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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時光深處的你

作者:耳東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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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除了她自己,這回連阮蕁蕁也都喝,她略感歉意地看了眼阮蕁蕁,阮蕁蕁仰面全數灌進去,罷罷手表示沒事。
周時亦就是那個被偷看的對象。
錦:色彩鮮明華麗。
阮蕁蕁大聲說:「是,你只想跟我上床!」
丁雲杉忽然哽咽起來,「試過。」
然後騰地站起來,沖了出去。
她迷迷糊糊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
周時亦放下手機,無奈笑了下。
周時亦坐著床上,雙手扶著她的肩,喃喃道:「混蛋?」
周時亦沒料到,順勢一倒,阮蕁蕁壓著他,吻了上來。
比如:
「我沒有穿過裙子。」
阮蕁蕁聽到丁雲杉跟她說了句,「我有點累了,你們玩吧。」
大包不等周時亦說話,直接倒了杯酒遞過去,「你鐵定得喝,光我知道就好幾個,更別說我不知道的了。」
丁雲杉回頭一看,白錦輝也在,扭頭就要走,被大包拉住,「別啊,一起玩會兒吧,反正也無聊。」
阮蕁蕁擰眉,「大專?」
噗……
「錦…白錦輝,他本來不叫白錦輝。他本名叫白然,前幾年他自己暗地裡私下調查華海的案子,後來用了真名舉報並且曝光這家集團,但是沒用,社會輿論對這塊的關注度太少。事件曝光后,他頻頻遭到威脅,他沒辦法,才躲了出去,改了名字。」
眾人唏噓不已。
所有人都看向白錦輝。
她想了想,說:「我沒去過北洵。」
打開燈,床上坐著一個人,板著臉,抱著臂,盯著她看。
他目光掃了一圈,想了想說:「從沒有被女孩追過。」
「我沒有穿過高跟鞋。」
也慶幸自己,能一忍忍到現在。
後者也起身走了。
下一秒,那個身影直接撲了上來。
阮蕁蕁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有人舉起了酒杯。
然後在一片錯愕的目光中,阮蕁蕁鎮定自若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灌進去。
「你們沒有人試過曝光嗎?用社會輿論的導向,不要小看輿論的力量。」
大包提議,「要不我們玩這個吧,i never.」
徐盛沖大包比了個贊,難得用詞這麼精確。
「恩,陳青青現在幾歲?」
www.hetubook.com.com使身處黑暗,
他坐在床上,微微挑眉,「好,我哪裡混蛋了?」
「你跟白錦輝?」
這個小鎮的人深深受著當年塌橋事件的影響。
周時亦捏著鼻子,把她從自己懷裡拎出來,扶穩,讓她站直,面對著自己,口氣不耐:「到底喝了多少?」
所有人都齊刷刷看向丁雲杉。
徐盛懶洋洋接了句嘴,「可不就是,那次來捉姦還拍視頻的不就是她。」
夜色漸漸沉寂下去。
「北洵,更大一點,可以出國去看看,你年紀輕輕,留在這麼個小鎮上,甘心么?」
「不是,那次我記得,除了那次,我覺得我還見過她。」
丁雲杉苦笑,「我走了店怎麼辦?那年塌橋,壓斷了我媽的腿,我走了,沒人照顧她,我哥時不時要出去比賽,我只能留在這裏。」
話音未落,有人站起來沖了出去。
「也許吧。」白錦輝狐疑地點著頭,下一秒又反應過來,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記:「你瞎說什麼!什麼你們家我們家?」
大包拍著桌子喊:「卧槽,小白你!」
「陳廣中生了三個孩子,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大女兒聽說挺厲害的,進了國家的歌舞團,兒子就陳青青的爸爸,常年在外頭做生意,前幾年被抓了,還在坐牢。小女兒自打我生下來開始就沒見過她,這也是聽我家裡的長輩說的。聽說她小女兒跟人跑到外地去,跟家裡斷了聯繫,陳廣中氣瘋了,要面子,也沒去找過她。」
大包一副你我還不了解的表情。
大家似乎有點明白了,大包喊下一個,緩和尷尬的氣氛。
又等了半晌,她也沒喝。
「大企業,華海。」
丁雲杉給她了一個肯定的眼神,「那准沒錯了,我想起來了。」
吃完飯,周時亦幾人圍在旅店門口抽煙閑聊。
他一手扯一個,拉到桌子前,坐下。
那晚,兩人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於是索性回店裡搬了一箱酒出來,就坐在石椅上邊喝邊聊,丁雲杉酒量很好,頭腦一直很清醒,而阮蕁蕁則完全喝到斷片。
我們也要向著光亮前行。
希望有朝一日,我https://m.hetubook.com.com們身處的環境色彩鮮明,白就是白,黑就是黑,再也沒有灰色地帶。
阮蕁蕁略有些複雜地看著她,想著有時間再問問白錦輝和她的事。
桌面上只剩下他們四人。
其實,活到這把年紀,生理需求肯定有,有過性生活的不一定是壞男人,同樣,沒有過性生活不一定就是好男人,周時亦也有過衝動的時候,但他一向自控力好,這幾年都這麼生生忍過來了。以前是根本沒考慮過愛情這回事,想著如果到了一定年齡,凡事塵埃落定,遇到合適了就考慮。
下一個就是阮蕁蕁。
阮蕁蕁靜了一瞬,「具體我不清楚,大致年齡的話在70-80之間。」
旅店的後門面對著小河,河水靜靜躺著,淡淡的月光傾灑下來,風一陣陣鼓吹著,河面激起微瀾,輕輕蕩漾。
她低著頭,一動沒動。
不過,阮蕁蕁明顯不願意滿足他們八卦的心裏,輕輕丟出一句,「我不會打籃球。」
大包摸了摸腦袋,撇撇嘴。
阮蕁蕁沉默,華海原先做運輸起家,這兩年如日中天,在國內確實是龍頭企業。
丁雲杉回神,看她一眼,又轉過頭,「去哪兒?」
丁雲杉想起白錦輝離開前跟她提名字的事。
男生全部喝酒。
可想而知,
徐盛操了句,「不是吧你們?」
……
而且,可以增加相互之間的了解。
好不容易被調動起來的氣氛一下子又壓了下去。
白錦輝喝完酒,放下杯子,雙手抱胸,什麼也沒說。
阮蕁蕁使勁兒睜著眼睛瞪他,那手指著他,一字一字說:「你跟他們一樣,都只想跟我上床!」
周時亦挑挑眉,低著頭看手機,表示隨意。
所以,才一忍忍到現在。
他翻了個白眼,惡狠狠丟下句:「要玩這麼大是吧?行!」
……
上床?
輪到周時亦。
輝:光輝。
周時亦眯起眼,抿了下唇,然後一字一句問:「我只想跟你上床?」
丁雲杉扯了扯嘴角,「那時候他每天被人打,我跟他說過讓他別查了,他不肯,堅持要查,有一次差點丟了性命,我跟他大吵了一架,我不許他再查下去www•hetubook•com.com,他堅持。我說了狠話,他不聽,就分手了。他選擇他要走的路,我選擇我要走的路,我這人沒什麼大志,也不想拯救什麼社會,我連自己都拯救不了,憑什麼拯救社會?命運怎麼安排,我就怎麼接受,於是我們分開了。」
光輝與之同在。
阮蕁蕁猛得不動了,半眯著眼直直盯著他,然後微微俯身,對上他的眼睛,漆黑如窗外的夜色,波瀾不驚,彷彿井底清潭,她點點頭,「對!你就是混蛋!」
大包忽然走過來,沖她倆說,「嘿,美女們,要不要進來一起玩幾把?」
阮蕁蕁也站了起來,拎著瓶啤酒上樓了,「不玩了,你們玩吧。」
「玩什麼遊戲?殺人?卧底?還是別的什麼?」
徐盛也自覺倒了杯,然後是白錦輝。
丁雲杉和阮蕁蕁兩人站在牆角,刻意壓低了聲音,「你要找的陳廣中大概幾歲?」
「我沒有逃過課。」
丁雲杉:「你沒見過那些可憐的孩子,有些甚至連話都還不會說,就被送往福利院。」
丁雲杉說,「我們這鎮上的孩子讀書都不好,好像我哥,成天打遊戲,考上大學的都不多,她一個藝術類的大專生已經成了她炫耀的資本了。再加上前幾年橋塌了,死了很多人,甚至有些小孩成了孤兒,就更別提讀書的事了,不過白錦輝是我們這兒最厲害的,他考上了北洵大學。」
「豆腐渣工程,事後沒追究?」
大包揮揮手,「美女不都這樣么?大眼睛小嘴巴瓜子臉,你看你們家雲杉不也是這樣,這麼看著,她們兩還有點像,不過氣質不一樣。你們家雲杉比較冷酷,我們家蕁蕁比較冷艷。」
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衝天刺鼻的酒味。
白錦輝盯著阮蕁蕁看了一會兒,說:「我怎麼覺得這女人看著有點眼熟?」
第一局。
啤酒全數灌進口裡,辛辣的刺|激一順到底,阮蕁蕁狠狠地瞪了眼周時亦,後者不動聲色地彎彎嘴角。
白錦輝難得也來了,大包看了眼站在角落裡說悄悄話的兩個女人,「你們說這兩女人整天都在一起,哪有那麼多悄悄話好說?」
然後也起身走了。
大包忽然覺得有點崩和-圖-書潰,合著這裏面就他一人沒被女孩兒追過?怎麼有一種贏了遊戲輸了全世界的感覺?
周時亦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心情有點焦躁。
他們?
阮蕁蕁沉默,此刻說什麼都不合適。
再次輪到大包,他丟出一句話,所有人都炸了。
幾人圍坐在一張小圓桌上,依次是徐盛、白錦輝、大包、丁雲杉、阮蕁蕁、周時亦。
阮蕁蕁搖搖晃晃走過去,直接撲到他懷裡,哭了起來,「周時亦,你他媽混蛋。」
他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沒有看過異性洗澡。」
氣氛還只是拘泥於一開始,大家都沒有放開,說的事情也都很普通常見。
所有人都有些錯愕,難道這裡有人做過?
大包沒理他,直接倒了杯酒給他,「喝吧。」
徐盛衝著他腦袋就是一記,「滾。」
天色漸漸暗下來。
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等著她漂亮的回擊。
「有,不多,只是一些慰問金,我算是幸運的吧,至少母親還活著,很多人失蹤,到現在都沒找到,白錦輝的父母和弟弟還是被埋了三天才被發現。」
這個遊戲其實大學的時候每次聚餐必玩,大家也都有一些玩這個遊戲的竅門,遊戲規則很簡單,說一件你從來沒做過的事,如果在場有人做過這件事,那麼他就喝酒。
氣氛尷尬。
阮蕁蕁心裏一沉,天空黑壓壓一片,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阮蕁蕁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喝了口酒,側頭看她:「想不想出去看看?」
他們已經從櫃檯里搬出一箱啤酒,開了一半,「玩什麼?」
「沒用?」
……
「哪個單位?」
大包看了周時亦一眼,後者靠著牆吸煙,表情毫無變化。
大包無所謂的聳聳肩,「還有誰,還有誰?自己自覺點啊,玩這個遊戲要是撒謊,一輩子不舉啊!」
眾人等了半天,她也沒動靜,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
周時亦靠在牆上,目光寡淡。
「……」
「我記得她考到了雅江職業技術學校學舞蹈的,她奶奶以前是個唱戲的,所以她舞蹈功底不錯,本來前幾年說等她一畢業,她姑姑就給她弄進那個歌舞團的,後來就沒信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現在還在家混著,整天纏著我哥呢。」
大包最後看向徐盛,「我們兩玩?」
阮蕁蕁站不穩,一下子就要往邊上倒去,迷迷糊糊又罵了句:「周時亦,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丁雲杉坐在河邊的石椅上,風吹起她的頭髮和衣角。
所有人都沒動。
徐盛和大包互視一眼,默默低頭撿起手機。
「我來,我來……」
「她比我哥小三歲還是四歲,想不起來。去年大專畢業,現在還在找工作呢。」
「有賠錢么?」
一下子被點燃,隨後是一陣此起彼伏的起鬨聲。
「追究了,施工單位把責任都推給了廠家,所有廠家被停牌,施工單位拿了點賠償金出來完事了。」
徐盛:「操,大包你要不要這麼下血本?」
徐盛沒說話,斜眼看他。
都心知肚明了啊。
丁雲杉說:「其實你如果打聽小輩兒之間我肯定立馬能想起來,對長輩之間的名字我們其實都不太記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陳廣中應該是陳青青的爺爺。」
大包又看向周時亦。
阮蕁蕁拎著啤酒來到後門。
「這件事就被壓了下去,這家企業反而在這兩年越做越大,先後在不同地方修橋鋪路,做假慈善,還有一個地方也出過事,不過傷亡不重,事件被他們的公關直接壓下去了。」
第四輪。
眾人全部朝那人望去。
然後,周時亦聽見隔壁「哐當」兩聲。
大包一臉茫然,「還玩不玩?」
大包先舉手,「從我開始吧,順時針輪過去。」
隔壁又是「哐當」兩聲。
他靠在椅子上,擰著眉,沒什麼表情,片刻后,他站起來,說:「我先回去了,你們玩吧。」
然後是丁雲杉。
徐盛邊抽煙邊刷手機,冷笑一聲。
大包想了想,徵求他們意見,「玩遊戲吧,這麼多人打牌倒沒意思了。」
周時亦沒說話,自然而然別開臉。
徐盛和大包默默看著對方,眼神交換:要不,乾脆別撿先?
靜了一瞬,又聽她道:「雖然我也有點想!」
氣氛瞬間沸騰。
大家都沒什麼好的意見,大包轉身去拿酒,「那就這麼定了,輸了的喝酒。」
「恩,你繼續說。」
兩人又聊了一會。
「我沒有過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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