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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這都能聊天打電話，當然沒事兒。」

劉小美想了下說：「算了，你要是不願意學，咱就不學。」

胖子想了下說道：「王八蛋，千萬別給我機會。」

張怕笑了下：「有錢人太多。」

張怕想了下問道：「榜單最後一名能賺多少錢？」

段大軍說：「對不起。」

三個人吃吃說說，倒是沒喝酒。飯後送劉小美回家，胖子再開車送張怕回幸福里。

在當時來說，就好象娘炮、胖子、王坤、烏老三一樣，每一個地方每一個時代，都會湧現出許多人。等歲月變遷，大浪淘沙，還能留下名字的才是狠人猛人牛人，比如龍建軍，比如金四海，再比如孟千山。

胖子笑道：「早讓你學你不學，現在又貴了一千，考試也難了，做不了弊，累死你。」

老虎很快接通：「幹嘛？」

「你說呢？」胖子斜他一眼。

「不知道，我就知道前三十名的，最後一名大概十幾二十萬？沒記住，反正娘炮是真牛，那兩個女土豪也是真捨得花錢，捨得捧他。」胖子說：「王坤現在安排美女去他的直播間連麥，天天不斷美女，個頂個的好看，導致這傢伙越來越火。」

胖子讓他看什麼？看的是正在直播中的帥哥美女，帥哥是娘炮，美女是王坤公司簽下的某個姑娘，化美美的妝，穿漂亮衣服，微笑出現在屏幕上。

金四海笑了下：「錢？你能關進來，就算是拿了我的錢也早花光了。」

段大軍猶豫下又說起個人名，叫ｗｗｗ.ｈｅｔuboｏk.cｏm•com孟千山。

是幸福里最大的騙子。有關於他的輝煌歷史就不說了。問題是金四海的房子，段大軍重新蓋屋，為什麼寫程如在的名字？

「不是錢多錢少的事兒，是一定要撐起場面。」胖子說：「我到現在都搞不明白，怎麼就會有人那麼喜歡刷錢呢？是了，刷錢有癮，滑鼠一點，刷刷的錢就飛了，可隨便過過癮就得了唄，就前幾天，有個狠人半個月刷了三百萬。」

張怕搖下頭：「你們的世界，我一直就理解不了。」

「賺多少錢？」張怕問。

胖子說是，老虎說：「我家拆遷的時候，你們幫著搬搬家。」

張怕說好。

程如在又是誰？

胖子被噎住：「你們倆平時聊天就是互相鬥嘴么？」

「一千？」張怕問。

「看你死了沒。」胖子問：「什麼時候回來？」

其中肯定有見不得人的貓膩，比如房管局那裡是怎麼過的戶？

點完菜，劉小美問張怕：「學個車票吧，等以後你來接我。」

孟千山又是誰？

張怕說：「能累死我再說。」

胖子說：「你就是個豬。」說著話往汽車往道邊靠，停下后拿出手機點開直播軟體，進入后拿給張怕看：「你看一下。」

「就是給你的書做廣告。」胖子說道。

「算了，這事得我自己來。」張怕說。

胖子說：「直播網站每周都會做統計，每個月也會做統計，把最賺錢的主播名單列出來，娘炮名列其中，ｈｔtps://ｍ.hetｕbooｋ.ｃｏm.com被安排了許多活動，對他來說是好事，可以猛做宣傳，就是這傢伙太隨性。」

說完發動汽車重新上路，沒多久回到幸福里。胖子把張怕送到家門口，道個別，開車回公司。

「不說了，你們聊，我掛了。」老虎按斷電話。

「沒什麼。」老虎問：「你和張怕在一起？」

張怕問：「掛廣告能賺多少錢？」

「就那麼回事吧，視頻頭可以美顏，四百多塊呢。」胖子說：「現實里也就那麼回事，還是你們家小美好看。」

「招人呢，一直在招人。」胖子說：「王坤親自審核，除非特別有才的新人，唯一的評判標準就是臉，一定要好看。」

「不找，我就是過過嘴癮嚇唬他。」張怕說：「費那麼大勁去折騰他一下，不值當。」

胖子說：「就現在這個路況，確實沒必要買車。」

說著笑了下：「娘炮不掛協議、不掛假號，你猜房間里有多少人？」

胖子問：「要不要跟張怕說話？」

劉小美說：「有是有，不過她們不喜歡胖子。」

胖子又說：「六號我們開業，你去註冊個號，我給你充點錢，上網裝一次大款。」

張怕說：「我早就覺得郭剛有問題。」

金四海問出這樣一條消息，和沒問出來一樣。原因是程如在也跑了，前幾年搞大一個大哥情人的肚子，不跑不行。

聊過車本的事情，劉小美笑問張怕：「你不是真想找那個門衛麻煩吧？」

胖子湊過去看眼，撇嘴道：「https://m.hetubook.com.com別的公會的，想要連麥，在刷廣告費。」

以犯罪率來看，那地方比幸福里還亂，天天有人丟錢包丟手機，經常有人被騙。孟千山在那個地方一干就是三十年。

張怕說：「只要王坤能一直保證優質美女主播的數量跟質量，這個公司確實賺了。」

「回不去是什麼意思？」胖子問：「是不是犯事了？」

金四海回來第二天就去了監獄看段大軍，詢問他那間房子的事情，段大軍也沒瞞他，說出個人名，說那間房子的新戶主是程如在。

張怕看著屏幕說：「有人刷禮物。」

張怕說：「挺好看。」

胖子嘆氣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比張怕還不會聊天。」

「不知道。」老虎嘆口氣：「我好象回不去了。」

「第一名一百多萬，一周啊，一周就賺一百多萬，跟搶錢一樣，後面幾個都是八、九十萬，娘炮是六十多萬，進前十了。」胖子說：「主播這個遊戲就這樣，只要有金主護著你，隨隨便便就能吸引來大批觀眾，有個土豪開直播，一開播就是萬人主播，嚇人不？」

張怕恩了一聲。

胖子馬上換話題，問劉小美有沒有單身同事，介紹認識一下。

「兩千多，兩千多活人啊！這要是給別的主播，早掛協議先混上萬人主播再說，娘炮就是不掛。」胖子說：「他的直播間的人數雖然不算多，但是夠熱，全是活人，那個熱度……嚇人，很多別的工會的人來連麥，進來就刷錢，好象廣告費一樣……和-圖-書對了，有好多做廣告的找上門，賣衣服的賣鞋的賣襪子的，都要來掛廣告，最多的是騙子廣告，就是那種招日結打字員的廣告，還有賣話筒設備的，按照王坤的想法，全掛上，只要有錢賺。」

胖子放下手機跟張怕說：「老虎一定出事了。」

劉小美說：「不用了，現在這樣挺好，不買車還環保，也不用堵車，更不用為車提心弔膽。」

金四海肯定不會吃這個虧。在見到段大軍的時候，第二問題就是問怎麼過的戶。

如此一來，等於是金四海沒了家。

「什麼怎麼樣？」張怕陰|道。

「他這個是這樣，先在直播間掛，目前談好的廣告能收入十萬左右，還不斷有做廣告的找他，然後開通微播拉粉絲，微播也可以做廣告。」胖子說：「娘炮現在就是網紅一樣。」停了下說：「娘炮讓我問你，他可以在直播間給你的書做廣告，不要錢，主要是害怕你亂想，怎麼樣？」

胖子開車找到家飯店，三個人進去吃飯。

張怕沒接話，九成九是王坤的車。

孟千山是個警察，這傢伙比寧長春還能熬，幹了一輩子革命工作，一直是個派出所所長。不過他這個所長不一般，管轄市裡最繁華的火車站及步行街地段。

張怕說：「娘炮不會坑別人錢。」

「被抓了？」張怕問。

胖子笑道：「這話要是讓老虎聽見……我去，不知道老虎怎麼樣了。」說著話拿手機打電話。

據說孟千山的關係網通天，局領導看見他都是笑著說話。

張怕說：「我覺得可以學ｈｅtｕｂook.ｃｏm.cｏｍ一下，過了年報名。」

「什麼意思？」張怕問。

胖子笑道：「給你講個好笑的，有個官啊，貪污了三十萬好象，刷了二十萬給主播，笑死我了，這不是神經病么？」

張怕笑道：「給不給機會能咋的？吃飯吧。」

「廢話，新聞報了，不抓就出鬼了。」胖子說：「我見到王坤後面那個老闆了，挺年輕，比咱還小，出手是真大方。」

「是啊，他自己挑選廣告，只要有騙錢嫌疑的，給再多錢也不理會。」胖子說：「可是在網上，騙子實在太多。」

張怕笑道：「你們真是錢多了咋的？」

隔天去學校上課，幸福里出事了。

胖子又說：「對了，娘炮現在是大主播了。」

「沒問題。」胖子說：「你現在怎麼樣？」

胖子說：「本周最賺錢的主播，娘炮排在前十。」

段大軍沉默片刻說：「海哥，有件事我得說一下，你的錢沒在我這。」

這是段大軍能提供的所有線索，只從兩個人名來看……金四海朝段大軍伸出個大拇指：「你行。」為什麼說你行？是說段大軍居然能認識這麼多狠人，聯起手逼自己離開。

日子就是這樣的重複，大多時候是在重複昨天的故事。如果不是當上老師，張怕的生活單調的可怕。

看見沒，總有人說名字決定人的一生，金四海名字夠酷吧，程如在名字夠個性吧，現在又來個孟千山。都是那麼的不可一世。

只剩兩個人的時候，張怕問：「誰的車？」

「不啊，我倆甜蜜的話都說不完，為什麼要鬥嘴？」劉小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