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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桑無焉總算看明白了：「蘇念衾，我看你是一點也不思悔改。」

「罰我三天不說話。」

「無焉！」他都投降準備道歉了，她還要怎樣。

過了一會兒，桑無焉看出端倪，氣憤地放下碗筷：「蘇念衾，你什麼意思？有本事你自己做來吃！」

「嗯。」

「只有這個糖醋丸子是我的作品。」桑無焉沾沾自喜。

「有飯沒？」

「你就是。」

蘇念衾搖頭。

桑無焉不答理。

蘇念衾的手指繞著她的頭髮玩，笑笑轉移話題：「無焉，你今天忘記做一件事情。」

桑無焉放下遙控器，跳起來，叫道：「我又不是你養的寵物！你一叫名字就得屁顛屁顛地跑過去！」m.hetubook.com.com

蘇念衾真正生氣了，一把走去關了電視，微怒：「桑無焉，你聽見我叫你沒有！」

「犯規了，要罰。」

「別人抽煙時沾上的。」

「你說罰什麼？」桑無焉一時想不出。

「沒有酒味，怎麼有煙味。」

「反正你回來我會檢查。」她威脅。

「你不許喝酒。」桑無焉強調。

「其他菜呢？」

「哦—」蘇念衾大大地舒了口氣，筷子再也不朝那個盤子的方向移動。

「無焉。」他先喊她，表示自己投降。

「漱口？」

「好了。乖，過來。」蘇念衾張開懷抱。

蘇念衾拿筷子吃了一口，神色有點不對勁：「這個m.hetubook.com.com肯定不是阿姨燒的。」

「真的？」

「看電視？」

玄關的鞋子也放得整整齊齊的。有時候她提著很重的東西回家，將鞋子一脫就進門了。過了好久才想起來，又急急忙忙地出來把鞋擺好。

「什麼事？」

「不好吃？」她問。

桑無焉竟然無視他的召喚，反倒打開電視。

「罰什麼？」

「那罰我每晚和你做運動直到……」

蘇念衾笑。

飯菜也是學著做。

桑無焉只猶豫瞬間，就黏了過去。

「我本來就是想跟你道歉才叫你的。」

聽見許阿姨的關門聲以後，他才輕輕在桑無焉的唇下啄了一下。而桑無焉見他第一件事，便是撲和_圖_書過去用鼻子嗅啊嗅的。

「還好。」桑無焉點點頭。

「桑無焉！」蘇念衾提高聲線。

「我哪裡把你當寵物了。」他哭笑不得。

一晚上，桑無焉都嘟著嘴不說話。蘇念衾本來是會覺得好不容易得了一宿清凈，但是又怕她生悶氣心裏憋得難受。

「你那口氣反倒像要吃人。」完全是蘇念衾風格的道歉。

「哦—」蘇念衾聽見這話，表情古怪地點點頭。

桑無焉是下了決心要好好照顧蘇念衾的，逐個地改掉自己的壞毛病。家裡面的每樣可以移動的東西，桑無焉都用水彩筆在傢具的底座上畫一個圈，圈裡寫上：「他的杯子」「相框」「他的收音機」「香皂盒」「花瓶」……

和_圖_書「洗碗。」

桑無焉宣布罷工。

所有的窗戶和柜子門都是隨手關上，摘掉一切空中懸吊物。

「呀！」桑無焉一拍腦門，一溜煙地跑去廚房，完全忘記剛才自己信誓旦旦地宣布罷工的事情。

「運動？」桑無焉開始不解，看到蘇念衾一臉壞笑，臉刷一下紅了，「我不同意！」

「你仔細想想，每天吃過飯都要做的。」他提醒她。

免得她常常用過之後，就忘記它本來的位置在哪裡。

她也隨之將電視的音量加大。

她為了避開身高的劣勢，站在沙發上怒視著蘇念衾，想使自己的話更有氣勢，沒想到蘇念衾不吃這一套，這回居然先笑了。

蘇念衾進門，請在家裡做家政的許阿姨才離開。蘇和*圖*書念衾吩咐過，見到他的人，她才能下班，不能讓桑無焉一個人獨處。

「你可以切身檢查一下。」話音剛落，蘇念衾的深吻就奪走了桑無焉的呼吸。

蘇念衾如釋重負地挑挑眉：寵物？哪會有這麼可愛的寵物。

「嗯。」桑無焉點頭，過了一會又覺得不對，急忙否定，「不行，不行。」要是男人三天不說話，痛苦的是她，而對他而言簡直就是獎勵。

「有的時候怎麼推得掉？」蘇念衾苦笑。

「以後我們約法三章，不許對我凶，不許你喝酒抽煙。」

「有啊，而且今天還有我學做的菜。」

半晌擁吻之後，他放開她，挑著眉毛問：「結果如何？」

下午，蘇念衾打電話回家說，晚飯有事情不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