帶路的護士抱歉道：「李主任在輔導一個病人，馬上結束了，你們麻煩你們在外面等一下。」

這麼悲傷的問題，秦寶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李主任：「先天性大腦殘疾。」

那就是後者了。

秦澤和姐姐與他握手。

「你都已經聯繫好了？」秦寶寶撲閃著眸子，好奇問。

在精神病院里戴墨鏡和口罩，怎麼看都不正常。

秦澤：「……」

秦澤道：「不介意我說兩句吧。」

「我發現他對我越來越不好了，知道我有陰影，還不體諒我。」女人道。

「強迫症每個人都有。」李主任指了指桌上一疊書，書疊的很整齊，但有一本比較皮，它歪了。

再比如評分高的偵探推理、刑偵等電影，背後都有一支專業的團隊。

「醫生說那只是我的心理陰影，時間會抹平的，誰都有心理陰影不是。但千萬不能抑鬱下去，不然很危險，我還有搶救的機會。」女人說。

秦澤和姐姐在辦公室外的長椅上坐下來，身邊還有一個女士，穿的很光鮮亮麗，但臉色不太好，有濃重的黑眼圈。

李主任親自為兩人泡了茶，笑道：「秦老師，等會兒記得給我簽名，我孫女可喜歡ｈｔtｐs://wｗｗ.hｅtｕｂooｋ•cｏm.coｍ你了。哦，我外孫也很喜歡秦老師，也要一份。」

秦寶寶恍然大悟：「哦，他小時候就有多動症。」

秦澤當即和姐姐敲門進去。

秦寶寶低聲道：「嗯，我太漂亮了，如果不戴口罩，那些男人看到我，就會心懷不軌，害我提心弔膽。」

女人一聽，有理，陷入沉思。

「為什麼會這樣，他對你不好嗎？」秦寶寶憐憫的語氣。

女人娓娓道來：「在我和老公結婚之前，我交過三任男友，第二任男友尺寸特別大。」

女人看了秦澤一眼，正常人，不是己方，於是低聲和秦寶寶聊起來。

秦寶寶：「……」

秦寶寶：「……」

她心虛的四處張望，看有沒有狗仔在不遠處潛伏，車流穿梭，行人匆匆，沒人注意到他們。

秦寶寶開始是懵逼的，沒聽懂尺寸特別大是什麼意思。

秦澤好奇道：「最後兩個屬於什麼類型的精神病？」

秦寶寶仰頭，望著醫院大樓嵌著巨大的字體，愕然道：「腦袋瓦特了？為什麼要來這裏。」

「那他呢？你老公？」女人說。

「可他們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像是強迫症。」

「秦老師好。」

話說，不能啪的老婆取回來幹嘛，買個硅膠娃娃不是更好，還能包郵。

「精神分裂症是一種精神科疾病，是一種持續、通常慢性的重大精神疾病，是精神病里最嚴重的一種。」李主任笑道：「寫劇本的話，確實只有這樣的類型才能寫的精彩。」

為什麼要來這裏。

女人嘆口氣：「我的病根大概就是那段時間形成的，沒多久我就和他分手了，覺得男人真噁心，hetubook.com.com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戀愛。」

李主任大概六十左右，一頭花白，戴著眼鏡，披了件白大褂。

秦寶寶懂了，心想，這可真扎心。

其實，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精神方面的小疾病，比如狂躁症、焦慮症、精神衰弱，網癮也是一種精神病。

秦寶寶在他腰上擰了一下，沒擰到軟肉，哼哼道：「你的腰越來越硬了，都不好玩了。」

秦寶寶納悶道：「那你現在是抑鬱呢，還是不能和老公那個啊。」

當然，這裏也有比較嚴重的精分患者，這是秦澤來的主要目的。

「你坐下來后，看了它三次，是不是很想把它擺放，讓它和其他書一樣，整整齊齊？」李主任道：「這是我故意的，從而觀察病人有沒有強迫症。秦寶寶老師也有強迫症，但很輕微，而你比她嚴重，她只看了一次，你看了三次。對於成年人來說，強迫症並不影響正常生活，但對兒童來說，嚴重的強迫症會引發多動症。」

「現在我們天天吵架，我漸漸有些抑鬱了。」

「主要是我現在的老公，他認識我之後，展開瘋狂的追求。他對我太好了，好到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於是沒多久我們就結婚了。可我發現我對床上的事有了心理陰影，很抗拒，結婚那晚，我躺上床叫了兩聲配合他，之後他想要，我都拒絕了。我們婚後的夫妻生活嚴重不和諧。」

「他們這類人平時表現的和普通人無異，但一到了網上，就會忍不住控制自己的手，就算經常有人罵他們，也知道這種行為會惹來別人的不滿，但他們反而樂此不疲，因為他們大腦某種感知能力已經蛻化，在心理疾病領域，和*圖*書稱之為先天性大腦殘疾，簡稱……」

秦澤微微點頭，「不愧是專家，形容的一針見血，長見識了。」

女人：「大概三個月吧。」

沒挂號沒諮詢，秦澤直接領著姐姐上六樓，然後在六樓的接待員那裡說明自己來意，找李主任的。

「你對精神病了解多少？」李主任反問。

您一定很珍惜時光。

「你這是有什麼癖好嗎。」女人問秦寶寶。

她確實不嚴重，或者剛有抑鬱傾向，不然不會說這麼多話。也有可能是硬撐著聊天，想讓自己稍稍好轉一點。

本來不想理她，但小蠻腰被弟弟捅了一下。

女人皺了皺眉，選擇點頭。

秦寶寶：「多長時間。」

秦澤嘿嘿一笑，抬頭，頂著陽光，眯眼：「智慧限制了我的想象力，無法了解精分患者的感受，所以，還得找專業的人來幫忙。」

秦澤說：「你現在抑鬱的原因是感覺對不起老公，還是和他吵架太頻繁，悶出來的毛病。就是說你來排除競技場的陰影，還是因為有輕微的抑鬱傾向？」

秦澤踢了姐姐一腳，問道：「我想知道，有沒有可能把主角設定成雙重人格？」

一直有句話流傳：精神病人都覺得自己沒錯。

第三醫院是專門治療精神方面疾病的醫院，和普通城市的精神科不同，它是專業的，其他醫院的心理醫生要是碰上重症患者，都會讓他們到專門的精神病醫院做檢查。

李主任：「你是想問精分和雙重人格的關係吧。」

多年的默契讓秦寶寶秒懂了弟弟的意思，他想收集素材。

「打那以後，每次我們在床上做，他總是一邊做一邊逼問我：你前男友真的很大嗎，比我大多少，我和他比起來和圖書，誰更讓你舒服。」女人一臉乳酸的表情：「你說這算什麼？把我的AC當競技場了嗎。」

「你又沒玩過，你怎麼知道不好玩。」

除了垃圾電影、快餐電影，稍微有點內涵的片子，都需要專業領域的人員幫忙。

精神病院相對於普通醫院，顯得有些冷清，但只是相對而言，一樓大堂里人還是很多的，排隊挂號，領葯等等。

「就跟泰迪一樣，天天要，後來我們分手了，我又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很帥氣，是現在很流行的暖男，可他尺寸不是很樂觀，有次吵架的時候，我一時激動，把我前男友的尺寸告訴他了，還做了對比。」

其實精神病患者，大多都知道自己有病，只有那些重症精神病患者，才會神智錯亂。

完全扯淡。

對了，還有整天說「一樓有道理」和熱衷在評論區養狗的。

「嗯，他陪我過來看醫生，醫生說我是心理壓力太大了。」秦寶寶道：「那你呢？什麼原因啊。」

「大家都有點心理疾病，適當傾訴反而會得到改善，醫生說我有輕微抑鬱症，平時要多交流，多旅遊，不然會惡化。」女士首先坦白，並試圖以此打破秦寶寶的心理防線。

後面那個秦老師是對秦寶寶說的。

「這……」秦寶寶看了眼弟弟，心說，不噁心啊，好誘人的樣子。

「作死啊你。」秦寶寶嗔了他一眼。

一路鬥嘴，來到李主任的辦公室。

比如某宗師，導演準備了十年，期間，拜訪了許多的國術大師。

上海第三精神病院。

「說到精神病人，很多人都會下意識的想到神志不清、可怕、殺人不犯法這些形容詞。」

「你說男人噁心嗎。」女人突然說，聲音壓的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