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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媽！」

終於把人物建好了，進入出生地之後。我決定把操作權交給小芳。

「不敢視頻？你是人妖吧？」

「好吧。」小晴雖然有些失望，但對我最後的答覆還算是滿意了。

「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小晴有些奇怪地問了我一句。

又過了十分鐘，兩人還在繼續罵。

我怔怔地看著小芳，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我也明白了。為什麼有時候，你在網上寫一個貼子。沒招誰惹誰，莫名其妙地就會被罵，而且有時候還能罵出幾百樓來。

小晴不感覺到奇怪才怪，我確實是平白無故扯了這麼個話題出來。

我要拿回華威屬於我的那份東西，就不可能一直把這件事情瞞著小晴。

我撥打過自己以前的那個號碼。也是處於關機狀態，如果去營業廳里補張卡。應該就能用了吧？

「哦……」小晴有些失望地樣子。

唉……

沒了生活費來源，我還混個屁啊！

一想到小晴，就想到她是我親妹妹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會想起咖啡廳里，我對她狂啃亂摸的一幕……

我反正無聊，所以湊在小芳身邊，隨便看了看她和那些人的聊天記錄……

我終於忍無可忍地想要拔掉網線了，小芳卻回過了頭來，臉上還略略有些興奮的樣子：「我贏了，他被我罵下線了。」

比如其中一個閃得最快的窗口：

像我那樣對小晴地狂啃亂摸，小晴知道真相以後，一定很難接受……

隨後hｔtps://ｗｗｗ•hetｕboｏｋ•ｃｏm.com的十多分鐘里，我就看到小芳和那人繼續你一句我一句地罵著。而且小芳地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起來。

現在覺得，象小晴那樣會打網游地漂亮MM，確實的是珍稀動物，儘管小晴的操作也很差，但她畢竟已經領悟了網游的精髓。

小芳還是學不會，而且被我說了幾句之後，臉上露出很沮喪的神情。

只有一個感覺……

「回來了，剛到。」

聽到小晴的話，我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照她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去死啊？

天知道我什麼時候能拿到華威里屬於我的那份東西？

「我教你打網游吧。」我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這種弱智地小遊戲，既沒觀賞性，也沒娛樂性，讓我坐在一旁，實在無聊得很。

是不是我有點變態啊？

她可能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只是以前我不太了解她而已。

「不行，一定要罵回去……他罵我媽呢！」小芳說著還有些傷心起來。

廳里熱，還是回房裡去吧。

但是我怎麼沒覺得噁心啊？

這個卡，是X市的卡，給它充值沒什麼意義。

「日你媽！」

因為有所感應，所以她打了電話過來。

一是變木訥了，當然。這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有關，另外，就是她在我面前變得很乖，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很少有不聽話的時候。

罵贏了那個人之後，小芳的情緒明顯好轉了一些，隨後她又hetubook.com.com打開了幾個我看不太明白的小遊戲在那裡打。一點兒也沒有想睡覺的意思。

給大寶打個電話吧，表示一下感謝，然後問問他，快開學了，他什麼時候回W市來。

真是想到什麼就來什麼。

感覺小芳這段時間跟我在一起，和從前在我面前的她有著很大區別。

「沒幹什麼。」

省略若干罵人的話。

「哦。」小芳很乖地讓出了滑鼠鍵盤。

「和我視頻吧？」

「沒什麼，好多天沒看報紙了。剛才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好把以前地報紙翻出來看……」我連忙撒了個謊。

「今天能見到你嗎？」小晴接著問了一聲，很期待地樣子。

拿出手機撥打了大寶的號碼……

明天重新去辦個卡吧。

「好無聊地劇情啊……誰編的？這麼俗氣？」

我必須做好一直拿不到的準備，不然真的會很快就走投無路的，特別是那些借來給王姨做手術的幾萬塊錢。

「不想視頻。」

這下我心裏有點慌了：「為什麼要去死啊？」

看了小芳一眼，我起身離開了房間，向廳里走了過去。

「你好，是MM嗎？」

「你媽逼！」

「嗯？」

我估計小芳和其他女孩子比起來，可能是要笨一些，所以她擔心的事情也比較獨特，比如她這兩天掛在嘴邊最多的就是我會不會不管她，她會不會餓死之類的。

沒奈何，我只好退出了網游，讓她繼續打她先前那些很弱智的小遊戲。

不過也hetubook.com.com不奇怪，她知道我要回，今天已經打給我好幾個電話了，先前我也和她說過夜裡才能到W市。

又和小晴說了會兒話，然後掛斷了她的手機。

「你媽逼！」

九零后終究就是九零后，他們的寂寞和深沉，不是我們這些人能看得的。

我要不要去看看她們？

我現在沒身份證，再說了，那張卡是大寶的身份證辦的，如果要補辦，還得等大寶回W市來了才行。

對了，不知道胡箏和小可還在這裏不？

可以先給小晴講個故事，象《雷雨》那麼慘的還是算了，現編一個好了，就說故事的男女主角一開始並不知道和對方是親兄妹，他們相愛了，並且親了嘴之類的。

我只好又重新教了教她一些基本操作。

「是嗎？好噁心啊，我要是那女的，我就去死。」小晴馬上回復了我。

「那你也不用一定要罵回去啊……」

「明天能見到你嗎？」小晴把話題轉了回去。

吐血。

暈了。

現在這樣子，還是不要去打擾她們地好，見了面，說什麼呢？

「是啊，他們知道和對方是親兄妹之前，還親了嘴，做了些很親密的事情……」

手機響了，一看居然就是小晴地。

沒錢啊！

真有點兒不明白。她對我的感情有這麼深嗎？我都一聲不吭地失蹤一個多月了，還愛著我？

居然提示我已沒有話費被停機……

「你回來了嗎？」小晴小心翼翼地問了我一句。

小晴，我求你不要愛我了htｔｐs://www.ｈeｔｕｂooｋ.ｃｏm•cｏｍ好不好？

「你才是人妖。」

「在幹什麼啊？」

「和自己親哥哥親了嘴，被人知道了，還有臉活下去啊？就算不被人知道。還不噁心死？不如死了算了。」小晴對這件事的態度倒是很明確。

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根本就沒弄明白……

可能她有點兒把我當成她的家長了。因為我看得出來，她現在看我的目光中，總是有些怕怕和不安的樣子。

打開網游，新建了一個人物，一步一步的操作。我都很詳細地講給了小芳。

「知道一點啊……春哥演主角的那個吧？對了，你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選秀得第一名那個女孩兒。和你那天在公司旁邊肯德基一起吃飯的女孩兒好像啊……不會真的是她吧？」

「那個《班花》劇組選秀的事情你知道吧？」

不知道該怎麼想這些事情了。

「小晴，問你件事哦。」我有意把話題引向了我想問的東西上面。

這手機里不知道王胖胖存了多少話費，但象這樣打下去，估計最多到明天。話費差不多就要打爆了。

找機會試探性地問問她吧，看看她的態度再說。

「沒有。」

也許她們已經離開W市了……

「他們找我說一句，我就回他們一句……」小芳手指頭不停地敲著鍵盤。

「不行啊，家裡還有很多事要做，明天吧。」

小芳在屏幕上點了幾下，人物視角很快就變得一塌糊塗，然後她就回頭看著我。

老爸活著的時候，我有什麼資格說他www.hetubook.com.com的不是？有什麼資格嫌他不好？

「嗯，明天……應該可以吧……到時候我提前給你電話。」我心裏清楚，想了解老爸被綁架的真相，還必須先從小晴這裏入手，才能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除了今天白天跳樓的事情，還有剛才和網友對罵的事情。

「……」

「他先罵我的。」小芳似乎還有些忿忿的樣子。

「小芳，你和他又不認識，幹嘛和他罵來罵去的？」我有些忍不住了。

後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然後試探一下小晴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哦……」我搖了搖頭，聊天室……對我來說，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個詞彙了。

感覺有些絕望。

「……」

「你和他們都聊些什麼呢？」我有些好奇地湊到電腦邊看了看。

嗯，就這麼辦。

「當然不是她啦！小晴，《班花》那個小說你看了嗎？」我問了小晴另外一個問題。

不過那需要身份證。

看著剛剛停機的手機，我有種山窮水盡地感覺。

看情況不行的話，徵求一下小芳的意見，今晚我就在她房裡打個地鋪，至少可以省些電費。

我真的認為，有時候，當你想某個人的時候，她會有所感應……

「那小說我看了一下，裏面有一段小故事，講的是一對男女相愛了。後來他們才知道他們兩人原本是親兄妹。」

我知道小晴是說秦琴，但聽她語氣，顯然並沒有真正確認第一名就是曾經和我一起吃飯地秦琴，不過我不想理會她這句話。

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