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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這就是一個硬傷，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趙天驕說的那番話有影響，趙吉祥心裏一想到吉翔就有些膩歪。

不過白處長精明的很，轉念之間想到應該和趙天驕有關係。

他們的想法和趙院長一樣，趙祥明一把年紀都活到了狗身上，怎麼遇到Swan—Ganz導管打結的情況他不去問帝都、魔都的專家，反而去問一名規培生呢。

辦公室里的空氣漸漸變冷，幾道目光落在趙祥明的身上，把他看的不知所措。

趙吉祥抬頭瞥了一眼趙祥明的背影，表情嚴肅。

全院會診就這麼進入暫停階段，icu的單間里隱約有監護儀的聲音穿過來，那麼的刺耳。

「……」

這話說得太重了，滿屋子的專家都聽出來毫不掩飾的火藥味兒。

還有比這更不靠譜的事兒么？

「你還有臉說。」趙院長今天的脾氣很大，他聽趙祥明這麼一說，更是生氣，「你堂堂附二院介入科的主任和-圖-書都覺得不行，竟然同意一個連執業證都沒有的小規培生的無稽之談？」

趙哲給吉翔解釋道。

他趙祥明都看不懂、做不了的手術，一個規培醫生就能做？趙吉祥不信。

「實在沒辦法我們可以試一試。」血管科王主任瑟瑟發抖地說道。

趙哲開始啰嗦起來，習慣性的，從一個話題引申到另外一個話題。

……

「說是手術能做，可以用導絲把Swan—Ganz導管頭部頂出來，手術不難。」趙祥明結結巴巴地說道。

「有劉主任在，誰能說什麼，對吧。可那是急診手術，面對的……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肯定很難就是了。一旦出問題的話，沒人幫你背鍋可就慘了。而且醫院也不好解釋，患者家屬一旦查證讓你一個沒證的人上手術的話，醫院都要面對狂風驟雨。所以呢，咱不多事，做好手頭的工作就行。你不知道，我在源遼市的時候也遇到過類似的問題，總之很難處https://m.hetubook.com.com理……」

「王主任，你們血管科有什麼意見。」白處長把話題拉回來，讓趙祥明沒那麼難堪，「能不能切開頸靜脈把Swan—Ganz導管取出來？」

「趙祥明，你可真出息了。」趙院長表情陰冷的看著趙祥明，厲聲說道，「怎麼說你也是省內介入病學的專家，頂級專家。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你特么，你特么去問一個規培生！」

「你特么是不是昨天喝多了現在還沒醒酒！」

趙吉祥趙院長一連串的厲聲責問讓趙祥明徹底懵了，其他人也噤若寒蟬。

「你的治病救人的精神呢！」

手術室。

趙祥明知道趙院長不高興了，想要解釋但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解釋。

趙院長的臉色漸漸冷了下去，其他人也知情知趣，沒人說話。

用導絲或是導管在血管里把Swan—Ganz漂浮導管的結給頂開……劉主任一想到這個操作就口乾舌燥。

「和圖書……」趙祥明一怔。

看樣子自己一定要先拿到醫師證，然後晉級，走其他人的老路才行。

「那個泌尿外科的規培生？」趙院長問道。

但無論是劉主任還是吉翔都沒打斷他的話，各有所思。

劉主任也沉默著，他很清楚趙祥明是什麼想法。而且劉主任覺得趙祥明做不到的事兒，吉翔未必做不到。

「說是，誰說的？」趙院長問道。

劉主任的念頭百轉千回，有些話說出來於情于理是正確的，但道德上卻站不穩，容易被別人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呲個滿頭滿臉。

趙院長很不理解趙祥明堂堂附二院介入科主任，為什麼會如此依賴一名規培生。

他出去打個電話，到底給誰打趙院長心知肚明。除了那個小夥子，還能有誰！

「啊，怎麼了主任。」

「趙主任，有什麼想法和思路。」趙院長平淡問道。

「要不要去吉翔那面讀個研究生再回來工作？」趙院長冷聲反問道。

也是，幾名主任下意識的站在趙院長一和圖書邊，不解地看著趙祥明。

可是在醫院里，自己還沒邁出第一步，障礙重重。

「趙主任。」白處長打破了沉寂，「用介入的導絲把Swan—Ganz導管頭部頂出來，你能做么？」

白處長皺眉，今兒趙院長是怎麼了？情緒似乎有點激動。怎麼一說到吉翔就像是踩了他尾巴似的？

吉翔不是心疼一個系統任務，雖然這個任務的獎勵很豐厚。他只是有些感慨，從前自己以為技術才是最重要的，就像是自家的老爺子，沒有任何職稱，在金融市場呼風喚雨。

幾分鐘后，趙祥明一臉木訥的走回來。

「小吉醫生，劉主任的意思是你現在還沒職業證書，做手術的話要謹慎點。如果在咱這面做，是沒問題的，出了事兒劉主任幫你解決。」

他還要臉不要。

可趙院長先定了性質，白處長也不好說什麼。

隨後趙祥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吉翔去系統手術室做了幾百台手術掌握了怎麼把Swan—Ganz導管頭部頂出ｈtｔps://ｍ.hetubｏok.com•cｏm來的技術手段后才給趙祥明趙主任一個肯定的答覆。

……

「嗯。」

「你的職業素養呢！」

他好像在做夢，狀態極差，沒注意到趙院長的表情變化。

「小吉醫生。」

「小吉啊，你這不太嚴謹。」劉主任見巡迴護士把電話掛斷後很嚴肅的批評吉翔。

剛剛他和吉翔離得近，聽的也清楚，知道那面發生了什麼。

小吉醫生已經強到如此地步了么！

要是特么有糖尿病的話，怕是自己臉上得掛糖稀。

「不能。」趙祥明回答得很乾脆，「操作太精細，類似於雜技了，我的水平不夠。」

雖然在他看來讓吉翔試一試也無所謂，介入手術，了不起就是個穿刺，又不會像外科手術那樣需要冒著巨大的風險。

好好的全院會診，大家齊心協力渡過難關，結果趙祥明這個老貨竟然打電話去求助一名規培醫生！

幾分鐘前，吉翔耳邊響起系統任務的聲音。

「啪～～～！」趙院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電腦都晃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