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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達布朗很快反映道。

而還沒有失去土地的人，他們正在失去自己的土地。

司徒南笑道，一臉自信，看了普拉特博士一眼，心想：普拉特博士對東德克薩斯油田的產能估計還是太保守，油田產量能翻幾倍呢。

只要那些法國人英國人在我們的國土……」

為了這場演講，法本公司捐出了50萬新馬克。

漢斯點點頭，一點都不掩飾對那個人的欣賞，IG法本公司需要這樣一個人，重新把德國凝聚起來！

「荒蕪偏僻的東德克薩斯要變天了！」他喃喃道。

人多了，私酒生意就好了，布希出勤也更頻繁了。偶爾會看到天上有飛機飛過，大石油公司用飛機偵查東德克薩斯油田，連天空都不安寧。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松林，據說松林的另一頭有做伐木場，只是公牛鎮的人從來沒到過松林另一頭去，因為松林太大了。

時間很短，腦子裡的記憶還去消失，卻感覺浮華的富足的二十年代遙遠得像是遠去的古老的傳說，那麼陌生，那麼讓人猝不及防。

司徒南搖搖頭，收回視線，注意力回到身處的街頭咖啡廳。

而在有機化學方面，美國人發明了尼龍，發明了合成橡膠，在世界各地搶佔市場，他們的合成技術更走在德國前面。

司徒南道。

中國原本是落後工業國，合成氨技術傳到這個國家后，化肥產量比德國還高，這讓德國人心痛不已——明明，自己可以賺那些錢的。

&nb公司終於在漢斯手上合體，為此也和司徒南產生一些矛盾，這幾年關係疏遠了不少，不過這值得。

來到德州，司徒南自然要拜訪老朋友安德森參議員。

因為IG法本，不只是一家化學巨頭，而是整個德國化工業！

德國缺少橡膠塑料等工業原料，比美國更需要合成技術。

布希放慢速度，雙方停車，那人就問：「公牛鎮在這裏嗎？」

對方回答道。

走出咖啡廳，去往興登堡府上的路上，司徒南正好遇見小鬍子。

「聽說州政府準備成立石油鐵路運輸委員會，必要時實施緊急戒嚴令？」司徒南直接問道。

「該死的拜登，你給我小心點，別摔壞了我的好貨。」

希望能在東德克薩斯油田分一杯羹的無數「其他人」大多沒能如願，很多人原本就窮困，放手一搏，但很快失去一切，徹底失業，德克薩斯大草原上，已經唱不起往日流行的歡場華麗的爵士樂了。

司徒南雖然出席會議，以老闆的名義強硬表示西方系的態度：「原油限產是必須的，但必須按照目前各公司的生產能力來分配市場份額。

說完又神情肅穆，抬頭望天，像神一樣讓人膜拜。

「美華公司和致公黨不也如此嗎？」漢斯也跟著笑了笑。

英法的石油巨頭一看，心中大罵，乾脆你們美國人承包地球算了！

普拉特眉飛色舞道，一臉興奮。

「他很棒，不是嗎？」

「我希望西方石油公司能主動限產，為提高油價做貢獻，這對西方石油公司也有利。」

司徒南評價道。

儘管樂觀估計，東德克薩斯油田日產原油能達到50萬桶。」

「貨來了！」

司徒南把蘇格蘭高地會議當成度假，逗留了幾天後，給亨達布朗打氣，轉到歐洲大陸去考察。

布希再次來ｍ.ｈｅtuｂｏｏk•ｃom•coｍ到公牛鎮，里根的酒館擴張了，成了名副其實的大飯店，依舊無法滿足那些涌過來的石油工人石油商人等追夢者。

休斯敦的銀行倒閉了不少，這銀行居然還活著，還在給經濟困難的農場主貸款，只要他們把土地抵押給銀行。

喬治·布希，這個剛剛失去農場的男人，最近在幫人跑運輸，每次經過銀行門口時，他目光都會停留一會，冷漠地看著那些一臉沮喪地走出銀行門口的傻瓜。

接下來，幾乎每天他都聽到關於東德克薩斯油田的消息，有人說洛克菲勒看中了這裏，有人說梅隆的海灣石油公司也來了，還有本地的石油富豪也不甘示弱，數千名小石油商人像蝗蟲一樣涌到東德克薩斯。

巴斯夫公司引以為傲的合成氨技術，戰後被戰勝國掠奪走，然後肆意擴散。

如果那個政客是德國人需要的救星，那麼漢斯也暗暗感覺到自己是德國化工業需要的那個人。

只有整合整個德國化工工業，才能和參与世界競爭。

不少德國佬通過威廉基金會在遠東獲得工作，估計去遠東謀生的德國佬數目會達到10萬人，但這隻是杯水車薪。

漢斯目光落在司徒南臉上，有些艱難地開口，委婉地提出他的想法。

那就是尊嚴！

「我們是哈里伯頓油田公司的，要去公牛鎮開髮油田！」

東德克薩斯油田的成功，奠定了西方石油公司在美國石油界的霸主地位，而且對這個國家具有重要的意義——西方石油公司隱隱有當年標準石油帝國的氣勢。

不知道哪個白痴銀行家在這裏開銀行，平時沒什麼業務，就是給農場主發點貸款，幾年下來，附近的農場主漸漸地都欠了銀行的錢。

司徒南微笑著評價道。

第二次石油會議塵埃落地，司徒南見到了一臉氣憤的亨達布朗。西方系在會議上受到其他石油公司的抵制，結果不理想。

「唉，我沒那命啊！」

「你不知道現在整個東德克薩斯都瘋了嗎，所有人都在找石油！」

「里根和布希的故事在公牛鎮很流行，里根是成功者，石油拯救了他的酒館，富國銀行資助他擴大事業。而布希是個失意者，大開發前，他賣掉了自己的農場。」

街上冷冷清清，沒什麼行人，男人打量周圍一圈，沒發現異常，走到酒館門口朝裏面喊了一聲。

參議員點點頭。

是時候緩一緩了！

不過，表面上，迫於壓力，還是有條件地接受了鐵路運輸委員會的配額生產制度。

見司徒南似乎來了興趣，王辰問道。

「那個……」

「德國佬還是靠元首來拯救！」

店主大聲呼喝其中一個搬運工，拜登呵呵一笑，不介意老闆里根態度粗魯，他撬開箱子，箱子里裝滿了酒。

「放心，我會好好和他們吵一架的！」亨達布朗保證道。

「倉里足而知禮節。德國佬國民素質可能全世界最好，但餓肚子了，人的智商會自覺不自覺地降低的。正好那個傢伙有弱智光環，最適合如今的德國佬了！」

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比生命更重要，那是自由！

小鬍子是個非常敏感的人，自己又比他更了解他，如果不漏嘴了，會不會讓他產生抵觸心理呢？

「無hｅｔｕbook•cｏｍ•ｃoｍ所謂了，既然在會議上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就主動爭取吧！誰來約束我們呢？

布希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問：「你們是誰？要去修胡佛工程嗎？」

「公牛鎮有石油？」布希連忙問道。

拜登拿出一瓶酒，識趣地遞給里根。

停在小鎮唯一的酒館門前，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牛仔服的男人。

看了看西裝革領的司徒南和亨達布朗，兩人即將要參加蘇格蘭高地的石油會議，想到這點，他又笑道，「真正限額生產，分配生產額度的會議可不再達拉斯。祝你們好運！」

不過做不做，怎麼做，又是另一回事了，西方石油公司可不怕州政府。

雪佛龍和西方石油公司的份額絕對不能低於40％！」

「看一看他讓人為之著迷的演講！」司徒南補充道。

司徒南又道。

不過，生意就是生意。

「你確實做了一筆好投資！IG法本，或許和納粹是天生一對！」

柏林街頭，人頭涌動，司徒南有幸看到了講台上那個身影！

里根見到布希很高興，興奮地給布希介紹公牛鎮的變化。

說著拳頭上下抽動，比劃一個抽油機工作時的動作。

歷史上，洛克菲勒的美孚石油公司就是這樣乾的。

「嗨，喬治！」

再次開口，他態度尊敬了不少。

布希送完貨離開公牛鎮，道奇卡車賓士在野草和泥土構成的鄉村公路上，寂寥蒼茫的感覺柔然而生。

沒有意外的話，就算德國和美國開戰了，西方石油公司依舊通過西班牙繼續向德國提供原油。

和王辰的會面在一家飯店內，王辰被打發到德國，負責一些情報聯絡工作，除了結交德國軍政商界，也給希特勒送錢，成了納粹黨高層的好朋友。

司徒南輕輕搖搖頭，不置可否。

「德國經濟不景氣，納粹黨就算上台也未必能解決問題，我這次來，還是希望德國工商業界以積極的態度開拓新市場。」

羅斯·斯特林很快醒悟到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不錯，眼前的這位人物可是真正的大人物，自己應該禮貌些。

普拉特負責油田開發，亨達·布朗總領石油公司事務，而司徒南，更多的集中用於協調整個威廉財團各大公司緊密合作，打退其他勢力對東德克薩斯油田的覬覦。

陸陸續續地，一個個木箱子被搬進酒館里。

況且埃克森和美孚的老闆小洛克菲勒也沒有出席呢，司徒南作為財團領袖也不能太掉分，和一幫董事長吵得面紅耳赤。

「大家都破產了，現在銀行成了公牛鎮地主，大部分土地都被銀行買下來了。」

考慮到名聲，不想和「染」上元首的貴氣，搖搖頭：「見面就算了，不如找個機會偷窺一下。」

銀行看中了公牛鎮的土地，卻不找人好好經營那些土地，此事有些詭異，忍不住說了出來。

離開德國不久，納粹黨上台，歷史翻開新的一頁。

「還是那句話，我們干我們的，誰也不能命令我們做什麼。」

或許，談論藝術，是個不錯的選擇。

司徒南不希望重組法本公司，漢斯還是做了。

當然，西方石油公司和雪佛龍石油公司有自己的運輸管道，根本不受鐵路運輸委員會限制，可以按照自己的計劃生產。

里根有些妒忌，也享受了一點ｗｗｗ•hetｕbｏｏｋ.coｍ•ｃoｍ好處，就是以後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賣酒了。

……

在他的引薦下，司徒南又見到了州長羅斯·斯特林，德州四大石油大亨之一。

600萬德國失業者更需要司徒南關注。

很快就達成了擴大產能，打擊競爭對手的決定。

這，還了得？

離開德州前，司徒南叮囑普拉特道。

司徒南也知道那些破產的小石油商人快暴動了，西方石油公司和其他大石油公司這段時間已經買下了大量的油田，洛克菲勒家族的代理人也在悄悄地購買德州的油田。

「往年這時候，東部棉花商人和肉牛商人都跑到公牛鎮，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去哪了？大概都跑到華爾街去買股票了！」

「里根和布希的故事，真是挺好的。」

「小鬍子是不是瘋瘋癲癲，但偏偏又能吸引人啊？」

無事不登三寶殿，司徒南就是要和本地官員提前達成協議。

演講時聲音歇斯底里，揮舞拳頭，手向上45度角：「你們或許要說：希特勒先生，我需要一個工作，一塊麵包。

而極左極右都不是好事。

「所以，很多人鋌而走險，甚至盜採西方石油公司的石油。」

「低油價讓大石油公司損失慘重，傷得更重的是中小石油商人。」

這是一場勾心鬥角，討價還價的會議。

上一次會議，幾大石油巨頭瓜分石油產量，主要在中東，中東和北非石油開採后，石油產量大大增加，彼此之間競爭更加激烈，難免價格競爭，大家都損失不少錢，所以有必要召開新的會議，分配市場。

除了酒館，還有一家雜貨店，一家小飯館，和一家銀行。

「正好，他下午就有一場街頭演講！」王辰道。

是地。你的說法很對，生命實在是太重要了。

經濟危機給了納粹黨機會，納粹黨正在崛起。

「嗨，里根。」

「要不要去見見面？」

酒館里出來幾個男人，酒館老闆里根看到卡車就笑了，他等這些貨好久了。

司徒南想了想，點點頭，原則上同意限產保價。

「是的。」布希點點頭，又看了看停下來的車隊，車廂里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這些人是要到野外搞工程嗎？

司徒南笑著問。

在場的德國佬聽了如痴如醉，打了雞血，彷彿已經看到了麵包和尊嚴。

「沒問題，里根。」叫喬治的司機爽快答應道。

乾旱沙塵暴還有該死的經濟蕭條，折磨這個小鎮，越來越多的農場主跪在地上求饒也不能打動銀行，失去土地的人越來越多了。

「幸好，我還能幫人賣酒！」

西方石油公司幾乎擁有整個東德克薩斯大油田，抓住了東德克薩斯油田，就抓住了美國的能源命脈，這是司徒南最得意的事。

同時，鐵路運輸委員會也強制實施配額生產，這是個狠招，一下子就限制了原油對外運輸，中小石油商人無法對外運輸石油，只得咬牙接受。

一杯酒下肚，布希說了個冷笑話。

石油會議是英美幾大石油公司瓜分市場的分贓會議，道義上人們要批評他們，但事實就是這樣。

別說歐洲人，梅隆家族的海灣石油公司嘴邊也掛著冷笑，冷哼了一聲。

司徒南聽到這兩個名字，不得不暗暗發笑，忍不住看了過去，幸好只是名字巧合，那兩個傢伙沒有長成好萊塢帥哥的臉hｅtuｂｏok•cｏm.cｏm和共產主義戰士的臉。

一見面吃了個釘子，被人用質問的語氣質問，司徒南沒什麼好臉色了，他淡淡道：「所以呢？」

「我說過，這是個數百億噸的寶藏，博士把哈里伯頓油田公司拉了進來，雙方合作，做得好。不然單靠西方石油公司的力量，可沒法開發這個超級油田。」

而不遠處的安靜咖啡廳里，司徒南目光落在漢斯臉上，見他目光里有懇求，和一點點卑微，心裏已經想到了幾年後，那時風光無限的法本公司用得著這樣求人么？

里根熟練地「試貨」，對酒的質量滿意，阿里納斯沒吹牛，儘管耽誤了一些時間，但這酒是「好」酒，比公牛鎮的農場主自己釀的酒便宜好喝。

因為禁酒令，酒館門上不可能寫著酒館，而是里根大飯店，卻從來沒賣過一頓飯。

我已經和法本公司談好了，以後每年向法本公司供應200萬噸原油和成品油。」

普拉特笑道。

威廉號上，司徒南問亨達布朗：「這次西方系能獲得多大份額？」

一個星期後，德州油價恢復到90分每桶，就連司徒南也不得不承認，州長「動刀動槍」，效果真不錯。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人反駁了：「埃克森和美孚的份額也不會低於45％！」

見到司徒南，安德森就抱怨道。

「當然。油價雖然會漲了，但不會停留在90美分上。很快法院就會判定州政府強制停止油田生產是非法的了。」

司徒南壓低聲音道，對普拉特表示讚賞。

一場演講就收復柏林市民的心，這安利的效果實在是——無與倫比！

布希搖搖頭，農場主沒了土地，就像沒了老婆，個中的滋味不是里根這樣的酒販子能體會的。

哈里伯頓油田公司效率很高，一個月後就在公牛鎮找到了石油，很快公牛鎮建起來巨大的儲油罐，公牛鎮到休斯敦的石油管道也隨之建立起來。

酒館里，西方石油公司的副總裁，工程部門的負責人普拉特博士，正微笑地給到訪的司徒南和亨達·布朗講述公牛鎮的故事。

於是他低下頭，沉默。

東德克薩斯油田的發現改變了國際石油市場的格局，如今西方系石油公司建成從墨西哥灣到五大湖地區的石油大動脈，石油輸送絡涵蓋美國東西海岸，以及歐洲亞洲，在全世界建立石油絡，比洛克菲勒的美孚——埃克森兩家組成的石油帝國有過之無不及。

里根憂心道。

「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我越來越相信這句話了。」王辰笑道。

前面一輛車有人向布希招手，示意停車。

司徒南點點頭。

那人有些驚訝，看了看布希衣領破舊的樣子笑了笑，「給你個夥計忠告，要發財，還得靠這個！」

貧窮動蕩，人們朝不保夕，沒有安全感，社會不是走進極左就是極右。

在大石油公司的默許下，州政府對幾個主要產油縣實施軍事管制，派國民警衛隊數千人進駐油田，幾天內油田暫時停止了生產。

王辰點點頭，司徒南的評價恰如其分。

東德克薩斯大油田發現后，海灣石油公司沒能插一腳進去，被西方石油公司斷然拒絕，這多少影響兩家公司的感情。

「沒準人家看中了地底下的東西，這幾年德克薩斯大家不都到處找石油嗎？」布希隨口道。

操縱油價hetｕbｏok•cｏm•cｏｍ，打擊敵人，影響世界，司徒南的手段和眼光自信不比後來的歐佩克差。

「公牛鎮如果有石油，你不是虧了？」里根笑道，又補充了一句，「我真希望看到你後悔的樣子，這樣的我生意就更好了。」

中小石油商人的抱怨，的確讓參議員和州政府官員頭疼，不過這關司徒南什麼事呢？要說有事，也是好事，可以低價從中小石油商人手裡買下油田。

「好！」司徒南點點頭。

「如果他們不肯承認我們的地位，大不了，我們表面退一步，讓他們高興，該是我們的市場一加侖都不讓！除了上帝，誰能監督我們這些石油公司呢！」

繼續用誘惑的聲音描述道：「想想吧，當我們把海量的石油推向市場，剛剛在經濟危機中損失慘重的美孚埃克森海灣bp殼牌，又被我們當頭棒打，他們比我們還要著急。」

「銀行還是那家銀行，從前大家都不注意它的名字，最近改了名字，大家都知道它叫富國銀行。」

街頭演講散了，德國佬聚集在街頭不肯散去，人群還在歡呼，似乎就認定了救星出現。

見旁邊的漢斯正欣然地看著不遠處那個身影，笑問：「你確定他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滴滴滴——

這，就是我的使命！

「沒錯！我們要搶在第二次石油會議前，儘可能地擴大我們的市場份額。到時就好看了！」

司徒南倒是有心和小鬍子見見面，但見到面說些什麼呢？

小鬍子看見王辰坐在車裡，又看到王辰陪同的陌生男子，那男子朝自己微笑地點點頭，微微一愣，然後擦肩而過……

里根是酒館老闆，他探頭進車裡看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一揮手，指揮身後的幾個夥計往車上搬東西。

「美中不足是現在油價太低了，休斯敦原油價格已經跌到了15美分一桶，我們損失慘重。」亨達·布朗皺著眉頭道。

他想修復和司徒南的關係，從司徒南那獲得IG法本公司需要的資金和技術，還有——石油和橡膠！

只要阿爾薩斯和洛林上空一日還飄揚著法國的國旗，我們的尊嚴就不存在！

前方出現一支車隊，清一色的道奇卡車，至少有十多輛。

「我們已經成功打了200口井，如果再努力一把，能打出1000口油井。

趕回休斯敦的路上，布希看到越來越多的卡車駛往公牛鎮，上面滿載著各種各樣的油田設備。

羅斯·斯特林是個強硬的保守派，一見面，他就直接問：「德州石油正在奔潰，我已經接到很多人投訴西方石油公司，而且我本人也認為西方石油公司大肆增加產量導致德州油價暴跌。」

「北美至少五成，全球三成半！」亨達布朗道。

「油價低讓我們少賺很多，同時也可以要了其他石油公司的命！」

「走，進去好好地喝一杯！」里根邀請道。

這隻是開始，預計向德國供應的石油遠不止這個數字。

最重要的是，那傢伙居然和警察局的大人物搭上了關係，這生意越做越大了。

司徒南道，「這行為是可恥的，公司已經邀請了安保公司保護油田。」

普拉特點點頭。

「好！就這樣！」

走在蕭索的柏林街頭，看到的景象幾乎和上一次戰敗后，看到的景象差不多：衰敗混亂沒有生氣，沒有靈魂，怎麼看都不像是高貴的雅利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