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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盜墓人生

作者:醉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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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作嘔,斷了

第408章 作嘔,斷了

巴圖終於被推出急診室,他看上去情況一般,「可憐的巴圖,」老九說道:「死裡逃生好幾回,受這麼多苦,可憐啊,我的巴圖大哥。」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出血,我咽下一口口水:「這種出血量……」
陶冉肯定地點頭,兩人的默契讓我們一群男人情何以堪,雙胞胎兄弟的急診先結束了,兩人只是因為撞擊昏迷,沒有大礙,兩人現在說是昏迷,倒不如說熟睡,巴圖的傷則需要時間包紮,他需要輸血,急救的過程很長……
「兩千毫升。」我說道:「出血量超過兩千毫升就回天無力了。」
「你,你……」那人想到是自己的地盤,頓時覺得憋氣,華城將槍放下來,陶冉掏出另外一個證件,那傢伙就徹底軟了:「剛才是誤會,不了意思,你們有證怎麼不早點亮出來。」
以對手現在只是普通人來講,K先生很可怕,絕不給自己留下漏洞,老九的眉頭皺起來,我安慰道:「至少咱們到手兩個黃金面具,走吧,撤。」
「腰斬,腰斬是用重斧從腰部將犯人砍作兩截。這種刑罰周代已經出現,直到雍正年間方被廢除。」陶冉說道:「你看截面,十分乾淨利落,什麼人有這麼大的力氣?在古代行刑都要有專門的刑台配上重斧才行,他的傷口截面太乾淨了,一氣呵成。」
七姐未置可否,鐵手等人露出會意的笑容,老九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陶冉輕聲說道:「或許可以這麼講和-圖-書,人在不同的境地下會有不同的表現,不管是哪種,對女人來講……」
七姐索性走上前查看,然後搖頭:「不可能是鍘刀,鍘刀刀刃厚,你們看兩截的間隙,遠比鍘刀要薄。」
老九沖我使個眼色,咱們在上車的時候故意挪到最後,蒙洛在車裡看得分明,沖我們微微一笑,對我們的手段視而不見,這小子越來越聰明了。雙胞胎和巴圖仍處於昏迷狀態,因為巴圖的傷重,我們決定先送他到最近的醫院治療,驅車來到草原最近醫院,巴圖被注入大量的消炎藥,傷口也被重新包紮。
說到這裏,他伸手捂著自己的嘴,稍作調整之後,他繼續說道:「我們掀開白布正準備處理傷口的時候,身體就,就,斷,斷……」
「有人報警說在路邊發現這人的屍體,他好像正準備坐長途汽車離開。」這名警員被剛才的變故驚得語無倫次,講話有些混亂:「那個,因為發現他的地方是長途汽車站外面,有人看到他躺在地上,過去的時候發現流了很多血,同時報警,那個,先打了120,然後報警,因為傷勢嚴重,所以趕緊送到醫院,我們才趕過來。」
「發現這人的時候,還有氣嗎?」陶冉說道。
「如果是以前狀態下我和你,我絕不會在人前露出對你關切的樣子,除非是生死之關。」七姐說道:「現在不一樣了,公開對你關切也無所謂,反正破罐子破摔了。」
和*圖*書「最初腰斬行刑時用斧或鉞,因為青銅畢竟要軟些,不夠鋒利,必須做成斧鉞,砍下去才有力度。待鐵器普及后,刀漸漸在斬刑中唱起了主角。」我說道:「最終改為更順手的鍘刀,不僅刃利背厚,不易磨損,而且對殺人技術要求比較低。」
他們非但對我動手,對陶冉和七姐兩名女士也毫不客氣,直接上手抓他們的領口,但他們顯然低估了這兩個女人的能量,陶冉與七姐同時回擊,七姐扭住抓她的那隻手,用力地一撇,那傢伙慘叫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跟著那隻手轉,嘴裏發出慘嚎,陶冉則充分利用自己的大長腿,直接反踢回去,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很,五官都糾結在一起。
練海棠在整個過程中均保持沉默,老九忍不住說道:「真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巴圖是為了救她才傷重的。」
「什麼情況?」七姐說道:「剛才那人遇襲了?」
華城與老九帶著莫名的笑容將地上的人拉起來,他們吃了女人的虧,北方漢子對這點更糾結,嘴裏胡亂嘀咕著,但也不敢讓七姐和陶冉聽到……
可不是,我正想上前仔細研究,幾名警員衝進來,一把把我們揪住,動作十分粗暴:「你們是怎麼人,出去,出去!」
我顧不得許多,直接衝進急診室,急診台上的一幕讓我胃水翻騰,差點直接吐出來,腰斬!中年男人被腰斬了,身體直接從腰斷開,截面一清二楚,裡頭hetubook.com.com筋脈都一清二楚,血仍從裏面湧出來,像一條潺潺的小溪,中年男人的眼睛瞪得滾圓,身後有人衝進來了,是陶冉和七姐,兩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一起用手捂上自己的嘴,強忍住噁心,陶冉畢竟是刑警,終於鬆開手說道:「不可能。」
「喲,喲,這麼說你們女人高深了?」老九又和七姐掐起來了:「你倒是說說看,假如我救了你,你也會裝模作樣,姑且不說是老情人,就算是一起出行的夥伴也要關切一聲吧?」
看這兩名小護士的表現,受到的驚嚇不小,急診室的門推開,急診醫生一臉蒼白的走出來,看到兩名失魂落魄的小護士非但沒有責怪,反而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她們,然後他全身虛脫一般地往下滑落,身子靠在牆壁上,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落下來,我忍不住朝他們走過去:「不是在急診中嗎,怎麼全出來了,裏面的人怎麼辦?」
「必死無疑。」陶冉肯定地說道:「你知道人逝去多少血會死嗎?」
「活不了了,肯定活不了了。」急診醫生說道。
「都是理所當然。」七姐接道。
「襲警的是你們。」陶冉慢悠悠地掏出自己的警員證:「異鄉的警員接待兄弟單位的員工是用這種方式嗎?」
這傢伙還倒打一耙了,分明是他們衝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陶冉說道:「這人與我們之前有過交集,你們是接警過來的,發生什麼事了?」
「你們敢襲警?」有和*圖*書名警員正準備拔槍,冷不防後腦勺已經被抵上了,是華城!
「要麼說男人膚淺。」七姐鄙夷地說道:「看現象永遠只能看到表面。」
雙胞胎先醒了,不愧是年輕人,馬上就生龍活虎,知道我們找到兩個面具后就抱在一起像兔子一樣蹦啊蹦的,就在此時,急診室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醫護人員推著急診病人衝進來,就從我們的身邊閃過去,雖然只是一個照面,我卻看得清楚,是那個中年男人!
從剛才擔架上的血量,還有滴在走廊里的血量來看,或許已經超過這個數字……急診室的門突然「砰」地一聲開了,兩名小護士一前一後地衝出來,她們試圖找著什麼,但沒有找到就趴在那裡開始嘔吐,恐怕早上和中午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還有大量的酸水,一股渾濁的味道充斥在走廊里……
華城手裡的槍正對著那人的後腦勺,華城和老九趕過來了!
練海棠突然伸手觸碰了一下巴圖的手,然後迅速地彈開,我用眼睛的餘光看到的,準備確認的時候,練海棠已經默默地走到一邊,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想到七姐和陶冉的話,我有些明白了。
我們在走廊里來回走動,我的目光不時地瞟向老九的背包,兩張黃金面具就在那裡,老九不管走到哪裡都將它抱得緊緊地,生怕會丟,黃金面具四已得三,現在只差最後一個,那一個難度最大,因為它落在對方手裡,貯物櫃的鑰匙,會是突和_圖_書破口嗎?
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被從腰部砍作兩截后,還會神志清醒,過好長一段時間才斷氣。犯人的家屬往往會打點一下劊子手,讓他行刑時從上面一點的部位動刀,可以使犯人死快點;如果有人想要犯人多受點罪,就賄賂劊子手從下面一點的部位動刀,甚至將被腰斬之人上半截移到一塊桐油板上,使血不得出,可使犯人多延續兩三個時辰不死,真是殘忍至極。
「怎麼?」在陶冉面前我也不想暴露自己軟弱的一面,深呼吸一口,雖然吸進來的全是血的味道,然後徐徐地吐出去,恢復鎮定。
「是那個降頭師。」我怔怔地說道,雖然匆忙一瞥,我看得分明,蓋在他身上的白布被血浸透了,他的身子在被移動的同時,血一直在滴,陶冉也看到了走廊上的血,淅淅瀝瀝地流了一條線,鮮紅的血歪歪斜斜,從走廊的一頭到這頭,然後消失在走廊盡頭的急診室里……
「林天易,怎麼了?」見我失了神望著急診室的大門,陶冉問道。
「應該是有氣的。」一個聲音響起,是重新打起精神的急診醫生,他苦著一張臉,我料想接下來的一個月他都不會有啥食慾:「送過來的時候雖然出血量大,但是身體還是完整的,人還有知覺,還能說話,就是聽不大清楚。」
他不由自主地舌頭打結,好不容易說出來:「斷了。」
「破罐子破摔?」老九像毛髮炸了的老貓:「我他媽的就是個破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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