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開學日
他猶豫了一會兒，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地說道，「大神，你不是博士生？」
大神研一的時候都這麼厲害，那等他博士生畢業的時候，豈不是……
開學的第一次班會在下午兩點舉行，屆時輔導員會到場。
2022級數學系的研究生，加上程諾，一共只有二十八人。
「我也是啊！聽說巴尼教授會擔任這一屆的研究生導師，不知道我能不能被他相中。」
其中，有二十位是米國人，其他八位都是來自世界各大高校的學生。至於華國人，只有程諾一個。
班會只有兩件事，一是形式上的班委選拔，另一件事，便是研究生導師學生的雙向選擇。
吃完午飯，在校園內逛了逛，掐著時間點，程諾趕到開會的教室。
這是察里同學作為一個「過來人」，給予程諾的意見。
察里同學已經無法想象。
其實，對於大部分學生來說，研究生導師的選擇，在重要性方面，無異於第二次高考志願www.hetubook.com.com的填報。
麻省理工學院注重的是精，而不是量。這不到三十個研究生，可是經過全世界層層篩選出來的頂尖數學天才。
「對啊，就是那位！我超想做他學生的！」
尤其是數學系，他們今年錄取的新生只有不到三十人。
以程諾之前表現出來的實力，如果看程諾的樣貌是在不像是已經畢業的樣子，察里幾乎要把程諾當做畢業幾年的青年數學家。
教室里人差不多都已經來全，程諾隨便找了個空的位置坐下。
當然，這不是這個專業冷門的原因。
……
「是不是有點失望？」程諾開口詢問。
首先的便是課程的減少，實習和做項目的時間增多。即便翹課、掛科什麼的，只要不是太過分，都不會有人管。
三年中，一個班級聚在一起的機會，恐怕只有研一開學班會和拍畢業照那兩次。
之前都是一群狼搶一塊肉，這次倒好，
hｔtps://m.ｈetｕboｏk•ｃｏm•ｃom連肉沒有人，只能狼吃狼了。
……
圓滾滾的導員率先走進來，隨後十位教授魚貫而入。
但在這，只是一群研究生的導師而已。
報道的人很少，察里同學的工作也就沒有多麼繁忙，讓新報道一位新生填完報道表后，察里同學繼續低頭刷著手機。
他笑道，「誰告訴你我是博士生的？」
麻省理工學院的理學院，每年錄取的研究生數量都很少。
「不不不！」察里同學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研究生階段，班委的形式大於意義。
當然，不能因此專顧于導師的質量，而不去考慮導師的研究方向和你本人的規劃的未來研究方向是否重合問題。
「可是，大神你……」察里同學不知該說何是好。
今年已經研二的察里同學，自告奮勇的擔任起數學系研一新生迎新的工作。
察里同學顯然還沒從之前的震撼當中回過神來。
教室內，瞬間談論聲四起。
這根大腿和圖書，目前來說可能還很纖細，但未來，未必沒有變成參天大樹的潛力。
程諾小啜一口咖啡，砸吧砸吧嘴，有點苦。
麻省理工學院實行的是先入學，后選研究生導師的形式。
得知程諾的真實身份，程諾在察里同學心目中的地位，不僅沒有下降，反而是更加拔高了不少。
程諾倒沒什麼所謂的。
這十位，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獲得過理學博士學位和教授職稱的老師。
「巴尼教授，你說的是那位去年因為一篇關於孿生素數論文獲得拉馬努金獎的巴尼教授？那可是位真-大佬！」
……
中午，學校里的一間咖啡店內。
今天是麻省理工學院研究生開學的日子。
通過簡單的票選之後，一位本科生階段獲得保研資格戴金框眼睛的米國本土人獲得班長的職位。
隨便拿出一個，就足以碾壓那些普通大學的頂尖數學專業學生。
難道現在的研一新生，都這麼變態的嗎？！
一個認識的都沒有，並且還是清一和-圖-書色的西方人面孔，坐哪都一樣。
坐在迎新的帳篷下，察里同學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
「同學，我來報道！」正在陷入思考的察里，忽然聽到頭頂傳來一道略顯熟悉的聲音。
9月6日。
選班委的環節只是開胃菜，後面的研究生導師與研究生之間的雙向選擇，才是重中之重。
「導員這是去請我們的導師了吧？」
二十八個人，清一色的男同志，一個母的都沒有。
研一的學弟啊！
但今天發現，那位自己心裏崇拜無比的博士生學長，其實是他研一的學弟的時候，察里同學感覺三觀都要崩塌了。
還是照例的流程，簡單的自我介紹一番后，便是選拔班委。
掃了一眼，程諾一句MMP忍不住差點又說了出來。
「哦，說一下你的名字……」察里同學抬頭，但當看到那張日夜思念的臉龐時，眼眸陡的睜大。
如果選了一個不負責任，還時不時外出公幹的導師，一年見不到兩三次面的導師，hetubook.com.com那你的求學之路就可以說是涼了大半！
研究生導師和研究生導師之前，也存在較大的實力品行和人脈上的差距。
他們的輔導員是個圓滾滾的中年人，臉上掛著一幅彌勒佛般的笑容。
已經十多天了，不知道大神去哪了，過的好不好？
「應該是了，說實話，我現在的心情很緊張！」
輔導員接到一通電話，他讓眾人休息一段時間，然後便步履匆匆的走出去。
打開ResearchGate論壇的數學板塊，瞥見置頂的依舊是那篇上田新一回復程諾困惑的那條帖子，察里眼中流露出一絲懷念的神色。
在眾人討論聲中，教室門被推來。
數學系的研究生階段和本科生階段有很大的區別。
默默的，察里同學下了一個決定。
程諾笑了，「察里同學，好久不見啊！」
每一位拿出去，都足以被那些普通高校供起來。
……
程諾本著人人參與想法，繼續選報學習委員這個職位，不過遺憾落選。
「大神，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