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真有美女啊！
話音剛落，就聽得後面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
韓藝哪裡聽不出她諷刺之意，但卻裝傻充愣道：「哪裡，哪裡，牡丹娘子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不過一個小農而已，此等讚賞，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這還真是一個麻煩事呀！
元牡丹道：「小蒙馬上就要考試了，這些天一直在家溫書。」
元牡丹略顯驚訝，這韓藝究竟給楊飛雪喝了什麼迷魂湯呀，就韓藝那狡猾勁，不帶壞人就算功德無量了，哼道：「就怕這平康里配不上他。」
熊弟略顯疑惑道：「韓大哥，你怎麼呢？這不是劉姐么？」
這一句「美女」叫得楊飛雪頓時傻眼，隨即臉上一紅，道：「你瞎叫什麼呢？」
在檢查完布匹后，工部官員正式給出公文，允許韓藝出售織布機，但是稅錢還是必須要交的。
楊飛雪道：「為什麼她做得到，我就不行。」
韓藝點點頭，暗道，估計那小子被他老子給監禁了。又道：「那你呢？」
如果到時沒有女人來，那就成一個大笑話了。
楊飛雪好奇道：「牡丹姐姐，你也是么？」
元牡丹美目一睜，射出兩道凌厲的目光。
韓藝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楊姑娘，你今日怎麼來呢？」
不過元牡丹原本打算遲一點來的，畢竟這太早了，但是楊飛雪可等不及了，於是和元牡丹約好，今日早點出門。
韓藝猛地一轉頭，驚呼一聲。
韓藝轉頭一看，哎呦一聲，「咦？這是哪位大美女啊？」
元牡丹搖搖頭道：「不是，不過他們都沒有聽從父母之命，男的已經因此被逐出了家門，而那女的，她倒可以說是成功了，只是因為另外一些事，導致如今下落不明。」
韓藝嘿嘿道：「劉姐，如今你正值大好年華，去相親也很正常呀，幹嘛害羞，要不要我幫你物色一位如意郎君。」
韓藝道：「我跟楊姑娘熟得很，你也跟楊姑娘熟得很，我們可是熟上加熟呀！」
「美女？」
元牡丹神色顯得有些黯然，略顯後悔道：「算了，不說了。」
這不單單是為女人來看話劇鋪路，更多的是他要藉此提升自己的社會地位，為將來入朝為官做鋪墊。畢竟他如今的地位卑賤，如果此時就入朝為官，一定會惹來非議，但如果他深得民心，那麼一切都將變得水到渠成，這一戰對於他而言，也是至關重要。
元牡丹那細長的柳眉輕輕蹙了下，隨即點頭「嗯」了一聲。
「你們真是朋友關係？」
但是，韓藝對此是充滿了信心。
這胖子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這樣都能演小品，我真是太厲害了。韓藝故作驚訝道：「劉姐？哇！你這是要去相親么？」
元牡丹道：「那你打算不嫁人么？」
韓藝看到他這表情，就不忍心說他。
「也沒有啦。」杜祖華撓著頭道，但青澀的臉龐洋溢著高興。
韓藝見氣氛有些沉悶，於是道：「行了，行了，咱們三個和圖書老熟人在這裏說什麼客套話。」
「去去去，你給我一邊去，瞎湊什麼熱鬧。這兩個小妮子真是不懂的欣賞，上回見到王玄道，就跟個花痴似得，真不知道那龜人有啥好的。」
夢婷輕哼道：「誰跟你拋媚眼了，真是好不知羞。」
楊飛雪略顯失望，道：「難道我們這種貴族子女就非得聽從父母之命么？」
熊弟震驚不已，一雙小胖手捂住自己的嘴。
千盼萬盼，這一日終於來臨了。
韓藝不敢問小胖，因為小胖萌萌的，天知道他會說什麼，而小野的話，就一實誠人，不會說好話，就屬杜祖華比較機靈。
韓藝頭疼不已道：「我說小胖呀，你能不能換句台詞，每次跑步回來都是這副德行，你看看人家華仔，跟我們跑了好幾次，一句抱怨都沒有，這才是一個演員該具備的素質，要吃得苦，懂么？」
「還有你夢兒。」韓藝佯裝嚴肅道：「我說你們呀，真是思想不純潔，不過念及你們正是思春之時，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但是小胖你們可要記住了，作為一個男人，千萬不要吝嗇對女人的讚美，此乃君子之舉，特別是像劉姐這種年紀的女人，更需要我們的讚美，那樣她才能活的更加自信，我們作為家人理應要支持她。夢兒，夢婷，我平時誇你們的時候，你們就高興的不得了，現在我誇誇劉姐，你們就這樣，真是太自私了。」
飛雪妹子，你以為我想么，我要不這麼叫，她非得以為我們有些什麼，我不只有一視同仁，你還說我輕佻，我還真是冤呀！算了，我就一捨生取義的命。韓藝打了個哈哈道：「抱歉，抱歉，在這平康里呆慣了，不自覺就染上了一些小毛病。」
因為如今的經濟非常單一化，就是小農經濟，為此唐朝甚至還限定了百姓不準遷徙，也正是因為如此，唐朝的商業法律也是非常簡單，總得來說，就是限制再限制。所以在韓藝還沒有出售織布機前，朝廷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律法是很難超前的，一般都是發生之後，律法才會跟上。
元牡丹無奈一笑，道：「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唯有一男一女做到了這一點，只是他們的下場都不怎麼好。」
楊飛雪還是不甘心道：「那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你說給我聽聽啊。」
夢婷道：「你平時哪有誇我們，多半都是取笑我們。」
韓藝聽得也非常好奇，在這種背景下，竟然有人能夠掙脫父母之命的束縛，這很了不起呀，八卦道：「是一對戀人么？」
也正是因為如此，韓藝才故造聲勢，引得百姓來圍觀，又故意停演三日，其實哪怕明天就是女人日，也沒有一點問題，因為這都是早就準備好的，不是突發奇想，但是韓藝需要一個宣傳的時間。
這越說越離譜了，劉娥臉都變得通紅了，揮著手道：「去去去，你就積點口德吧，大清早的，就在這和-圖-書胡說八道。」
「你就這裏胡扯吧。」
「這麼殘忍，哦不，這麼刻苦。」
就連韓藝都聽得哭笑不得。
劉娥啐了一聲，道：「你胡說甚麼，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相哪門子的親。」
因為楊飛雪本就活潑可愛，天真善良，挺逗人喜歡的，很快就與元牡丹好得親如姐妹。
從結果上來看，韓藝這一次宣傳取得了非常重大的成功，遠勝於上回宣傳熊飛犁。
明眼人都得看出，劉娥今日精心打扮一番，畢竟是宮妓出身，雖然年紀大了，但這底子還在，稍微打扮一下，真的是風韻猶存，前|凸|后|翹，熟|婦愛好者的最佳YY對象。
我這是讚賞你么。元牡丹登時無語了。
韓藝鬱悶道：「我說小胖，你用得著這麼誇張嗎，我說的你就不信，她們說的你就信，你究竟是哪邊的？」
元牡丹嘴角抽了抽，白了楊飛雪一眼道：「什麼在理，分明就是歪理。」
楊飛雪眉頭緊蹙，不太高興道：「韓藝，你今日怎麼變得這般輕佻。」
……
正是元牡丹。
「啊？」
楊飛雪彷彿看到了希望，急忙問道：「是嗎？牡丹姐你快跟我說說。」
夢婷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關於稅錢，鳳飛樓非常人性化，幫助底下所有員工統一交稅，而且包吃包住，這在當代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福利了，至少沒有任何壓力。
熊弟突然道：「韓大哥，我以前也沒有聽你誇大姐姐。」
但是長孫無忌還是認為這是可以一試的，所以這些工部官員來此主要是對織布機織出的布進行檢查，看看尺寸對不對，以及詢問一下那扶貧計劃。
杜祖華直點頭，但是雙肩急聳，這得多眼瞎才說得出這種話來。
元牡丹一愣，她還以為韓藝會反駁她，卻沒有想到韓藝竟然以德報怨，不免有些尷尬。
韓藝一笑，倒也沒有否認，又道：「楊姑娘，最近還好么？哦對了，我好像許久沒有看到少公子來這了。」
夢婷嬌羞道：「小藝哥，我們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啊！」
元牡丹卻是用狐疑的目光在楊飛雪和韓藝身上來回巡視著。
這其實也在韓藝的預料當中，早就在準備了，根本就沒有為此擔憂。木坊一直都在招人，並且如今木匠的伙食也是最好的，頓頓有肉，那些木匠見到東主這麼慷慨，還不都玩了命的幹活。
元牡丹道：「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平常家的女子，婚姻大事，也必須聽從父母之命，更何況你還是楊家的女兒，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飛雪妹子何等純真，一聽就信了，嘀咕道：「這平康里還真不是什麼好地方。」說著又向韓藝道：「韓藝，你可莫要學壞了。」
楊飛雪直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牡丹姐姐對我真的很好，昨天還帶我去女仕閣玩了，認識了不少朋友。牡丹姐姐，謝謝你。」
糟糕！韓藝頓時冒了一頭冷汗。
韓藝很是嚴肅道：「和-圖-書夢婷，你這什麼意思？」
熊弟抖動著雙胸，樂呵呵道：「韓大哥，你要我叫你帥哥么？」
元牡丹搖頭道：「這可不能說，因為裏面牽扯太多人了，而且我並不贊成她那種方法。」
至於多尺寸布匹，這個朝廷不可能再短時間內就決定，必須還得經過商量，所以韓藝如今出售的織布機，只能一種尺寸，不可多尺寸化。
韓藝靈機一動，嘿嘿一笑，招手道：「元大美女，早上好。」
夢婷說著就拉著夢兒往院外跑去。
「哎呦，哎喲哎喲，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又有兩個送上門來了。韓藝笑呵呵道：「大清早的就給我拋媚眼，你們考慮清楚後果沒。」
元牡丹道：「第一，你沒有她狡猾，第二，你沒有她那麼強勢，第三，你沒有她那麼多幫手。反正你肯定做不到，而且她也沒有打算嫁人。」
幹什麼，我叫你美女，你也當我是仇人，有本事你叫我帥哥啊！韓藝有些怕怕，下意識就想找小野護在身前，道：「小——」該死的，小野又不在。
這年頭沒有報紙，沒有廣播，更別提互聯網了，一切的消息都必須靠嘴巴來傳播。
熊弟幾乎是從院門口爬到中間的石桌上，然後整個人趴在石桌上，眯著小眼，嘴裏一直叫苦。
還宮妓出身，這臉皮真是薄。韓藝搖搖頭，忽聽咯咯幾聲笑，轉頭一看，只見夢兒和夢婷二人躲在轉角處，笑得可歡了，見韓藝看來，趕緊走了出來，忍著笑，望著韓藝。
而小野就沒有藏著，看著累趴下的小胖，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啊？」
目光一掃，確實養眼呀，楊飛雪亭亭玉立，如花嬌艷，洋溢著青春蓬勃的氣息，令人怦然心動。而元牡丹，人如其名，百花之首，氣質尊貴，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距離感，但也極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楊飛雪笑道：「這可得謝謝你呢？」
但不管怎麼說，晶晶織布機是揚名長安了，幾乎家家戶戶都知道了，由此可見，永遠不要低估一個沒有網路的時代。
元牡丹臉一板，道：「誰跟你熟了。」
有這麼嚴重么？夢兒撇了下嘴道：「我們以後不說就是了。」
只見楊飛雪走了進來。
這元家可也是大家族，而且與楊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也可以說是世交了，元牡丹去找楊飛雪玩，楊思訓和楊夫人不可能不放行，她們也知道楊飛雪天天待在家裡，夠無聊的。
韓藝聽得也暗自稱奇，世上真有如此彪悍的女人么？
楊飛雪搖搖頭道：「那也不是，但是我希望我能夠自己做主。」
只見一風韻猶存的婦人從一間屋內走了出來。
韓藝眼中帶笑，嘴上卻道：「瞧你說的，我看你也就不過二十五六而已。華仔，你說是不？」
元牡丹道：「飛雪，其實你二嬸也沒有錯，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物色物色。」
成群結隊的女人上平康
和*圖*書里，這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夢兒道：「小胖當然是我們這一邊的。」
韓藝笑著點點頭。
熊弟、小野他們也呵呵笑了起來。
「小藝哥，我錯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看夢瑤姐姐她們排練去了。」
元牡丹輕哼一聲，「明知故問。」
楊飛雪驚奇道：「那她是怎麼做到的？」
很無恥的將責任卸的乾乾淨淨。
韓藝嘖了一聲，道：「劉姐，這你就錯了，女人的美，不是來自於青春，而是自信，自信的女人，那才是最美的，況且你年紀也不大，要敢於追求自己的愛情，我們的話劇不就是在說這方面么，你應該以身作則才是——哎哎哎，你去哪裡啊？」
元牡丹苦笑一聲：「你就不要想著去學她了，況且就算你想學，你也學不到的。」
那婦人聽得臉上一紅，不免微微白了韓藝一眼。
韓藝嘿了一聲：「昧著良心？你這是什麼意思，今日不說清楚，你哪也別想去。」
「你們跑步回來了。」
元牡丹見韓藝這麼說，心想，看來他們之間還真是朋友關係。
韓藝一擺騷姿，就往屋裡走去，又從屋內拿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出來，見熊弟他們已經在狼吞虎咽的吃早餐，暗道一聲，真是一群不講衛生的傢伙，跟以前的我真的太像了。搖著頭去到澡堂，沖了一個涼水澡，可是等洗完澡出來，熊弟他們早已經吃完了，也不知跑去哪裡了，他只能端著廚房剛剛做好的饅頭，獨自一人在院中啃了起來。
「韓藝！」
「嗯？」
這楊飛雪如何肯，道：「牡丹姐姐，你就說嗎，反正坐在這也沒事。」
韓藝沒好氣道：「你大姐姐這麼自信，還用得著我去誇嗎。」心裏想了下，我誇了呀，我都說她是仙女了，還要我怎麼誇，雖然她並不愛聽。又道：「你們可別大意，這可不是小事，打擊一個女人的自信，這可是毀滅性的。」
這才多久的工夫，長安城內外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第二日長孫無忌就讓工部的官員來到了鳳飛樓，一是讓他們來此學習這流水線工作模式，二是與韓藝商討買賣織布機一事。
此時天還只是蒙蒙亮，韓藝、熊弟、小野、杜祖華就已經跑步回來了。
這婦人正是劉娥，只不過她今日穿得十分端莊隆重，一襲青綠色長裙，將那豐腴卻不失曲線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黑髮高高挽起，露出那保養的還不錯的修長白皙的脖頸，玉釵斜插，顯得非常高貴。
總之，是傳得神乎其神。
韓藝沉默不語，按古代的習俗來說，楊飛雪的確是迫在眉睫了，雖然她還沒有十八歲，但是再大一點，就成剩女了，長輩能不著急嗎。偏偏楊飛雪又比較憧憬浪漫的愛情，這就非常麻煩了。而韓藝也幫不了忙，要知道當初在揚州，他就隨便說了一句，就闖下大禍。
楊飛雪撇了下嘴，愁悶道：「我還能怎樣，我二嬸如今天天在給我謀划婚www.hetubook.com.com事，我怎麼說她都不聽，還說再大一點，就嫁不出去了。那天牡丹姐姐上門來找我時，我二嬸就在跟我說這事，還說要將我嫁給裴三郎。」
熊弟委屈道：「我也沒有說不跑，我是真覺得累。」
「是是是。」
「行了，行了，算我怕你好不。」
殊不知韓藝心裏確實感激她，故此才不與他計較，若是連這點胸襟都沒有，他早就把肖雲給騙的山溝里賣了。
話雖如此，劉娥臉上卻是顯得非常開心，這女人誰不愛聽好話。
夢兒也不示弱，打趣道：「小藝哥，你不是看上咱們劉姐了吧。」
元牡丹脫口道：「倒也不是。」
不過對於韓藝而言，這些都是飄渺虛無的，他在意的還是，會不會有女人來鳳飛樓。
韓藝搖搖頭道：「那也不是，咳咳，其實一個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也需要女人的讚美，如果你們每天都叫我帥哥，我會非常自信的。」
韓藝一愣，立刻明白過來，知道她定是認為自己故意這般問，實則是博得楊飛雪的感激，其實他方才只是想轉移話題，隨口這麼一問，沒想這麼多，倒也不想與元牡丹去計較這些，呵呵道：「謝我作甚，要謝也應該謝謝牡丹娘子，我也是看牡丹娘子心地善良，待人熱忱，覺得你能交這麼一個朋友，是莫大的福氣。」
熊弟、小野直點腦袋。
楊飛雪聽得頗為好笑，咯咯笑道：「在理，在理。」
以前吃早餐，是兩個人一塊吃的，是坐在床上吃的，是光著身子吃的，是你儂我儂的，但是現在——唉……韓藝吃著饅頭，想著後世風流的自己，血淚在淌呀，上天呀，賜我一個美女吧！
元牡丹尷尬一笑，真的是受之有愧，道：「我也是受人所託。」
這一傳十，十傳百，人云亦云，結果到頭來，晶晶織布機就如神話一般存在，一說晶晶織布機能夠一天能夠織出二十丈布來，二說晶晶織布機巧奪天工，變化莫測……就差沒有說成變形金剛了。
楊飛雪搖搖頭道：「這又有什麼區別，那我還不如當初嫁給秦羽了。」
韓藝聽得稍顯尷尬，因為他知道元牡丹是一個寡婦。
隨著一個疑惑之聲，只見一個極其高挑的大美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夢兒更是咯咯笑了出來。
韓藝這三日之內，幾乎都是待在木坊，外面的大小事都交給了劉娥，到了晚上再幫小胖他們排練一下小品，順便在調戲調戲夢兒她們，倒也輕鬆愜意。
……
韓藝點頭道：「這樣也好啊！」
「是嗎？」韓藝一愣。
劉娥哪裡經得起韓藝這般調侃，趕緊快步離開了，她今日可還有很多事要忙的。
「你還想瞞我么，牡丹姐可都告訴我了，是你拜託她帶我出來玩的，謝謝你。」楊飛雪嘻嘻笑道。
不僅是他，幾乎所有人都在觀望，因為這也是對傳統的一種挑戰。
夢兒也是一臉委屈道：「小藝哥，我就是說說而已，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