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還錢
青橙出去后，陳默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程老。
聽到青橙的話，看著程老臉上的表情，陳默似乎都可以感覺老爺子現在心都嘎崩嘎崩碎了。
細節決定成敗，如果這幫學生在校期間就可以拍攝出來一部風評很好的電視劇，那麼對於他們以後的發展有可想而知的好處。
「隨便挑一家買唄，什麼業務布局的聽起來就很麻煩，你們這些人也真夠事兒的。」青橙嚼著蘋果看著窗外的浮雲。
「怎麼了程老？公司的事情進展的不順利？」陳默給程老斟茶，說話間打了一個哈切。
豈不料程老的手還沒有接過香煙，青橙就已經屁顛屁顛的回來了。
如果這部網路劇的反響不錯，公司市值兩百萬的目標並不是特別難以達成的目標。
「不錯。」程老點了點頭。
果然是能力越大壓力越大，需要他去做的事情也就越多。
程老和青橙這段時間好像是把事情給忙完了，他們再次來到記錄者網的時候，這裏已經和上次截然不同了。
「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大驚小怪的。」陳默將半支煙扔進垃圾桶，程老可憐巴巴地看著陳默每一個動作。
……
安排給子命的事情，陳默一直都很放心，這個傢伙不光辦事效率高並且十分靠譜。
在子命的團隊創作劇本的同時，陳默安排夢穎去她的母校選一些資質比較好的在校學生。因為要考慮到控制陳本的問題，陳默根本沒有錢去請用比較大牌的明星來演這部網路劇。
這讓陳默很尷尬。
「你們在背著我幹什麼？！」
「什麼叫走在馬路上您都不放心，爺爺你這就是歧視！赤|裸裸的歧視！」青橙將蘋果核扔進垃圾桶，然後開啟包子模式，小臉氣和*圖*書呼呼地走出了辦公室。
程老搖了搖頭說：「你這丫頭成天就知道玩，我要是死了以後咱們集團交給誰？」
點了點頭，子命說：「夢穎之前休息了一段時間，聽說你有事情安排她做，她立馬就從外地回來了。」
以前自己雖然窮，但周末休息的時候是處在一種完全無所事事的狀態下的。
關於籌拍網路劇的整個過程，陳默都沒有過多插手，劇本方面他全權交給子命負責，演員選角則交給夢穎去做。
幸好自己的身邊還有靜琦和子命可以幫助他分擔很多，如果沒有他們這些人在，現在陳默估計已經累垮了。
集思廣益，這兩本劇本的質量也都非常不錯。
「爺爺，我如果是老闆，一準把你和你的那幫手下都開除了不可。辦事效率低的嚇人。」青橙在一旁答話道。
年輕人的優點是熱情，對於事業無限的熱情。或許在以後他們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變得對生活懈怠，但在這個年齡段的所有年輕人都有一顆熱忱的心渴望取得成績。
一人一狗在夜黑風高的天海市郊區的對話，這場面要是讓尋常人看到沒準會嚇破膽。
青橙站在陳默辦公室的門口，她說話的聲音很大，並且這句話有無數種讓人聯想的空間，因此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半根。」程老比劃了一個一丟丟的手勢。
搖了搖頭，程老無奈地笑了笑說：「你別說忙了這麼多天了，這麼多天事情都還沒有辦成。」
夢穎的選角不可謂不苛刻，在劇本的雛形和人設出來之後，夢穎就開始按照劇本的標準去尋找合適的人選。
距離系統之前發布任務的期限還有十三天時間，陳默每一天都在掐和-圖-書著手指計算時間。
現代情景喜劇的布景只需要租借一套比較大的房子就可以，房子就是片場。
……
苦笑了一聲，陳默心想這段時間忙的焦頭爛額，沒把你給忘了就已經是真愛了。
陳默剛從網路劇《合租那些事》的片場回到公司，此時程老和青橙已經在辦公室等候多時了。
「你看誰順眼就給誰唄，反正我是不要。再說了，爺爺你是不會死的。」青橙嚼著蘋果，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衛衣男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之前白跑了西江市一趟。」
同樣他們的缺點就是經驗不足，這些在校學生在此之前所有對於電視劇電影了解，也僅僅只停留在理論的認知。
重要在距離任務還有十三天的時候，所有籌備工作已經全部做好，同時在這一天所有的定好的人員進入劇組。加上編劇，整個劇組大約是三十個人。
當你的需求沒有供應一方的時候，資源是必須要自己去找的，而相反的是如果供應資源足夠的話，那麼你就變成了挑選資源的人。
「程老你這一忙就是好幾天，我還以為你都已經離開天海市了呢。」
……
一個星期的時間，子命以及手下的十來名編劇就已經聯合創造出兩個劇本，並且還有兩個劇本的雛形可以以備後用。
青橙對陳默眨了眨眼。「陳大哥，最近有沒有想我啊。」
因為他本身對於這些事情不懂，如果再參合進去插上一腳，最後得到的結果不一定會好。
這一人一狗再往前走就是天海市了。
吉娃娃腿短，但跑起來的速度不比身邊的衛衣男慢。
程老抿了一口茶說：「集團公司打算收購一家房地產公司來填補業務布局，只hｔtps://wｗｗ•ｈｅtｕbook•ｃoｍ.ｃｏm不過現在有兩家目標公司，當下還沒有辦法確定究竟買哪家公司。」
只不過在系統新的任務發布后，陳默在籌拍網路劇這一塊有了經濟上的限制，因此這筆錢也就排不上用場，加之之前系統固件升級的前車之鑒，陳默已經將系統中的幾百兆流量通過軟妹幣兌換器兌換成了軟妹幣，以此來準備不時之需。
所有籌拍網路劇的事宜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燈光音效剪輯甚至都是由天海市藝術學院的學生來完成，由夢穎來擔任這部網路劇的女主角，除了一名藝術學院導演系的尖子生，其他十一名編劇全部都是副導演。
因此除了記錄者最原本的社會新聞版沒有引進新人之外，體育板塊和娛樂板塊都有新鮮血液諸如，就連記錄者的軟肋財經新聞都有新人加入。
現在看來，也的確如此。
陳默並沒有打算公司的第一部網路劇就一炮而紅，畢竟他們沒有經驗，腳印是需要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這樣一來可以降低整個項目的投入，並且還給了在校學生們實踐的機會。
那種狀態下就算是自己發獃一整天都可以，然而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給他發獃一整天了。
如果所有手下的人都將工作當成是自己的事業，他所做的每個細節都會相對來說認真不少。
看著程老一籌莫展的樣子，陳默心想自己如果六十多歲的時候，特定要和自己的前社長梁文一樣去養老了。
娛樂版已經加入了網路劇籌拍的計劃，娛樂視頻的佔比在整個娛樂板塊有目的擴大。加之體育板塊體育賽事版權的買入，得以讓之前有些貧乏的網站頁面逐漸變得豐富起來。
因此陳默在和這些學生簽訂合和-圖-書同的時候，都是按照網路劇拍攝之後的評價來定的。也就是說如果這部戲的關注度比陳默預期的高，陳默就一定會給出比這些學生語氣還要高的報酬。
看到陳默遞過來的支票，程老不緊不慢地搖了搖頭，他沒說什麼便接過了支票。
……
「時隔半個月又他媽的回來了。」衛衣男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月亮。
「程老這是上次您幫助我的一百五十萬，現在公司的危機已經過去，您之前可正是幫了我大忙。」陳默將一百五十萬的支票遞到程老的面前。
自從有了超級手機系統，陳默就感覺自己一直都處在一種十分疲憊的狀態中，似乎總有自己忙不完的事情。
此前陳默還在古裝劇和現代劇中糾結，後來因為資金的限制而選擇了現代情景劇，這樣一來成本就得到了很大的節約。
陳默搖了搖頭，他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被青橙看見了還得了，萬一那小妮子在辦公室里發飆，外面辦公區的同事沒準還以為自己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陳默知道她也只不過是找個理由瞎逛。
在這些人當中很多人身兼數職，剪輯燈光只要是擅長的人都要忙前忙后。
難道是因為自己發現了這五張照片毫無關聯的時間線？陳默心想自己可沒有從這五個時間點中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件事情蹊蹺的讓他摸不著頭腦。
正如上次廣告風波中陳默說的那樣「那些弄不死他們的，終究會讓他們變得更加強大。」
「夢穎之前究竟藝術學院的學生，加上在華夏國也是小有名氣的藝人，所以這件事情交給她辦效率會高一些。」陳默這樣說道。
子命點頭道：「夢穎現在已經招募了一些學弟學妹們，她的眼光應該不會差，再
和圖書說可以拍戲對於那些藝術學院的學生來說是個不錯的時間機會。」之前程老可以囑託這一百五十萬日後作為記錄者網的投資，陳默當時心想如果籌拍網路劇的話或許需要錢，因此也就答應下來。
程老瞅了瞅門外，小聲對陳默說：「趁著橙橙不在，給老頭子一根煙抽。」
至少從所有人的工作狀態可以看出，陳默的這個決策還是可行的。
誰還有功夫操這份心思。
「什麼？」因為程老吶吶自語的音調，陳默並沒有挺清楚他說什麼。
拗不過這個老頑童，陳默害怕程老耍賴，可以將一支煙掐去一半，然後再交給程老。
「延遲，延遲而已……」吉娃娃的語氣有些尷尬。
青橙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延遲你妹！」衛衣男收起手中造型怪異的電子儀器。
這個如果新生嬰兒一般的公司成長的很快，幾乎每一天都在發生變化，也幾乎每一天都有新的同事加入這裏。
在天海市的郊外，夜幕中一人一狗並肩前行，那男人穿著黑色的衛衣，身邊那條狗是一黑一白耳朵的吉娃娃。
程老抬眼看了一下陳默，說：「小陳你下午有沒有時間？帶我老頭子去個地方唄。老司機家裡臨時有事明天才能過來上班，青橙這孩子走在馬路上我都不放心，更別說讓她開車了。」
「另外讓夢穎去辦的事情怎麼樣了？」陳默接過子命拿過來的兩份初稿，緊接著問道。
「你確定這次不會錯了？」衛衣男開口對吉娃娃問道，他的手裡拿著一個電子儀器，看上去造型有些古怪。
……
「現在感應越來越強烈，相比之前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尋找，現在定位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吉娃娃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