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發誓
難道凌天也有類似的遭遇？
「！！！」
神特么手術水平高，凌天絕對不信以吉翔的年紀能把介入手術做到那種地步，還能把外科手術也練到比帝都的大教授水平更高的程度。
這回顧老的話說得很直白，沒有任何歧義。周天波直嘬牙花子，老闆是要自己幹嘛去？
「老闆，我聽人隱晦的說小吉醫生把秦楚秦老爺子給罵了一頓，哈哈哈，您說說現在的人有夠無聊，怎麼可能發生這麼無稽的事兒。」周天波大笑。
如果不是各方渠道說的都是一件事，凌天也不願意相信。
凌天的手機已經被捏的咯吱作響。
可自己真的能做到么？凌天心生焦慮。
「小吉看不慣那面做手術的風格，站出來就罵，A4紙直接摔凌天的臉上，我聽這個描述的時候手都抖。」顧老吁了口氣。
「我看數據詳實，似乎不錯，您那面隨便給過一手就可以。」周天波笑道。
但他笑聲里殊無笑意，乾乾巴巴的。
和*圖*書那位老先生不也用隱晦的體外試驗四個字盡量保持自己的清白么，可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直接拒絕。
「什麼真的？老闆。」
不信自己捏不死他！
當時在附二院看見吉翔的時候，凌天認為這隻是一個水平很高的天才少年而已，不同意老闆的招攬一隻手就能捏死他。
可吉翔不光大鬧學會，把老闆氣病，自己找人給他添堵，一步步把上升階梯糊滿水泥的舉動似乎也被一股子無形的力量遏制住。
胥主任第一時間掛斷電話，好像凌天帶著病毒似的。
「小吉醫生的確在秦楚召開的學會上把他罵了一頓，據說還拿著文獻摔在凌天的臉上，把凌天打的跟狗一樣。」顧老說著，臉上露出笑容。
「是真的。」顧老淡淡說道。
「走著看。」顧老道，「你要是有心思就去幫個忙。」
「老闆，這可不像您，您總是跟我說要和光同塵。」
「凌教授，這次有辱使命，等有機
www.hetubook.com.com會您來帝都或是我去魔都，給您道個歉。」「十五分鐘一台么？魔都那面可不光是介入。」周天波嘿嘿一笑。
老闆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私下裡罵幾句。
「中華泌尿外科么？可不至於。」
「是。」
凌天的消息真靈通啊，胥主任心裏想到。
電話對面沉默，不知道凌天在想什麼。
「胥主任。」
「？？？」周天波一怔，旋即醒悟，「老闆，您不會想推薦柳葉刀的子刊吧。」
「你一直在附一院，外面的事兒不知道。」顧老忽然笑了笑，「前段時間小吉醫生被秦楚看中，你知道么？」
可無論怎麼說都是自家老闆，就算是自己不同意的話也不好直說，這是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知道，我聽說挺傲氣個人，怎麼會……」周天波馬上回憶起自己跟吉翔上手術時的那種感覺。
老闆年紀大了，像小孩一樣，思路天馬行空極其不實際。
「年輕氣盛。」和_圖_書顧老道，「說實話，類似的事情咱泌尿外科不多見，即便是有很多也是在私立醫院。但其他科室么，看不慣就懟幾句，年輕人肆無忌憚，真是很羡慕。」
「其次呢，小吉醫生的手術做的是真好，一個罕見病的手術做出來常規手術的模樣。我是做不到，真做不到。」
「我沒什麼，你自己調節好心態就行。」顧老淡淡說道，「不過話說小吉醫生做的那個課題應該是投過稿子，再笨的人也不至於積累十年的數據不寫一篇論文。」
周天波總覺得自家老闆哪裡不對勁兒，說話遮遮掩掩的，不像平時說話的風格——簡單直接。
「凌天，你知道吧。」
「客氣了。」
「略有耳聞，說是科室的歡送會都開了，結果他去了之後第二天就回來了。」周天波凝神，他隱約聽了點八卦，但不是很信。
電話里傳來凌天陰冷的聲音。
凌天的手機又發出一聲響。
……
「話是這麼說，老闆，可小吉醫生hetubook.com.com就這麼放棄了好的平台，可惜哦。」周天波道。
周天波笑了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他小時候不理解，等長大后也就理解了。
「凌教授，也不怪我，首先呢是顧老的意思，根本不給我們反駁的機會。」
「不想就算了。」顧老閉上眼睛，似乎倦了，他語氣很平和，聽起來並沒生氣，「我也是突發奇想，總覺得吉翔這小子不簡單。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牛不喝水，哪有強按頭的。」
咯吱～！
……
「業內說，我不是很懂。」顧老微笑，「他們介入科的醫生都看不上秦楚一系，說手術做得太糊弄。咱也是普通人，工作就是混口飯吃，養家糊口而已。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既然做了，總是多少要講點職業道德。」
「那可不一定。」顧老微笑，「你要不要留下。」
「同他媽的塵！」顧老破口大罵，但臉上沒有怒氣，只有笑容。
「凌教授，今天我有辱使命啊。」胥主任還是客客氣氣地說道。
和_圖_書真是很古怪，顧老為了自家關門弟子刷履歷準備的一次手術比賽竟然讓吉翔那個小子摘了果子，關鍵是顧老還在，有比這更離奇的事兒么。
「我上年紀了，一個電話打過來我就得屁顛屁顛飛過來給人站台，他媽的！」
顧老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江湖傳言，能信的不多，幾乎所有人都是怎麼邪乎怎麼傳，根本不考慮合理性。
不行！一定要讓吉翔後悔，為他那天做的一切買單，凌天心裏暗自發誓。
「老闆，您是認真的么？」
周天波一陣頭疼，他一點都不想留下來，而且還是留在這面給一個規培生打工。
「手術比賽不是給周天波周教授準備刷資歷用的么？怎麼變成吉翔了？」
「老闆，小吉醫生這裡有問題？」周天波指了指自己的頭，「不應該啊。」
「對唄，他們可……」周天波一怔，他本來想順著自家老闆的話往下說，可老闆竟然說是真的！
自家老闆也是一樣的情況，看不上私立醫院，但卻必須來給人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