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新導演
馬修點了點頭，「嗯。」
「休想！」
那腿，那顏，看得他只想舔電腦屏幕。
「別讓我冷靜！克里斯蒂娜·阿奎萊拉就是個婊子，對誰我都會這麼說！她就是個賤貨！別想讓我在媒體前裝出跟她很好的假象，就算所有媒體都指責我，我也不會這麼做！」
扎克·施耐德也禮貌的跟他們一一握手問好。
今天出來的急，他沒買報紙，現在也不方便再出去了。
兩人轉入攝影棚辦公區的走廊，海倫·赫爾曼沒有回答馬修的問題，反而提醒道，「布蘭妮在片場門口被記者刺|激到了，你不要多話。」
「劇組有排練計劃，從三月份就開始排練了。」海倫·赫爾曼就像是牙膏，馬修不擠一擠，根本不往外冒東西，「布蘭妮和她的伴舞一直在排練，你這個角色不需要排練。」
「布蘭妮……」
「我失業了。」馬修也隱瞞，「請假太多，被上司炒魷魚了。」
她抬手輕輕敲門，裏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馬修隨後跟了上去，說道，「劇組沒有制定排練計劃？」
馬修的理由隨口就來，「我在琢磨導演的要求，怎麼才能讓角色更有陽剛之美。」
出了攝影棚，馬修駕駛四輪電瓶車，拉著海倫·赫爾曼一直到了製片廠大門，發現堵在門口的記者亂成一團，將布蘭妮·斯皮爾斯的座駕團團包圍起來，大有不出來回答問題，就不讓她離開的架勢。
會議室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布蘭妮·ｍ.hｅｔｕｂｏok.ｃｏm.cｏｍ斯皮爾斯，另一個應該是她的經紀人，海倫·赫爾曼就像沒聽到她們的話一樣，來到會議桌一側，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馬修有樣學樣，坐在了海倫·赫爾曼旁邊。
馬修同樣站起來，跟矮個男人握了握手，「你好，施耐德導演，我是馬修·霍納。」
馬修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嘀咕道，「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呢。」
唱片公司同意，布蘭妮·斯皮爾斯沒有意見，馬修可以忽略不計。
海倫·赫爾曼露出一個職業化的笑容，「你好。」
為此，他還打破下載盜版的慣例，專門進影院看了《神奇女俠》電影，那絕對是一部全方位、無死角、慢鏡頭展示「蓋爾·加朵真美啊！」的電影。
其實扎克·施耐德在這個會議上，除了要男主角的造型更加陽剛，最好能突出肌肉線條的美感之外，並沒有再提與馬修有關的事項。
他主動轉開話題，「你能幫我找一份兼職工作嗎？」
海倫·赫爾曼說得有道理，現在沒什麼比MV的拍攝重要。
「什麼報道？」馬修故意一臉茫然，他確實也沒看過報道，「我今天還沒看報紙。」
會議室的門這時又被人從外面推開，唱片公司的代表陪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矮個子深發男人走了進來。
雖然讓他來參加新導演召集的拍攝準備會議，但馬修腦袋還是比較清醒的，他沒有任何話語權，最好的做法就是和-圖-書安安穩穩當塊不會開口說話的石頭。
可惜，這些人沒一個關注他。
馬修對扎克·施耐德唯一的好印象，就是他為正義聯盟系列挑選了一個無比合適的神奇女俠。
「這就是明星的待遇嗎？」馬修不無羡慕地說道。
海倫·赫爾曼向片場外面走去，等到馬修跟上來，說道，「這個先不急，你現在最緊要的是搞定這支MV的拍攝，工作的事情等MV拍攝結束再說。」
聽著這些議論，馬修進入迪士尼製片廠，猜測伊蓮娜·波雅爾的《美國新聞報道》應該是挖出了一些布蘭妮·斯皮爾斯和克里斯蒂娜·阿奎萊拉的陳年往事，並且報道了出來。
不過，他聽到不少記者議論的聲音。
他相信，在必須換人的情況下，唱片公司寧願換掉男主角也不會隨便更換導演。
馬修從他們眼前進入製片廠，也沒人看他一眼。
海倫·赫爾曼疑惑，「你不是有兼職嗎？司機工作不做了？」
不得不說，不到十九歲的布蘭妮·斯皮爾斯還沒變成大媽，正是青春靚麗、火辣性感的時候，似乎是性格使然，哪怕是坐在這裏，她都帶著一股明星的派頭。
她突然問道，「你的記者朋友就職于《美國新聞報道》？」
開上一輛四輪電瓶車，馬修很快也趕到攝影棚，隔著老遠就看到海倫·赫爾曼站在攝影棚門口背陰的地方，如同往常一樣，這位年輕的女經紀人，還是穿著一身合體的西裝，金棕ｍ•ｈetuboｏk•ｃｏm.cｏm色的長發一絲不苟的在腦後紮成馬尾。
當然，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的扎克·施耐德是個不起眼的MV和廣告導演，但他還不如扎克·施耐德呢。
「她們在迪士尼的米奇老鼠俱樂部就不和，我們竟然不知道！」
兩人漸漸接近一間小型會議室，海倫·赫爾曼忽然又問道，「關於布蘭妮·斯皮爾斯和克里斯蒂娜·阿奎萊拉的報道，是你的記者朋友刊發的？」
「你好，海倫。」布蘭妮·斯皮爾斯的經紀人主動打招呼。
馬修看了看海倫·赫爾曼，海倫·赫爾曼微微皺眉，不過臉上還是很平靜。
「那個……好像是吧。」馬修故意裝迷糊，「我沒問過。」
「什麼？」海倫·赫爾曼沒聽清馬修嘀咕的話，問道，「你說什麼？」
馬修全程都在認真聽，同時緊緊閉著嘴巴，如果不是有人問他，絕不開口說話。
「早啊，海倫。」馬修停好電瓶車，走了過去。
「最近這幾天，我盯死布蘭妮了！」
來到會議室前，海倫·赫爾曼還想問，一個女孩有些尖銳的聲音，透過會議室門傳了出來。
會議已經結束了，參加會議的人正在陸陸續續離開，馬修也站了起來，問道，「我們也走嗎？」
唱片公司的人看了看布蘭妮，又看了看馬修，「你們都到了。」
似乎布蘭妮·斯皮爾斯這邊已經見過了，他向馬修和海倫·赫爾曼介紹那位矮個子男人，「這是MV的新導演，扎克·施耐m.hetubook.com.com德先生，在廣告界和音樂電視圈很有名。」
於是，除了極少數在攝影棚中拍攝的鏡頭，MV大部分的拍攝地都將更改為馬裡布的天堂灣海灘。
「走吧。」海倫·赫爾曼當先出了會議室。
馬修出了片場大門，看了看被記者圍住動彈不得的汽車，說道，「那好吧。」
「布蘭妮·斯皮爾斯和克里斯蒂娜·阿奎萊拉有很深的個人矛盾，這新聞竟然讓人搶先了。」
隨後，MV劇組例如攝像師、道具、化妝師和布景師等人陸續來到會議室，唱片公司的代表退到一邊，導演扎克·施耐德開始講述拍攝方面的事情。
「想什麼呢？」海倫·赫爾曼提醒的聲音傳來，「這也能走神？」
「這兩個人掩藏的真夠深啊。」
最起碼，扎克·施耐德已經是個導演了，他還是個醬油演員。
他這個男主角的份量，與女主角根本沒法比。
海倫·赫爾曼轉身朝攝影棚裏面走去，邊走邊對跟上來的馬修說道，「不早了，布蘭妮都到了。」
「明星也不是每天都有這樣的待遇。」海倫·赫爾曼下了電瓶車，「這是因為《美國新聞報道》上刊發的布蘭妮·斯皮爾斯和克里斯蒂娜·阿奎萊拉的八卦報道。」
「啊，沒什麼。」馬修故意岔開話題，「布蘭妮怎麼來這麼早。」
不過，那時他對這個導演的印象不算好，《蝙蝠俠大戰超人》實在夠悶。
重新找一份兼職工作的事情，馬修暫時沒空考慮，再一次來到迪士和圖書尼製片廠，準備去見新換的導演的時候，他發現製片廠門口聚集了大量記者，有些甚至還扛著攝像機。
超級英雄電影簡單無腦，無疑是休閑娛樂的首選，生活在大洋另一邊的時候，馬修儘管沒進過幾次影院，卻是網路盜版的受益者，扎克·施耐德執導的幾部超級英雄大片，都看過下載的超高清版本，那時網路上DC的影迷和漫威的影迷整天對罵，扎克·施耐德是雙方話題爭論的焦點，所以他也知道這個個人風格強烈的導演。
馬修先給經紀人海倫·赫爾曼打了個電話，她已經到攝影棚了，正在門口等他。
想到這裏，馬修趕緊扔掉曾經對扎克·施耐德的成見，免得影響到接下來的拍攝。
馬修先看了這個經紀人一眼，隨後又看向布蘭妮·斯皮爾斯，她靠在椅子上雙手抱胸，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你好，施耐德先生。」海倫·赫爾曼站起來跟對方握手，「認識你很高興。」
之前的導演馬丁·傑克遜制定的拍攝計劃大部分不變，尤其是MV的劇本和風格，唯一的變化是，扎克·施耐德認為在攝影棚搭景拍攝海灘是個非常糟糕的主意，提議去馬裡布的天堂灣海灘實地拍攝。
海倫·赫爾曼推門而入，馬修隨後跟了進去。
至於肌肉線條，馬修自問不會有問題，他記得這個導演，大致知道他欣賞什麼類型的肌肉。
雖然他的肌肉遠沒有那些電影男主角那般誇張，但這是MV的男主角，又不是超人和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