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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將我的愛給他會更好　他是否會像我那樣愛你自從你離去的那天起　那樣真實的悲傷　對我而言只有你確實　我真的真的那樣愛你自從你離去的那天起　我不得不說我是多麼的想念你自從你離去的那天起　我是多麼的孤獨自從你離去的那天起

「小八算了算時間，羅侯比他小六歲，所以在羅侯放假回家的時候，小八悄悄地跟去了，想看看羅侯的母親到底是不是自己印象里的媽媽……只是他看到那個慈藹美麗的中年婦女時，卻完全記不起媽媽的樣子，所以他固執地認定了她一定就是……」

小八徹底醉了，趴在桌上喃喃地說：「別……胡扯……」

童年時的慘痛遭遇，幾乎可以註定小八此生永遠不再有安全感。

我有些不明白：「你以前沒交過女朋友？」

我大概已經心理不正常了，要不然最近為什麼總是控制不住挑逗他的慾望？

雖然不知道貓貓葫蘆里賣什麼葯，但看他們兩個人神情曖昧，我由衷地產生了反感，挺後悔自己傻Ｂ來這一趟，起身想走：「你們慢慢喝吧，我就不打擾了。」

她不回答，只是不斷發出一連串很傻很天真的笑聲，聽起來不怎麼正常，人跟瘋了似的，不在半小時內喝下半斤白酒沒這種效果。

羅侯臉更紅了，胸膛中心跳如激烈的鼓點，一臉想親吻下來卻又極力忍住的掙扎神情，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不敢在馬路上當眾表演激吻。

「對不起，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從這個意義上說，女人都是貓科動物——雖然可能是個陷阱，但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過去看看，畢竟她約我去的地方是間燈火通明的酒店，不是什麼幽深陰暗的小巷子。

下午陽光很猛烈，他帶了把天藍色傘過來殷勤地替我撐著，看得出小夥子已經開始在惡補言情劇了，試圖無微不至竭盡所能地對我更好。清涼的陰影傾在臉上，我偎在他身邊，心裏慵懶而溫暖。

我皺眉；「貓貓？」

「小八是六歲被拐賣到這裏的，一直被迫假扮失學兒童，跪在街上向過路人討錢，後來混進幫會才脫離那個乞討組織……他被拐的時候已經記事了，想得起家鄉在哪和媽媽的名字，只是不知道詳細地址，所以長大后經常向來自家鄉的人打聽，有一天他跟羅侯聊天時，無意中提起他媽媽的名字，羅侯大吃一驚，好奇地問：你怎麼會認識我媽？」

我壓著火氣問。

貓貓溫順地拍著小八的手，眼睛越發迷離，「那你還記得什麼呢？還記得你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讓給最心愛的弟弟嗎？」

吃完了飯，朴承胤送我回家，我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深感愧疚，不過這也怪他長得太溫柔，如果同桌的是兩個不低於一百八以上的兄貴，不用我開口罵人，保證全大廳的服務生跟我說話都會面帶謙和笑容，絕對不敢多羅嗦一句。

是值班校警小高和_圖_書緊張的聲音：「陳主任嗎？秦亮又跟老師起了衝突，您走遠了沒？趕快回來看看吧……」

一路上我們兩個各懷鬼胎，不好意思開口，他是因為臉皮薄，我是因為自覺卑劣，竟然悍然下手去勾引一個沒經驗又對我頗有好感的小男生。

喀嗒一聲，她掛斷了。

「你要還我什麼？」

貓貓被情緒攫住，以手掩口，沒說下去，我下意識地搖著頭。

我木然地坐了很久，小八仍伏在桌上睡著，好像胃裡很不舒服，眉頭緊緊皺起，習慣皺眉的他已經像興爺一樣有了深刻的川字紋。

貓貓還是一頭齊眉的短髮，臉上化了妝，穿著窄肩帶Ｔ恤和短裙，嬌艷可愛，小八坐在她對面，背向酒店的門，並沒有發現我進來。

我委婉地拒絕，同時深深為了這個腦子只比瓜子大一點的傻妞擔憂，「你也別再喝了，叫小八趕快送你回去吧，玩過頭了會被小劉發現的。」

對於不需要在乎的人，最好的態度就是滿不在乎。

貓貓笑出了聲，她的醉意正在逐漸消散，惋惜地看著我，「你看你，錯過了這麼好的男人，喜歡上了他那個小白臉弟弟！」

羅侯來接我下班時，我謹慎地問他：「小八有沒有向你提過他的身世？」

「當著教務主任的面跟學生動手？」

「陳七，你一直不喜歡小八，嫌他粗魯，嫌他丑……他什麼話也不敢對你說，就把最完美的弟弟介紹給你，肥水不流外人田，結果你們還真勾搭上了……哈哈！」

我又昏頭了，拉起他的手腕湊到口邊，邪邪媚笑，忽然一口咬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仰頭仔細看著羅侯的臉，開始覺得兩人相似度逐漸升高，腦海中的兩張臉緩慢重迭，都是弧度剛硬的高鼻樑，唇形冷峻，只是羅侯愛笑，所以嘴角上揚，兩人的下巴同樣稜角分明，笑起來都是眯眯眼，咧著嘴，感染力極強，有如雲開霧散般閃閃發亮。

「你不喜歡吃魚？」

羅侯發覺了我的凝視，一直假裝沒注意，很快就裝不下去了，低下頭又揚起唇角笑了：「在看什麼？」

可，她怎麼能肯定自己結婚之後小八就只剩下孤單一人了？

「沒錯沒錯。」

「這還用我說？他要是動手，你們抄家夥制止啊！」

羅侯在我跳出傘下之前抓住了我，臉紅撲撲的，很享受的樣子，然後把我拉回懷裡：「別跑，再曬就成黑魚了。」

我側過臉笑著問貓貓。

「什麼東西？」

這幫警衛部的小夥子現在應付普通情況有的是招數，可一旦面對悍如猛獸的秦亮同學，仍舊沒有多少出息。

「那天中午，我們正在他家床上做|愛，中途你一個電話打過來，他穿上衣服就走了，把我丟在——」

我忍不住告訴他，這個姿勢我熟練得很，而且一直單身的我根本用不上——後來又學幾天覺得實在是扯淡，不幹了，找他們去退學費，當時人家不肯，我喊了一幫小流氓www.hetubook.com.com過去作勢要砸東西，錢退了。

小高戰戰兢兢地問。

「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他們現在就在教務部，我們部門也有兩個人在這裏，已經鬧僵了……秦亮要是打老師怎麼辦呢？」

「別發脾氣嘛，我說的是真心話。」

沒有。

貓貓發出病懨懨的笑聲：「陳七，你不想知道小八跟羅侯的關係嗎？」

爬樓的時候手機又響了，我停下來看了一眼，是小八，想了想，我接起來：「喂？」

小八囈語，很快又睡著。

羅侯笑笑，潔白的牙齒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奪目的光彩——由於在他面前對齒色自卑，我近期已經盡量少抽煙了，由每天一包半改成了一天半包，早晚都恨不得用豬鬃刷蘸上乳膠漆刷牙。

我不耐煩地反問，眉毛擰成一團。

我不記得有借東西給她，好像扇過她兩巴掌……她該不會想把兩巴掌還我吧？

我挑了挑眉，正想說我家不開屠宰場，醉鬼似的小八整理出了一點清醒的頭緒，把手裡的玻璃杯重重一頓，瞪大灼紅的眼睛，暴躁地喝道：「你在說什麼！」

餐廳的音響里仍在循環播放「TheDaＹＹouWentAway」這是我小時候非常喜歡聽的一首歌，所以歌詞至今仍然記得很清楚。

這種事情是對女人最大的侮辱，無論是多麼剽悍瀟洒的女人也無法忍受，即使我也一樣，貓貓再傻，也不至於編一個這樣的故事來羞辱自己。

羅侯尷尬地撓了撓鬢角，小聲反問：「學生應該要好好念書……」

「誰？」

不行，一定要收斂！

之前一直以為小八是個天性狂暴囂張的男子，是個不懂得也不重視感情的莽漢子，原來在他內心最隱秘的角落裡，躲藏著一個在努力尋找媽媽的六歲小男孩。

貓貓拿起包包，推開椅子走出酒店，步履穩健，我懷疑她剛才滿臉的醉意全是裝出來的，只是借酒說出心裡話。

這個花心男子，即使心心念念顧惜著我，心裏也同樣裝得下第二個女孩。

隨著我的眼神慢慢變涼變硬，羅侯也回過神來，急忙把傘重新撐好。

我把小八攙出酒店，他像個死人一樣沉，這時候本街區計程車不多，一時間也沒有其它地方可去，我只好坐在台階上，把他扔旁邊吹吹冷風，等酒醒了再說。

可我越是仔細回想，電話里的媚笑就越可疑，在我恨恨說出「不好意思，打擾了」時，女聲輕微地說了句「奇蒙子」似乎是日語——難道只是Ａ片嗎？

怎麼跟羅侯在一起，我老是心猿意馬的……

當時我聽說之後，就一個想法：狗娘養的教務部，純粹為了摧毀學生品德而設立的。

貓貓凄迷地笑笑，摸了摸已經伏桌睡去的小八的頭髮。

這樣的男生才是真正懂事的好孩子，有知識、有抱負、有擔當，是未來的國家棟樑，與他接觸越多，我就越喜歡和欣賞。

「提過，他說和圖書跟我是同鄉，所以一直對我挺好。」

我驀地想起部門警衛說過一件事，也是一名學生與老師鬧糾紛，教務主任把二人喊進辦公室里調解，學生趾高氣揚地罵了句「臭娘們」女老師激憤之下拿起一本書往學生肩膀一拍，學生立刻還手揍了她胸口一拳，警衛部的血性大老爺們十分義憤，立即使出擒拿制服了這名學生，而教務主任卻當即大驚失色，把校警痛罵了一頓，讓他向學生道歉。

我盯著她，想從她眼裡找出一絲撒謊后的驚悸和慌亂。

迫於壓力，堂堂七尺校警男兒只得低下頭顱，向無法無天的小屁孩說「對不起」但一周之後，校警還是被辭退了，原因是學生家長到校長辦公室大鬧了一場，說兒子花錢是來上學的不是來挨打的。 　　總之，社會上有一個潛規則：在學費高出同類學校幾倍的私立學校里，學生是大爺，教職員是孫子，爺爺教訓孫子天經地義，孫子教訓爺爺才是大逆不道。

看來小八沒有向他說明，我趕快否認。

然後主導回憶的神經一抽，我迅速跳開，強自鎮定——老娘失態了。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就算你真的是，我也願意被你咬……」

可是，我對他卻恨不起來，看著他酣然的醉態，心裏只有憐惜與凄愴。

很無稽……小八也這樣騙貓貓？

我仔細聽著這個殘酷的故事，不知不覺間已經坐回了原位。

我很鎮定。這故事已經將我的心臟狠狠擊中了，痛得幾近麻木，哪怕她現在說我是小八的親姐，我也不會動容。

我苦澀地笑了笑。

我看見了羅侯關切的目光，禁不住露齒一笑，低頭吩咐小高：「我就來！」

她轉過臉，平靜地對我說，「從此後他就孤單一個人了，拜託你，好好照顧他。」

呵呵，他還以為我是那個嬌媚的小姑娘，我沒有說話，用鼻子嗯了一聲。

我非常無奈：「我是警衛部主任，這種事應該找教務部主任吧？」

我默默看了很久很久，伸出手，緩緩撫上小八散亂不羈的頭髮。

小八揮臂把空酒瓶掃到地上，睜著血紅的眼睛，大聲分辯：「我記得！」

那天我被弩箭射傷時，從電話里聽到的女人聲音，明明不是她的。

我愣了一愣：「他們能有什麼關係？」

話雖然如此，小八的聲調卻越來越低。

悲哀啊，我也成了一個心理變態的老姑婆了。

「哈哈哈，是陳七嗎？」

貓貓說話含糊不清：「陳七，我有一件東西要還你……」

見我面色變幻不定，羅侯體貼地問：「怎麼了？學校有事嗎？我陪你回去吧。」

我看著他們的神情，貓貓很嚴肅，小八仰著臉，支在桌面的一雙手掌覆在臉上……

好吧，他們的表現，快要把我騙過去了貓貓溫柔細碎地撫摸小八的手背，臉色心愛而疼惜。

我又問：「他沒說其它的？」

對面是霓虹閃爍的黑馬健身俱樂部，我曾經去學過幾天瑜伽，頭一節課那個男教練教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舒展身體，第一個姿勢就是像動物一樣跪趴在墊子上，腰部使勁向下壓，臀部盡量上翹……

貓貓站立不穩，可還是飛撲著跑過來迎接我，她想拖我過去，可整個人醉醺醺的，最後是我扶著她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這樣一來，我就被迫與小八面對面了，他驚異的眼光讓我很不舒服，但沒到如坐針氈的程度。

「下個月我要結婚了，和小劉。」

陽光之下，暖風之中，撐傘的少年執手傾心之人，將依戀坦然相告，情意殷殷，我正醺醺然地聽著，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我怒不可遏，一把拽出手機，恨不得一口把它生吞了。他媽的，現代科技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我搖搖頭，任何語言在此刻都顯得相當無力。

貓貓笑咪|咪地伸出兩根手指，挑逗似的撫摸小八的手背，「你在我面前一直挺像個男人，為什麼一見她就慫了呢？」

其實在今天所有攤開的真相里，最令我震撼的，是他的身世。

貓貓眯起眼睛，臉上露出殘忍與破罐子破摔的痛快神色，「你知道我那天為什麼找人捅你？」

面對美好的幻境，非要去確定其真實性才是個傻蛋，萬一人家硬要拉著他去作親子鑒定，豈不是很尷尬？鑒定費誰出？

貓貓醉眼迷離地指了指對面的小八：「這個男人的身體，從現在起我就還給你了。」

然後把手機丟進口袋裡，使勁摟住羅侯的腰，將額頭抵在他胸口轉啊磨啊，發出愜意的奸笑：「嘿嘿嘿，你怎麼什麼都能猜到呢？我要鑽個洞進去看看……」

羅侯搖搖頭，眼神很疑惑：「難道八哥的身世有什麼隱情？」

小八臉上掛不住，目光在我和貓貓臉上來回遊移，酒後的惱火表情格外真切：「我慫什麼？她不也是個人？」

乖，好好的睡吧，等你醒來，就把這些難過的事全都忘記了……

傘歪了，陽光刺眼，我定了定神，無地自容。

「你不要生氣……」

羅侯拉住我的手，鄭重其事：「但是現在你最重要……」

他猝然一聲痛哼，把我驚醒，迅速抬頭，旁邊有零星幾個學生在觀望，我真恨不得一頭磕死在水泥地上一了百了。

我輕輕伸手摟住他頭頸，悄無聲息，不敢驚動他的熟睡。

靠！這不是暗示了他喜歡背入式嗎？

何況，貓貓一直致力於在小八面前扮演楚楚可憐的嬌弱受害者，應該不至於當他的面和我撒野。

「沒有，我隨便問問。」

「你過來吧，我等你……唔，他回來了，不跟你說了……」

「好。」

說到這裏，他忽然抱住我急切地安慰：「貓貓，你別生氣……」

身旁的小八動了一下：「貓貓？」

校園事故的第一責任人是校長，教務部和警衛部同為第二責任人，出事會扣獎金……

我不信，但我不得不信。

我看了他一會，垂下眼：「我不生氣。」

聽見她這樣喊，小八不易覺察地一震，猛然回頭看向門口，左手裡還握著半杯酒，整張和*圖*書臉白得嚇人。與正常人不同，別人酒喝越多臉越紅，可小八喝多之後臉色反而會越來越白，倒是眼睛紅得像連戴了三天隱形眼鏡，布滿了想吃人似的血絲，而且基本上不吐——其實吐出來舒服得多，像他這樣的體質酗酒最傷身子。

剛走進小酒店，就聽到店裡正在播放M2M的「TheDaＹＹouWentAway」細膩的感傷加上羅莉般的清柔嗓音，相當明媚而憂傷。

我微笑，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背。

他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舊疤新痕，哪些是幼年時挨的打？哪些才是成年後的鬥毆所致？

小八眼中的痛楚漸漸掩飾不住，掙出了自己的手，似乎想阻止她的講述，可卻只是端起玻璃杯一仰頭，飲幹了杯里的酒，很快再倒了一杯，又是一口喝乾。

貓貓說了個地址，輕笑著像唱歌似的念叨：「你過來，我就還給你……」

女孩銀鈴般的笑聲。

「胡扯！」

小八的身子壓在我肩膀上，眼睛睜得很大，仔細端詳我的臉，語無倫次，身上嘴裏酒氣襲人，「呵呵，我越看你越像阿七……唉，她跟羅侯在一起也好，大不了我守她一輩子……我這輩子，只有過一次守一個女人一輩子的衝動，也是最後一次了……」

有一位男性侍者含笑走過來，微微彎下腰，歉意地提醒；「對不起，先生女士，我們這裏快要打烊了。」

我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問她：「你有什麼事？」

被他緊緊箍在胸前，我仰起臉，伸出手指撫娑他泛青的下巴，斜目媚視，眼波慢慢蕩漾，浮起點點誘惑的意味，「你想怎麼吃呢？捉住這條魚，把鱗衣一片一片撕乾淨，放進鍋子，用小小的文火慢慢地燉，還是把這條討厭的魚用力掐住，扔進滾熱的油鍋里去炸？還是……」

我遲疑了一下，貓貓晃晃悠悠地站起來，笑靨如花地向我招手：「陳七！過來啊！」

類似的話，我聽小八自己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過，當時他被我狠狠譏笑了一番——羅侯年紀輕輕已然丰神俊秀，氣質純凈高貴，而小八呢，只是個喜歡打打殺殺沒什麼品位的黑幫小頭目，身高體壯，凶神惡煞，我經常鄙視他說「你就是一個會走路的男性荷爾蒙發散器」五官算得上端正，但比起羅侯的精緻俊雅，絕對相差甚遠。

「你嫁給別人了……我怎麼辦……」

小高他們此時夾在師生衝突的中間，左右為難，動手的話難免被教務主任視為毆打學生，不制止的話如果老師受傷，仍然是部門失責。

我還沒離開桌子，貓貓浮浪的笑容猛地斂回，一字一頓地說：「小八是羅侯親哥。」

這是我少女時期戀愛的習慣動作，每次前男友猜中我的心事，我都會這樣一頭扎過去：「你怎麼知道？我鑽個洞進去看看！」

「好，好，你記得……」

我呆住了。

直到走進了校園，羅侯才沒頭沒腦地拋出來一句話：「陳七，你要長一對虎牙的話，就是一隻活生生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