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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權臣

作者: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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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蔡京磕頭

第一百零一章 蔡京磕頭

華櫸匆匆從閱兵台上下來,對孫安、關勝、宣贊、郝思文說道:「陛下要親自召見大家,大家隨我來。」
這麼一想,他心裏開始怨恨起蔡京,找誰做證人不好,偏偏要找自己,害得自己要被人誤會。
「到底怎麼回事?」徽宗問道。
蔡京萬沒有想到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心裏又羞又恨,可是當著徽宗的面他也不敢反悔,只得雙腿哆嗦著跪在石松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給他了三個頭,然後仰頭看著他說道:「石尚書,你的眼光比老夫要好,老夫自愧不如。」
華櫸說道:「陛下,在說那個案子之前,臣有一件事想先向陛下啟奏。」
徽宗看了一下蔡京,說道:「太師,既然這個賭約是你自己提出來的,現在勝負已定,你就依約給石卿家磕頭吧。」
「看來寡人把護衛軍交到你的手裡,真的是做對了。」徽宗說道。
「竟然有這樣地事。」
「臣等參見陛下。」
周琨說道:「回稟陛下,中毒的不止孫安騎的那一匹戰馬,而一共有十三匹,其餘十二匹也都在馬廄里死了。」
「馬夫現在哪裡,把他帶來,寡人要親自問問。」徽宗說道。
蔡京聽到蔡京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知道是躲不過去了,強忍著內心的不甘,拱手朝徽宗鞠躬道:「老臣遵旨。」
皇帝親自接見這可是天大的榮譽,孫安、關勝等人激動無比,紛紛整理了一下衣裝,跟著華櫸上了閱兵台。
「吳呈海,點香。」徽宗說道。
盧正鑫看了一下默不作www•hetubook•com•com聲的蔡京,輕輕碰了一下石松,低聲說道:「石兄,那老賊還沒給你下跪呢,別放過他。」
「陛下,他們來了。」來到徽宗面前華櫸說道。
華櫸說道:「為朝廷招攬人,組建強大的護衛軍隊是臣的職責,只有這樣才能不辜負陛下對臣的希望。」
「什麼事,說。」
徽宗扭頭看了一下那柱香,還有一半,隨即對華櫸說道:「文山,你向寡人推舉的幾員將領都很不錯,去把他們叫上來寡人見見。」
徽宗隨後看著孫安說道:「你的事情文山都已經告訴我了,難得你對朝廷一片忠心,寡人甚感欣慰。以後你就好好的跟在文山身邊聽他調度,只要你用心為朝廷效力,寡人絕不會虧待你的。」
徽宗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下宣贊,雖然宣贊的相貌非常醜陋,但眼睛清明帶有正氣,徽宗也不覺得他討厭或是噁心,說道:「以你的本事做步司衙門防禦使保義的確是屈才了,不過好在文山慧眼識珠發現了你,以後你就好好的在護衛軍帶兵,把你所有的才能都發揮出來,建功立業,為國分憂。」
石松向徽宗行了一禮,又朝華櫸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也退了回去。
石松還是有點擔心,說道:「算了吧,就不要去冒這個險了,萬一把陛下惹怒可不是鬧著玩的。」
「眾卿平身。」
華櫸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馬上知道剛才蔡京為什麼裝昏了,心道:「我還以為這老賊裝昏是為了避我,搞了和-圖-書半天原來是為了不想給石尚書磕頭。那我當然得幫幫石尚書,不能便宜了這老賊。」
石松說道:「太師信守承諾,下官佩服,請起。」
「太師,磕吧。」徽宗看著蔡京說道。
石松說道:「我不是心軟,只是擔心這時候提會惹陛下生氣。」
周琨急忙跪下,說道:「陛下息怒,臣的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請陛下給臣一點時間,臣馬上去查清楚。」
華櫸對這事不知情,看了一下石松和蔡京,問徽宗:「陛下,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周琨趕緊走到他跟前躬身應道:「參見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什麼,上弔自盡了!」徽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吳呈海讓人點了一柱香,然後重新拿了一個暖手爐給徽宗。
盧正鑫說道:「放心,陛下現在對蔡京不再像從前那樣寵信了,況且這事還是他作的證,不會生氣的。」
徽宗一聽,臉立刻陰了下來,要知道這可是在御前比試,居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做手腳,簡直只是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尤其是關勝,完全跟關羽重生一樣,看著就讓人振奮,心裏喜愛的不行,贊道:「不愧為關武聖人的後代,果然威武過人。」
「華卿一片忠心為國,寡人甚感心慰。」
周琨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那個年輕的馬夫因為誤喂毒草毒死了戰馬,害怕被問罪連累家人,已經上弔自盡了。」
因為郝思文不在華櫸之前的舉薦中,所以徽宗並不認識,問華櫸:「文山,這位是誰和-圖-書呀?」
「不行,這老賊實在太招人恨了,不能就這麼便宜他。」
徽宗大怒,喝道:「周琨呢,在哪裡?」
「這是怎麼回事?」徽宗目光嚴厲盯著他問道。
孫安、關勝、宣贊、郝思文一起跪在徽宗面前叩頭行禮。
「嗯!」
徽宗瞟了一眼蔡京,說道:「剛才孫安跟丘岳比試前,太師跟石卿家打賭,如果丘岳贏了,石卿家就辭去官職離開朝堂不再過問朝政,而如果孫安贏了,太師就給石卿家磕頭,承認眼光不如他,而且讓寡人作了證。」
華櫸說道:「方才孫安比試所乘之戰馬被人餵了有毒地草料,致使孫安差點輸掉比試,臣懇請陛下能下旨徹查此事,給孫安一個公道。」
徽宗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華卿,武考已結束,下面是不是該把那個案子的結果告訴寡人了。」
「就是,剛才要是你輸了,這老賊可不會就這麼算了,所以你也不能對他心軟。」司馬宏也說道。
「不行,寡人不能讓他給連累了,他必須給石卿家磕頭。」
「臣定會為大宋甘腦塗地,死而後已,以報陛下之恩。」宣贊說道。
周琨站起來轉身朝蔡京看了一眼,然後匆匆的離開。
華櫸說道:「回稟陛下,這是郝思文,是臣剛剛招收進護衛軍的,現在是護衛軍的軍都指揮使。」
徽宗開始還沒往這方面想,經華櫸這一提醒,才覺得的確有道理,因為他是證人,如果不能秉公決斷,的確是容易讓人懷疑。
「謝陛下。」關勝躬身說道。
鍾燴,錢樹、劉稟https://m.hetubook.com.com三人雖然不是獸醫,但驗毒還是可以地,三人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匹瘦馬,發現確是中毒而死,隨即回去向徽宗稟報道:「回稟陛下,那匹馬確是中毒而死。」
「臣謹記陛下吩咐。」孫安說道。
「臣遵旨。」
正說到這裏,只見周琨匆忙的走了回來,跪在徽宗面前說道:「陛下,臣已經查清楚戰馬中毒的事情了。」
「謝陛下。」
「臣遵旨。」
「臣等遵旨。」
徽宗雙眼一睜,語氣生硬說道:「太師,是你讓寡人做的證人,可不要讓寡人為難啊,否則寡人只好下旨讓你給石卿家磕頭了。」
「是啊,你可是堂堂太師,可不能言而無信啊。」司馬宏也跟著說道。
蔡京用手撐著地面慢慢站起來,沒有再看石松,轉身面向徽宗鞠了一躬,然後退到了一邊,臉色難看至極。
華櫸冷笑了一下說道:「所有的戰馬都沒有中毒,偏偏孫安騎的那匹戰馬中毒了,周大人,你不覺得這太巧了點嗎?」
「是啊,為什麼偏偏孫安的戰馬中毒了?」徽宗也問道。
「鍾燴,錢樹、劉稟,去看一下。」徽宗說道。
徽宗很高興,說道:「文山你就是有眼光,又為朝廷招收到了一名有才能的將領。」
石松走過來躬身說道:「陛下。」
「既然你擔心,那我來提,陛下要怪罪我頂著就是了。」
盧正鑫往前走了一步,衝著蔡京說道:「太師,你還沒有給石尚書磕頭呢,不會忘了吧。」
周琨說道:「因為原來那個飼養戰馬的老馬夫去世了,所以最https://m.hetubook.com.com近剛剛招收了一名年輕的新馬夫,之前他從來沒有餵養過戰馬,所以誤把毒草當成草料餵給了戰馬,這才導致戰馬中毒。」
蔡京急忙說道:「陛下——」
徽宗只要離開皇宮,為了防止有意外情況出現,都會有三名資深大醫隨行,徽宗點名地這三人就是今天隨行地太醫。
最終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徽笑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看向郝思文。
周琨神色慌張說道:「陛下,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石松看到徽宗的臉色不好,擔心這個時候提這事會激怒他,細聲說道:「陛下現在心情不好,就別再提這事了,免得惹他不高興。」
徽宗轉頭看了一下石松,說道:「石卿家,過來。」
「你是侍衛馬軍司都指揮使,這裏歸你管,你不知道誰知道?」徽宗質問道。
「好,寡人就給你一柱香的時間,如果你不能查清給寡人一個明確的交待,寡人就拿你問罪。」
四個人站了起來,徽宗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們,見他們一個個身材魁梧,氣質不凡,非常滿意。
隨即他拱手對徽宗說道:「既然這個賭是陛下作的證人,那太師就必須依約給石大人磕頭才行,否則別人可能會說這個賭是太師跟陛下聯合定下針對石尚書的,傳出去可是有損陛下聲譽的。」
蔡京本以為經過剛才他裝昏一鬧,石松不會再提打賭的事,沒想到盧正鑫、司馬宏卻又提了起來,氣的臉都青了,咬牙暗罵道:「兩個該死的老混蛋,存心跟老夫過不去。這個仇老夫記下了,以後一定會讓你們加倍償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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