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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幸的是，小區監控系統很先進，幾個門的攝像頭全是高清的。

「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我喊救命了！」關潔嚇一跳，嚇的驚叫起來。

……

關潔湊在門縫邊嘀咕道：「我還沒結婚呢，填什麼計劃生育的表，再說我又不是這兒的人，這房子是租的！」

「宋隊，下來兩個人，開車的應該就是劉曉波，矮個子應該是關鵬！」

「一組收到，一組收到！」

關潔的心理素質遠沒劉清軍那麼好，一看到劉清軍雙手被銬住的照片，雙腿頓時一軟，女民警一把沒抓住，她就這麼癱坐在冷冰冰的地磚上。

「是！」

幾組人全在等這邊的消息，陳峰也急。

不僅喬佩明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小康和李義廣同樣沒想到，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楊阿姨眼神雖然不太好，但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保安剛調出監控播放了五六秒鐘，楊阿姨便指著監視器用肯定地語氣說：「小陳，沒錯，就是他們，化成灰我都認識。」

韓朝陽回到606房間，本hｔｔｐs://ｗww.hetubｏｏk.cｏm.ｃｏm以為要等幾個小時西興分局才會有消息，沒想到剛坐下不大會兒，外面傳來敲門聲，倪隊站在門口喊他出去。

「馬上，我們正在調看監控。」

「沒帶就是沒有，起來，跟我們去所里。」

「我先給宋隊打個電話，問問他們那邊的情況，打完電話就進去。」

關潔嚇出一身冷汗，但很快就緩過神，一邊掙扎著一邊嚷嚷道：「警察了不起，有搜查證又怎麼樣，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搜我家？」

張亦洋走到他們這一桌，拿起他的身份證，冷冷地問：「你是不是本地人？」

兩年前的事，說得有鼻子有眼，但卻沒什麼「乾貨」，很難說是不是為了活命而信口開河。就算那個立交橋下兩年前真發生過命案，也可能是道聽途說。

事關能不能活命，喬佩明很緊張。

「嚷嚷什麼？」

正在給客人們倒水的老闆娘愣住了，不等她開口，一個民警就亮出證件，要檢查打牌的人身份證。

「有就拿出來。hetubook.com.com」

「我就住在宇華新村，有居住證。」

隨著宋凱強一聲令下，焦承樂和南山分局緝毒隊的兩男一女三個便衣民警迅速推門下車，跑到向陽小區6號樓一單元門洞外，用事先管小區保安借的門卡打開防盜門，一口氣爬到六樓。

「什麼叫應該，先穩住。」宋凱強抬頭看了一眼，舉著對講機問：「陳峰陳峰，能不能確認車裡人身份？」

17號樓前停著一輛越野車，孫樂和梁東升坐在車裡，透過貼著深色車模的車窗玻璃，靜靜地看著帕薩特開到18號樓前，靜靜地看著司機把車倒進車位。

關潔信以為真，先關上門，摘下鏈子，再次推開防盜門。就在她推開門的一剎那，女民警猛地把她推進屋，焦承樂和兩個便衣民警緊隨而至。

百分之百是同夥，不然也不會害怕成這樣！

「好的，搞快點。」

韓朝陽有那麼點失望，倪國雄也覺得喬佩明交代的情況不太靠譜，放下手機笑道：「已經向上級彙報了，上級肯定會聯繫西興分局，我們還和圖書是忙我們的事吧。」

「誰啊？」防盜門打開一道縫，能清楚地看到裏面掛著鏈子鎖。

「二組收到，完畢！」

來的是個女的，而且大門口有居委會的公告，應該不會有假。

人命關天，不管在哪兒只要涉及到命案就不是小事。

打麻將的大多是老頭老太太，並且玩得並不大。包括老闆娘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是很擔心，劉清貴同樣如此，很配合的從錢包里取出身份證。

「各組注意，各組注意，立即行動！」

「誰沒事看那個！」

「居委會的，麻煩您開個門，填個計劃生育調查表。」女民警從挎包里掏出一個文件夾，文件夾上貼著顯目的居委會計劃生育台賬的標籤。

關潔一直沒出門，劉清貴的位置也鎖定了，這會兒正在小區附近的一家棋牌室打麻將。

「謝謝楊阿姨！」陳峰終於松下口氣，急忙舉起對講機：「宋隊宋隊，身份已確認，就是他們，不會搞錯。」

女民警抬胳膊摁門鈴，焦承樂和另外兩個民警站在貓眼的死角處。

焦承樂松下口氣，轉身道：「小和*圖*書景，小劉，你倆看好她。小楊，我們搜。」

女民警緊攥著她胳膊，另一個民警亮出警察證，隨即從口袋裡掏出兩份法律文書：「關潔，看清楚了，我們是南山公安分局刑偵支隊禁毒大隊的民警，現依法對你進行傳喚，並依法對你的居所進行搜查！」

「破了！」喬佩明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一臉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一輛嶄新的黑色帕薩特緩緩開進宇華新村。

西興分局的消息來得快，韓朝陽出去的時間更短，出去跟倪隊說了不到兩分鐘的話就回來了。

「不是，」劉清貴點上支煙，帶著幾分挑釁地問：「警察同志，不是本地人怎麼了，難道不是本地人就不能打麻將？」

禁毒隊的！

「就一會兒，填個表登記一下就行了，上級要檢查，我們也是沒辦法。」

……

「好吧好吧，你等等。」

命案線索是重大線索，小康和南山分局緝毒隊李義廣也很緊張。

「只要不賭博，麻將誰都可以玩，但不是本地人就要按規定辦理居住證，你住哪兒，你的居住證呢？」

李和_圖_書義廣心急如焚，正不知道該不該問，韓朝陽拉過椅子坐到喬佩明面前，淡淡地說：「喬佩明，你剛才反應的情況基本屬實，但是反應的太晚了。那起命案早在一年前就已告破，包括你說的那個彪哥在內的三個兇手全已落網，並且也都受到了法律的懲處。」

……

「破了，這種事還能跟你開玩笑？」

「憑什麼，認識這個人嗎？」便衣民警收起證件和兩份公文，掏出手機翻出劉清軍的照片，舉到她面前。

就焦承認等人衝進關潔租住的單元房之時，幾輛警車突然開到棋牌室門口，南山分局緝毒隊張亦洋同派出所的幾個治安民警及輔警開門下車衝進棋牌室。

緝毒隊民警陳峰一直在小區東門守著，結果帕薩特居然從南門進入小區，秘密請來的樓長楊阿姨沒見著人，只能請楊阿姨來監控室調看監控。

……

「行，您去603接著審，我去606盯會兒。」

「忘了帶，出門有身份證就行了，誰會帶那個！」

「不好意思，不是我們居委會的居民一樣要填，大門口有公告，您沒注意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