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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集訓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就有盧教授。不過，大部分的課程還是由數學院的幾位老師輪流講述。

打開門，屋內自然是空蕩蕩的一片。

去年，兩所高校帶隊的也是盧教授和劉教授兩人。兩人關於那次的競賽立下一個賭約。

中規中矩！

程諾語氣自信，「沒問題。」

程諾就這樣，開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競賽集訓。

早上九點，在盧教授的帶隊下，一百多人到達位於京都師範大學京都賽區考點。

最終哪所大學獲得競賽一等獎的人數多，誰就獲勝。

告別了見羽洛，程諾回到宿舍。

而賭注，就是輸的人要免費為對方所帶的研究生免費上一個月的課。劉教授所看重的也就是這一點。雖然北大的數學系全國排名第一，但所聘請的教授也並不是數學各項領域全能。而泛函領域，則算是一個北大數院的短板。

上午九點半，考試開考。

【設實方陣H1=（0、1|1、0），Hn+1=（Hn、Ihｅtｕbｏok•cｏm.ｃoｍ|I、Hn），n≥1，其中I是與Hn同單位的同階方陣，則rank（H4）=______】

程諾在草稿紙上寫著解題步驟：【Hn是m=2^n階對稱方陣，那麼便會存在一個正交方陣P使得……得出答案，rank（H4）=10。】

小聲嘀咕了一句，程諾低下頭開始答題。

由於集訓的時間正好屬於寒假假期，幾乎所有的教學樓都沒有安排課程，所以數學院那邊很容易的就申請下一棟樓的使用權。

京都大大小小的各個店鋪已經先後開張。

元宵節，可程諾卻漂泊在異鄉。

……

在學校餐廳簡單吃完早飯之後，程諾便趕往進行集訓的教學樓。

「希望決賽的時候題目有挑戰性一點吧。」

初賽的考試題型包括四道填空，五道大題。總分一百分。題量雖少，但每一道題目的難度，絕對對得起全國大學生數學競賽的逼格。

這不，程諾剛拉著行和*圖*書李箱走到圖書館前，就看到一個熟人抱著一摞書從裏面走出來。

程諾笑著解釋，「我報了今年的大學生數學競賽，所以提前返校參加集訓。」

而結果，自然是沒有任何意外。

故此，劉教授採用激將法，讓盧教授答應去年的那次賭約。

考試時間180分鐘，允許提前交卷。

唰唰唰！

既然如此，那對程諾來說，便失去了挑戰難度。

第二天，大年初八。年味還未散去。

這是程諾一瞬間的判斷。試題的題型和考點，和前幾年差別不大，只是在具體的題目上略作改變，整的來說只能算是中規中矩。

「咦？」見羽洛歪著頭，輕咦了一聲，「你們大一的不是正月十六才開學嗎？」

全國大學生競賽的初賽是分賽區進行的。和高中數學聯賽的賽制一樣，只有初賽獲得賽區一等獎的同學，才有資格參加決賽。

七天後，元宵節。

晚上，他在超市買了一包湯圓，冒著被樓下大爺抓住的危險，用從m.ｈｅｔuｂoｏｋ•ｃom•ｃｏm其他宿舍借到的電飯鍋煮了一碗熱乎乎的湯圓。桌上，還擺著程諾從家鄉帶來的特產——嶗山白花蛇草水。

大一、大二年級組的教室就在一樓的階梯教室，等程諾慢慢悠悠晃蕩過來的時候，前排已經沒有位置，他隨便在後排找了個位置坐下。

又是三天。

「學姐新年好啊！」程諾笑著打了聲招呼。

程諾和穆冷直奔位於中關村的清華和北大。

其他三位舍友都在盡情的享受他們大學中的第一個假期，但程諾卻不得不苦逼的連元宵節都沒過就跑來學校。

盧教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的好像去年帶隊的不是你一樣。」

泛函分析在華國屬於冷門領域，研究這一領域的教授很少。

論實力，北大數學院是比清華數學院要強的。最終，北大獲得競賽一等獎人數八名，清華一等獎人數六名。

考場外，幾位學校帶隊老師的休息區。

「這樣啊！那學弟你可要加油哦！我聽說要是能在這個比賽里拿到不錯成績的話，ｍ.ｈeｔｕｂooｋ•coｍ.com無論是保研還是出國留學都會加不少分的。」見羽洛甜甜一笑。

和盧教授電話聯繫了一下，告訴他自己已經到校。本來想睡一覺，為明天的集訓養精蓄銳，不過想起來自己午飯還沒吃，程諾便把穆冷約出來，找了家高檔的西餐廳小小的甜蜜了一下。

雖然還是大年初七，但學校有著很多寒假期間申請留校的同學，校園內也不算很冷清，抱著書本在路上匆匆走著的學生處處可見。

「啊哈哈！」劉教授倒是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可去年贏下賭注的那個人可是我啊，所以我並不介意再來一次！」

而京都賽區，由於有著清華北大北航等一大批高等學府的存在，所以一直是廝殺最為慘烈的賽區，沒有之一。

盧教授找到程諾，「三天後就進行第一輪初賽了，有沒有信心？」

在同學們開始陸續返校的時候，程諾他們一行一百多人乘坐幾輛大巴車前往初賽的地點。

拿到試題的第一時間，程諾先把九道題目從頭到尾掃了一遍。

劉教hetubook.com.com授哈哈一笑，「老盧，沒想到今年還是你帶隊啊。」

「一定。」

清華大學這屆參加競賽集訓的總共有一百多位學生，四個年級的都有，不過還是以大二的學生居多，佔了六十多個。至於大四的學長，有能力參加競賽的閑人已經不多，所以總共只有五人。

中午十二點，飛機在京都的首都國際機場平穩落地。

……

集訓已經全部結束，程諾收穫滿滿。

但偏偏，盧教授是泛函領域的大牛，在泛函分析這一塊的造詣位列全國前列。

一天無話。

三分鐘，搞定，下一題！

於是，在程諾十九歲的元宵節，就這樣獨孤寂寞冷的度過。

而大一的新生，由於最基礎的高代、數分、解幾都還沒學完，所以報名參賽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競賽集訓的地點就在校內，而住宿的地點還是在各自的宿舍。

清華大學數學院的盧教授和北大數學院的劉教授坐在一塊。

這道題的考點是和對角方陣的有關知識點。

檢查了一番考試的證件之後，程諾被放行進入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