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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都過去一個月了，這還心情不好？陳太忠一時覺得，黃老也有點意氣用事了，不過他也不好說太多，「那算了，我來首都還跑點別的事兒。」

良久，她才滿足地輕嘆一聲，「太忠，回來吧，咱不做那個官了……行嗎？」

掛了電話之後，陳太忠看一眼張馨，摸起一根香煙來，「有些話，沒必要說得那麼明白……黃二伯不管的話，你這個張州的老總，我包了。」

「真想死在你肚皮上，」他輕喟一聲，對自己的女人，他是不吝讚美之詞的，不過最終，他還是抽身而起。

所以康總雖然正廳了，也跟韋明河這正處談笑風生，兩人下午還摟著兩個哥斯大黎加的美眉，看了一場拉丁舞。

這肯定是官宦子弟，康曉安清楚得很，他跟陳太忠通話的時候，就表示出了這層意思，結果小陳真不含糊，還就找了個子弟過來陪著——那麼，就算借不到錢，這一趟也算沒白來。

「這天氣，吃點火鍋就是最好的，」韋明河熱情地招呼大家就坐，「吃完之後想怎麼玩，都算我的。」

「你敢管飽，我就敢離婚，」小林總欠起身子，去摸床頭櫃的女士煙，她胸前雙峰裸|露，兩條腿就那麼張著，也不合起來，任淋漓的汁液反射出細碎的光芒。

小林總雙腿大開，就那麼懶洋洋地躺在那裡，一點都不想動了，她的腿間有個黑洞，一時間怎麼也合不攏，洞邊有厚厚的白垢，那些凌亂的毛髮上，有淺黃色的干痂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有白色的液體，自洞中緩慢而粘滯地流出。

號碼撥過去，響了好一陣，陰京華接起了電話，「太忠，二叔游泳呢，有事？」

「馬上要談事兒了，」陳太忠硬起心腸，轉身向衛生間走去，「林瑩，會有那麼一天的，我管飽！」

「韋處太客氣了，」康總笑嘻嘻地表示，韋處長接待了他一個下午，雖然這隻是一個處長，但是說起首都這些典故和好玩的事情，那是門兒清，一聽就是底蘊深厚的老北京，而且那跟班兒，叫個小濤什麼的，言談之間是滿滿的優越感。

「可是我就想上去你，不想下來，怎麼辦呢？」林瑩輕笑一聲，眼睛也有點微微發紅，那是情慾飆升的徵兆，「飛燕，你先上。」

「十個不行，得二十個。」

不過再想一想，張馨難得開口要什麼，不好拂了她的意，而她在交流完之後還不走，大約也是存著見一見乾爹的想法。

「沒啥事兒，我自己能處理，」陳太忠笑一笑，幫康曉安跑錢也好，是跑朝田的土地也好，都不是黃漢祥所擅長的——恆北省軍區的趙司令倒是想搭黃家的門路，但是他現在領的，是孫淑英的人情。

「我一次都沒撈著，」林瑩很流氓地回答，「你要先上，我包你美容院十個貴賓卡。」

「你乾爹？」陳太忠看張馨一眼，然後才反應過來，黃漢祥半開玩笑半當真地把她認作乾女兒了，心和*圖*書說老黃就是隨口說一說，你還當真了？

現場的三個女人里，只有張馨怕冷，穿了一套保暖內衣，外面還罩個棉質的睡袍。

「我知道，」張馨笑著點點頭，又伸手拿起火機來，幫他點上，她雖然見的世面不怎麼多，但是在移動這兩年多，並不是白乾的，自然知道領導們有些話，不說也跟說了差不多。

這個你可以直接找周瑞的嘛，陰京華知道小陳沒說實話，猶豫一下才回答，「過一陣吧，三叔才是個候補，老人家最近心情不太好。」

孫淑英是認識韋明河的，又問了一下康曉安的身份，就不再關注。

是這樣的？陰京華微微錯愕一下，他還真沒想到，小陳這個電話沒頭沒腦的，居然沒什麼目的，於是猶豫一下之後他表示，「那行，我轉告二叔吧。」

這大戰之後的慵懶，卻更是勾人，她有氣無力地嘀咕一句，「還要給你生個兒子。」

「成交。」

「咱們都是夫妻，沒扯本兒而已，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對你們是一樣的疼愛，哪一個都是我的心頭肉，」陳太忠笑一聲，厚顏無恥地回答。

「切，」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跟我的女人爭……他就算能上去，也怎麼上去就給我怎麼下來！」

「夫妻？」林瑩剛打完一個電話走過來，聽到這話是老大不樂意了，「你倆算是夫妻，我這算什麼？打夥計還是姘頭？」

「我不做官，誰來保護你們？」陳太忠微微一笑，卻意外地www.hetubook.com.com發現，自己的說話，其實只是胸腔震動，小太忠卻是在微小的扯動中，又被那曲徑層巒的甬道緊箍了幾次，異常舒爽。

「其實……有個小孩也不錯？」董飛燕瞥一眼張馨，試探著發問……

也不知道陳太忠會如何回答，於此同時，他心裏生出了濃濃的好奇之心。

大家坐下之後，隨便聊兩句，又夾兩筷子，她緩緩發問，「太忠，恆北那塊地，是有些什麼說法呢？」

她也是只穿一身棉質睡袍，走動之間，兩條赤|裸裸的小腿就那麼擺動著——天南是沒有暖氣的，冬天是陰冷，所以她不是很怕冷。

「什麼事兒呢？」陰京華嘴角抽動一下，後面這話才是重點吧？

這才是真正的大牛啊，康曉安看得暗暗感慨，要不說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原來果真是這麼回事。

「就是那個張州的老總嘛，」張馨眨巴一下眼睛，怯怯地看著他，「我想敲定了。」

老字終究是不一樣，有問題她就直接問了，也無需考慮有別人在場。

陳太忠的沉思不是做作，而是真有那麼苦惱，他此次來首都，真沒見黃漢祥的心思，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跟黃家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這純粹是一種感覺，沒有辦法說出來。

下午五點半，大家終於約定了吃飯的地方，就在韋明河常去的竹園酒家，到場的人有陳太忠、康曉安、韋明河和孫淑英。

當然，她也不會表現得很不客氣——孫家也是處於在落沒狀態，沒和圖書什麼主心骨的人物出現，韋家現下不起眼，可也是老字號的豪門。

「憑啥我先上？」董飛燕很不滿意地嘀咕一句，「先上的，他又出不來……這一整宿了，就給了我一次。」

「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吧，」陳太忠探手去拿手機，他跟孫姐吃飯，不可能吃到很晚，正好晚上能回來陪黃漢祥喝啤酒——不知道這麼冷的天，黃二伯的腸胃行不行？

「這天氣游泳？真是老當益壯，」陳太忠笑一笑，「我來首都了，想跟老人家彙報一下最近的工作心得，合適不？」

「那你回趟素波，幫張馨活動一下吧？」董飛燕也穿著睡袍，赤著雙腿走過來，她見林瑩不怕冷，自然也不會表現出怕冷——事實上，陳太忠第一次跟她在一起車震的時候，也是陰雨的冬天，她只穿著皮裙絲|襪，就出來了。

不過她既然提出來了，他也不好說什麼，於是笑一笑，「找黃二伯有事？」

事實上，京城的圈子是分等級的，韋處長所在的圈子，比她所在的圈子要低一點，你有財政部副部長的伯父，我還有老帥之子的姑父呢。

列車員喜眉笑眼地看著他，「你啥時候回去，我換班陪你……張馨那個張州老總，也不是很穩妥，省公司有個處長也想過去，晚了就不趕趟兒了，是吧張馨？」

後來大家熟稔了之後聊兩句，康總就知道，合著這位是財政部原邢部長的侄兒，對他這種官二代來說，邢華那真的是鼎鼎大名了，財政部副部長——隨便來個省長ｈｔｔｐs://m.heｔubooｋ•com•ｃoｍ，人家不鳥你，也就不鳥了。

「那我再跟單位請個假，多待兩天，」張馨點點頭，站起身來，「今天你有安排了。」

既然韋處盛情待客，康總就跟著打下手了，別說恆北地電的老總有多牛逼，來了京城什麼都不是。

更別說這邢華，屬於老五的山頭，這是一個最被人低估的山頭，異常低調，但是影響力絕不容低估——這一系的人馬，從來不缺副國級的領導。

不過曲徑層巒這名器，也真不是白給的，已經戰過了兩人的小太忠，終於扛不住了，口吐白沫地繳槍，小林總掛在他身上，一邊渾身哆嗦著，一邊雙手雙腳死死地箍著他，下身也緊緊地研磨著，不肯放他出去。

不過想一想，自己想當區委書記，也是跟黃二伯說過，說不得又苦笑一聲，「算了，咱們夫妻，都習慣浪費資源了。」

董飛燕果真先上了，然後是褪去保暖內衣的張馨，最後陳太忠進入林瑩的時候，她的下面已經濕潤得一塌糊塗，短短的二十分鐘，她就登頂三次。

然後，他就陷入了沉思里，林瑩本來還待計較，見他這副模樣，就坐到沙發上，端起一杯熱騰騰的茶水，輕啜了起來——她其實也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

「你還真會浪費資源，」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做個張州移動分公司的老總，居然要讓黃漢祥開口，這不是侮辱人家老黃嗎？

那就見吧，陳太忠沉吟之後回答，「那行，這個話你不要說，讓我來說……你的實力，還是弱小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