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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七辣

作者: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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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我混的是暴力 第06章 卧攻藏受

第二集 我混的是暴力

第06章 卧攻藏受

洪大志用大么指點了點旁邊,示意秦亮趕緊滾蛋。
我笑著走過去,企圖用懷柔政策打圓場。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柔和善而不失俏皮的女孩子,說起話來倒是鋒芒畢露,我假裝撓撓前額,低頭悄悄一笑。
果然見效,鼻涕不流了,就是說話時老帶著嗡嗡的重鼻音,而且沒法抽煙。
聽我這麼一說,方進宇反倒急了:「陳七,你不能這樣耍無賴啊!」
「誰知道?大概是基因突變吧。」
洪大志低下頭,言語里沒一點溫度:「我知道小婉很好,但現在誰的關心對我而言都是壓力。而且,我對她沒什麼感覺。」
方進宇攤手:「做人不能太貪心,我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要真的不肯干休,那就去報警吧,把他們抓走,讓他們蹲大獄,你滿意了吧?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他們從牢里出來之後不找學生報仇……」
洪大志及時拉了我一把,避免我撞上不明物體:「別光顧感慨,你前面有根電線杆。」
方進宇沒好氣地訓我,「你就是個無賴!純種的!」
「是啊!你不知道嗎?婉清一直暗戀洪老大,秦亮一直暗戀婉清,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很複雜很複雜的呀!」
洪大志輕輕撥開她的手:「已經好多了。」
洪大志撇了下唇角,滿臉不屑,「我剛進學校的時候就知道秦亮是同性戀了,他跟個男的搞了好幾年,最近才傳言說他們分手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纏上了小婉……」
秦亮暗戀徐婉清,徐婉清暗戀洪大志,洪大志不知道有否暗戀或明戀的對象……我衷心地想拉著眼前兩個人的手讚美一句:你們圈子真亂!
小高夾在兩人中間,不知如何是好,異常尷尬。
眼鏡女孩的表情比我還煩,敢怒不敢言,秦亮的眼眸寒亮如野獸,一臉壓倒性的戾氣。
「只要賺錢就不要規矩了?五哥在公司的時候從來不做小孩生意,現在那幾個人不但跟小孩做生意,而且見人家有錢就反過來勒索客戶,完全是財迷心竅,連一點最基本的道義都不講,這些你能允許?」
秦亮向我瞥過來,低聲問:「你就是警衛部新來的主任?」
「她們,一個是我姐,一個是我妹,你碰不起。」
洪大志笑了,只是那笑容一點也不輕鬆,蘊含了太多沉重。
洪大志身後跟著不少兄弟,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瞪著秦亮,顯然洪老大受傷的事對人氣方面的損害不大,再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以洪大志過去在校內的勢力,召集幾個兄弟圍毆秦亮還是不成問題的。
洪大志受驚地看著我:「陳七姐,你講話很粗魯耶。」
「你不惹別人,我才懶得惹你!」
「同性戀?」
「這個是我向你現學現賣的,無賴則無敵!」
「拆線的時候我陪你去吧。」
一想起洪大志臉上貼的那塊紗布我就欲|火焚身,有抓幾個人往死里掐的和*圖*書慾望。
「不是包庇,而是實在沒辦法,我總不能為了私人交情而犧牲自己的兄弟吧?阿七,你講一點道理好不好?」
不知道他是1號還是0號?呵呵,此間藏攻卧受,實乃寶地啊!
目睹這一切,秦亮臉色變幻,然後緩緩穿上了那隻拖鞋,深深看徐婉清一眼,轉身走開。他最後的那個眼神,就像一匹落單而受傷的孤狼,我能體會到他深埋在胸腔中的無聲之痛。
「以後沒人碰?你的意思就是這次白碰了?」
方進宇滿臉耐心地看了看我,也笑起來:「也是。不過你得替我想想,我們公司只派工作,不發工資,想多掙點錢就難免會有失手的時候,要是每個兄弟出去砍了人回來都要受罰,誰還肯跟著我干?」
我腦殼昏沉沉的,不想動彈,掙扎了一分多鍾,還是毅然站起來了,現在校警們遇到小事都會自己處理的,如果不是問題比較棘手,他不會貿然喊我。
「哪點都比你強!比你高!比你帥!比你乾淨!比你懂得尊重女生!」
徐婉清掙出我的臂彎,小臉頰漲得緋紅一片,氣憤地低喊:「不管他臉上會不會留下刀疤,我都會像原來一樣敬重他!仰慕他!」
我偷偷在心裏樂,臉上還繃著。
我定定望著她,似笑非笑,她醒悟到自己在外人面前表白,整張臉紅透了,使勁辯解:「別誤會,我指的是兄妹之情,他認了我當妹妹……」
交代完死磕宣言,我轉身開門,身後傳來椅子滑動的尖利聲音,然後是急促而的憤重的腳步。
洪大志扭頭看我一眼,叫了聲:「陳七姐。」
他又露出了那種譏誚的笑容。
我彎腰捏起兩團紙卷,放進他的垃圾簍里,笑笑:「麻煩你了。」
第二種程度是張學友型,鼻音已經達到了三腔共鳴的境界,聽起來深沉寬厚,患此類感冒者一般惜字如金,遇事僅僅微笑頷首,因為一開口說話就像在忍淚哽咽,猶如親人剛遭遇不幸。
為了保護學生而抓狂,這是我從前不能想象的。
最高程度則是劉文正型,鼻音如牛哞,如果你有幸得此感冒,聽我的,趕緊直奔上海世博現場歌頌去吧。
忍耐!忍耐!
「你也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羡慕他。」
在每個狂躁的孩子身上,我都能看到自己幼年的影子,如果我當年溫婉嫵媚些,也不至於情場學業雙雙失意,媽的,再牛B的肖邦也彈不出老娘的悲傷啊。
我脫口而出:「你他媽走位很風騷嘛!」
就在秦亮手中的拖鞋啪地一聲落在池沿時,水花四濺,他的左肩突然無聲無息地搭上了一隻手。
我一邊在心中替徐婉清悲嘆,一邊佩服洪大志無恥的坦率,這總比玩弄曖昧高尚得多,我想了想,問他:「秦亮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彷佛被堅冰凍結般的臉這才融化了m•hetubook•com•com,硬堅持著裝嚴肅:「第一,嚴懲本案的兇手;第二,不再找太國院任何一個人的麻煩。」
「告訴家裡人沒有?」
我悻悻往電線杆上拍了一掌,「我要是他家長,一把拖過來牙齒敲掉!雞|巴毛拔光!」
秦亮的眉毛糾成一團,壓抑著話里的不服氣:「你為什麼這樣對我?那個姓洪的癟三哪點比我強?」
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內心的感受,只能沉默不語,使勁吸了下鼻涕,然後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只有這個動作才能表達我內心的彷徨,也只有這個動作才能不讓我的鼻涕流下來,沒想到……我本來以為只有美型少年才搞BL,想不到秦亮這種濃眉大眼的小夥子也是個GAY,情何以堪!
他的眼神很快黯淡下去,我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看來徐婉清的冷語和我的斥責已經把秦亮徹底激怒了,他鐵青著臉,眼睛血紅,一字一頓地警告我:「別惹我!」
「你剛才不是說過嗎?無賴則無敵!」
「雖然他不動女人小孩,但下手比現在狠多了吧?打腫不如挖肉,搞傷不如搞殘,什麼時候有過道歉一說?老實說,公司這些越界行為,本來我也不贊成,但是沒辦法,最近為了減少警察注意推掉了不少業務,生意越來越不好做,兄弟們出去打點野食,我也不好管得太嚴……」
拉開辦公室的門,迎面吹來一股雨後的涼風,沁人心脾,我忽然覺得鼻子痒痒的,禁不住仰天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只見兩坨紙卷從我的鼻腔里激射而出,逆風飛行數尺,優美而緩慢地跌落在地……
我跟他針鋒相對,並且時刻提防他暴起動手,「你以為警衛部的人都閑得蛋疼,樂意來管你這點破事?」
然後,我輕聲而慎重地問徐婉清:「你知道洪大志被砍的事嗎?」
他驚恐萬狀地連連點頭,我吸了吸鼻涕關上門,轉身走了。
我最後一次問。
「不用,我撐得住。」
朱弦一拂遺音在,卻是當年寂寞心,電光石火之間,這個句子忽然浮上我心間。
他說話時瞳孔不經意地猛然收縮,像是對我很警惕。
此時他已經完全露出了無賴相,真不敢相信這是原來那個既豪爽又講義氣的方進宇,三年時間,足以將一個人徹頭徹尾地改變了。
作為學校里的冤家對頭,我相信洪大志對秦亮的了解比誰都深刻。
「別難過了,你先回去,我替你刺探一下。」
徐婉清蹙著眉尖撫摸洪大志面頰上的紗布,眼中很快又淚光閃爍。
「那幾個人你包庇定了,是嗎?」
徐婉清點點頭,硬擠出個笑容:「我沒事。」
方進宇很大義凜然。
我瞧得津津有味,伸長脖子向旁邊的學生打聽:「知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姓洪的小癟三是誰?洪大志?」
「道義的表現方式不同,我們公司有自己的規矩https://m•hetubook•com•com,可能跟你的理解有些不同……既然他們跟我混飯吃,出了事,我自然要替他們背著,要不然以後誰還能鐵了心地跟我混?」
「沒事我就走了。」
我友好地伸出手,笑容堆得臉上皺紋超重。
秦亮抬起左腳,伸手把拖鞋拽掉握在手中,高高揚起,狠狠扇下——不是往我臉上扇,落點是我身旁貼滿潔白瓷磚的洗碗池邊上,擺明是嚇唬我。
秦亮縮回了手,完全無視我的存在,兩隻眼睛直勾勾瞪著徐婉清,說話聲音不亮,但卻很有力道:「小婉,能不能別老是躲著我?」
暴雨和陣風昨夜就停了,現在仍是陰天,天空只有幾點零星小雨灑落,氣溫十分涼爽,本來應該是很舒適怡人的,但感冒時格外畏冷,我走進五號樓小餐廳時,兩隻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
那隻手的主人,正是臉上貼著紗布的洪大志,他淡漠而威嚴地直視著秦亮,徐婉清驚喜地跳過去,溫柔地擁在洪大志身邊。
「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我的手在背後緊抓沙發。
「我姓陳,叫我陳七就行了。」
我定定地望著他,覺得有種悲哀的情愫油然而生。
我從齒間冷冷擠出兩個字:「都要。」
我用力吸了吸鼻涕,小跑幾步追上洪大志,跟他並肩同行。他仍然遵守著我們的約定,不在校園內聚眾鬥毆,剛才身邊的幾個兄弟也都散了。
淋了一下午雨,我有點感冒,第二天上班時老是流鼻涕,我拆了一整包衛生紙擤鼻涕,廢紙簍里一下子就堆積如山,我煩了,扯了兩塊紙巾搓成條狀,把兩隻鼻孔塞得嚴嚴實實,改用嘴巴呼吸。
真煩,洪大志被砍才沒多久,秦亮又來給我惹麻煩!
「那小姑娘對你很關心。」
「靠!」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是個只重視外表的人嗎?」
我震驚了,「你扯淡吧?如果他不喜歡女孩,為什麼纏著徐婉清?」
「方經理,為什麼改主意了?」
徐婉清的聲音冷若冰霜,「你搞清楚,我不是躲你,是討厭見到你!」
洪大志無所謂地聳聳肩:「一個聲名狼藉的同性戀。」
秦亮怔在當場,神色漸漸變得痛苦而兇殘了。
方進宇一點頭:「好,三天之後你等我消息,這三天之內公司要是有人被偷襲,我都算到你頭上!」
按照我的經歷,感冒一般分為三種形式,我現在是最初程度的王菲型,鼻音黏重,拖音空靈優美,早上起床時我試著唱了一下「悶」效果驚人,鼻音之強烈是以往絕不能比擬的。
方進宇不耐煩地伸手在我眼前揮了揮:「行了,別這麼瞪著我,我知道你這丫頭軟硬不吃,打你一頓也沒用……這件事你到底想要怎麼處理,說吧,我考慮考慮還不行嗎?不過你要搞清楚,我不是怕你對公司怎麼樣,是怕你遲早被人打死!」
我試探著問,「和*圖*書聽說你收了她當妹子?」
原先我就說過洪大志長得不醜,甚至算得上英挺,可是從此以後卻要一輩子生活在「刀疤臉」的驚恐和非議之中,就像我從來不敢剪短頭髮或像其它女孩子那樣慵慵披散,只能永遠深藏那道被人驚畏和輕賤的記號。
「八天以後。」
他一抖肩膀甩開這隻手,猛地回頭,我和徐婉清也詫異地沿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然後婉清一聲輕呼:「志哥!」
洪大志應該也是體悟到了這一點,才會有那種頹喪絕望的眼神,就像我被剃頭縫針之後那樣,假裝堅信頭髮會長出來。
徐婉清倔強地偏過了臉,賭氣不看他,眼淚卻越流越多,黑框眼鏡的鏡片上也被幾滴淚水打濕,我撫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男人遇到挫折的時候,脾氣都很古怪。」
小高背後躲著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對面站的赫然是那個曾踹過他一腳的秦亮。
方進宇還在說話:「我的讓步已經很大了,一是給你面子,二也是為了整頓五哥丟下的這個攤子……你可以打聽打聽,當然你不必打聽也很清楚,五哥原來的作風怎麼樣?
這句話說得生硬而疏離,徐婉清一怔,轉過身去,委屈的眼淚撲簌簌順著雙頰滑落,洪大志雙手斜斜插在口袋裡,臉上的紗布遮住了左眼,額前頭髮遮住了右眼,整個人的樣子看起來就像站在陰影里,華麗而悲傷。
很久以前,我在圖書館附近曾經聽到過這種暗啞蒼沉的聲線,很特別,令人印象深刻,我還記得他呼喚這個女孩的名字——徐婉清,短促的三個字里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感情,有憐惜、自惱、痴迷,不是純摯的愛戀是什麼?
很顯然,名叫徐婉清的眼鏡女孩對他沒什麼感覺。
想當年我還沒有破相就被前任甩了,若是在他身邊被人砍成半禿,他還不像一腳把我踢到天邊一朵雲去了。
方進宇交叉雙手放在桌上,好脾氣地微笑:「你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結果?找出那個人,砍他一刀,替受傷的學生報仇,還是想保證學生今後的安全?」
洪大志簡單向徐婉清問候一聲,轉身就走。
方進宇還是老樣子,不疾不緩,不輕不重,「我們各自退一步好不好?我保證以後沒人碰太國院的學生,你也別太咄咄逼人。」
「我又沒揍他,背後罵兩句都不行?」
「什麼時候拆線?」
我停下腳步,拍拍他的肩膀:「你要趕快好起來,學校需要你,國家需要你,全世界都需要你。」
這個男孩長得不算搶眼,個頭大概一米七左右,跟我差不多高,衣飾打扮也很隨便,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邋遢,但那一轉眼間閃動的寒光十分駭人,不是手上沾過血的人,不會有那樣殘暴而沉默的眼神。
徐婉清飛快地瞟了我一眼:「知道,他沒瞞住我。」
一道黑影閃過,踩著一雙拖鞋的秦亮出現在我們面前,我跟徐婉清正執hetubook.com.com著雙手傾心相談,被他嚇了一跳。
細聲細氣的女同學很好心,同時也很八卦,把什麼情節都一古腦地告訴我了,「其實我們都覺得婉清還是跟洪老大比較合適,秦亮太凶了,說不定會打女朋友的……」
我站起身,把煙頭往地板上一丟,「今天這事兒不算完,既然你對手下這麼講義氣,那就等著替他們報銷醫藥費吧,我也不想費工夫去查人名,凡是長江公司的人,我一個一個輪著砍,砍完一輪算完!還是三年前那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陳七報仇,從早到晚!」
我強忍病痛整理本月工作報表,作為跟朴承胤談升官發財的資本,校警小高突然賊忒兮兮地在對講機里小聲喊:「主任,五號樓小餐廳有情況。」
我仔細打量著徐婉清,略一琢磨,恍然發覺她就是那天含淚勸說洪大志不要再打架的女孩子,當時看到洪大志受傷,小丫頭都哭出來了,不過那天她沒戴眼鏡,所以我沒認出來。
穿白制服的監控工作人員端著垃圾簍站在隔壁門外,看來是出門準備倒垃圾,近距離目擊如此震撼情景,張著嘴愣愣地瞻仰我。
我架開秦亮的手:「別這樣,全餐廳的人都看著呢,你這是在毀她的清白。」
「幹嘛呢?在玩老鷹捉小雞?」
我再一次把他的手架開——就算是我涵養高深,也不免對這個毛手毛腳的小夥子光火了:「滾!別隨隨便便對人小姑娘動手動腳的!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以為所有女人被摸一把就癱軟任你上?」
我走到門外,窗玻璃上雨水一片淋漓,正想走下樓梯,一隻肌筋糾結的手臂攔在我面前,方進宇無奈的聲音傳來:「阿七,已經三年了,你的腦膜炎後遺症怎麼一點都沒有好轉呢?」
也許是知道一味躲避解決不了事,徐婉清的態度愈發清冷僧惡。
「沒有,說了他們又要跑來問東問西的,比縫針還麻煩。」
我背起雙手,做了兩次深呼吸,悠悠然地恢復心平氣和,「剛剛的話聽過就算了,別到處去傳,不然我再給你一刀,把你弄成緋村劍心。」
我把鞋子穿上,赤|裸的雙腳在鞋中很滯澀,不太好穿,我一邊彎腰提鞋一邊說:「你可以現在就不讓我走出公司大門,不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只要你搞不死我,總會有我搞死你的時候!」
秦亮沒理我,往旁邊跨了兩步繞過我伸長的手臂,仍然想去扯徐婉清,小高急忙護著小姑娘往旁邊退,徐婉清踉蹌幾步,她有機會可以跑開,卻咬著嘴唇待在原地。
我問。
可我到底沒這麼說,只是伸手摟住徐婉清的肩膀,淡淡地向秦亮丟下一句:「出去再說。」
「這種人……」
秦亮臉色很難看,伸手就抓向徐婉清的肩膀:「你給我說清楚!」
我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他,不說話。
「誰允許你叫我小婉?」
我繼續申述:「砍在臉上。」
「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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