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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錢先進行大樓外部的修繕，裝潢，玻璃要除垢，老式玻璃要替換，LED招牌要5500K色溫，明亮而不張揚，溫暖又不刺眼。卻能讓人在稍微暗暉的黃昏，就能一眼看到這穿透那種赭石色而一目了然的明麗。

這筆錢，因為他們聯眾工作室對市場百分之九十佔有率的情況下，基本上可以吃下去，這可以算是未來穩定的現金流來源和盈利點。

「當然不會。」程燃笑了笑。

面對程燃的時候，他們還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不過在初步的了解后，特別是程燃亮出了支票，他們心頭的疑慮就消減了不少。

出門後趙青幫程燃整理著裝進文件袋的合同，掂了掂道，「他們算盤打得很精明，甚至敢保證他們都覺得自己佔了便宜，他們不能出售產權，只能賣給你使用權，一百來萬的交易費，年租金十二萬，此後每年租金以百分之十的增勢提升，算下來，他們二十年的租金連帶售樓收入都將近九百萬。而且還獲得了穩定的租約和升值空間。代價是我還透露了你的身份，因為如果不告hetubook.com.com訴他們你是程飛揚兒子的話，他們會擔心你是否有償付這筆錢的能力。交易隨時可能泡湯。」

那一男一女對視一眼，不動聲色，「那麼你們可以看看合同，主要約定如此，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就簽字吧。」

Bang！這種遊戲模式被證實很成功，在程燃來之前的那個時空，也是大約1999年由矽谷的留學生傳入國內，在2000年的IT見面會推廣到了北京，而後在大城市流行，後面一直都有熱度和市場，但這基本上很難變現，這隻是一種模式，根本不需要棋牌都能玩。

說到底，真正能打出名氣，產生影響力，並且能夠將其變現的，只有背後因為三國時代這個國人無人不知的IP支持，同時結合Bang！這種桌游模式的三國殺。

桌游配套自己就能提供，最多打造咖啡吧台，再加上蔣二娃所能招募聚集到的員工。

而且這個大樓裏面，有桌游，有網吧，有密室逃脫的線下益智遊戲，還要有眾創空間，私密基地，一開始就搞五層樓起來hｔtps://ｗｗｗ.hｅtｕｂoｏk.com•ｃom同步發展，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人員，設備，軟硬體，需要推動的力量太大了，這點資金，根本拗不動。

這就是局限性，哪怕再精明的人算得再如何清楚，人們所不能丈量的，還是時空跨度中不確定的未來。

程燃點點頭，「可以。」

程燃簽了字，把開具的支票交給兩人，中年女性立即出門拿給了出納，出納火速奔往銀行，不一會過後，電話打來。

一支小而可戰隨時開張的軍隊，就可以成軍了。

關鍵還省錢！

真正關鍵是三國殺流行以後，和互聯網結合的無形價值，這才是未來新的突破口盈利之處。

中年男子很誠懇，當然也是事先被趙青做通了工作，趙青說動這群城南集團的新領導班子，是恩威幷施，陳述種種利害之處，專業性引得這群人對他其實是很信服。

只是一下子掏了一百多萬買天行道館的樓，程燃覺得心頭怪有些空的，後續還有裝修各方面的費用，錢方面吃緊的威脅，正汩汩襲來。

付了天行道館大樓相關費用后，程燃現在wｗｗ•hｅtuboｏk.ｃｏｍ•com賬面上躺著的錢，加上上個月進入到他賬上的桌游銷售收入，是五十五萬。十五號下一筆收入會到賬，大概能有四十來萬。

「你確定不會虧損？」

只是程燃目前開闢的市場，這個年頭預計有兩千萬就不錯了，隨著經濟的發展，邊際會拓寬，未來或許能夠達到數億的規模，其實行業整體也很小。

交易就在這樣和睦的氛圍中結束。

這是可以臨時動用到的所有的錢，但如果要完成整個五層樓的所有裝修和設施布置，顯然是不夠的。

現在吃了個對方信息不對等的差異，其實算是撿了個漏。

這個時候面對趙青都站在旁邊拱衛的程燃，自然沒有輕視之心，當然，更多的還是支票的作用啊，「當然，我們的這塊土地年限是五十年，我們也可以說給你三十年物業使用權，但那是坑你，合同法是不認的，國家規定使用權最高簽署年限是二十年。所以我們可以按照頂格二十年跟你簽合同。租金上面，是一年十二萬，但此後每一年……可以按照當年商業情況來定租金增減，但上下浮動不超過百分之和_圖_書十，可以嗎？」

中年男子接了電話，確認了支票有效，向程燃伸出手，掩不住的喜色，「你們伏龍公司我聽說過，程老總了不起，他的兒子，一樣不得了啊！我孩子和你一般大，真是不能比……」

對方的心思，他哪能不知道，而且以對方的計算來看，當然不虧，可能現在還在竊喜，還認為伏龍公司的富二代兒子，在滿足個人經商慾望的胡來……

程燃知道，伴隨著九八年地產業隨著政策的發展，蓉城的商用樓價格三年就可能翻五倍，往後的漲勢更是一直持續，他哪怕是未來轉讓使用權，都可能大賺一筆。

所以先從第一層樓，也就是桌游之家開始建設起走。

桌游的市場，可以說就是完全沒有市場。

「這裏的土地屬於國有，這棟樓也是當年區政府出資修建，所以產權也在那邊，現在要更改很麻煩，你們是知道的，我們目前根本跑不下來這個手續，如果跑下來，恐怕你們今天這個價格也拿不下來……如果引入外部資金，恐怕我們如今的公司也不保，大家都可能被遣散……我們還是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公司。所和圖書以我們能夠賣給你的，只能是使用權。」

三國殺的銷售很良好，穩中有升，這是伴隨著流行而帶來的效應。

在沒有三國殺出世之前，萬智牌來趟過水，變種來自日本的「遊戲王」也通過動漫的形式輸入過國內市場，大富翁人盡皆知，然而都從來未曾引領過流行，形成到可以支撐起無數線下桌游吧競相開設的地步。

桌游桌子全實木，內部把後世流行的工業風裝修搬過來，簡潔又不失質感，重要的是節省很多妖艷賤貨式裝修的亂七八糟費用。

合同正式簽署是在趙青的見證下進行，前城南集團領導班子因為被查各種問題解散，是由改制新成立的董事會高層出席，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和年齡相差不大的女子，兩人的穿著衣物都很平實，新的領導班子，其實也是從原來的職工中選出來的，城南集團其實是沒有錢了，現在改之後連工資都發不上，否則也不會著急脫手這棟樓。

即便是在後世，所謂國內桌游的市場，也是由三國殺這款桌游硬生生開闢出來擴大的，這本質上不是桌游的成功，而是這款桌游所附帶的社交屬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