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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琪琪說：「問問薛桐。」

我印象特別深刻。

慕海又說：「他肯定在你們學校也受歡迎吧，長那麼帥。」

「長得像不像，我倒是想不起來了。性格有點像，又……不太一樣。」慕海說這話時，神情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憶中撲捉到了什麼。

「性格比我們成熟。」宋琪琪說。

或者，他在電視前看到這個被他母親擁抱過的女孩兒。所以他在之後的日子，才那麼關注我？

趙曉棠說：「我可保證，我什麼都沒對慕海說過。」

「狗嘴吐不出象牙。」趙曉棠冷哼。

「我覺得慕海是個好人。」我說。

當我想再次追問和_圖_書，他們一群人已經從火鍋店裡出來了。

直到走下台，我才看清楚她的面貌。

我愣愣地搖頭。

「傻乎乎的，有點呆。」白霖一邊說一邊咯咯地笑。

白霖問：「什麼正經事。」

「行了行了，輪到薛桐了。」宋琪琪出來維持秩序。

我一呆，「為什麼？」

與此同時，她也朝我點頭示意。

宋琪琪說：「薛桐，你是真心想和劉啟好的么？」

隨後，那位女性上前，發完獎，擁抱我的時候，附在耳邊小聲地對我說：「孩子，你要堅強。」

慕海說：「如果不是英年早逝的話，他父親肯定也會成為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位了不起的人。」

我沒說話，白霖卻接上去：「那是肯定的，我了解小桐，她絕對不是那種吃在碗里，看著鍋里的人。」

當年，我上台去替老爸領獎。把那張沉甸甸的榮譽證書發給我的領導，就是她。

我不好意思地說，「是呀，他講課也很有意思。」

突然，慕海嘆了口氣，感慨道：「其實，他在那樣的家庭，能長得這種性格，真不容易。」

「你還沒嫁出去，就不准我說你男人的壞話，開始護短了？」白霖咬牙切齒地說。

「那……」我說，「那慕老師肯定很像他父親咯？」

宋琪和*圖*書琪說：「小白，你別插科打諢，我們說點正經事。」

無論他出於什麼初衷，都和我沒了關係。我越探究下去，越是證明了，自己當初有多麼地自作多情。

「你在看什麼？」白霖忽然探個頭來瞅我的屏幕，「怎麼一直發愣。」

我說：「我……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愛不愛劉啟，反正覺得他對我好，那麼我也要加倍對他好。」

白霖從床上坐起來，嘿嘿笑道：「薛桐，你這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看慕承和順眼，等於看他家全家親戚都順眼。」

「好。」

熄燈之後，我們趟在各自的床上，向趙曉棠一一彙報了對慕海的印象。

和*圖*書「他父親以前也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隨後，我聽到一聲悶響，白霖唉喲了一聲，「趙曉棠，你幹嘛拿枕頭扔我？」

回到宿舍，我打開電腦，搜索了慕承和母親的名字，網頁上跳出來一行行和此有關的新聞。其中有張圖片是關於新春佳節之際問候我省離退休老幹部的。為首那位穿著藏青色套裝，留著齊耳短髮的中年女性，便是慕承和的母親。

宋琪琪和趙曉棠一致贊同。

於是，慕海言簡意賅地三言兩句就概括了慕承和外公的革命史，以及他母親的從政史。隨後補充道：「他母親完全是事業型的強勢女性，所以基本上在他父親去世前，慕承和都https://m.hetubook.com.com是跟著他父親。」

「沒什麼。」我慌忙地關掉網頁。

「你們不知道？」慕海反問。

白霖接嘴：「你說呢,還不是慕承和。今天，在劉啟面前差點露餡了。我覺得我家師兄可能看出來什麼了。」

白霖說：「那就是了。反正從今以後，薛桐和慕承和的事情，就爛在我們四個人肚子里，永遠也不能拿出去說，包括自己的男朋友。」

我說：「問我什麼？」

「嗯。」

屏幕上放著關於老爸的短片剪輯，我看著他生前一些僅存的影像，和當時搶救他的場面，站在台上我對著話筒，早已泣不成聲。

有沒有可能，慕承和當時也在場？

沒想到我居然以前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