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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祿差點咳出一口老痰，三年級的小學生，他只能說姑娘發育的真好。

隨後他們又在繁華的京城夜市逛了許久，六郎九郎可以說是寸步不離了，可依然搞不清上次是怎麼把人跟丟的。

「進什麼進，老朽已經出來了啊！」林嘯天甩了甩膀子。

那本《孝康秘史》也是他的著作，還曾在皇家大學授過課。

九郎當時就急了，久久純釀這個牌子出現才幾年時間，陛下發明高度數蒸餾酒才幾年時間，而萬嘉元年至今都82年年了，這不純純坑人嗎！

蔡芯寫字的手頓了一下，隨後繼續。

依然是兩儀殿，而此處，早就有人了。

林嘯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林嘯天。」

蔡芯這就開始做記錄了，今日殿內每一個字都不能漏掉。

「只知道是姓林的，名字不詳。」

蔡公搖頭，「剛到，不過昨晚卻是徹夜難眠，想到能和二百年前的古人對話，心中多有不安，唯恐曾經所著文字漏洞滿篇，淪為臭狗屎。」

林嘯天看了一圈，分別在胡祿、曹參、蔡公臉上逗留片刻，大嗓門一開，「你們誰是皇上啊？」wwｗ•heｔubooｋ•ｃoｍ.ｃｏm

費了些口舌，總算把人撈回來了，此番算是有驚無險。

二人不是剛出社會的毛頭小子，作為六處和九處的頭領，都是屍山血雨里殺出來的，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林嘯天左右看看六郎九郎，他們齊齊搖頭，表示無辜。

可剛剛他們分明緊緊盯著林嘯天，卻在眼皮子底下跟丟了。

林嘯天有些羞赧，「找姑娘當然要喝酒助興，只是沒想到這勞什子久久純釀價格如此高昂。」

胡祿一一介紹，「大岳當朝宰相蕭蔘，史學大家蔡遷源，還未請教老先生大名。」

蕭蔘比胡祿反應快一些，幾乎脫口而出，「當年綠巾軍的四大天王？！」

……

九郎：艹！

丞相蕭蔘竟然比他還早，而且他不是一個人。

蔡公旁邊還跟著一個不知道成沒成年的小女孩，看著也就虞美人那麼大，姿容俏麗，面前放著筆墨紙硯，一看就是肚裏有墨水的，好氣質！

令他們驚喜的是，剛到金風樓，就看到林嘯天站在樓門外，旁邊還有兩條粗漢。

蔡公沒接這句話，反而問，ｗwｗ.ｈｅtuｂｏok.ｃom•cｏm「陛下可知那老者姓名，或許是歷史上有名有姓之人呢。」

「是啊是啊，」隨即胡祿目光轉向蔡公的曾孫女蔡芯，「小姑娘幾歲了，讀幾年級了？」

九郎委屈吧啦，我都沒嫖過這麼貴的，「這錢一定要報銷啊！」

蕭蔘介紹道，「陛下，這位是蔡公的重孫蔡芯，負責今日之紀要。」

胡祿詫異，「蔡公，你聽過這個名字？」

胡祿擺擺手，「蔡公大可不必，就算證明那人活了兩百年，但他一個孤例，又是鄉野之人，所說的也不必太當真。」

「什麼細雨姑娘，跟我相好的姑娘叫明珠啊。」

「沒錯，姑娘是300兩，還有酒水200兩，這是賬單，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胡祿穿著一身常服，難怪他認不出，貼身侍衛奧屯櫻喝道，「這位便是當今大岳福壽陛下當面，還不跪下。」

林嘯天解釋道，「說是細雨姑娘犯了事，所以明珠姑娘成了新的花魁頭牌，自然就水漲船高了，而我是新花魁的頭一位恩客。」

粗漢笑道，「老爺子，這可是萬嘉元年的久久純釀，那年hｅtｕｂｏｏｋ•coｍ.com糧食歉收，酒釀極少，這種高度數的精品更少了，自然價格不菲。」

「你們兩個孝子賢孫來得正好，五百兩麻煩結一下賬。」一旁的粗漢道。

胡祿笑道，「還是蔡公思慮周祥，等很久了吧。」

「小伙……不對，小丫頭別唬我，」他指了指六郎，「這個小哥跟我說了，大岳律規定，年過六十的老者可以見官不跪，包括皇帝，老漢今年高壽223歲，如何跪得。」

六郎九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努力遮掩的笑意，他們一路沒有耽擱，估計比老先生也就晚個三五分鐘。

「爺爺，您讓我們好找啊！」九郎上前就抱住了林嘯天的胳膊。

不再調戲這個小學生，胡祿耐心等待起來。

六郎九郎也不敢埋怨老頭，只得哄著他說話。

「這兩人是幹什麼的啊？」林嘯天看向蕭蔘和蔡公。

就是這個老頭嗎？看著就像是普通的村裡老農一般，但精神極好，走路帶風，把頭髮染黑，說他只有五十歲都有人信。

什麼，已經出來了，這麼快的嗎！

小女孩落落大方道，「回陛下，蔡芯在小學堂讀了三年和*圖*書。」

胡祿輕輕一笑，「可大岳律還規定70歲以上老者不可狎妓呢。」

「法術，剛剛我們肯定是中了法術！」六郎堅定道。

「什，什麼，五百兩！」九郎驚愕，「怎麼會這麼貴，就算是你們的頭牌細雨姑娘也沒這個價錢吧！」

六郎搖頭，「如果老神仙真的只是為了甩開我們找姑娘，那還好說些，我們先去煙街柳巷找找看吧，若實在找不到就只好求助老大了。」

次日，胡祿一個人從四象殿醒來，對於今天的會晤他非常重視，用過早膳就帶著奧屯櫻到了兩儀殿。

六郎直接佔便宜，「我的老父親啊，真是服了您老人家了，罷了罷了，想進就進吧，只要讓我們在隔壁守著就行。」

六郎問：「老神仙，那細雨姑娘的滋味如何啊？」

大約過了一刻鐘，六郎九郎開路，人來了！

六郎，「就是，明珠姑娘哪值這個價兒啊，這才一年就翻兩番了？」

胡祿撓撓頭，劉德華張學友黎明郭富城？

想到之前他們提到過金風樓，二人首先就去那邊，速度很快，也就一盞茶的功夫。

六郎攔了一下九郎，從九郎包里掏銀票結賬，他和*圖*書對九郎輕聲道，「無妨，事後找他麻煩，工商衛生消防，罰死這狗日的。」

他說起來還頗自豪的樣子，反正不是自己掏錢，一點都不心疼。

蕭相旁邊的白髮老者胡祿是認識的，萬嘉年間負責編修前朝《乾史》的史學大家蔡公，大名蔡遷源。

胡祿兩人進來，她最先發現，抬頭看了一眼后馬上低下腦袋。

胡祿笑著揭了過去，「賜座。」

六郎和九郎這一路護送林嘯天入京，並未見老頭子展現出過人之處，遇到水猴子還秒慫，只道是桃源村的水土特殊，方才孕育了這樣一群長壽之人。

見林嘯天表情平靜，蔡公確定他就是那個林嘯天，他看向胡祿，「陛下可聽說過四大天王？」

蕭蔘安撫道，「蔡公倒也不必急於一時，人馬上就能見到了。」

九郎：「這驢日的奸商，300兩都捨不得讓頭牌出來接待！」

九郎，「那現在怎麼辦，是告訴老大還是直接稟告陛下？」

「什麼，你是林嘯天！」八十有六的蔡公猛地站了起來，激動，無比的激動！

蔡公，「不錯，不死不滅葉遮天，攪動乾坤蕭破天，左道邪君楚傲天，還有你，林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