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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片上好大一個藝術體的「澀」字，下面是名字，再下面是單位，澀女郎雜誌中心。

那就搜唄，按照羅勝男說的名字搜出一個大美女，身材極佳，打扮的很好看。

張怕說：「你坐下說。」

「就算當不上演員，只要火了就能賺錢，不管微播還是微信，只要粉絲人數夠多，馬上有人找你做廣告。」羅勝男說道。

羅勝男想想說道：「可是他說，他們網站在籌備一部電視劇，如果我及早簽約，興許會有個角色。」

羅勝男說：「我也不太懂，不過他們有網站。」

張怕對中心兩個字比較好奇：「中心是什麼意思？」

張怕在搜圖片，一搜嚇一跳，國家允許的正規網站里出現露點照片，刷地點開，上半身就那麼洶湧的出現在屏幕上。

「就是勸你的殺手鐧。」張怕說：「要是還勸不動你，就會問你這輩子的目標是什麼，如果答案不對，就再問你最在乎的是什麼，比如拿你男朋友出來，如果你在乎他、在乎一個家庭，就不能做這種模特，人活著就要學會放棄。」

張怕關閉網頁，隨口問話：「她這個老師還乾著的？沒辭職？」

話沒說完，張怕打斷道：「不同的，這裏的照片是給別人看的，說不準有人藉著你的照片做飛機運動……你心裏不膩歪么？」停了下補充道：「再說了，你男朋友怎麼辦？他會怎麼想？」

秦校長搖搖頭，苦笑下說道：「來了個不到四十歲的帥哥。」

張怕和圖書笑了下：「這不是騙子慣用的手段么？」

羅勝男說：「這也是我猶豫的原因，你看啊，很多女孩都去照相館照這種大尺度的寫|真照，說是紀念青春，可是得自己花錢，效果還不是特別好；他們這個網站專業，不但給照很多很多照片，還給錢……」

張怕問：「這是什麼意思？」

「不缺錢，可是誰還嫌錢多麼？」羅勝男說道。

羅勝男說：「可青春只有一次，機會也只有一次，都是錯過了不再來。」

張怕說：「你那點工資都買衣服了吧？每天都是精心打扮，很好看。」

羅勝男琢磨琢磨：「你的意思是不同意？」

張怕笑問：「安利？」看眼名片，似乎沒看明白，拿起仔細看：「這是個什麼組織？」

「什麼殺手鐧？」羅勝男問。

張怕看看她問道：「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羅勝男說：「這也是個老師，也是學音樂的，現在在模特圈挺有名氣，已經有人找她演戲，這個人就是他推出來的。」

張怕說不喝。

稍等片刻，打開網頁，輸入網址，倒是很快，刷地打開，刷地出現許多美女，看上去挺正規。網站最醒目的地方只有兩種連接，一個是美女圖片，一個是充值中心。網頁導航上還有兩處提醒要充值的連接。

羅勝男臉色一紅：「趕緊關了。」

羅勝男沉默片刻說道：「難道你不想萬眾矚目？難道你不想成功？」

羅勝男笑道：「你是覺得腿好看吧m.hetubook.com.com？男人都這樣，喜歡看女人穿高跟鞋露大長腿。」

羅勝男搖搖頭：「你以為我願意穿職業裝？主要原因是省錢，買上幾套換著穿，褲子裙子也可以換穿，顏色還可以互搭，有個五套六套夠穿倆月的，這要是穿時裝……」

張怕說是。

「你先看下網站。」羅勝男說道。

張怕說：「不管什麼原因，反正我覺得挺好看。」

張怕笑道：「我還沒施殺手鐧呢。」

張怕多看兩眼，打開電腦，等開機的時候問：「他們找你幹嘛？」

張怕哈哈一笑：「我就發現了，怎麼但凡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想當演員啊？要麼就是做歌手，然後人家一問，就說是熱愛、是願意奉獻一生的追求。」說到這裏，有點不屑地搖搖頭：「我甚是懷疑，你們到底是喜歡顯擺自己，有強烈的表現欲？還是真的熱愛表演藝術？又或是貪圖來錢快，不用辛苦上班？」

張怕咳嗽一聲：「還是聊點別的吧。」

聽到這句話，羅勝男笑道：「哪有什麼在乎不在乎的？事業比愛情重要，如果我真做了簽約模特，他要是不滿意的話，分手唄，反正又不是嫁不出去。」

羅勝男回話：「說是讓我當模特，先一次性支付一些報酬，如果很多人觀看我的照片，當金額達到一定數目，還會給我分成。」

啊？張怕愣住，心下有點迷糊，這是羅勝男自己的想法，還是當下妹子們都是這種想法？合則來，不合則去，ｈｔtｐs://m•heｔｕｂook.cｏm•ｃom想用愛情和家庭綁住我，憑什麼？

張怕說：「想當網紅不一定拍這種照片，不是有個女老師在微播里放些正常照片，因為好看，不一樣成為網紅？連我都知道了。」

羅勝男指著名片說：「他說的，說自己是國內排前二十的網路推手，有一定知名度，有一定的傳媒網路，如果我選擇和他合作，能幫我捧成網紅，發展好了可以進軍影視圈做演員。」

「我想萬眾矚目，想成功。」張怕想了想，覺得沒必要跟羅勝男說這個話題，接著說道：「我建議，放棄。」停了下又說：「你知道國內有多少野模么？從字面意思理解，就是拍這些亂七八糟照片的、沒受過訓練的女孩，你知道他們拍一次果照是多少錢么？凡事別聽人說，要用眼睛去看。」

「隨你。」羅勝男開門出去。

張怕說：「你的問題跟我的問題是兩回事。」

「虛偽。」羅勝男起身問：「喝什麼？我去買飲料。」

張怕說：「還成，是一個知道分寸的女人。」好象在教訓小朋友一樣。

張怕問：「你很缺錢？」

羅勝男看眼電腦屏幕，再看眼名片，忽然伸手拿過，把名片握成一團丟進垃圾簍：「對，這世界沒有那麼多好事。」

羅勝男辯解道：「這是寫|真圖，要看構圖、造型什麼的，不過我也不懂。」

大略掃過一眼，首頁上有幾大版塊，有很多美女，醒目位置有幾個重點推介的美女，放著很好看的照片，www.hetubook.com.com下面是名字、年齡、三圍什麼的。其中有個圓臉、看起來特別純情的妹子在甜甜微笑，張怕移過去滑鼠輕輕點擊，網頁跳轉到那妹子的圖片連接中。

張怕說：「你說的倒也是，不過這個尺度的照片，你行么？」

張怕說：「怎麼說來說去，又是說到錢這裏？」

羅勝男拽椅子過來，坐下拿出張名片：「你聽過這個么？」

「他說不露點，主要是突出美麗和性，感。」羅勝男停了下說：「我也覺得有點不靠譜。」

打開《逐愛》文檔，按照昨天商議出來的結果開始修改，這一改就改到晚上放學。

「你不缺錢么？」羅勝男問道。

張怕哈哈一笑，想一想荀如玉，再看看眼前的羅勝男，輕聲說道：「錯過了不再來的不光是青春和機會，還有危險。」

「不知道，也是個音樂老師，身材很好，大個子。」

張怕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老師？網紅？你要是脫成這樣，不用他推也能紅。」

羅勝男猶豫著沒回話。看上去感覺有點不對，好象不僅是金錢的誘惑？

羅勝男說：「其實啊，要是能成為網紅真的不錯，一個月少說幾十萬廣告收入，你看那些大V，什麼都不用做，把微播交給手下人打理，每個月干拿銀子。」

「拍照，說我應該當模特。」羅勝男說道。

張怕笑了下：「你見過哪個網紅當上演員了？」

張怕說：「這個世界從來如此，永遠有一些看起來不公平的事情存在，但也永遠有一些看起m.hetubook.com.com來很好吃的饅頭吸引你去加入他們，吸引了你，你就是他們賺錢的基礎，而你想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就得按照他們定的規則努力去追，很累的。」

大概有十張左右的照片，開始幾張是制服裝，很好看，後面開始減少衣服，到最後一張的時候，衣服全沒了，但是側身坐著，不露點。圖片下面有個提示，說想看更多精彩圖片，請加入VIP，這就是要錢了。

羅勝男的抽屜里放著兩盒韓國女士煙，一天也不見得能抽上一根，基本就是在玩煙。

下午時候，秦校長特意來他辦公室坐上一會兒，竟然問張怕有沒有煙。

張怕說：「羅老師有，你抽么？」

羅勝男沉默片刻：「是挺累，一天多都在猶豫這事，現在不猶豫了，謝謝你。」

「你都覺得不靠譜了，還說什麼？」張怕退回網站主頁，又點開個美女照片看幾眼：「別說，照的還真不錯，挺吸引人的。」

關閉網頁，張怕輕吹聲口哨，果然是美女經濟。

張怕輕出口氣，想了想，在網上搜澀女郎的相關信息，不想最先出來的是部電視劇。忽略這條消息繼續找，竟然看到這樣一些內容，比如澀女郎的模特多少錢拍攝一次，詢問拍攝內容和範圍，直白點說就是問能不能拍大尺度照片、及有沒有可能發生些什麼事情。

羅勝男接著說：「你搜一個人名。」

羅勝男做出選擇，沖張怕笑著感謝：「謝謝啊，改天請你吃飯。」停了下又說：「做一個初中的音樂老師，確實很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