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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承道表情沒什麼異樣，但也說不上正常：「這非常適合戰鬥用吧，也可以進行研究，但是只能夠起輔助作用，比如設計普通實驗，或者輔助計算，當做助手很合適，無法理解一些心理的問題……」說到這兒，吳承道面色古怪起來：「我可真沒看出來啊師兄，你骨子裡居然是這種嗜戰的研究狂人，頗有不容道人的風範嘛。」

「明白了，編寫一個弱自我判定機制，讓他能夠區分出自己這個個體。」商南成點點頭，對王崎道：「王師弟，你要不要給那個後天意志去個名字？」

「和單純的運動不完全重複，存在圖形處理的機能……」

然後，商南成有在面前製造一排不同顏色的圖標：「來，指出紅色的，指出綠色的、指出藍色的……」

「瘋子，準備好同調儀，進行下一步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這個系統，你還沒法弄出代碼來，想當碼農都不得其門。這就是數學邏輯不發達，所以導致作為其工程應用的編程語言不夠ｍ•hｅtｕｂｏｏｋ•coｍ.ｃoｍ發達。

「我是誰？我從何而來？我去往何處？」王崎果斷選擇了自己最最熟悉的幾個問題。過了一會，辰風道：「沒有任何反應，絕對不知他我之別，無法進行自我認定。」

在敲定了基礎的方案之後，這一步來的特別迅速。進行操作的兩個人都是神州青秀，同輩翹楚，很快就完成了第一步的安裝。只見二人面前又彈出了一個光幕，光幕上面諸般顏色隨機變幻，卻沒有任何圖標或視窗，也沒有任何操作系統。這正是兩件仙器的操作界面——雖然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

「受試者重複動作三次之後，出現周期性反應。」

商南成點點頭，接著對王崎說道：「抬手，伸手，周期性揮舞……瘋子，吳師弟，觀察到周期性變化了嗎？」

「行了，現在做最後一項測試，瘋子你繼續盯著——吳師弟你先看看數據，然後我們商量商量怎麼插入靈犀。」商南成整理完數據之後，問王崎：「王崎ｈttps://www•ｈｅtｕｂoｏｋ•ｃｏｍ.ｃｏｍ，思考一下關於『我』的問題。何為『我』？『我』為誰？『我』非我？我他之別？隨便想！」

王崎覺得自己好像是被訓的嬰兒。他隱約想起。自己給那些妖族小鬼上課的時候也玩過這一套。不過，調|教一個人工智慧的過程，某種意義上和教小孩也是一個性質的了。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吳承道看著手裡的數據，神色平靜如水：「視覺處理，圖形判定，色覺判定，空間感知都在，味覺判定缺失，嗅覺判定缺失，觸覺微弱……時感，存在，但是並不同步……存在計算能力，計算力的上限未知……然後，情緒缺失……語言機能存在……」

王崎哭笑不得：「我當時獲得這個的時候正是生死一線，不築基就有可能掛掉的情況啊！」

「弱自我判定機制僅僅能夠讓它知道自己是一個個體，卻不會以自己的續存為行為動機，但是這樣它多半是不知道『我』這個詞彙的意思的，如果接受的指令m.hetubook.com.com里出現『我』這個單詞就會出現疑惑，必須專門給它一個專有詞定義自身。」

而他們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將這「冰」鑄成可堪大用的「冰劍」，一柄和他心意相通、血脈相連的「絕世好劍」！

尼瑪這個傢伙取的名字一定不能聽！

想要繼續開發這個系統，就必須使用一些特別的手段了。

說話間，他手上的圖形變化三次。吳承道和辰風則是一直觀察那個人工意志的操作界面。見上面有突然的、不尋常的反應，就立刻標註出來，並說道：「視覺機能存在，處理圖像機能未知。」

兩個技術人員的手速終於慢了下來。這處理偽後天意志可和單純的裝機不一樣。由於偽後天意志的存在，所以這個算器等於是已經存在了一個BUG巨多的三流系統，而且這個操作系統做的巨複雜，全程混沌演算法的，更沒有一點配套的應用。

辰風突然叫住商南成：「師兄，不如就叫王崎吧？作為區別，加上二號這個後綴。」

接下來，王www.hetubook.com.com崎又花了好幾個小時測試。中包括了踢腿、走動；心中估算一分鐘的時長；戴上刻著符篆的耳機，聽幾段不同的音樂；口服酸甜苦辣等多種調味料品嘗味道——全部由陳由嘉提供，都是爽到爆的那一類；用銀針和羽毛——王崎多次死諫才讓薄筱雅收起了使用皮鞭的想法；將手伸入熱水和冰水——幸好辰風是個厚道人，沒用沸水和液氮……

王崎問道：「這個，怎麼樣？」

一道靈光將書房之中聯網的大型算器和兩劍仙器連接起來。商南成和吳承道面前各自出現一道光幕。兩人手指快速躍動，帶出無數殘影，一道道靈犀集【數據包】被導入，按照特定順序插入那個殘缺的一是演算法，開始了安裝。

商南成接著對王崎發出指令：「在半空中比劃比劃一個等腰直角三角形、比劃一個直角梯形、比劃一個勾三股四弦五直角三角形，比劃一個矩形……瘋子，對比前兩次反應。」

「首先是測試有哪些機能。」商南成先是取出一幅圖畫。不是什麼名畫，和-圖-書而是一團隨機生成的不規則幾何圖形：「看著這裏，不要思考這個像什麼，不要試圖描述，記住這個形狀就好。」

接下來的工作，在王崎看來頗像是遠程裝機。

薄筱雅在一邊大點其頭，以腦殘粉的姿態讚揚道：「師兄很厲害的！我們同期的裏面啊……」

面對可以組成一個意識的0和1，就算是元神宗師也得發瘋。

辰風應了一聲，從書房中取出一個玉墜掛到王崎頭上，玉墜正好貼合著眉心祖竅。隨後，玉墜放出一道湛藍亮光，籠罩在算器之上。王崎再次覺得有什麼接入了自己的意志。不過不同於上一次，這一次意識之內傳出的「異物感」變得更加清晰。這種異物感並非不適。這麼形容吧，之前的意識接入他的意識中時，他感覺自己手中被塞入了一團與他體溫相同的水，感覺是感覺得到，但無法捉摸，甚至不清楚那一團水的具體|位置。但這次，他明明白白的感知到了，那「水」結成了「冰」，能夠被把握的「冰」！

王崎取下頭上的玉墜，沉吟道：「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