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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作者: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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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一切順利

第五十八章 一切順利

原來,他剛才進楊楊府的時候就告訴了張樹根,李彥離開的時候派人跟著他,所以李彥離開的時候,他就派了李二牛跟著,
「宏祥酒樓。」
又過了大概五、六分鐘,宏祥酒樓門口又出現了一個人,正是蔡京的長子蔡攸。
華櫸對楊戩說道:「太傅,李彥是宮裡地人,如果你私自將其抓捕,陛下會生氣地,萬一蔡京等人再以此為由參你就糟了,所以切不可魯莽。」
剛說完,一陣陣的疼痛傳來,楊戩說道:「文山,我又開始痛了,你快想辦法給我止痛。」
「怎麼只有就他一個人?」楊戩問道。
「文山,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啊?」楊戩問道。
「太傅,這個是我自己配製的鎮痛葯,它的鎮痛效果是我之前給你的「寧神養身丹」的數倍,不過它只能夠鎮痛,沒有解毒的效果。」華櫸把止痛藥拿出來介紹道。
楊戩想了一下,同意了,隨後兩個人出來,一起上了華櫸的馬車。
華櫸點了點頭,楊戩沉思了一下,也覺得應該是這樣,說道:「那到底是誰想害我呢?」
楊戩一聽,頓時生起了希望,看著華櫸說道:「文山,你真是上天派給我的福星,你在身邊什麼難事都能迎刃而解。」
華櫸沒有過多的跟父親說什麼,簡單的交代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把事先已經配好的止痛藥從葯架上取下來放在身上。
楊戩感覺輕鬆了不少,拿著那瓶葯看了看,說道:「文山,這葯叫什麼名字?」
「好,你去吧,快點回來。」
「慢點,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華櫸祖說道。
「快去拿來我看看。」
楊戩徽徽閉了一下眼,然後睜開眼睛問道https://m.hetubook•com.com:「文山,假如要是沒有解藥,我還能夠撐多長時間?」
楊戩看到蔡攸,眼睛當時就立了起來,一股殺氣從他身上瀰漫開。
蔡攸已經上馬車走了,華櫸見目的已經達到,也把張樹根等人叫回來趕著馬車把楊戩送回府。
華櫸說道:「無痛靈,專門用來止痛的,不管再劇烈的疼痛,只要服下一顆立刻就能夠止痛。」
楊戩明白他指的是蔡京,在車廂上重重的捶了一拳,咬牙切齒說道:「蔡老賊,你還真的是狠毒啊,居然指使李彥這個狗東西下毒害我,我楊戩與你勢不兩立。」
「應該的。」
看到一切都在朝自己設想的方向發展,華櫸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華櫸說道:「我身上也沒有帶葯。這樣,我先用銀針幫你鎮住痛,然後回家去給你配製止痛藥。」
華櫸說道:「太傅別急,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再等等。」
「這個——」
「太傅對我有提攜之恩,我理應為太傅分憂解愁。」華櫸說道。
把楊戩送到內堂坐下,華櫸說道:「太傅,從現在開始,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不可勞累,尤其不能動怒,否則毒性會加速侵害你的身體,凡事都要生平氣和,最好能卧床休息,這樣可以減緩毒性的擴散。」
楊戩冷靜的想了一下,覺得確實如此,說道:「那依你該怎麼辦?」
華櫸說道:「蔡攸還沒有那麼大胆子敢指使他害太傅,應該是他身後的人。」
或許是因為實在太氣憤了,楊戩感覺胸膛一陣發熱,跟著一股血氣上涌,「噗」的噴了一口血出來,臉色隨即變的異常難看。
和圖書爹,我走了。」路過前堂的時候,華櫸跟父親打了聲招呼。
華櫸說道:「太傅放心,我有辦法讓他拿出解藥來。」
華櫸趕緊扶住他,給他號了一下脈,說道:「太傅,你的身體已經很虛弱,現在切記不能再動怒,否則毒性會加速對你的身體的浸害。」
「啊!」
「慢著。」
「來人了。」
華櫸出來上了馬車,張樹根趕著車回到楊戩府門口,他剛從車上下來,就見李二牛匆匆跑來,附在他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
「好。」
「太傅說哪裡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這個該死的東西,枉我還想在陛下面前保薦他,沒想他居然下毒害我,不殺了他難消我心頭之恨。」楊戩滿懷恨意說道。
楊戩說道:「沒事,這扎著針一點都不疼。」
他事先在這根銀針上塗了一種藥水,這種藥水與糖碰到一起就會變黑,看上去跟有毒一模一樣。只要讓楊戩相信李彥有害他之心,必定不會饒過他,再加上他從旁運著,李彥必死無疑。
華櫸進府來到前堂,看到楊戩果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等他來拔銀針。
「你是說有人讓他這麼做的?」楊戩問道。
華櫸用銀針給他紮上,說道:「太傅,我這就回去給你配藥,這銀針你千萬別動,一會我回來再給你拔。」
到了家門口,華櫸從車上下來,讓張樹根他們等著,自己進了大門。
華櫸說道:「李彥只是宮裡一個內侍總管,跟太傅既無仇又無怨,他沒有任何理由害你,所以依我看應該是有人授意他的。」
華櫸從楊府出來,上了馬車,拿出楊戩的奏摺看了一下,上面寫的是他身體不適,需要卧床休息,和-圖-書特向徽宗告假半月,並希望在他養病期間,護衛軍的大小事務由華櫸全權負責處理。
楊戩認真考慮了一下,最終接受了華櫸的建議,揮手讓親兵退了下去。
華耀祖正在前堂吩咐下人做事,看到他回來了,問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華櫸心裏說道:「你說錯了,我不是上天派給你的福星,而是上天派來要你命的索命星。」
華櫸說道:「他不是給你下毒嗎,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給蔡攸下毒,如老賊還想要這個兒子,就得拿解藥來換他兒子的解藥。」
「楊太傅身體有些不適,我回來給他取點葯。」
華櫸說道:「太傅,捉姦拿雙,捉賊拿臟,你沒有第一時間把他抓住,他要是死不承認你又能如何,搞不好到了陛下面前他再反咬你一口,說你故意陷害他,那你就百口莫辯了。」
華檔從楊府出來上了馬車,取出那根試毒的銀針,微微笑了起來,輕輕用手抹了一下,上面的黑色便消失不見。
「行,那你去吧,晚上再說。」華耀祖說道。
華櫸假裝想了一下,說道:「太傅,這件事暫時不要聲張,你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等他下次來的時候給他來過人臟並獲。」
華櫸從藥瓶里倒出一顆給楊戩服下,過了大約三至五分鐘,感覺藥效應該已經開始起作用,隨即把銀針給拔掉。
「去吧。」
楊戩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一會兒我就給陛下寫奏摺,向他告半個月的假,你辛苦一下,去一趟皇宮幫我轉呈給陛下。」
華櫸說道:「從他下的毒分量來看,並不想馬上把太傅就毒死,而是想讓你慢慢的死,所以暫時你還不會有hetubook.com.com生命危險。」
最好的辦法就是能由楊戩動手,這樣就算事情鬧大也扯不到他身上。
「太傅,讓你久等了。」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李彥從酒樓出來,朝左右看了一下,然後上車走了。
華櫸一邊繼續往外走,一邊半側身說道:「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楊太傅那裡還等著呢。」
「知道了,乾的不錯,回頭有賞。」華櫸輕拍了一下李二牛。
華櫸把奏摺接過去,說道:「太傅你先休息,我這就進宮送奏摺。」
看到銀針變了黑色,楊戩氣地渾身直顫,咬牙切齒說道:「李彥這個狗東西,竟敢下毒害我,我要宰了他。」
楊戩怒道:「李彥那狗東西下毒害我,就是鬧到陛下那裡我也不怕。」
當然,他是不會親自動手的,現在他的仕途之路才剛剛開始,可不想因為一個李彥讓人給參了。
時間不大,馬車到了相隔宏祥酒樓大約十來米的地方,華櫸讓張樹根他們都分散到周圍隱蔽了起來,就他跟楊戩兩人坐在車裡。
楊戩搖了搖了搖頭,說道:「蔡老賊既然想要害我,就不會讓我們輕易拿到解藥的。」
「可是我中了毒啊,這沒有解藥不就死定了嗎?」楊戩著急說道,他可是還想當宰相的,不想就這麼死了。
華櫸說道:「剛才我取葯回來的時候,看到李彥跟一個人進了這家酒樓,不過我只看到了那個人的後背,而且我對朝中的官員也不熟悉,就算是看到正面也未必認得出是誰,所以我才讓太傅一起來看看,或許這個人就是那個指使他下毒害你的人。」
楊戩讓人去把前兩次的李彥送來地糕點拿來,華櫸仔細地檢查了一下,然後從身上把銀針取出和-圖-書來,在那些糕點上插試了一下,結果銀針表面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黑色。
「謝大人。」
原來,從上次他聽到李彥跟蔡攸的談話后,就有了要除掉他的想法。
楊戩問道:「去哪裡?」
「宏祥酒樓!」楊戩問道:「去哪裡幹什麼?」
「太傅隨我去了就知道了。」
楊戩說道:「還剩有幾塊,我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正準備分給下人吃。」
華櫸過去打開蓋子,拿起一塊棗糕聞了聞,問道:「太傅,前兩次他給你送的糕點還有嗎?」
「是。」
華櫸假裝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太傅從現在開始靜心休息,不動怒,應該可以撐三個月。不過太傅不用擔心,現在已經知道了幕後主使是誰,咱們可以想辦法向其拿到解藥。」
「文山,有勞你了。」楊戩把奏摺遞給華櫸說道。
隨後楊戩讓人找來紙筆,他當著華櫸的面寫了一道告假的奏摺。
「太傅!」
「原來如此。」楊戩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是誰?」
楊戩說道:「這名字起的好。」
他知道李彥經常給楊戩送糕點,就想到了利用這個機會讓楊戩動手。
「蔡攸,原來是他。」楊戩咬著后槽牙說道。
「無痛靈。」
「哦,你有什麼好辦法?」
一眾親兵沖了進來,楊戩說道:「立刻去把李彥那個狗東西抓回來。」
兩個人透過車門縫隙一直盯著宏祥酒樓的大門。
「知道了,快給我吃一顆。」楊戩說道。
華櫸沒有立刻把銀針掉,因為現在全靠銀針封著楊戩的神經,他才感覺不到疼痛,如果現在把銀針拔除就又會感到疼痛。
華櫸可沒心情跟他討論這個葯,說道:「太傅,你現在不痛了,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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