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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因為她的反應而更加的煩悶。

二姨太見自家兒子毫無憐憫之心，獨自埋首吃飯，她便出聲客套了一下，「你這些年也吃了很多苦，老太爺怎麼捨得怪你。」

大夫人和二姨太也僵了。

她和他唯一的相似點，就是都喜歡把事情憋在心裏。現在想想，這個性實在不討喜。她很後悔自己的愚鈍，竟然讓這個誤會橫了這麼久。

她貼近他的胸膛，問道，「是不是……程昊回來有什麼事？」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他怎麼突然犯抽了。

周紅紅就是典型的上床盪|婦、下床煮婦，隨便弄一會兒，那小口就跟瀑布似的。

「哦。」她哦完就沒下文了，又轉回程意那邊，「這位是？」

程意的思維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就感覺有什麼絢爛的色彩在一圈一圈地綻放。

程昊焦急地拍鄧翠萍的手，嚴厲訓斥。「吃飯就吃飯，瞎說什麼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程意拉開那褲管，在那仔細看著傷口。

程昊其實是抱著試探心態的。那晚上的事，就兩個當事人知道真相。再或者，程意和周紅紅髮生過關係的話，那應該也清楚。

「別拍……程意，我求你，別這樣。」她太羞恥了，掙又掙不過，這麼一來二去后，她掩著臉哭了。

程昊暗爽在心裏，表情倒是挺像懺悔那麼一回事的。

程昊趕緊介紹說，「這是我二弟，以前和你提起過的。」

「上一句，說來聽聽。」

程意慢慢地回頭。「媳婦兒，我可能耳朵有點問題。」

程昊撓撓頭，「我媽剛剛上診所租借的。」

程昊在飯桌上，正式介紹了他的妻子，也順便談起了自己這些年創業的艱辛。

他以腿壓住她和-圖-書，從手機的屏幕里看自己掏洞的過程。

程意的手指找准了地方就攪進去，一連串的動作牽出她的低叫。

程昊卻再也忍不住了，晃著腿喊痛。

程意聽到這裏，終於有了點反應，他抬眼看向這對一見鍾情的夫妻，卻見鄧翠萍的視線是直勾勾地向著他這邊的。

說完他就往屋外走。

準備開飯的時候，程昊拄著拐杖出來了。

二姨太心知自家兒子現在正是火頭上，不好去勸。於是她轉向程昊，正色道，「就這些混帳事，你倒好意思掛在嘴邊講。」

程意自覺地在鞋櫃找拖鞋換上，關上門后，就是一句話，「周紅紅，我要看看你的小|逼。」

鄧翠萍火辣辣的視線尾隨著他的背影，直到再也見不到那偉岸的身軀了，她就對程昊埋怨道，「跟你二弟比較，你可真是又矮又挫。」

她正要罵他，卻發現他的眸中清清冷冷，全然不見以往發|情時的欲色。她心中一緊，「怎麼了？」

程意盯著她的那片粉紅小葉子，空出一隻手往自己的口袋裡掏手機。

「我說你有毛病。」

程昊狀似溫柔地回道，「可是我有一顆愛你的心。」

程意聽到她的哭聲，再看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軟了。他微微喘著氣，撤出手指，把手機丟到床頭櫃，然後俯身摟住她，「媳婦兒，不哭。是我不好，不拍了。」

「你毛病！」周紅紅不高興地瞪他。

「我今兒個，就把話說清楚。免得又有些不識趣的，搬弄是非，造謠生事。」二姨太說這話時，眼尾掃了鄧翠萍那邊一下，「我家兒子呢，在當年就對我那兒媳婦心生仰慕，他血氣方剛的，幹了些www.hetubook.com.com禽獸不如的事。老太爺知道后，就把紅紅許了給程意。現在他倆共挽鹿車、比翼連枝，也算是了卻老太爺的一樁心愿。聽懂了么？」

周紅紅在這個瞬間，不知怎的，忽然明白了。她怔怔地看著上方的他，說不出話來。

「二媽，對不起。」程昊慌忙道歉，「翠萍她就是心直口快。」

她揪著他的衣服抹了抹眼淚，慢慢順過氣來，還是那句話，「我最討厭你了。」

「沒什麼。」他放開她，起身準備下床去。

她嗚嗚地哭著去捶他，「我最討厭你了。」

程意懶得搭理這對夫妻，也不向所謂的大嫂問好，直接走人。

程意見狀，譏諷一笑，「這裝備倒是挺及時呀。」

二姨太輕輕一笑，「那就好。」

「周紅紅，你可真騷。」他把手機貼近她的腿間，想要去拍那個小胎記。

程昊先前故意地說起這個，程意動怒了。於是程昊便聯想到，是不是周紅紅沒有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要真是這樣，那就只能說她自己倒霉了。

「翠萍，過來。」程昊保持笑容。

周紅紅感受到他暴躁的情緒，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因著心裏對他的擔憂，她沒有反抗，反而輕輕拍著他的背，似是安撫。

先前見到的那車是陝a的牌，他還讓鄭厚灣去查。現在倒好，程昊自己坦白了陝西和山西之間的聯繫。

「嗯，我愛你，我最愛你了。」他啄去她的淚水。

程意感覺有什麼情緒要爆出來，他冷然道，「你知道她是你的弟妹就好。程昊，你再提這茬，別說是骨折，就是想一輩子躺床上也成。」

她吸吸鼻子，「程意，你不要搞那些m.hetubook.com.com。我……不行。」她可以陪著他在床上浪，但是恥度太大的，她做不來。

程意去到周家時，周紅紅正在拖地。她開門見到他，很驚訝，「怎麼過來了，都不提前打聲招呼。」

「怎麼了？」

以前的事么，也就那樣了。就算她被程昊弄得有感覺，那隻能說明她的身體敏感。程意一直都這麼自我安慰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

她不悅道，「扯我幹什麼，我不好奇問問么。」

「周紅紅！」程意見她傻愣著，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那女人攀著門框，看到他后，石化在當場。

據程昊自己的描述，他當年離開了永吉鎮后，稀里糊塗地上了一輛黑車。起初，車上的幾個漢子，都很能侃，程昊當時還覺得生平第一次遇到了知己。後來，那輛車一路開到陝西，途中陸續有十幾個人上來，都是些年紀輕輕，就妄圖闖蕩江湖的。

程意利落地扯下她的褲子，掰開她的雙腿欺身壓了上去。他的親吻、撫摸都帶著野蠻的掠奪。

她倏地坐起來，抓著枕頭去打他，「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哪來什麼別的。」

他奪去她手上的拖把，隨手一扔，然後拉著她往她的房間去。

「老太爺要是泉下有知，他也會為你心疼的。」

「……」周紅紅拿起拖把，往他那邊方向推了過去，「滾開。」

鄧翠萍這時才慢慢地向程昊那邊走去。「喲，老公，你這是咋的啦？」

她回過神來，猛地摟住他的脖子，有點語無倫次的。「沒有，他沒有。程意，我只有你一個。」

他動作迅速地把她撲倒，語氣中有著難得的急切。「周紅紅，剛剛說什麼了？嗯？」

他解釋說鄧翠和-圖-書萍是山西某個煤老闆的寶貝千金，有一天她隨父親到訪陝西的那個黑礦窯，碰巧撞見了程昊。於是就這麼驚鴻一瞥的，兩人相愛了。

「我得糾正一下。」程意站起來，朝鄧翠萍剜去一眼，「我的女人乾乾淨淨，清清白白。可別再記錯了。」

周紅紅的視線都不敢往屏幕上看，她對於自己那個樣子還是比較害羞的。

程昊連連點頭。「聽懂了。」

「知道啦。」鄧翠萍敷衍地回話，夾了大塊的豬肉往嘴裏塞。

「嗯。」程意把手機勾過來，刪掉了剛剛錄下的視頻，「以後都不弄了。」

程意不再搭話。

「還好現在是苦盡甘來了。」程昊望向自己的妻子時，柔情似水。「是翠萍拯救了我。」

程意鬆手，側身瞥向進來的那個女人。

周紅紅淚眼婆娑地望他，「你昨晚還說愛我的……」

當然，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嗯，就是她現在所說的唯一。

大夫人看著兒子滄桑的面容，早已是泣不成聲。

「你要打死我，我都毫無怨言。」程昊緊咬牙關，冷汗直冒扛著那陣痛楚。

那一個礦區，被一道兩層樓的高牆圍著，手機完全沒有信號。程昊他們每天要工作十六個小時以上，裹腹的都是些剩飯殘羹。那段日子可謂是暗無天日。

程意在她的臀上揉摸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問，「周紅紅，除了我，還有男人讓你高潮過么？」

霎時，空氣都冷卻了。

他還是沉默，進了房就去解她牛仔褲的紐扣。

「媳婦兒，我錯了。我們不拍。」他把她緊緊抱著，一聲一聲地哄。「乖，別哭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老公，你怎麼啦和-圖-書？」

老太爺的過世，程昊一無所知。其實即便知道了也沒用，因為他逃不出來。

他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笑了，「我閉上眼都知道你那小洞長什麼樣。」

他微扯嘴角，繼續吃自己的飯。

「以後不準說這種話！」

「程意……」她被他的動作撞得跌到了床上，「你到底怎麼了？」

周紅紅惶惶地說，「發生什麼事了？」

周紅紅愣了。「說什麼呢。」

最終的結果是，程昊和那些人被騙去了一個黑礦窯，當起了礦奴。

程意閃過後，突的拽住她的手。

程昊咳了兩下，對她招著手，「翠萍，過來。」

他的笑容淡了。「討厭的事。」

周紅紅扭來扭去的，伸手想去抓他的手機，卻又夠不著。「程意，不要拍。」

程昊畏縮了一下。「我明白了，你和弟妹好好的過。」

鄧翠萍眼角的餘光瞄了程昊一下，然後還是瞅著程意瞧。

這頓午飯在回首往事的氣氛下，還算是和氣的。但是，鄧翠萍突然來了一句，「咋不見那個被你強|暴過的弟妹啊？」

鄧翠萍雙眼都亮了，笑得花枝亂顫的。「呵，這二弟，長得可真是俊啊。」

程意的臉色黑得可怕。

這個詞，還真好聽。

程昊黯然，「我這麼不孝，連爺爺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不敢奢求他原諒。」

周紅紅迷迷濛蒙的，看到他的動作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到發現了他的意圖，她就頓時清醒了。她往後蹭著，想要閃躲他的鏡頭。「別這樣。」

程昊安慰道，「媽，那些都過去了。」

「媳婦兒，是我的錯。」

程意抓住程昊的左邊小腿，施加力度扣緊。看到程昊臉色的泛白，程意笑了笑，「是這條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