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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覺得秀玉沒有我漂亮了？」

「這……好吧，你想知道什麼？」

馬芸香眼神一亮，這倒是能解釋他之前的很多事情，還有就是為啥自己想啥他都能知道，不過……自己想得東西貌似不少，難道他都已經……

「哦，開車？那啥，有啥收穫沒有？」

「胡說！」

「你這不是變成老婆奴了？」

……

楊曉凡才不上當，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我那是尊重秀玉的意見，她讓我說我就說，她不讓我說我就不說。」

「你覺得警方為何會忽然重新開始調查呢？我在街頭尋找線索，有目擊者稱看到一個男人將嘉嘉帶走，而這個男人，不能排除是你。」

「警方正準備重新調查李永嘉失蹤案，這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

「咦？越來越紅了！芸香姐，不會真的中暑了吧？」楊曉凡說著，伸出手去想要碰一碰馬芸香的額頭，馬芸香一抬手，啪地將楊曉凡的手打開。

楊曉凡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敲著，盯著陳永建的眼睛道：「著急的不是我，而是吳女士，莫非你沒有看到吳女士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么？」

「別那麼多事，說正事，趕緊說正事？別東拉西扯的。」

「什麼哪一步？」

楊曉凡看著越發不知所措的馬芸香，眼睛轉了轉，忽然撲哧一聲笑了：「芸香姐，你不會在是擔心我會讀心術，然後看了你心裏那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吧？」

「很好，我都錄下來了，到時候給秀玉去評評理才行，這傢伙m•hetuboｏk.ｃom•com一向都覺得長得比我漂亮，這下該服氣了吧！」

「沒有，秀玉哪有芸香姐漂亮呢？」

「沒有，沒有！你別管我臉，不是，你說正事，正事，別扯有的沒得？」

馬芸香又愣住了，溜圓的大眼睛死死的瞪著楊曉凡，好一會才狐疑的問道：「真沒有？」

楊曉凡撇了撇嘴：「切，這話你信么？」

楊曉凡嗯了一聲，那服務生真的給楊曉凡帶路，一直走到陳永建身邊：「這位先生，您等得客人到了。」

「哇，看起來很高檔啊，這……」楊曉凡看了看自己一身略顯寒酸，不，是很寒酸的打扮，不由的有些遲疑。

馬芸香一笑：「行，你明白就好。」

一路聊著天，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據竟然也不覺得遠，馬芸香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不過目標已經找到了。

「切！其實我就是想試試你，你當我的眼睛是瞎的？你們兩個簡直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典範，我跟你們一起吃飯幾次了，從沒有見到你們之間的任何親密表現，最親密的一件事就是夾菜給你了，只不過，與其說這是情人的親密，還不如說這更像是姐弟之間的關愛之情，怎麼樣？說中了吧！」

「你看到了么？他就在那家餐廳里吃飯。」

馬芸香眼神一亮，用力的點頭：「呵呵，老實交代吧，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哦，不好意思，我給您帶路。」

「客人？」陳永建奇怪的看向楊曉凡，楊曉凡也打量著陳永和圖書建。

「嘀嗒，宿主請注意，副本已經激活。」

楊曉凡抬了抬眼皮：「我約了一位陳先生，那，就是那個。」

但是楊曉凡這麼問肯定是目的的？馬芸香忽然想起了測謊儀培訓的經歷，記得在測謊儀提問時，也會問一些誘導性的問題，難道楊曉凡的所謂直覺，竟然是讀心術、他心通之類的東西？！

混蛋楊曉凡……該死的……秀玉知不知道呢？應該知道吧，可是她竟然就這麼坦然的接受了？難道她真是事無不可對人言？可是女人的心事呢？真的可以隨便讓人看么？我的天，這個楊曉凡實在太過分了，而殷秀玉實在是太瘋狂了！

楊曉凡扭過身子好奇的看向馬芸香，馬芸香眼神更慌了，竟然不敢跟楊曉凡對視，臉頰也越來越紅。

車門關上了，楊曉凡看著臉色古怪的馬芸香有些莫名奇妙，他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隨意的說道：「開車啊，芸香姐！」

「芸香姐，用不著殺人滅口吧，你想像的那些東西根本就不存在好不好。」

「砰！」

馬芸香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幸好現在車裡沒有別人。

楊曉凡在陳永建對面坐了下來，陳永建好奇的看著楊曉凡，楊曉凡給他的感覺非常的矛盾，初初一看，他會認為楊曉凡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但是剛才楊曉凡表現出來的一切卻又讓他心生警惕，最後那一嗓子，楊曉凡似乎在告訴陳永建，他不是一個按牌理出牌的人。

「這個，你真的得問秀玉了，說實話，秀玉和-圖-書這個人實在是太保守了，我跟你實說吧，我們最親密的舉動就是牽手了，按照秀玉的話來說就是戀愛必須要慢慢的品味。雖然我覺得這有些太慢了，但是話說回來了，這種慢慢品味的戀愛真的有慢慢品味的美，怎麼說呢……嗯，就像是品茶一樣，你得有耐心，我這麼說你明白么？哦，我忘了，芸香姐還沒有談過戀愛呢！」

陳永建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國字臉濃眉大眼，下巴青青的，看來鬍子長得很勤快，身上穿著一身名牌西裝，打著領帶，頭髮也用髮膠梳理得整整齊齊，看得出，這是一個很講究的人。

馬芸香氣得牙齒咬得吱吱響，該死的楊曉凡，又被他給耍了。

楊曉凡愣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發現了！」

「你立場有問題吧？你不是應該替你的姐們高興么？」

馬芸香的耳朵里塞著一個耳機，眉頭緊緊的皺著，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打著，速度越來越快。

「很好，我想知道在幼兒園門口，嘉嘉離開老方之後跟誰走了？」

「呵呵……是嘛，慢慢的品味啊！那你不著急么？現在的男人不是看到個美女就想推到么？我怎麼覺得你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些饑渴的味道，是不是給憋壞了，要不，你別跟秀玉那墨跡了，乾脆跟芸香姐熱戀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

那服務生終於明白了，他憤怒的看了看楊曉凡，楊曉凡沖他歉意的笑了笑，服務生又看向陳永建，陳永建猶豫了一下和-圖-書，衝著服務生道：「謝謝你了，我跟這位先生是朋友。」

馬芸香一愣，然後忽然一伸手朝大腿摸去，可惜，今天她沒帶槍，發現這一點之後，她忽然身子一轉，伸出雙手就想掐住楊曉凡的脖子，楊曉凡一抬手，準確的將她的雙手手腕抓住了，馬芸香使勁掙了一下，竟然掙脫不開，當然，跟環境和姿勢也有關係。

「是的，李先生告訴我了，讓我儘快辦好手裡的事回去配合警方的調查。」

那服務生鬆了口氣，又看了楊曉凡一眼，這才轉身走了，楊曉凡卻大聲道：「一杯熱茶，謝謝。」

「呵呵……裝傻不是？就是滾了床單沒有啊？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沒有之類的。」

「好奇唄，秀玉可是我的姐們！」

楊曉凡眨了眨眼睛，無奈的嘆了口氣，能這樣就夠好的了，秀玉姐，你就原諒我吧，小的也是力有不逮啊！

陳永建眯了眯眼睛：「既然警方要詢問了，楊先生又何必著急呢？」

「我認識你，你是李麟治先生的助理，其實我猜你是認識我的，只是裝作不認識罷了，我是楊曉凡，吳玉華女士請來的私人調查員，我有些話想要私下跟你談談，怎麼，陳先生不願意么？」

「呵呵……芸香姐真會開玩笑，芸香姐這麼個大美女，我可不敢奢望，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楊先生是吧，你怎麼找到我的？」

「呵呵，那麼，楊先生找我是什麼事呢？」

馬芸香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上吧，要有自信，皇帝穿著乞和圖書丐裝他還是皇帝！」

「是嘛，我作為吳女士的代表，想要先向陳先生了解一些情況，陳先生不介意吧？」

「不能說么？不好意思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真沒勁！」

耳機里傳來楊曉凡與陳永建有些沒營養的對話，馬芸香的心亂成了一團，終於談話結束了，楊曉凡馬上就會出來了，馬芸香忽然有些慌亂，自己一會要怎麼面對楊曉凡啊？自己的心思不會全部被他讀取吧？

楊曉凡撇了撇嘴，將視線轉向車窗外，沉默了一會，馬芸香扭頭看了楊曉凡一眼，眼睛轉了轉道：「問你個事，你跟秀玉到哪一步了？」

「那你問她去唄，問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吧？」

楊曉凡打開車門，拽了拽有些皺褶的衣服，穿過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朝著餐廳的大門走去。

楊曉凡前面的處理很好，但是後面的問題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你問陳永建他認為嘉嘉現在會在哪裡？這種問題有意義么？

「真沒有！」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馬芸香咬牙切齒的怒喝道。

楊曉凡警惕的看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麼啊？」

「這個就不勞陳先生操心了，俗話說小雞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楊曉凡翻了個白眼：「芸香姐，你用不著這麼嚇唬我，我不是在意這孩子的死活，而是這孩子必須活著，否則我沒法跟僱主交代，也沒有辦法跟自己交代。」

「先生，您有預約么？」

「有，芸香姐，你臉很紅啊，怎麼了？不會是中暑了吧？」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