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死亡感到唯一的痛苦,是沒能為愛而死。」
軟弱者永遠愛情的王國,愛情的王國是無情和吝嗇的,女人們只肯委身於那些敢做敢為的男子漢,正是這樣的男子漢能使她們得到她們所渴望的安全感,使她們能正視生活。
她從來沒有想到,好奇也是潛在的愛情的變種。
一個人最初和父親相遇之日,也就是他開始衰老之時。
「社會生活的癥結在於學會控制膽怯,夫妻生活的癥結在於學會控制反感。」
找齣兒童和成年人之間的差別,對她來說殊非易事,但分析來分析去,她還是更喜歡兒童,因為兒童的觀念更真實。
《霍亂時期的愛情》擯棄了《百年孤獨》時期的魔幻現實主義手法,在這部小說里,「一切都是嚴肅的,有分寸」。
小說寫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愛的故事。他們在二十歲的時候沒能結婚,因為他們太年輕了;經過各種人生曲折之後,到了八十歲,他們還是沒能結婚,因為他們太老了。在五十年的時間跨度中,馬爾克斯展示了所有愛情的可能性,所有的愛情方式:幸福的愛情,貧窮的愛情,高尚的愛情,庸俗的愛情,粗暴的愛情,柏拉圖式的愛情,放蕩的愛情,羞怯的愛情……甚至,「連霍亂本身也是一種愛情病」。
馬奎斯的魔幻之筆,創造出一個光怪陸離的布恩迪亞家族,籠罩在南美的殖民地氛圍下,家族六代因權力與情慾的輪迴上演興衰起落,其中偏執而鮮明的人物,促成一幕幕驚奇的情節發展,更添全書的戲劇性。此部作品讓虛構的馬康多鎮栩栩如畫,出版至今銷售超過五百萬冊,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前就擄獲得無數普羅大眾的心,更影響著全球各地創作者的文學視野,是魔幻寫實文學的經典作品。
1973年,信仰社會主義的智利民選總統阿葉德被陸軍總司令皮諾契特所發動的流血政變推翻,阿葉德慘死,智利也開始了長達十六年的軍人獨裁,數萬名社會精英被殺、被捕失蹤、被流放國外。
本書主角密戈爾.立頓(Miguel littin)在流亡海外十二年後,化裝潛回智利,在風聲鶴唳中,拍攝了暴露戒嚴體制下智利現況的影片;步步驚魂,幾度陷入絕境……
立頓早年就讀智利戲劇學院,畢業後進入電影界。曾任阿葉德政府時代的國家電影公司總裁,1973年反阿葉德流血政變中,成為軍方撲殺對象,後僅以身免,流亡歐洲,結識本書作者馬奎斯。
立頓曾以描寫尼加拉瓜革命的電影《阿爾西諾與鷹》(Alsino & the Conder)獲1973年莫斯科影展金牌獎,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本書所述立頓這次潛返智利拍片的成果,則是1986年9月在威尼斯影展得獎的《關於智利的全記錄》(Acta General de Chile)。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馬奎斯,以第一人稱詳盡地記錄了這次比電影還驚悚懸疑的行動。
十二個關於流浪的故事,十二種孤獨到底的情狀。
每個人物都光彩奪目,每篇故事都宛如寶石。
〈一路順風,總統先生〉
談論一個總統,
最惡劣的行為或許是兩種混在一起講:真話與謊言。
我們國家所經歷最悲慘的遭遇,就是我當上總統。
而我這輩子最大的成功,是讓大家都忘了我……
〈賣夢女郎〉
她從沒說過她的真實姓名,
我只聽過一個饒舌的德文外號:芙烈達夫人。
我興高采烈地以無禮的口吻問她如何在遙遠的異鄉安頓。
她回了我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我賣夢。」
〈我只是來借個電話〉
醫生將她編入住院名單,並註記了「躁鬱」的診斷。
看著她不斷哭泣,醫生卻催眠般地說道:
「想哭盡量哭,眼淚是最佳良藥。」
然而她仍不停地呼喊:「我只是來借個電話……」
〈雪地上的血跡〉
「沒事,只是刺傷。」
她舉起那隻戴著鑽戒、被玫瑰刺傷的手指。
「想像一下,從馬德里一路滴到巴黎的雪地血跡,
你不覺得很美,很適合一首歌嗎?」
因為一個無法解釋的葬禮夢境,馬奎斯寫下了這些奇異又荒謬,寫實又夢幻的故事:落魄的流亡總統、賣夢維生的婦人、被關進瘋人院的正常人、泅泳在流光中的孩童、以及血流不止的女子……他以舉重若輕的筆法,將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寫得靈動輕盈、充滿魔力。本書也讓我們知道,馬奎斯不僅是一位實至名歸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更是一位最會說故事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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