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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我們沒有騎兵，養不起騎兵！」石越皺著眉頭說道。

「火器能對抗騎兵？」潘照臨感到不可思議，當時的火器，還只是戰場上的輔助兵器。

對於至理名言，石越從不反駁，不過他也有他的看法：「武器好一點總比武器差一點強。」

「嘿嘿……」石越不自覺地出現潘照臨式的笑容。

十月下旬的時候，幾乎接近從白水潭消失的石越突然出現在桑充國的面前。

「行，行。」石和*圖*書越哪裡敢說半個不字，「現在先讓我見見沈括，還有學格物的學生，行不行？」

「少來這一套，今天晚上，要舊宋門外仁和酒家的好酒，碧月軒的女孩子，張八家雅座……」桑充國決定好好敲一頓竹杠。

「這……」石越被問住了，他可不懂槍械設計。

潘照臨也不知道石越為什麼這麼重視火器，又說道：「打仗重要的是將領的謀略，和士兵平時的訓練，本朝的和_圖_書兵甲，無論較之夏國還是契丹，並不遜色。」他對於遼國，始終不太願意直呼國號。

「有長卿在，我自然可以放心。」石越討好地笑道，「我也是有差遣在身，身不由己呢。」

石越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打仗就是花錢，這是真理。特別在古代，想要以戰養戰，幾乎不可能。他搓著手在花園裡走來走去，擰緊了眉頭。

桑充國狐疑地看了石越一眼，道：「你見他們做什麼？又打ｈｅｔｕbｏok•coｍ.cｏｍ什麼主意？」

潘照臨幾乎感到有點不可思議，把火器改良就可以用來對付騎兵？他不禁來了興趣，道：「請問公子，該如何改良法？」

侍劍見他這樣，笑道：「公子，不用太擔心了。難不成非得要用火器才能打勝仗嗎？」

「現在當然不行，不過我可以改良。」石越支支吾吾地說道。

「石子明，你真是了不起，學院開學忙得一塌糊塗，你就躲到虞部去偷閑，現在一切剛剛安排httｐs://m•ｈｅtｕbｏoｋ•ｃom.cｏm妥當，你就出現了，這實在太過分了吧？」累得人仰馬翻的桑充國見到石越就氣不打一處來。

潘照臨又潑來一盤足以澆滅石越第一天上任全部興緻的冷水：「打仗其實就是花錢。火藥兵器價格不低，作用有限，毫無意義。大宋沒有能力大規模生產火藥兵器，也沒有錢大規模裝備火藥兵器。況且，我沒有聽說過依靠火藥兵器就可以取勝的事例。」

石越又在冶鐵坊和製造軍器的東、西作坊待了和*圖*書一個月，幾乎什麼事都沒有做。除了親自看著工人們開工，就是和官吏、工人們聊天。一個月的時間里，石越差不多和幾百個人說過話。對於他拿著大好前程去這些地方無所事事，馮京頗有點不滿，特意寫信勸石越。然而石越只是一笑了之。

潘照臨不動聲色地聽完石越對這些火器的描敘，不以為然地說道：「公子，戰爭的勝負不是由兵器決定的。」

「小孩子家懂什麼！」石越朝他揮了揮手，侍劍嘟著嘴站到一邊不敢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