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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很期待的問道，楊曉凡一怔，心裏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好歹也是生意是吧。

石文鑫歡呼了一聲：「太好了，我們堅強的集體又復活了，加油吧！」

楊曉凡瞪了瞪眼睛：「我告訴你，老闆比紫外線的危害大一百倍！」

楊曉凡很有興趣的分析著自己心裏的奇怪想法，人總是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同，想要將老闆兩個字寫在腦門上，歸根到底還是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同，雖然那種想法相當的好笑，不過現實中已經這麼幹了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

「好了，明天送來。」

「老闆，你回來了，有客人呢！」

石文鑫的腦袋從後面的一張辦公桌後面冒了出來。

楊曉凡哼著走調的曲子在走廊里走著，遇到錯身而過的人，都下意識的挺起自己的胸膛，他考慮是不是應該在自己的腦門上寫上老闆兩個字，以便讓過往的路人都用驚訝的眼神看一看自己，當然，如果真的這麼幹了，估計別人肯定不會認為他真的是個老闆，將他當作神經病的可能性倒是非常大。

「這是什麼意思？心心。」

「嗯，你負責單號樓層我負責雙號，心心在網上搜集他們的公開資料。」

林慧心鼓著嘴不說話，直到楊曉凡笑夠了才開口道：「可不能讓他知道我在這裏，不然，不然……」

「雖然她人笨點、懶點、饞點，還有些沒眼色，我的天，這種人也能找到工作……那啥，不是，我的意思其實是……」

「心心？！」

「嘿，hetubook.com.com在！」

三個小時之後，兩人口乾舌燥的返回了辦公室，一開門，卻發現林慧心正跟一個女人坐在門邊的小桌子邊聊天，兩人頓時愣住了。

……

「凡人……不是，老闆，你回來了？」

林慧心轉憂為喜，討好的將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我，我幹了，大不了少買點東西好了。」

「很好，明天的任務是發傳單，嗯……我發現心心其實很適合去發傳單的，明天穿漂亮點。」

楊曉凡打開經理室的門，走進去時還不忘扭頭對林慧心道：「倒茶，謝謝。」

「不說實話是吧，不要緊，打個電話給姜哥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好吧，那你自己說罷。」

「嗯，就這麼點，我們也是拿這麼點生活費，賺了錢再說吧。」

林慧心低著頭，腦袋都快要埋進高聳的胸脯裏面去了。

楊曉凡惡狠狠的看著石文鑫道：「我想，你應該向我解釋一下。」

石文鑫開始還有些遲疑，不過看到楊曉凡的那股狠勁，終於也下了狠心，就算找不到客戶，權當是去練習自己的調查技能了，賺不到錢賺技能熟練度也行，總好過什麼都不做。

楊曉凡忽然想起了什麼，一伸手將準備出門扔空飯盒的林慧心給扒拉到一邊，果然，在第一張辦公桌上多了一個圓形的瓶子，上面是一株發財樹，水裡悠遊自在的游著一條紅色的小魚。

「哦！加油！」林慧心高興的揮著肉乎乎白|嫩嫩的拳頭。

和*圖*書「太好了，我家的丹尼丟了。」

「說罷。」

「騙人，你別忘了，我可是調查公司的老闆，你覺得你能騙得了我？」

「哦，知道了。」

「嗯……等等，你叫我什麼？」

「這麼點？」

林慧心在兩人鋒利眼神的注視下，雙手使勁的絞著，嘴裏吶吶的不知所云：「我，我那個我……我，我就是，覺得你們比較可靠，不會欺負我，我……」

楊曉凡和石文鑫興沖沖的沖了出去，當然，主動出擊也不會立刻見到效果的，兩人以散發傳單為名，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想要從窩邊草里找到能啃的東西。

「不對，不對……」楊曉凡捏著下巴自言自語，眼神飄忽了一會，終於又回到了林慧心的身上，剛剛抬起頭偷看楊曉凡的林慧心趕緊又低下了頭，眼角卻忍不住往楊曉凡這邊瞄著。

林慧心猛地抬起頭使勁的搖頭，一臉哀求的看著楊曉凡，可憐的像只被人遺棄的小狗。

楊曉凡抿嘴一笑，他已經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抬頭看了一眼辦公室門口的招牌，他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辦公室門的門卻自己打開了。

「我，我就是，就是那個新來的說喜歡我，我，他……很麻煩，總是纏著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就……」

「那個……其實吧……你不是說要找一個能幹又老實聽話的文員么？你看，心心她合適啊！而且做生不如做熟，心心我們有信得過，你知道的，將來我們會遇到和圖書各種事情，肯定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對吧，心心她……」

「嘿嘿，不然你就得另尋高就了！」

每一個創業者一定都會記得自己剛剛開業時那種心情，期待、期待、期待然後是失望、失望再失望，熱情就這麼被快速的透支著，然後就會變得無精打采，意志堅定者會堅持下去，不堅定的終會失去了創業的動力。

楊曉凡發現，在說到蛇的時候，這位女士的面具變得幾乎完全透明了，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蛇，當然了，她喜歡什麼其實跟楊曉凡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事實上楊曉凡也很喜歡她的蛇，因為它丟了。

「怎麼個主動出擊？難道我們滿大街的去拉客戶？」

「我是老闆，但是不是你的老闆，等等……」

「當然，一切的決定都握在您的手裡。」

楊曉凡呵呵的笑著：「行了，不用說了，工資兩千五，生意好有獎金，干不幹？」

楊曉凡回到自己的位置，示意那位女士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

「我，我說了你們不能趕我走，找工作好難的。」

「石文鑫！」

楊曉凡吃驚的抬起頭。

楊曉凡撇了撇嘴：「等賺了錢再歡呼吧，你的傳單印好了？」

「哦，好的。」

「丹尼，小狗么？」

楊曉凡一怔，隨即趕緊挺起了自己胸膛，快速的打量一眼這個帶著一張薄薄的塑料面具的女人，不亢不卑的笑了笑：「抱歉，有些忙，讓您久等了，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到裏面來談談，我想我們一定能幫到你m•heｔuｂｏoｋ.ｃoｍ.ｃｏｍ的。」

「不行，我們不能這麼乾等，紙媒廣告和網路廣告都投出去了，一時半會可能還見不到效果，我們不如趁著這段時間主動出擊。」

石文鑫也愣住了，楊曉凡不說他倒是沒有感覺不妥，楊曉凡一說石文鑫也覺得當時林慧心的話有些問題，林慧心是個什麼人，那是腦袋裡只養了兩條蟲子，一心只想嫁入豪門的白痴，怎麼會突然重起感情來了，還捨不得自己跟楊曉凡，願意跟他們一起同甘共苦云云，這根本就不靠譜嘛。

楊曉凡恍然：「我說嘛，除非老闆炒你魷魚，否則罵死你都不會辭職的笨蛋怎麼會主動辭職，原來你的要害是這個，哈哈……」

石文鑫好奇的看向方石，林慧心雙眼全都是迷霧。

「啊？！太陽好曬的，紫外線……」

「好！那馬上開始。」

「不是，是一條蛇，黃金蟒，它很可愛的，也很乖，平時不怎麼出門，總是喜歡在空調里獃著，可是昨天晚上我出去跟朋友聚會，一回來就發現它不見了，門窗都好好的，怎麼就不見了呢，我都快急死了，剛好看到你們貼在樓梯上的廣告，所以就來試試。」

「當然，動物也可以。」

楊曉凡雙眼有些失神，似乎並沒有聽石文鑫的長篇大論，石文鑫眨了眨眼睛，似乎剛才自己的話都白費口舌了。

那女人很客氣的笑了笑，點了點頭道：「我想先諮詢一下。」

「那麼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楊曉凡的心臟砰砰的跳著，畢竟是第一個顧客，難免會和_圖_書激動的，不過他還能壓制的住：「我叫楊曉凡，這家諮詢公司的老闆，正如您所見，我們公司不大，剛開業，但是我們的實力卻非常強，也曾幫助警方破過大案，我們能提供各種服務，從搜證到找人，幫助客戶處理各種他們不方便出面處理的事情等等，當然，都是合法的。我這麼說，您明白么？」

石文鑫懶洋洋的趴在辦公桌上，林慧心沒心沒肺的逗著魚缸里的小魚，楊曉凡惱火的一推面前的筆記本，忽地站了起來，從經理室走了出來，石文鑫和林慧心一起扭頭向楊曉凡看去。

「我想我明白了，不過……其實是這麼回事，你說你們能尋物，那麼動物也能么？」

「不對，這太奇怪了，你休想騙我，老實說，你為啥跑過來的？」

「凡人，我說，別那麼無情好不好，心心好歹也是咱們一夥的……」

「不，我們從身邊開始，這棟大樓裏面的每一個人手裡，都得有一張我們的宣傳單，還有，你順便調查這棟大樓所有公司的資料，從我們這一層開始，心心，給我們的鄰居建立檔案，我就不信了，他們就沒有需要我們的地方。」

「不要！」

「老闆啊！你不是老闆么？」

「凡……老闆，我，我跳槽啊！我……」

楊曉凡這周抽空回了羊城一趟，但是只在家裡呆了一夜就又趕回了鵬城，他覺得隨時都會有生意找上門，生怕自己不在錯失了大生意，但是事實卻很殘酷，開業了五天，一筆生意都沒有，他們三個的熱情也漸漸的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