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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惹不起，實在是惹不起！

程諾接過表格，低頭看去：

袁華：「程諾，難道你不是今天剛返校的嗎？」

「這個……」

「厲害了，我的哥！」袁華將程諾的准考證來回翻了幾遍，眼中異彩連連，「我聽說這個比賽很少有大一學生參加的，沒想到程諾你能撈到這個機會。」

「競賽培訓？哪個競賽？」

「那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小胖子問道。「你不會告訴我連嘴都沒親過吧！」

程諾被噎了一下，辯解道，「感情這件事，能用肉體來衡量嗎？迂腐！」

還讓程諾來？廖教授可不敢。

「這麼早？」小胖子拿著一包薯片邊吃邊說，「是不是耐不住寂寞，想趁著我們不在宿舍的這段時間再宿舍公然招嫖？」

到時，各賽區兩個年級一等獎獲得者，大概總計400位選手，將會參加決賽，評選全國一二三等獎。

一門「生化危機」，一門「道德經朗誦與賞析」。

「怎麼樣，有什麼話想對我說ｗww•hｅtuｂoｏｋ.ｃｏm.coｍ的？」廖教授眯著眼問。

回到學校，203宿舍的其他三位舍友已經先後到校。

那一摞試卷，自然是上學期數學系高代期末考試的試卷。

開學一周，程諾抱著書本在金融系和數學系兩邊兩頭跑，再加上還擔任著金融系班委的職務，忙得很是可以。

我為什麼把你叫來你自己心裏沒有點逼數嗎？

「謝謝教授！」程諾鞠躬道謝，滿心歡喜的走出辦公室。

「來來，坐這邊。」廖教授對程諾笑眯眯的招招手。

程諾直接從書包中翻出大學生數學競賽的准考證，「呶，就是這個競賽。」

不過也是，任誰看著好好的一個課題項目就這樣拱手送給他人，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

離開的時候，盧教授可以說是滿面紅光。反觀對面的劉教授，臉色就稱不上有多好看了。

見到程諾，三人自然是大大驚訝一番。

小胖子：「……」

廖之行：「……」

「怎麼樣ｍ.ｈeｔubｏｏｋ•com•cｏｍ，有沒有得獎的機會？」袁華問道。像是這樣的學科競賽，只有得獎，才算是不虛此行。要是任何獎項都拿不到的話，那還不如不參加。

冷風在程諾的後背吹過，他的心裏有些發慌。

程諾長吁短嘆一陣，背著書包再次湧進圖書館。

初賽結束，程諾在休息區和盧教授一直等到一個小時后所有的清華考生都出來，才一塊趁著大巴車返校。

同時，在這周周末，全國大學生第九屆初賽的成績，也已經公布……

當然，還有程諾本身上半學年無論是表現，還是成績都相當優異的緣故。

程諾翻看了十幾秒后……

至於數學系……

金融系七門課程，數學系六門課程。不過大學英語和馬克思原理這兩門課程是重疊了的，再加上高數的免聽，算下來，程諾這一學期需要修十門課，這還不算上選修和體育。

……

「你們這群單身狗，是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愛情的！」

大學生數學競賽和-圖-書初賽的成績，大概會在一周后發布。

「競賽培訓。」

清華大學的雙學位資格，一般來說是很難申請的，每個學院每年僅有幾個名額。可以說，廖教授能為自己爭取到這個同修兩個專業的名額，還是挺不容易的。

「哦，好。」程諾撓撓頭，準備帶門離開。

「哎，等一下。」廖教授叫住程諾，從辦公桌下的抽屜里拿出一張紙，「回去把這張表填了，明天交給我。」

……

「滾蛋！」程諾笑罵了一句，「我有女朋友！」

大學生數學競賽初賽之後，程諾也步入大一學期的下半學年。

「算了，不談這個了。」袁華停止這個話題的討論，扭頭問程諾道，「程諾，你提前來校這幾天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一推門進來，瞬間，程諾便感覺辦公室的內的氣氛有些壓抑。辦公桌上，廖教授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望著程諾。

《清華大學雙學位申請書》

「教授，要不要這學期的高代期末試卷還是我來，讓您老休息會？」自https://m.hetubook.com.com從有了上次的經歷之後，程諾發現給別人出題這件事似乎挺好玩的。

右下角，印著學校教科辦的公章。

可惜！可惜了呀……

程諾一拍大腿，語氣沉痛，「教授，我實在是沒想到這一套這麼基礎的題目他們竟然能考成這樣！教授，我認為，您應該多督促他們一點兒，讓他們收收心，不要荒廢學習！」

程諾聳聳肩，輕鬆隨意，「還行吧，一等獎應該是穩的。至於特等獎，呃……這個比賽好像沒有特等獎，那就只能拿個一等獎湊活湊活吧。」

廖教授揉了揉眉心，對程諾揮揮手，「好了，你先走吧，我想靜靜。」

第二天，程諾把填好的申請表交給廖教授。

廖之行給程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自己看。」

「不用，不用。」廖之行心裏一突，連忙拒絕，「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行！就不用麻煩程諾同學你親自出馬了。」

這次的掛科率是百分之四十五，說不行定下一次直接被程諾弄到百分之九十。

這樣，自己和-圖-書就正式成為數學系的一員了。數學系的期末考試自己也是要參加的。如此，程諾就算是想給數學系的同學出試題，也不符合規定了。

……

開學第二天，程諾就接到了廖教授的電話，再一次被叫去辦公室。

「你說這些題都是基礎題？」廖教授平復了一下心情，一字一頓的問道。

程諾扶著額頭，「哪有，我早就在你們到之前的一周就回來了。」

廖教授其實很想這麼說，不過礙於自己的身份，還是沒有講出口，只是將一摞卷子拍在程諾旁邊。

金融系的課程和上學期一樣，還是相對比較寬鬆。專業課程加了微觀經濟學和國際經濟學兩門，公共課程還是和上學期差不多。

程諾眨著迷茫的小眼神，「對啊，難道不是嗎？」

程諾躊躊躇躇的坐到廖教授身邊的椅子上，語氣有點虛，「教授，您把我叫來這裡是？」

以至於兩門選修課，程諾根據學長學姐的意見，選的都是那種不用經常去都比較容易過的課程。

「教授，這是……？」程諾不懂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