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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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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袁曹之戰! 第三百二十五章 首次交鋒:強渡黃河!(二)

第四卷 袁曹之戰!

第三百二十五章 首次交鋒:強渡黃河!(二)

「當真!」
「哦,」陳伯釋然,撫著花白的鬍鬚笑著說道,「大小姐心系喬家,可喜可賀啊,只不過,大小姐可要保重身子啊……」
「咳,這個……」一聽到喬薇如此說,江哲頓時想起當初在她屋內、她一襲輕裝跪坐在自己面前為自己奉茶的情景,更有甚者,似乎又感覺到了那所有若無的幽香……
「原來如此,」龐統點了點頭,隨即皺眉問道,「那你如何回來的?你所行將士折損幾何?」
「自然是碌碌小人……」司馬懿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賈詡冷冽的目光,首先轉移了視線,隨即似乎感覺此舉不妥,心下一動,端起旁邊茶壺裝作起身給賈詡倒茶。
只見趙雲渾身戰甲殘損不堪、遍布刀痕,而他那件白色的披風,如今卻是已被鮮血染紅,此刻猶向下滴著血水……
此子竟有如此城府?見司馬懿不慍不怒,屈身為自己倒茶,賈詡心中亦有些驚訝,驚訝之餘,對此人更是警惕。
「當真?」袁紹面色大喜。
與此同時,司徒江府外院,賈詡、司馬懿早在此恭候多時了……
「咯咯,大人真有意思……呀,喬薇失禮了,還請大人恕罪!」
「咯咯……」輕笑著在江哲嘴角一吻,秀兒拍了拍江哲手背說道,「夫君,時辰不早了,夫君還要去上朝呢……」
「三……三十五貫?一石?」喬薇面色微變。
「幾回合你便敗退?」袁紹凝神問道。
「哦,」江哲釋然,低頭望了一眼那紙張,見上面雖說只有寥寥數筆,然而卻已將園中大致描繪得極為出彩,頓時點點頭讚許說道,「上次去你屋內,見到牆上掛畫,我還有些懷疑,如今一看吶,嘖嘖,當真是厲害,我自愧不如!」
「哦,」喬薇頷首應了一聲,不過顯然有些失望,望了一眼江哲,她勉強笑道,「既然如此,奴家便不叨擾大人了……」
聽著一幫足夠做自己父輩的百官們在耳邊唧唧歪歪,江哲當真有些佩服荀彧,記得當初是荀彧應付此事的……
「再者……老朽才進來不到一炷香光景……」陳伯納悶得說道,「大小姐最近是怎麼了,總是魂不守舍的,莫非是身體不適?」
「唔,」低了低頭,喬薇平復了一下心神,望著陳伯露出幾分微笑,「陳伯,方才我有些走神,唔……這樣吧,將喬家上月的賬簿與我,陳伯說了那麼久,想必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怎麼可能!」袁紹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是已將此事盡數交與了你么?莫非我還能信不過你不成?」
「請!」
怕被陳伯看出什麼來,喬薇低著頭,面色通紅,咬著嘴唇暗思片刻,抬頭訕訕說道,「或許是最近熬夜累著了吧……」
「好,極好!」龐統微微一笑,冷笑說道,「如此,才能叫曹營中人安心,主公且安心,在下已準備妥當,明日子時,我便叫主公過此黃河!」
「哼!」賈詡也不睜眼,輕聲一聲淡淡說道,「顧好自己本分便是,莫要多管閑事!」
「子龍回來了?」曹操猛地起身,大手一揮沉聲喝道,「叫他速速前來見我!」
輕抿了一口下人奉上的茶,與賈詡兩人坐在石凳上,司馬懿偷偷望了幾眼賈詡,見他正閉目養神,心下暗忖片刻,挑起話題說道,「賈大人,你說司徒怎麼還不出來呢……」
「……是!」高覽而退。
說實話,自從離開徐州自后……不對,自從離開洛陽之後,江哲還真沒試過如此早便起來的,不過最近嘛,他卻是不得不起來了……
「是何人?」袁紹緊聲問道。
將秀兒摟在懷中,江哲長嘆說道,「最近真是苦了我了……往日怎麼不曾發覺這事情有這m.hetubook.com.com麼多呢?」
「就算趙子龍身邊還有十余騎,兩千餘人還怕那區區十餘人?」袁紹深深吸了口氣,重重喝道,「滾出去!」
似乎心有所動,曹操低頭望著趙雲的所站之處,偌大一灘血跡……
「三千人馬你等就退回來了?」龐統面色一變,皺眉說道,「如此若是叫曹營中人看破,你壞我大計啊!」
「哦,原來是他,」袁紹聽罷釋然,點點頭說道,「若是他,我便明白了,你武藝雖強,然而仍非此人對手……」說罷,袁紹想了想,追問道,「你可與他交手?」
自己一個婦道人家,果真能肩負起喬家之興衰、榮辱么?
「別別!」江哲連忙拉住秀兒,抱緊她無奈說道,「我去還不行么?」
「這……」高覽遲疑一下,訕訕說道,「不到二十回合,末將險些被他挑殺……」
「哦……對,大喬……恩,時辰不早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告辭!」
「什麼?」袁紹、龐統皆面色微變。
「既然如此,」賈詡淡淡一笑,伸手又將茶盞如故放好,自顧自說道,「說了這麼多,又有些口渴呢……」
高覽武藝,在袁紹帳下眾將可是佼佼者啊,怎麼可能……
他可是最恨商家囤積糧谷斂財的……
「這……」趙雲有些愕然,抱拳急聲說道,「主公之物,末將豈敢收受?」
「胡說八道,」曹操撇撇嘴,隨即朗朗一笑,望著趙雲說道,「子龍,你辛苦一夜了,暫且退下歇息吧。」
陳伯啊……我喬家在許都,乃是藉著司徒府威望行事,可是你如今……
「哼!」賈詡冷笑一聲,望著司馬懿淡淡說道,「在下從從事大人眼神中看出,從事大人似乎對在下有些不滿哦……」
「夫君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便唉聲嘆氣的?」梳妝中的秀兒回頭望了一眼自家夫,輕笑走了過來。
「真的很累啊,能不能不去啊?」江哲握著秀兒小手求道。
「趙雲、趙子龍!」
「趙將軍,敢問此刻下游情況如何?」郭嘉追問道。
「五百……」低垂著頭,高覽一咬牙說道,「此人非末將一人可敵,是故末將唯有棄馬乘舟,倉皇而走……」
「你是說……」望著高覽,龐統面容古怪說道,「最後那趙子龍單人單騎,卻是將你等殺敗?」
「夫君當真很累么?」似笑非笑得望著自家夫君這幅模樣,秀兒玩味問道。
「恩,我會的,」喬薇點點頭,翻開賬簿,才看了幾眼頓時秀眉凝起,輕聲說道,「陳伯,上月盈利似乎有些不妥啊……」
恃才傲物、恃才傲物……此子當真狂妄無禮!
「嘿!」哂笑一聲,龐統搖搖頭,凝聲說道,「你便實話說了吧,萬余將士還剩多少?」
「哼哼哼!」賈詡哼笑幾聲,緩緩睜開雙目,直直盯著司馬懿淡淡說道,「司徒名望,他人敬佩猶是不及,如何會造謠?不過從事大人所言,卻是不得不防,但不知從事大人以為何人會對司徒行造謠之事呢?」
然而賈詡卻十分不給面子地端起茶盞一口飲盡杯中茶水,隨即將茶盞倒置,淡淡說道,「司徒曾言,清晨飲濃茶,對身子極為不好……我深以為然!」
「早么?」
喬薇微微吸了口氣,凝聲說道,「以多少價格賣出?」
「陳伯慢走……」
「呀!」低頭望了一眼手中,喬薇的臉頓時變得通紅……
「恭送大人……」
「他……他身邊還有十余騎的……」高覽低著頭羞愧說道。
「蹬蹬蹬……」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趙雲拎著長槍大步走入帳內,抱拳喚道,「末將延誤歸營時辰,望主公恕罪!」
如今無奈暫時寄人和_圖_書籬下,此人深得江哲信任,不可與他交惡……
「軍師莫非不知?」高覽詫異說道,「當初在徐州,趙子龍與呂奉先單騎相鬥,不分勝負,末將雖說有稍許武力,卻不是他對手……」
陳伯拱了拱手,正色說道,「啟稟大小姐,我往年我喬家在豫州境內購得不少糧谷……」
半個時辰之後,江哲打著哈欠從秀兒房中走了出來,穿過庭廊,忽然聽到一聲呼喚。
司馬懿心中一驚,暗暗咽了咽唾沫,抬起頭故作平靜說道,「大人說笑了,下官怎麼會對大人心懷不滿呢?大人之才,在下難望項背,敬猶不及,何談不滿?」
「額,」司馬懿面色一滯,舔舔嘴唇強笑說道,「賈大人言重了,在下只是為司徒考慮,如今司徒執掌三州事務,如此要職,難免叫人眼紅,此時此刻,我等身為屬下,當更要時時提醒司徒謹慎處事,比如說延誤了早朝之事,若是被他人造謠司徒對大漢朝政心存不敬,恐怕也不好吧,大人以為呢?」
「來人!」曹操大喝一聲,指著趙雲說道,「將我那件鎧甲取來,贈于子龍!」
而與此同時,袁紹亦得到了高覽敗北的厄報,不過對此,他卻十分愕然……
「哦?」袁紹起了幾許好奇。
望了江哲一眼,喬薇低下眼帘,幽幽說道,「為何每每都要奴家提醒大人呢……」
「不負眾望……」趙雲點點頭,隨即單膝叩地,抱拳高聲說道,「末將將主公授予的三千兵馬盡數折了……又叫那高覽跑了,望主公責罰!」
「高覽是袁紹帳下虎將,與袁紹帳下其餘三將並稱『河北四庭柱』……」郭嘉喃喃說了半句,望著趙雲緊聲問道,「趙將軍可曾擊退此路兵馬?」
「唔,當真!」江哲一個勁地點頭。
重重嘆了口氣,喬薇走到屋門邊,望了一眼屋外的天色,秀目一轉,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這……這是為何?」陳伯詫異問道。
本著心中感激之情,龐統深深行了一記大禮,正色說道,「多謝主公如此信任龐統,統當竭盡全力,助主公成就霸業!」
「唉……」坐在榻上,江哲重重嘆了口氣。
歉意地望了一眼曹操,趙雲吸了口氣勉強站直,抱拳正色說道,「兵馬大約一萬左右,大多是槍兵與弩兵,乃是由那高覽親自領軍!」
暗暗吸了口氣,司馬懿勉強堆起几絲笑意,起身取過茶盞為賈詡將茶水倒滿。
「咳,」咳嗽一聲,袁紹換上一副笑臉,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恩,好!」
「是,老朽明白了!」陳伯愣了愣,隨即拱拱手笑呵呵地望著喬薇說道,「大小姐已經有幾分家主模樣了,老朽相信,大小姐定當可以興旺我喬家,呵呵,老朽告退了!」
「是啊!」陳伯望著喬薇有些詫異,遲疑說道,「近日許都糧價一漲再漲,我見我喬家糧倉之內堆積著不少陳糧,若是再擱著,恐怕就壞了,是故……」
望著這位在自己家中擔任了數十年管家的老人,喬薇實在難以責怪他。
程昱只掌治安刑事,陳群官職不夠,賈詡、司馬懿更是不用說,兩個司徒府從事,上得了檯面么?
「哦,」江哲這才恍然,訕訕說道,「是……大喬!」
此件鎧甲與青釭劍、倚天劍一樣,都是當初曹操為自己兩人訂造的,若是論造價,唔……不下於十套虎豹騎甲胄吧……
呼呼……我忍……
「此事我知……」喬薇點點頭,忽然抬眼望著陳伯,驚聲說道,「陳伯,你將那些糧谷賣了?」
「是!」趙雲點點頭,肯定說道,「當真末將身邊敵軍眾人,末將實難再行追擊……」
「諾!」當即便有一曹操心腹護衛,取www.hetubook.com•com來曹操鎧甲呈于趙雲面前。
曹操頓時眼神一緊,心下暗暗說道,若是叫袁紹一路兵馬渡過了黃河,那可就不好辦了……
「五……」
「豈敢豈敢!」趙雲謙遜說道。
郭嘉微微鬆了口氣,點頭讚許道,「趙將軍有勇有謀,真乃主公之助!」
唉……
「軍師息怒,軍師息怒,若是末將不退,恐怕就見不到主公與軍師了,那曹將端得好生厲害,末將險些喪命……」
可惜無法親眼目睹如此雄壯的戰事啊……江哲略感可惜地嘆了口氣。
「不早么?」
然而曹操此刻,卻是望著趙雲一片驚色,心中原有的些許懷疑與慍怒,亦早已消逝無影。
「咯咯,」望著江哲拘謹的模樣,喬薇掩嘴一笑,起身對江哲盈盈一禮,「大喬見過大人,大人最近氣色不太好,莫非是累著了?」
「有何不妥?」陳伯疑惑地走上前來。
好累……
望了一眼許都的天,江哲不免有些想念起身在兗、冀邊境的曹操等人,尤其是荀彧、荀攸、滿寵……
原來當初龐統言三日之內定可要袁紹度過黃河,只是需要些兵馬,袁紹大喜之餘當即便賜了龐統一塊兵符,令下依此調令兵馬,反正龐統如今已深得袁紹信任,又居參軍、軍師中郎將職務,理當如此。
賈詡、賈文和,狡狐也!莫非被他看出了什麼蹊蹺?不可能,斷然不可能!
「多謝主公,在下不曾受傷!」見曹操如此關懷,趙雲心中有些感激,抱拳疲乏說道,「啟稟主公,昨夜一更時分,末將在黃河下游巡視淺灘動靜,正欲歸營交令時,卻發覺有一路袁紹兵馬趁夜色,欲強渡黃河,事況緊急,末將不及派人回報主公,望主公恕罪!」
「是!」趙雲一抱拳,恭敬而退。
「……是!」趙雲強忍著心中感動,取過鎧甲一一換上,當真是如他所說,不曾受半點傷……
秀兒莞爾一笑,臉蛋貼在江哲胸口,輕聲說道,「夫君,曹公將如此重大的事務盡數交與了夫君,夫君可莫要懈怠呀……」
「主公莫急,如此也好……」望著高覽戰戰兢兢走出帳外,龐統望著袁紹微笑說道。
「這個啊……」陳伯猶豫了一下,望了一眼喬薇,低聲說道,「這兩筆乃是售出米糧所得款項……」
不過雖說理當如此,然而此刻袁紹卻是有些不是滋味,好歹你調令時知會我一聲啊,難道我還能阻攔不成?
「大人……」
「此事說來話長……」高覽苦笑一聲,抱拳說道,「末將受命詐做偷渡之事,正如軍師所料,摸獎等人方才乘舟勉強登陸對岸,已有一路曹軍前來,為數不多,三四千人……」
「主公所言極是,趙將軍真乃當世虎將!」
「唔?」江哲心下一愣,順著那柔和的聲音一望,見喬薇坐在園中石凳上望著自己,微笑著走了過去,拱手說道,「喬小姐……」
「報!」在曹操與郭嘉在帳內商議對策時,一曹兵匆匆而入,抱拳叩地說道,「啟稟主公,趙將軍回來了!」
「五千?」袁紹瞪大著眼睛。
「別提了,最近我是……咳,」說著一半,江哲感覺有些話自己卻是不能對她說的,咳嗽一聲,打岔說道,「對了,最近我好似經常在這個時候見到你,你每日都起那麼早?」
「是大喬……」喬薇望著江哲柔聲說道。
「好好!」袁紹笑著點點頭,隨即望了一眼高覽,顯然,雖說要容忍,可是他心中還是有些芥蒂。
歷史中赫赫有名的官渡之戰……為何我卻是要留守許都呢?
微笑一聲,龐統轉身望了幾眼高覽,忽然皺眉說道,「方才不曾細看……高將軍為何這般模樣,我不是叫將軍詐做偷和_圖_書渡么?」
被稱呼為陳伯的老者四下望了望,暗暗嘀咕道,這房內還有別人么?
來自喬薇身上的幽香……
「原……原來如此,」司馬懿十分尷尬地將舉著茶壺,想了想給自己倒了一杯,訕訕說道,「不過……不過下官倒是有些口渴……」
「啊?」陳伯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猶豫著說道,「大小姐,老朽不是將賬簿給大小姐了么……就在您手上……」
「哦?」郭嘉好奇地望了一眼,隨即面色亦為之動容。
「咳咳……早!」
「呵呵,」似乎看出了袁紹的心思,龐統微微一笑,拱手對袁紹說道,「主公,在下遣高將軍偷渡下游一事,其實乃詐計也!」
「是是是,」江哲撇撇嘴說道。
「趙將軍方才說……袁紹當真令人于下游偷渡?」郭嘉回過神來,面色微變,急聲詢問道,「來了多少兵馬?由哪位袁將率軍?」
喬薇修長的手指點點賬簿中的一項項,皺眉說道,「這兩筆是什麼?」
「原……原本還有兩千余,只不過未能來得及坐舟,被那趙子龍逼下河中了……」
「唔?」懵然回過神來,喬薇望著面前的老者,神色有些驚慌,「陳……陳伯是與我說話么?」
「子……子龍?」曹操一臉震驚,急忙上前扶住趙雲,前前後後打量著趙雲說道,「怎麼會這樣?子龍傷勢可有大礙?來人,速速取來裹傷之物……」
「米糧?」喬薇神色一凜,凝神說道,「具體說來!」
「三十五貫呀,高價啊!」
「啟稟軍師,末將歸營之前,已去過離那最近的于將軍營寨,托他監視此段淺灘,軍師大可放心!」趙雲抱拳正色說道。
袁本初雖時常有些優柔寡斷,然而卻不失是為善主……對,非賢主、非明主,乃是善主!
「大人覺得可好?」望著江哲有些愣神,喬薇疑惑問道。
對於此事,江哲略微有些可惜,然而身在兗、冀邊境,黃河沿岸的曹操、荀彧、荀攸、郭嘉等人,卻是絲毫不感到一絲一毫的『榮幸』,反而是日日為此事擔憂。
「什麼?」袁紹聽罷,一回頭望著帳內龐統,指著高覽皺眉說道,「士元,此事為何不通稟我?」
好累……
「早么?」按下心中微微的失望,喬薇抬頭望了一眼天色,詫異地望著江哲。
「似乎有些緊啊……」郭嘉上下打量著換上鎧甲的趙雲說道。
「此乃軍師吩咐的……」高覽很是委屈。
於是乎,我們的司徒大人,一面處理著三州事務,一面還得應付朝政……
「大小姐,老朽只是將倉內那三千石陳糧賣了,去年小姐收購八千石新糧絲毫未動,反正新糧不易腐壞,待日後糧價再漲時出售亦是不遲……」
「喲,兩位看來早早便到了呀,」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笑語,「文和,仲達,勞你等在此等候,實在抱歉啊!」
「自然……」高覽遲疑地點點頭。
「事急從權,我豈會怪你!」曹操拍了拍趙雲肩膀,然而卻見趙雲身子一軟,急忙伸手扶住,眼神一觸及趙雲背上,面色頓時為之動容。
連皇帝都掛了,這朝會還開個屁啊!
「是……」
如今連區區之事亦忍不住,日後如何忍那江守義?
那江守義可要比這龐士元無禮的多……
「還好還好……」喬薇聞言暗暗鬆了口氣,隨即正色說道,「陳伯,我代家主命令,那八千石糧谷,任何人不得擅動,違者按家規處置!陳伯,你即刻去將所有糧倉封閉……」
喬薇笑地勉強,江哲亦有些幾分尷尬,拱手訕訕說道,「哪裡哪裡,若是日後有空閑,在下定要再嘗嘗小姐親手泡製的茶……」
「什麼?」袁紹面色巨變,以一萬敵三千,竟然只剩下https://www.hetubook.com.com五百坐舟而歸?
「哪裡哪裡,司徒言重了……」賈詡與司馬懿當即起身,拱手施禮。
「咳咳,」咳嗽幾聲,強迫自己從想入非非中醒來,江哲吸了口氣,搖搖頭低聲說道,「這日子我事務繁忙,卻是要辜負小姐好意了……」
不怪曹操如此焦急,自趙雲率領三千將士自昨日受命探尋下游,至今音信全無,這如何不叫曹操驚怒?
望著趙雲走入帳外,曹操俯身從地上取起趙雲上鎧,一面撫摸著上面的創痕,一面點頭讚許說道,「真乃絕世虎將!」
這是江哲想說卻是不能說的……
「絕無虛假!」司馬懿吭聲說道。
「主公不是將此事交與在下了么?」龐統故作詫異問道。
咦?原本已做好被袁紹責怪打算的龐統有些詫異,疑惑說道,「主公不怪罪么?」
賊子安敢如此戲耍我!司馬懿心中震怒,不過越是驚怒,他卻是越不敢造次……
也不知袁紹是否當真如歷史上那般,有百萬之眾呢?
「呼……」喬薇深深吐了口氣,正色說道,「陳伯,此事便罷了,日後關於糧谷之事,盡數要稟告於我,即刻通知我喬家商鋪,停止售糧!」
「呵呵,司徒請!」二人微微一笑,恭敬說道。
該死的賈文和,竟然敢如此奚落我!
頓時,高覽面上就露出幾分羞愧,低頭說道,「末將本是勝算,然而趙子龍卻直直往末將殺來,末將不敵,唯有敗退,隨行將士……不過末將亦將他隨行三千將士盡數殺了!」
「當真?」袁紹還來不及說話,龐統面色古怪說道,「此人當真如此勇武?」
我……
「我意已決,無須多問!去吧……即刻便去!」喬薇秀目一凝,正色說道。
「你身上此副鎧甲,已是不堪再用,你乃將,沙場廝殺,豈能無甲胄在身?」曹操搖搖頭,見趙雲還欲推辭,沉聲喝道,「趙雲聽命,換上鎧甲!」
「咯咯……」秀兒莞爾一笑,抬頭望著江哲輕聲說道,「去吧,莫要讓兩位先生等久了……」
「以三千擊萬余,擊退已是不易……」曹操小心地扶起趙雲,拍拍他肩膀勸慰著,忽然心下一愣,愕然說道,「子龍,你……你方才說叫他高覽跑了?」
「大人說得哪裡話……」被江哲小小誇獎一句,喬薇只覺心中一甜,咬著嘴唇,低頭略含羞澀說道,「奴家屋內那幾幅,卻是往年做作,有些陳舊了,若是司徒有興趣,奴家可當面為大人手繪一幅……」
「呵呵,這有什麼啊,」江哲微微一笑,望了一眼石桌上的筆墨,正欲問話,喬薇十分乖巧地解釋道,「被生意之事弄得有些疲乏,是故奴家偷閑來園中坐坐……許久不曾提筆了,也不知畫技是否退步了……」
荀彧不在、荀攸不在、滿寵不在……
「誰……誰叫你強渡下游的?」望著渾身浴血的高覽,袁紹震驚喝道。
「既然夫君這幾日極為勞累……」抬頭望著江哲,秀兒微笑著說道,「那妾身與兩位妹妹知會一聲,這幾日就讓夫君好好歇息一番吧……」說著就欲起身。
辰時……
「當真?」望著司馬懿,賈詡微笑著說道。
只見趙雲上鎧前端,刀劍創痕無數,密密麻麻,除此之外,還卡著三處箭頭,而他背後,創痕卻僅僅寥寥數處……
「如此可笑之事,士元你還說好?」
「大小姐?」
「不必多禮,」江哲輕笑著伸手扶起賈詡與司馬懿,隨即長長嘆了口氣,對二人說道,「無法……先去讓那些大人們煩躁我等一番,隨後,我等還有諸多要事要處置,走吧!」
「額……」袁紹心下一愣,心頭一想,想起還真有此事。
誰叫他如今執掌著豫、兗、徐三州事務呢?
「是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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