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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作者: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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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終於坐上了護衛軍指揮使的位置

第五十九章 終於坐上了護衛軍指揮使的位置

「華卿從現在起,你正式接替楊戩為護衛軍指揮使,務必要把護衛軍管理好,不可出一點事情。」
徽宗正在御書房裡看書,王忠推門進去說道。
「應該的。」
「還不說嗎,難道非要寡人把你送到刑部動大刑才說?」徽宗怒不可遏的說道。
「奴婢在。」王忠走進來應道。
蔡京把信打開一看,隨即「啊」的驚呼了一聲,臉色也變了。
張付生嚇的渾身一哆嗦,伏在地上說道:「楊太傅的病情非常嚴重,已經危及到了他的生命。」
楊戩恭恭敬敬的把聖諭接過去,打開一看,激動的說道:「陛下封我為太師了,我現在也是太師了。」
「陛下,臣是替楊太傅送告假奏摺的。」
蔡攸非常擔心,因為蔡京是他們蔡家的頂樑柱,如果他要是倒了,那整個蔡家以後在朝中就沒有了靠山,再想像現在這樣權傾朝野就難了。
「陛下,那,那,那——」
蔡攸說道:「從陛下給父親的這封信來看,他現在非常生氣,父親縱然身為百官之首,恐怕也不會輕饒了你,就算不問罪,至少也得貶官降爵以示懲戒。
「這個——」
「你身為御醫,竟然與大臣串通謀害朝廷重臣,該當何罪?」徽宗怒問道。
楊戩激動的有點過頭了,衝到門口指著外面大聲喊道:「蔡京老賊,你看到了嗎,我現在也是太師了,你再也不能在我面前耍威風了。」
原來,徽宗念他這些年為他做了不少事,還幫著他跟李師師幽會,也算是有功的,便封了他個太師的稱號。
徽宗把信封給他,說道:「把這個拿去給蔡京。」
張付生嚇的冷汗直冒,腦子亂成了一團,語無論次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兩人道別,吳呈海上馬車走了,華櫸想了一下,把張樹根叫到跟前,低聲跟他吩咐了幾句,張樹根趕著馬車走了。
徽宗點了點頭,說道:「你做的對,這些年他也的確很操勞,就讓他安靜的走吧。」
華櫸趕緊跑過去把他扶到椅子上和圖書坐下,然後給他號了一下脈,發現他是太過激動所致。
張付生不知道徽宗為什麼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感覺有些不妙,但還是照實說了:「是的,楊太傅之前的確是早曾給他瞧過病。」
「臣領旨。」
「謝陛下,臣告退。」
「父親,那萬一陛下降罪於你怎麼辦?」
「來人,把他拖下去。」徽宗說道。
「好好好,我會想辦法救你,你先冷靜下來。」
「我是太師了,我是太師了——」楊戩被扶進去的時候,雙手還把那道聖諭按在胸口喃喃說道。
蔡攸坦然一笑,說道:「只要父親能保住相位,我就是被貶官也不過是暫時的,早晚也還是會官複原職的。而且,就像父親說的,這樣我能夠表現出足夠的悔意,陛下也未必就會真的降我官職。」
華櫸說道:「他現在情緒波動很大,我得留在這裏盯著,等什麼時候他平靜了我再回去。」
「那就辛苦大人了。」
吳呈海也說道:「張太醫,陛下什麼都知道了,現在問你是在給你機會,你要是還不說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徽宗把書放下,問道:「華卿,你再次進宮可是有什麼事情?」
「哦,他得地什麼病?」徽宗問道。
徽宗臉色陰沉了下來,問道:「楊戩知道自己不久人世的事嗎?」
「陛下已經知道您讓張太醫隱瞞楊戩得病的事!」
這個太師,雖然從級別上來說已經跟蔡京齊平,但實權上卻還是沒有什麼變化,說白了就是看他要死了給他的安慰。
華櫸稍做停頓,繼續說道:「按理說,以張太醫的醫術,不可能瞧不出楊太傅的病,只是不知他為何不告訴楊太傅實情?」
「蔡京!」
「大人,楊太傅怎樣?」吳呈海問道。
「是。」
「千真萬確,說不定人已經在路上來了。」華櫸說道。
蔡京嘆息了一聲,說道:「還能怎麼做,當然是去向陛下請罪了。」
蔡京點了點頭,欣慰的說道:「你能這個時候站出和-圖-書來替為父受過,足見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你放心,只要為父不倒,將來必讓你接替我為相。」
華櫸搖了搖頭,說道:「不知,他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總覺得他身體不好是有人給他下毒了,我擔心他要是知道了會做出不理智的事來。另外,他的日子不多了,我也不願意他在為數不多的日子里受折磨,希望他能平靜的走,所以就沒有告訴他實情,只告訴他需要卧床靜養。」
蔡京仔細的想了一下他的話,覺得確實有道理,問道:「那依你之見該怎麼辦呢?」
隨後他寫了一道聖旨交給吳呈海,說道:「你把這個給楊戩,告訴他,他這些年為寡人做的事,寡人沒有忘記,絕不會虧待他的。」
想到這裏,他取過三張紙,提筆在上面寫了幾十行字,然後裝信封后衝著外面喊道:「王忠。」
蔡京父子急忙趕到前堂相迎,王忠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把那封信拿出來交給他,然後便離開了。
「父親,快看看陛下寫了什麼?」蔡攸急忙說道。
「陛下,華櫸求見。」
蔡京語氣低沉說道:「不管陛下是怎麼知道的,總之他是知道了,而且非常生氣,所以當務之急是要怎麼平息陛下的怒火。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過後再慢慢查不遲。」
隨後,父子倆換了朝服,一起進宮見徽宗去了。
張付生惶恐說道:「陛下,這都是蔡太師吩咐臣做的,臣也是迫不得已的。」
「是。」王忠拿著信走了。
華櫸說道:「臣給他檢查了一下,他地身體有兩方面出了問題。一是肝臟,而且已經到了晚期,就是大羅金仙也無能為力,最多只有一個月左右地時間可活。另一方面是腦子,他總是覺得有人想害他,而且還有出現幻覺、幻聽的現象,會把眼前看到的正常人當成怪物或是他心裏仇恨的人,進而辱罵或是毆打。」
張付生知道不說是不行了,瑟瑟發抖的說道:「是,是,蔡太師吩咐臣不許對楊太傅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
過了不到十分鐘,王忠帶著一名大醫來了。
同時,臣以為對於楊太傅的病情也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以免楊太傅聽到加重他的病情。」
楊戩正激動著,突然胸膛一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人隨即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華櫸的話提醒了楊戩,他一把抓住華櫸,情緒激動說道:「文山,我現在是太師了,將來還要做宰相,我不能死,你快想辦法幫我解毒,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臣張付生參見陛下。」
蔡京倒是一點也不擔心,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咱們這位陛下是什麼性格你還不清楚嗎,耳朵根子軟的很,只要我表現的足夠有悔意,他是不會降罪,頂多不痛不癢的訓斥一頓就是了。」
「父親準備怎麼做呢?」蔡攸問道。
徽宗把聖旨遞給華櫸,華櫸雙手把聖旨接過去,說道:「陛下,護衛軍是楊太傅一手組建的,如果他要是知道我接替他成了指揮使,恐怕心裏會不舒服,這對他的病情很不好。所以,臣以為這事暫時還是不要宣揚,對外依然宣稱是代替他主持護衛軍的事務。
王忠出去跟華櫸說了一聲,華櫸進到裏面向徽宗行禮道:「參見陛下。」
「父親怎麼了?」蔡攸問道。
「噗!」
「陛下讓咱家把這道聖諭給太傅。」吳呈海把聖諭拿出來說道。
華櫸安撫好楊戩后,讓楊戩身邊的近身侍從把他扶到後面去休息。
蔡京、蔡攸父子兩個人正下棋呢,突然有下人匆匆跑來說道:「太師,陛下派人傳旨來了。」
徽宗氣得臉色發青,他雖然知道蔡京和楊戩之間不和,但一直以為只是因為政見不同產生的小矛盾,但萬萬沒想到蔡京居然就因為這個,串通御醫想要楊戩的命,實在太過分了。
華櫸輕聲勸道:「太傅,你現在身體很虛,不能再激動,否則就危險了。」
華櫸退出御書房后,徽宗立刻對吳呈海低聲吩咐了幾句,吳呈海出來對守在外面m.hetubook.com•com的王忠交待了一番,王忠應了一聲離開了。
「楊太傅確實病的比較嚴重,剛才都吐血了。」華櫸說道。
蔡京一怔,說道:「那你就不怕陛下降罪於你?」
華櫸把見到徽宗給他請假的事說了一下,楊戩聽到說徽宗會派人來看望他,心情很激動,問道:「陛下真的說會派人來看我?」
蔡京把信遞給他,自己慢慢走到了門口,看著外面一言不發。
「他吩咐你做的你就做,那他要讓你害寡人你要照辦嗎?」
吳呈海看到楊戩略帶貝癲狂的樣子,眉頭徽徽皺了一下。
「吳公公,陛下可有什麼旨意?」楊戩問道。
徽宗大驚,問道:「怎麼會這樣,難道他之前就沒找大夫看過嗎?」
華櫸說道:「情況不是太好,不過暫時還要不了命,但現在他不能再受一點刺|激,否則就難說了。」
徽宗想了一下,對吳呈海說道:「楊戩雖然在朝政上沒有多大建樹,但這麼多年在寡人身邊盡心伺候,也算是有功之臣,如今他生命垂危,寡人應當有所表示才是。」
華櫸把吳呈海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裏暗喜,他要的就是這效果,這樣楊戩後面做出什麼瘋狂舉動才能有合理的解釋。
「讓他進來。」徽宗說道。
蔡攸快速把信看完,驚道:「奇怪,這件事情我們做的那麼隱秘,陛下是怎麼知道的呢?」
楊戩立刻派人到大門外去守著,只要宮裡來人,立刻帶來見他。
蔡京府上。
而父親若是讓出了宰相之位,那今後在朝堂之上我們再想壓制那些對頭就難了,所以父親絕不能被問罪。」
「如何不妥?」蔡京問道。
「免了。」
「楊太傅說他之前找太醫院的張付生太醫看過,但張太醫只是告訴他身體虛弱,所以他就沒在意。」
楊戩府上。
華櫸把吳呈海送到門口,吳呈海問道:「大人要留在這裏照顧楊太傅嗎?」
過了不到五分鐘,就見下人帶著吳呈海進來了,楊戩趕緊起身相迎,吳呈海說道:「太傅不必多禮和-圖-書。」
徽宗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說道:「快說,他的病情怎麼樣?」
吳呈海領了旨意,坐著馬車出宮了。
哼!
華櫸把楊戩的奏摺拿出來,往前走了幾步遞給徽宗,徽宗接過去看了一下,問道:「早上他不是還好好地嗎,怎麼突然一下就病地需要告假了?」
蔡攸略微思忖了一下,把心一橫,說道:「我陪著父親一起去,您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在我的身上,就說是我看不慣楊戩跟你作對,打著你的旗號讓張太醫做的。」
「臣領旨謝恩。」張付生萬念俱灰。
徽宗怒容滿面瞪著他,說道:「你品行不端,不配再做御醫,革去一切職務,發配雷州,非召不得離開。」
隨後,他在楊戩的人中上掐了一下,楊戩醒了過來,問道:「我怎麼了?」
「是。」
「你告訴楊戩,讓他好好養病,寡人隨後會派人去看他。」
隨後,他又看了一下手裡的奏摺,想了一下,讓吳呈海拿來一道空白聖旨,親筆在上面寫了一道旨意,然後蓋上了璽印。
做了這麼多安排,終於坐上了護衛軍指揮使的位置,華櫸暗喜不已。
「不妥。」蔡攸想了一下搖頭道。
這話可重了,回答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張付生趕緊磕頭說道:「臣斗膽也不敢害陛下,請陛下恕罪。」
徽宗看了一下他,問道:「張付生,之前楊太傅是不是找你看過病?」
進來幾個禁軍侍衛把張付生拖了下去,徽宗怒氣依然未消,說道:「蔡京平時在朝中欺壓眾臣,寡人看在他以往的功勞上,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跟他計較。可他居然串通太醫謀害楊戩,真是太過分了。如果不給他一個懲戒,那以後要是寡人也不順他的意了,豈不是連寡人也要害。」
「謝陛下。」
「那他的病情怎麼樣?」
「太傅。」
徽宗想了想,覺得的他講的有道理,說道:「嗯,你說的不錯,那就依你的意思辦。」
「那你為何要騙他說沒事?」徽宗嚴厲問道。
「太傅你又吐血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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