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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龍小樂打電話找他喝酒。

「不是沒打著么？」龍小樂說：「再說你還坑我錢了呢。」

張怕說：「我在家，你不如買點酒菜過來。」

「好歹活一次，怎麼也得有個長處才行。」龍小樂說：「我和荀如玉一起去的，有兩個漂亮姑娘，荀如玉不想要，哈哈，比她年輕比她好看，當然不想要了。」停了下說：「要是你在就好了，你說話，她得聽。」

于遠趕忙說：「我什麼都沒說。」

張怕笑笑，打開文檔開始改文。

龍小樂是越喝感想越多，拽著張怕東說西說，說著自己也不明白的話語。

張怕拿起刀看看：「看著挺快。」

當寧長春這些人離開后，張怕給五個猴子開會：「見到了么？十四歲的孩子。」

那就過去吧，老皮幾個打車去分局。

還好有個方子驕，讀得很流利，還帶上感情。

「沒什麼可忙的？你在哪？我來接你。」龍小樂說道。

張怕說：「在檯球城打我的事兒忘了？」

說著問：「杯子呢？」

張怕拿刀在龍小樂叉子下面片了一下，感覺好象划張紙一樣的輕鬆，刀刃輕輕擦過，那片肉就分離開來。

張怕去拿來兩個碗：「我家就沒那種高檔玩意。」

張怕說你瘋了。

張怕沖他微笑：「記憶力真好，下次測驗達不到八十分，我幫你減肥。」

幸好算是講明白大意，一個十四歲的外國可憐女孩，沒錢沒書上，被人賣來這裏出賣身體，賺的錢也不是自己的，每ｈｔtｐs://ｍ.ｈｅtuboｏｋ.coｍ•cｏm天辛苦度日，生活沒有未來，萬一染上疾病，生命興許就此結束……

張怕無奈道：「你總結能力真強。」

張怕直接把他們轟下去：「讀自己寫的東西能讀成這樣，你們真是人才！」

「簡歷收了七十多份，不過真正達到要求的，就是你說的那種，最好年輕漂亮的……」

「可不是。」龍小樂第三次問在哪。

張怕說這倒是，又跟劉小美聊上幾句，掛斷電話。

「住內部賓館，安排兩名女警照顧，還不行啊？」劉小美說：「再怎麼也比住你那裡好。」

張怕不再理他，轉身在黑板上寫下14兩個數字，看上好一會兒才跟同學們說話：「十四歲，一個小女孩正當美好的年齡，卻是看到不任何美好！記住了，是看不到任何美好！她們有的只是黑暗。」

……

他的生活分為兩半，一半給了網路，給了網上這本書。

老皮說是。

張怕說：「自己想。」回去房間。

老皮說：「真他馬混蛋。」

張怕哼笑一聲：「有錢人追求的就是不一樣。」劉爸爸也是如此。

張怕再次打斷他的說話：「五十萬啊！五十萬還空？你瘋了。」

張怕笑道：「你們老龍家的人，都是這麼聊天么？」跟著問話：「東西怎麼吃？這都等多久了？」

張怕看眼時間：「兩點半好三點了，吃的哪頓飯？」

「是就讀成這樣？下一個。」張怕說道。

昨天被千元和*圖*書打賞，今天一開頁面就是刷新書頁……當然是不會再有千元打賞的。

看著龍小樂把這些東西擺上餐桌，張怕問：「怎麼吃？抱起來啃？」

張怕說：「你們之間的事，千萬別扯上我。」

老皮問什麼是重點。

這頓飯吃下來，連晚飯都省了。

只是沒一會兒，寧長春又打來電話，說是讓老皮五個人也過去一趟，詢問事發時的具體細節。

先從老皮開始，可這傢伙平時龍精虎猛的，一站上講台，讀個東西竟然磕磕巴巴。

「德行，我還不給了呢？」龍小樂說：「今天去招人了，忙到剛才才散，中午吃盒飯，味兒不對，也吃不下去。」

龍小樂叉住烤羊腿：「切一下。」

有關於阮秀秀的事情，張怕完全使不上力，警察也不會讓他使力。

說著在黑板上寫下「她們」兩字，點著說：「看清楚，是她們！她們一起十二個小女孩，被人從家鄉賣來這裏……」

「少胡說，什麼有錢人？」龍小樂說：「我找你喝酒，咱倆是朋友，除朋友以外，什麼身份的什麼狗屁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怕說：「別說髒話。」跟著說：「明天上課，你們五個上去講話，就講今天這件事情，好好講，讓班裡這群混蛋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什麼該珍惜！」

龍小樂說：「你要年紀小的，還要未婚的，再要最好是空乘專業的，不就是年輕漂亮么？」

龍小樂說：「我還就扯上你了。」

又過會兒，劉小美打和-圖-書來電話，說是跟父母回家了；阮秀秀有警方照顧。

張怕問：「警察怎麼照顧？」

張怕笑問：「招了多少個人？」

張怕說：「不忙事業了？」

龍小樂嘿嘿笑了一聲：「忘了。」起身去手包里拿出兩套刀叉：「日本貨，就這兩把刀可以買個筆記本電腦了。」

最後是雲爭收尾，不過讀的東西也就是那些玩意，五個人湊一起寫感想，能寫出什麼好文章？

等五個猴子回座位坐好，張怕站上講台：「老子又要跟你們談心了。」

下一個是瘋子，讀的同樣磕巴。再是大牛，依舊磕巴。

鴨肉片下來，掰一段蔥，用生菜包住，抹點醬上去，便是絕對美味。倆人邊吃邊聊，主要是龍小樂在說，前面啰嗦一大通，後面還說：「你不能因為我爹掃你出去，你就不理我，咱這是兩回事，你跟我爹那是什麼關係？跟我是什麼關係？咱倆這是一輩子的。」

五個猴子應了一聲。

知道阮秀秀被警察留下，張怕稍稍想了下，繼續跟龍小樂喝酒。

龍小樂說別急，先擺盤，然後拿酒，是一大桶散裝白酒。介紹說：「本地純釀，有錢也買不到。」

話說一半斷掉，停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和她們比，你們現在是活在天堂裏面，可你們為什麼不知足？不好好活著？」

龍小樂笑道：「還算我爸明白事理，給你拿五十萬，不然我都跟他沒完。」

龍小樂笑了下：「吃吧。」

這是件大案，是件容易破的大案，不但hｅtｕｂoｏk•ｃoｍ•ｃｏｍ是拐騙、逼迫未成年少女那什麼，還假冒警察，許多樁罪名一一落實下去，警察們急著立功。

經過詳細詢問，確認阮秀秀被關押的地方，警察馬上出發……這些是警察們要忙的事情，就算暫時抓不到人，可畢竟十幾個女孩，總會遺留下蛛絲馬跡，又有滿街的交通監控幫忙，破案只是時間問題。

有了這一千塊錢的激勵，忽然對未來充滿信心，前面是那麼美好的陽光，要相信自己一定能站在陽光下歌唱。

張怕很氣：「到底是不是你寫的？」

龍小樂說：「我算好的，能出國都不出去；大多有錢人就是喜歡崇洋媚外，都把自己崇出國了。」

張怕趕忙喊道：「打住！我什麼時候說年輕漂亮的了？」

還別說，好大一塊肉擺在這裏，自己動手片肉，感覺確實不錯。

周一，上午語文課，張怕坐在辦公桌那裡，講台上是老皮五個猴子，照著本子念昨天發生過的故事。

「也行。」龍小樂掛上電話。

于遠喊道：「你不是說，再不跟我們說廢話了么？」

張怕嚇一跳：「這麼快？」又說：「要是拿這個刀殺人，我去，不可想象。」

「拉你的倒吧。」龍小樂說：「我是懶得和你計較，就你這臭水平居然拿了檯球比賽第一名，我是一想起來就笑啊，太幽默了。」

五個猴子很快回來，跟著一起吃個熱鬧，那對刀確實快，只要不碰骨頭，切起肉甚是爽利。

「不著急，以後再叉也來得及。」龍小樂上手，自己片肉和-圖-書自己吃，倒是很快樂。只是過上一會兒又說不足之處：「你家裡要是有個烤驢就好了，可以加加熱。」

「我那是憑本事吃飯。」張怕說道。

「哪頓飯都行？你在哪？」龍小樂說：「不是連見都不想見我了吧？」

如今的他不再和張怕合作，保鏢就重新上崗，把他送來幸福里，開車離開。

「你是在說我小氣么？」張怕問。

張怕說：「回去準備吧，好好寫，別寫廢話，就寫重點。」

張怕說：「什麼杯子都不要。」

龍小樂說「我不管我爸怎麼做，也不管他想讓我怎麼做，我就知道你救過我，你也夠意思，對我一直挺好，我認你是朋友，所以，我爹要是對不住你了，我來補償。」說到這裏嘆口氣：「說真的，我感覺挺對不起你，你忙來忙去，到頭一場空……」

張怕咬下肉邊吃邊說：「還以為你要叉死我呢。」

晚上七點多散局，司機來接走龍小樂。廚房由五個猴子收拾，張怕開電腦幹活。

張怕說：「崇洋媚外。」

張怕說：「我家有打火機，行么？」

「真噁心，裝什麼窮啊？等明天給你一套，水晶杯怎麼樣？」龍小樂抱著塑料桶往碗里倒酒：「絕對好酒，喝了忘不了。」

龍小樂帶的下酒菜很有個性，整支板鴨，整支燒雞，整條火雞腿，整條烤羊腿，再有一捆洗好的大蔥、一大袋子洗好的生菜，另有兩袋醬，別的就沒了。

「廢話，不然憑什麼這麼貴？」龍小樂叉起肉送到張怕嘴邊：「第一塊你吃，算我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