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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若有張不老的臉

作者:沐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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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番外 野外作業

婚後番外 野外作業

賀泓勛脫了衣服躺下:「我沒生氣。不過,下不為例。」
纏綿過後,牧可躺在他懷裡沉沉睡去,賀泓勛卻靠在床頭給她扇風趕蚊子。可是,儘管他忙和在大半夜,牧可還是被咬得很慘,臉蛋,胳膊,甚至是胸口和屁股都沒能幸免於難。
「回來。」賀泓勛喊了一嗓子,可是牧可卻置之不理地出了帳篷,等他追出去的時候,看到寧安磊攔住了抹眼淚的她。
「沒有,是我眼晴進沙子了。有點變天,我給他送衣服來,這就回去了。」牧可努力吸著鼻子止了淚,轉身把手裡的包遞到賀泓勛手上:「衣服在裏面,我回去了。政委再見。」
牧可的身體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可嘴裏卻抱怨:「你那麼凶,比喝斥你的兵都凶,嚇死我了。」從相戀到結婚,他沒罵過她,在心裏上,她多少有點接受不了。
賀泓勛知道后,批評牧岩:「你把我老婆當成你家保姆了啊?她好不容易放個假,倒去給你義工了,過份了啊。「
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賀泓勛道歉:「對不住了,我是急了點。可你招呼也沒打突然就來了,別說我嚇你了,你才把我嚇了一跳。」
牧可那麼喜歡睡懶覺的一個,為了遷就他從結婚那天起每天六點不到就得起床趕班車上班,晚上明明五點鐘就下班了,常常要折騰到七點半才能到家,賀泓勛工作又太忙,不可能天天送她接她,每每想到她的犧牲和辛苦,賀泓勛就忍不住自責。以前梗著脖子和赫義城犟說是能給她一個正常的家,現在看來,這個正常的家其實是她給予他的。
牧可猜到他可能生氣了,畢竟他是個很注意影響的人,根本不希望她來工作的地方找他。可來都來了,牧可也只好硬著頭皮跟進去了。
賀泓勛失笑:「不說了啊,我這還有工作呢,記得把我老婆安全送回家,要不等我回去和你算帳。」
牧可是他捧在手心裏疼的,結婚後從沒惹她哭過。此時見到瘦瘦小小的她委委屈屈的樣子,賀泓勛心裏別提多難受了,可他拉不下臉來留人,拿著她的雙肩m.hetubook.com.com包,他站在原地沒動。心想走就走吧,大不了等外訓結束回家跪搓衣板。
「十天?還要那麼久啊。」牧可一聽泄氣了。
結婚後,賀泓勛心疼牧可每天早起晚歸上班太辛苦,有心在離她工作單位較近的地方買棟房子,但是牧可認為買房子太浪費,況且他工作那麼忙也不見得能天天回家,讓她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子,她覺得孤單,也會害怕。
外訓基地距離五三二團很遠,路又極其不好,顛得人頭昏眼花不說,胃都翻江倒海了。不知道究竟經過多久的顛簸,牧可終於到達目的地。等見著賀泓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穿著作訓服,英俊的臉被曬得黑了些,見到她,他沒有一絲驚喜,笑都沒笑地徑自掀開帳篷的門帘進去了。
牧可被他的話雷得外嬌里嫩,她無語地躺在被窩裡,心想怎麼嫁了這麼個粗野的男人呢。
道理怎麼會不懂,可她也是有苦衷的。牧可低著頭解釋:「再有三天C大就開學了,我接到通知說開學就要和兩名輔導員參加教委組織的培訓,為期一個月,是封閉式的。」也就是說如果今天她不來,等他外訓結束時,她已經去參加培訓了,這樣算下來,兩個人又要一段時間才能見面。
「你看吧,娶個比自己小太多的老婆也是有弊端的,等她不小了,你就老了。」牧岩笑他:「你們的婚禮本就低調,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可可結婚了,你要隨時提高警惕,這大後方可不太安全,偏偏你還一天天搞外訓,不怕她被別人拐跑了?」
牧岩哈哈笑,「你這明顯是嫉妒,有本事你快點生一個給可可帶啊,那樣我就沒理由抓她過來了。」
兩個人聊了會天,牧可便體貼地說:「你累了一天了,睡覺吧。」
牧可睡覺認床,她跟本睡不踏實,所以當感覺到有人輕輕摸她臉的時候,她就醒了。
「我倒是想。」提到孩子,賀泓勛有點小鬱悶,「你不是不知道,她還小,和我商量說暫時不想放棄工作,等完全適應了婚姻生活再要,和-圖-書我能不同意嗎?」
牧可從他懷裡鑽出來,體貼地說:「知道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會照顧自己的,倒是你啊,注意點腰,現在是團長了,沒必要親自上訓練場,不要總搶別人的飯碗嘛。」
牧可不想拖他後腿,打起精神和他聊天,心疼他忙了一天太辛苦,撒了幾句嬌后就主動說掛電話了。
摘下作訓帽扔在桌上,賀泓勛開始批評她:「昨晚不是和你說了嗎,再有十天我就回去了,怎麼這麼沒輕沒重就跟過來了?影響多不好知道嗎?是,我是團長,五三二團頭一號,沒人會當著我的面說什麼,可是人家背後會怎麼想,有誰帶著老婆來外訓的?」
閉目養神的賀泓勛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側身摟住她,俯在她耳邊壞壞地說:「家庭作業還沒做呢就想睡了?不是問我想沒想你,還是用實際行動回答比較有說服力。」話語間,將牧可深深吻住,同時,大手極不規矩地扯著她睡衣的帶子,動作利落地將她從睡衣中削離出來,一路煽風點火地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感覺到她幾不可察的微吟,他的吻漸漸下移,停留在胸前的柔軟上,吻吮,啃咬……
他就奇怪怎麼沒見著胡參謀,原來是自己過來的。賀泓勛的語氣略有緩和,他說:「這地方這麼偏,你打車過來並不安全,萬一出點事,你說我怎麼辦,嗯?」
聽出她的失望,賀泓勛坐在帳篷里哄她:「想我了吧?再堅持堅持,十天很快就過去了,嗯?」
賀泓勛邊穿軍裝邊說:「膽小鬼,怕的話就把我軍裝掛起來,給你壯膽。」
「幹什麼呢這是?」寧安磊打圓場:「小嫂子來看你你怎麼把人給惹哭了?」陸湛明調走了,賀泓勛升任團長,政委還是寧安磊。
一個月沒見,賀泓勛是很想她惦記她的,可情況特殊,身為團長的他想了想,只能說:「時間還早,我讓人送你回去。」
看看充當盤子的大盆和充當碗的小盆,賀泓勛笑著對寧安磊說:「你這是請吃飯還是餵豬啊。」
牧可也知道這次任性了,可現在被寧安磊撞上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賀泓勛又下達了命令,她就轉身回了他的帳篷。坐著哭了會兒,便把給他帶來的吃的用的東西拿出來放好,然後又給他收拾了下「房間」,等到天都黑下來了,賀泓勛也沒回來,疲憊的她不知不覺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看吧,一點堂哥的樣子都沒有。賀泓勛「沒大沒小」地頂他:「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別忘了是誰悄悄讓嫂子懷孕被趕去客房睡了一個月,還好意思說我。」
哪裡會看不出來這兩口子在鬧彆扭,深知賀泓勛的脾氣,細想之下寧安磊就明白了,他跑了兩步追上牧可扣住她手腕,硬把人帶到賀泓勛身邊:「這天都快黑了,要回也等明天吧,小嫂子先在老賀的帳篷里休息休息。那邊要考核,我們先過去看看,晚上一起吃個飯。」
被揭穿了,牧岩辯解道:「意外,那完全是意外。」
牧可小聲辯解:「我又沒麻煩別人,我自己打車過來的,我就想著看看你就走。」
確實挺辛苦的,尤其是每天起床,簡直太痛苦了。不過,誰讓她愛他呢。牧可理了理他的軍裝,惦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下,撒著嬌說:「那你就對我好點唄。」
賀泓勛笑,習慣性掐了掐她嫩嫩的臉蛋。
哄好了老婆,團長同志親自給「首長」打水洗臉,收拾妥當后賀泓勛領著牧可去寧安磊那邊吃飯。一進門,牧可就被桌子上擺的大號餐具嚇到了。
寧安磊招呼牧可坐,哈哈笑著說:「條件是差了點,可小嫂子遠道而來,怎麼也得歡迎一下啊,咱們就將就將就吧。」
第二天天一亮,牧可就受不了癢起床了,把賀泓勛搖醒給她塗花露水。誰知賀大爺居然把花露水往旁邊一扔,給她抹了點口水,還笑著逗她:「口水比花露水消毒效果好,你看,我咬的地方從來就不腫包,這蚊子咬過的地方全是大包。」說完,一巴掌拍著她的小屁股上,「吃完早飯讓人送你回家,再呆下去,這細皮嫩肉的就徹底完蛋了,以後我啃什麼?」
賀泓勛見狀非但沒哄她,居然還說:「怎麼了?鬧情緒呢?知www•hetubook.com•com道今天錯哪了嗎?」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即便是他的家屬,在工作上,賀泓勛也不輕易放水,所以打算好好給她上一課。
牧可抱著他的腰更緊地貼在他懷裡,巧笑著說:「不要低估我的抵抗力嘛,我很少生病的啊。」她很清楚,照顧好自己其實是對他工作最大的支持。
虧她還常和向薇說賀泓勛會像上帝一樣寬恕她的任性和撒嬌,現在倒好,人嫁給她了,身份似乎上去了,可待遇怎麼還降下來了?從來沒被真正冷落過訓過,牧可聞言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她負氣轉身就走,嘴裏不服軟地說:「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就能來就能回去。」
親了親她的頭髮,賀泓勛囑咐:「這次外訓時間有點長,你好好在家獃著,要是覺得悶的話就去A城找雅言玩吧,不過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安排人送你過去。」
見她一骨碌爬起來,賀泓勛按住她的肩膀,他說:「是我。」話語間把手電筒打開了。
因為在放暑假,賀泓勛又去野外搞訓練,牧可只能一個人在家獃著。一個星期過去她就無聊得受不了了,便去A城找小姑賀雅言,兩個人一起去師部鬧了赫義城兩天,然後被牧岩一通電話叫去幫著帶童童了,等到安以若從國外回來,她才刑滿被釋放回家。
原來是這樣,難怪一向懂事的她突然就跑來了。想到先前自己的語氣,賀泓勛將她扯進懷裡,柔聲安慰:「好了,不生氣了,是我不對,沒搞清狀況就發脾氣,錯怪你了。」
很享受被牧可依靠的感覺,賀泓勛也不堅持了,抬手摩挲著她的臉,他說:「委屈你了,一開學看你每天起那麼早去上班,我心裏難受。」
「去休息會兒,等我回來。」賀泓勛趕緊順著台階下,把雙肩包塞回給她,拍拍她的手背,轉身和寧安磊走了。
賀泓勛倒老實,以鼻尖蹭蹭她的,他說:「想,整宿整宿的想。」
想到他之前那麼不留情面地訓她,牧可孩子氣地別過臉不理他。
本來只打算在A城玩幾天就回去的,沒想到一去就呆了將近一個月,牧可回到家後進行了一次大和_圖_書掃除,晚上和賀泓勛通電話問他外訓什麼時候結束,賀泓勛說:「還得十天,前幾天下大雨了,影響了進度。」
牧可拒絕:「沒事,離天黑還早呢,我不耽誤你們工作了……」
牧可主動往他懷裡湊了湊,枕著他的胳膊,把小臉貼在他索骨上,溫柔地說:「知道了,保證下不為例。」
了解了情況,牧可知道這次過來確實太魯莽了。晚上她「下榻」賀泓勛的帳篷,她誠懇地和他認錯:「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給你添亂了,你不要生我的氣。」
外訓是很艱苦的事,如果不是牧可來了,身為團長的賀泓勛也就端著軍用飯盒吃口飯,哪裡會整幾個菜擺一桌啊。
牧可摟他的脖子:「那你想不想我?」
明白她是在寬他的心,賀泓勛將已為□的小小的她抱住,嘆著氣說:「好在還有個寒暑假,要不我真捨不得你奔波,你這小體格根本架不住這麼折騰。」
牧可蹭過去幫他系扣子,歪著腦袋說:「軍裝再威武那也是把式,你睡我旁邊我才覺得踏實。」
畢竟是受過軍事訓練的人,賀泓勛的體力實在是好,相比之下,牧可就顯得太柔弱了,而偏偏是在帳篷里,隔音效果又不好,被拋上雲端的她不敢發出聲音,只好咬住了他的肩膀,與他一起走進靜音振動系統,完成這一次甜蜜到極至的家庭作業。
雖然知道突然來了會惹他不高興,可牧可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嚴肅地訓她,甚至都沒問她一句累不累,一路上的興奮立馬化成了委屈。牧可站在帳篷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低著頭小聲說:「對不起。」
牧可笑了,主動湊過去親了親他略有些乾的嘴唇,卻換來一記纏綿的深吻。
「我們是兩口子,在家怎麼的都行,我什麼都可以順著你讓著你。可現在是在部隊,我不是出來玩,那麼多兵看著呢,你說我把老婆帶在身邊,這工作怎麼開展?人家私下裡會說你不懂事,說我沒教好你,懂嗎?」
這一晚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上午簡單收了幾件衣服,又給賀泓勛帶了些他平時喜歡吃的東西,一個人去野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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