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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還有這種想法，只是為了看看自己能做到哪一步？沒有具體的目標么？」

「我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證明什麼，而是來宣告以及留個後手，讓領導知道在翠香路分店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然後我們已經開始了內部戰鬥，你不要認為所有的內部戰鬥都是不好的，鬥爭也是能夠培養人的……」

殷秀玉嗤地一笑：「不跟你貧嘴，說正事，事實上這事我並沒有把握，不過他們想要這種事情來打擊我，想得太簡單了點。」

楊曉凡忽然來了興趣，順勢問道：「秀玉姐，你說我還有什麼優點？」

「等等，別跟我說這些，我聽著暈，我可正開車呢，為了咱們兩的小命著想，秀玉姐，你就直接跟我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就行了。」

「可是，這件事不是正好用來證明你的能力不行么？」

說著，殷秀玉自己也綳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楊曉凡無奈的搖頭，看了一眼殷秀玉臉上又換了小猴子面具，楊曉凡心裏卻暗暗的嘆息了一聲，這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節奏嗎？

「所以你是理科的，而且很有自己的堅持，我不會看錯你的。」殷秀玉得意的笑道。

「我能說，你這個『女朋友』可真坑么！」

「其實我最感興趣的不是你的優點缺點，而是你的神秘。」

「怎麼說呢？這樣不會給你減分么？」

「當然，你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屬下呢！」

「無能也不要緊，關鍵是要有準確的自我定位，然後能做到淡ｗｗw.ｈeｔｕｂｏok•ｃoｍ•com泊，這就是一種素質了，比如做內部監察就很適合你，因為你很難被收買。」

「誰說的，我很容易被收買的，如果是女色就更容易了。」

「你接著說。」

「攔著我們道路的人？不對，是攔著你道路的人才對。」

「這個……男人的直覺不行么？」

「不知道，這個該問你啊？不過我不希望你騙我，所以就不用說了，就算你每晚做一樣的夢又能怎麼樣呢？你還不是你。」

殷秀玉瞪了楊曉凡一眼：「抬杠是吧。」

「當然，難道不是么？雖然我不懂技術，但是也知道四重備份的東西都會完蛋，這種概率得有多低呢？」

「沒啥，有些感慨，果然是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啊！」

到了公司總部，殷秀玉又戴上那副眼鏡，然後帶著楊曉凡到了電腦部，找到有關的負責人，直接將東西扔給他，還有一份楊曉凡的書面說明，以及她自己寫的報告也交給了那人，然後她讓楊曉凡在休息室等著，自己到領導那裡轉了一圈，就帶著楊曉凡返回。

「我還是願意用事實說話嗎，哪怕有一絲可能，我都不願意臆測。」

整個過程不過一個小時，事實上楊曉凡覺得殷秀玉什麼都沒有做呢，就這麼回去了，事情到底要如何解決呢？

「哈？你這是打算要好好的利用我的價值了么？」

殷秀玉搖頭：「我怎麼會知道，不過這不重要，我們要戰鬥的當然是攔住我們htｔｐs://ｍ•hｅtｕｂｏok•com.ｃoｍ道路的人了。」

楊曉凡翻了翻眼睛：「我咋知道別人為啥沒有呢。」

楊曉凡苦笑：「我真沒有每晚做一樣的夢。」

「比如，上次你沒有回答我的那個問題，不過既然不方便就算了，我也不問了。你神秘的地方還有很多，比如你性格為啥忽然變了，雖然你說是因為一個夢，但是我不這麼認為，頓悟得也太徹底了，除非你每晚做著同樣的夢，那算是一種穿越了吧？呵呵……」

「呵呵……沒錯，道理人人都知道，問題在於你將道理用好、用對沒有。」

「戰鬥？跟誰？你知道是誰乾的么？」

「你這就相信了？有些太假了！」

「減分？你是說在總公司的領導眼裡？你不明白領導的心思，領導看的不是這些，領導不會在意這些日常的具體事務，他們需要的是兩種屬下，一種是能幹的，一種是聽話的，這兩種人缺一不可……」

「奸臣啊？我覺得你應該是忠臣才對！」

「優點啊……優點比較困難，缺點倒是很多……」

「能力？你是將我定位在能幹的一類上了？為什麼我不是聽話的那一類呢？」

「你可以不要的呀！」

「不要妄自菲薄，你的特點是淡泊，淡泊有時候也可以說是不求上進，但是還有個說法叫做無欲則剛，所以用得好你也有大作用。」

楊曉凡呵呵一笑：「別扯那麼遠了，說說今天這事到底該怎麼辦吧。」

「什麼要害？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我到底什麼www.hetubook.com.com地方神秘了？」

「這事對我影響不大，或者說對方走錯了一步棋，如果被我抓住這個把柄，善於內鬥的名頭他就跑不掉了。」

「我……我也想啊！」

「呵呵……你這是在耍賴。不過不要緊，我不需要知道原因，我只需要知道結果就夠了，所以，你是個有秘密的人，這一點很有價值。」

「說中了要害么？」

殷秀玉笑了笑，指了指前方道：「前面的路口右轉。那我該高興吧，其實考察一個儲備幹部，是需要很長時間的，你不能用一時一地的得失來判斷他的才幹，而是要縱觀他的成長過程，抓住他的個性特點，比如你吧。」

「這副眼鏡就是個平光鏡，我爸說我的眼睛看上去太柔媚了，所以帶個眼鏡來調整一下。」

「得，這個我知道，那個什麼電視劇里有演過，李世民解釋過這個道理。」

「切，陰陽怪氣的，你就是想說我為了上位犧牲不少是吧？其實人總是有些想法的，我的想法就是想要看看自己能做到哪一步。」

「很多。」殷秀玉側著臉玩味的看著楊曉凡，楊曉凡不敢與她的目光對視，只好假裝看著前方，幸好燈號轉了，楊曉凡趕緊的開車。

「哼！當初想要我以身相許可是你說的，現在又想要始亂終棄嗎？我告訴你，後果是很嚴重地！」

「你明明智商不高，但是很奇怪的是你跟我說的那幾件事里，你都神奇的一下就抓住了問題的實質，包括你對付張顯亮、蔣總和趙經理等人的經過，www.hetubook.com.com都有這種神奇的現象，這個又該如何解釋？」

回程的路上，殷秀玉耐心的給楊曉凡解釋著。

「需要麼？」

殷秀玉怔了一下，隨即笑道：「也可以這麼說吧，不過你能不能不要用野心這個詞，我覺得我不能說是野心，野心的意志要強烈得多，我只是一種興趣，對，興趣！」

楊曉凡扭頭看了殷秀玉一眼，殷秀玉素麵如玉，根本就沒有任何面具，楊曉凡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殷秀玉抿嘴笑了笑：「很簡單，我們回去繼續戰鬥啊！」

「那個……池魚沒有人權的，這個我必須承認，還有，你上進跟我自保有關係么？」

殷秀玉抿嘴笑了笑，將眼鏡取下來放進眼鏡盒裡。

「等等，你已經確定是人為的？」

楊曉凡哭喪著臉說道，殷秀玉雙眉一豎，怒哼了一聲。

殷秀玉顯然注意到了楊曉凡的小動作，有些奇怪的問道：「你那是什麼表情？」

楊曉凡撇了撇嘴，這算是為了上進而作出的犧牲么？

殷秀玉一臉嚴肅的說道，但是面具上的小狐狸已經笑成了一團，楊曉凡眨巴著眼睛，半天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看來自己的智商真的成問題啊！楊曉凡又下意識的向著自己的脖子摸去，那裡真的沒有繩圈。

「秀玉姐，咱不帶這樣的，你這麼物盡其用，我，我會向伯母投訴的。」

楊曉凡扭頭看了看神情輕鬆的殷秀玉，有些好奇的問道：「秀玉姐，看你樣子似乎事情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切，有人相信你還不滿意了？我願意和圖書相信就相信，難道還需要什麼理由么？」

「行！當然行，所以你是神秘的男人啊，有這種神奇的直覺，別人咋就沒有呢？」

「哈？不會吧……」

殷秀玉得意的笑著，楊曉凡發現，自己似乎落進了一個惡魔的手心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要看看那裡有沒有一個繩圈。

楊曉凡一怔，腳一抖油門就踩了下去，幸好，現在掛了空擋等紅燈，殷秀玉狡猾的看向楊曉凡。

楊曉凡好奇的問了一句：「秀玉姐，你不戴眼鏡沒有影響么？」

「不需要麼？」

「這個……你覺得可能么？」

殷秀玉癟了癟嘴，臉上換上了一張小狐狸的面具：「你不是說過要跟我一起的么？你不是說過不想被排斥在一邊旁觀的么？你不是說池魚也需要人權么？」

「有啊，現在的具體目標就是分店經理。」

「我那是無能所以淡泊。」

楊曉凡點了點頭，詭笑道：「也就是說，你的野心是沒有止境的？」

「我？我是啥人才了？」

「有！你是我『男朋友』，你忘了？我完蛋了，你也完蛋，我倒霉了，你也別想輕鬆，甚至你會成為對方做法的對象，比如這一次，呵呵……」

「好吧，那麼還有，你的智商明明不高，抱歉，這個可能讓你有些不舒服，但是這是事實吧。」

「呵呵……歡迎投訴，我媽會認為你在撒嬌，去吧。」

楊曉凡開車，殷秀玉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車子是公司的，普普通通的公務車，保養得不大好，車裡有股汽油味，空調口的葉片也掉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