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張怕想了下問道：「段大軍是因為什麼事情進去的？」

「還一個何老大，金四海竄起來以前，何老大勢力最大，也是欺負金四海最凶，後來一直打一直打，何老大硬是被金四海打出幸福里。」說到這裏，胖子小聲說：「有人說金四海被逼走，就是何老大攛掇人做的。」

是我一定要殺你，而且絕對不在意你是死是活的那種感覺。

張怕說不知道。

而且有一點，老皮說對了，金四海絕對殺過人，不止一個。

最近幾天都是在學校更文，回到家是寫存稿。可不知道為什麼，竟是越來越寫不動。明明情節就在腦子裡，按照主線鋪下去就是，可就是寫不動。

「那你還廢話？學習去。」張怕說道。

站上一會兒，看到路口走過來一行人，最前面幾個人大多認識，經常在小賣店和烏龜家打麻將。居中是個不太起眼的陌生人。

又過上一會兒，五個猴子回來，一進門就興奮地沖張怕大喊：「哥，金四海回來了。」

胖子說：「別人的房子好說，金四海的房子例外。」跟著解釋一下：「段大軍以前是跟金四海的，後來金四海被人聯手逼走，有好幾個傳言，有的說不走就是三條性命，還有說五條的，反正是金四海被逼走，當時段大軍跟金四海混，在這件事上，說是段大軍沒聽金四海的話，其中還牽扯到何老大……說起何老大，那也是個狠人……」

老皮說：「金四海是幸福里的傳說，他跟你一m.hetubook.com.com樣，一個人打遍幸福里，賊拉酷。」

看會兒電腦屏幕，起身去窗口往外看，正好看到胖子幾個人往裡走，在他們中間還有兩個中年人。

他願意見金四海么？不願意。好象張怕不願意理會滿麗的事情一樣。可惜人活著，只要有慾望，總得做幾件不願意做的事情。

外面有這麼好瞧的熱鬧，五個猴子早跑出房間。此時見金四海往外走，趕忙跑去打聽發生什麼事情。

用專家的話說，這是疲勞期來了。

不用老皮問，再晚些時候，胖子請兩名律師吃飯，把張怕喊過去。

老皮說：「你不知道。」跟著說：「不過我也不知道，得問老人才知道。」

張怕笑了下繼續發問：「金四海以前有幾個手下？」

張怕問：「段大軍又是誰？」

「房子的事，金四海的房子不好拆。」張怕提醒道。

胖子說：「這次郭剛倒霉了，敢拆金四海的房子，起碼得扒幾層皮下來。」

張怕想了想，開門出去看。

胖子插了句題外話，繼續道：「房子被燒了，又過兩年，段大軍把燒壞的房子推倒，原地重起兩間屋子，給那個寡婦住。」

「原來說什麼來著？」胖子問。

在有心人的傳播下，金四海回來的消息不到倆小時就傳遍省城，傳到那些應該聽到這個消息的人的耳朵中。

僅是那瞬間一瞥，能清楚感受到一種冷意，那種冷意是不在乎生命的冷。好象屠戶對上豬和*圖*書、牛、羊的那種不在意。也好象魚販雞販對魚和雞的那種不在意。

胖子說：「邪門啊，有幾台車的車號特別牛，誰這麼大面子能喊來這麼多車？」

開門回家，開電腦幹活。

「武俠小說那是編的，金四海這個是真事。」胖子說：「那時候，龍建軍不服金四海，不過也知道干不過他，才帶著八個兄弟去市裡打地盤，幾次進監獄，最後攀上貴人才有現在的江山，論勢力，他比不過金四海。」

張怕完全搞不清狀況，不過也不想搞清楚。當一個人滿身都是麻煩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什麼好奇心。好奇心從來是閑人們的專利。

胖子是邊走邊左右看，經過張怕家門的時候，跟老孟說句話，他跑過來敲門。

「金四海的手下？」胖子笑了下：「金四海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統一幸福里的老大，要是說手下，當時很多人都是，不過金老大有點不一樣，不喜歡前呼後擁，經常跟在身邊只有三個人，其中有段大軍一個。」

打開文檔，打上幾個字，然後就不想寫了。

張怕開門問：「幹嘛？」

張怕說：「人家可以私下交易，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老皮說：「金四海真的特別厲害。」

「金四海身上沒有房產證，他當初被逼走，什麼都沒收拾，家業、錢什麼的全是扔在家裡。」胖子說：「有人說他那間屋子換主兒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肯定厲害，我哥能不厲害么？否則https://m.hetubook.com.com都對不起我叫你一聲哥。」老皮說完就跑。

張怕問：「你是說，幸福里這些人一直在自己打自己？」

這一路回來，道邊最少停著三十多輛車。只衝這個數量，足以證明金四海是個什麼樣的人。尤其是外逃許多年以後才回來，一個消失許久的人物，隨便一出現就能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他要不是老大，都對不起今天來排隊演戲的那些車。

「不知道，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跑了，反正金四海被逼走以後，那兩個人就不見了。」胖子說：「就這段故事，比武俠小說還精彩。」

胖子接著說：「段大軍沒聽金四海的話，導致金四海被逼走，金四海有個老娘，眼睛不好，在金四海被逼走以後，他老娘就不知道去哪，反正是搬走了，那房子空了兩年，忽然有一天著火，消防隊和警察都查不出原因……我覺得不可能，消防隊全是專家，怎麼可能查不出原因？」

看見這種情景，簡直是武俠劇里的情節。張怕心說：要不要這麼誇張？

去樓梯那裡坐下，張怕有些不明白，城市裡怎麼能出現這種人物？

「金四海是誰？」張怕問。

「另兩個人呢？」

席間先說了烏龜和六子的案子，倆律師都是這個案子沒有問題，有九成勝算。

往小街騎，街裏面同樣停滿汽車。只是沒人下車，站在街上的都是幸福里住戶。

在他們身後跟著一堆穿大衣、還有穿棉衣的人。一個個都是沉默走著。

「你是真ｍ•ｈｅtubｏｏｋ.ｃｏm•ｃom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老皮問道。

「別問了，回去學習。」張怕說道。

張怕說：「倒真挺像武俠小說的。」

「不打，誰知道你的名字？」胖子回道。

過去那個年代發生過太多事情，有生有死有好有壞，成王敗寇，轉眼是我們這個年代。

晚上五點半，張怕騎自行車回家，距離大老遠就被嚇住，道左邊滿滿停著各種轎車，街上站著許多人看熱鬧。

坐上好一會兒，發現那支隊伍又回來了，還是金四海拎個小行李包走在前面，身穿綠色軍大衣。

張怕說：「你去陪律師吧。」

「不是外來的，是下鄉回城，他家回來的格外晚，總被人欺負，金四海就怒了，天天打架。」老皮說：「不過聽說他沒你開始時那麼能打，總是被人打，說是胳膊腿全被打斷過，肋骨也有斷的，反正全身上下沒有好地方。」

一行人就是這樣走著，最前面的陌生人走的很慢，後面許多人就都走得慢。

張怕打斷道：「跑題了。」

金四海根本沒想藏著瞞著，所以很快打聽到情報，回來告訴張怕：「哥，金四海找那個寡婦問段大軍的消息，說是問段大軍有沒有什麼話囑咐過你？那個寡婦說不知道，金四海就走了。」

不說金四海曾經做過什麼，只說現在，郭剛那麼牛的一個人，知道金四海回來后，竟是馬上單身來見。

點開整個排行頁面看，幾乎所有新上架的書的標題都寫著三更求票、四更求票什麼什麼的。

張怕說：「你說hｔtｐs://ｗｗｗ•hｅｔuboｏｋ.cｏm•cｏm呢？」

「不知道，我再去問問。」老皮說。

張怕笑道：「我也厲害。」

不用問，那個陌生人就是傳說中的金四海。

沒一會兒來到張怕家門前，陌生人好象是無意識地一瞥，掃過張怕一眼，腳步卻是沒停。一直走到很遠的那條小岔路，再拐進去。

「然後呢？」張怕問。

張怕說：「這樣的人讓你佩服？你瘋了？」

金四海是誰？曾經的幸福里出過三個牛人，何老大在監獄里，龍建軍成立九龍集團，還剩一位，就是金四海。

老皮說：「那會兒，金四海比龍建軍還牛，名頭巨響，他不光是在幸福里打，還去縣前街、站前、城隍廟，反正到處打。」說到這裏小著聲音說話：「他們說金四海殺過人，手裡最少五、六條人命。」

「也行，一會兒找你。」胖子開門出去。

張怕說：「他也是外來的？」

「誰關心這個幹嘛？」胖子問：「你問這個幹嘛？」

張怕說：「少胡扯，有那麼多人命官司，早斃了。」

後面說起金四海，胖子幾個人一臉興奮，經過這會兒時間的打聽，他們已經知道那些汽車是為金四海而來。

月票榜上，他的書依舊在第十一位，不過後面那位追的特緊，眼瞅著超過自己。往前看，取代自己的第九名、第十名正在拼，彼此咬得非常緊。

看看自己的書，唉，態度簡直是不端正到極點。

「律師找來了，去烏龜家看看，還去六子家，律師要問些情況。」胖子指著外面問：「怎麼回事？是結婚還是出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