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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說咱們的存儲架構軟體也是這個模式的？」

寧晏說得是完全實際的問題。

矛盾還是集中在客戶、合作這兩點上。

意味著商務部門和銷售部門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全部沒了。

而且也絕對找不到哪裡有問題。

「……」

這樣的決定，幾乎只要是個正常人，就不可能做出來。

「……」

二是公司的唯一專註型主營業務被全面砍掉，轉而去研發另一款新的產品軟體，這是非正常商業行為。

「有道理，其實跟我們關係不大，真正說來，我們至少得到了一次意料之外的半年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薪，拿了錢，付出勞動力，正常操作。」

銷售：「……」

尤其是寧晏的做法簡直絕了，直接兌付，最快當天就拿得到到手的利益，實實在在，踏踏實實。

這時候，有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在衝擊著每一位員工。

「到時候下午上班再看，反正這個時候已經要吃午飯了。」

再加上多年建設起來的人脈網，實在是難以捨棄。

因為是基於國外開源產品進行的自和*圖*書有化開發，受限於開源產品本身的不完善，修修補補至今，可以說是連天頌公司的研發團隊都不知道到底哪裡有問題。

寧晏就笑：「不然我又是加薪，又是發半年獎，幹嘛？」

寧晏放下這句話，轉身就回了辦公室……

寧晏只是個發號施令的人，她們才是真正面對客戶和合作夥伴的人。

「再被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一促使，發生點什麼就不好了吧？」

「……」

需要商務部們、銷售部門、法務部門如果有的話等等部門聯合起來解決一切由此帶來的影響。

「你們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國外開源，國內自主？」

更多時候是因為趨向于最不可能發生的荒誕念頭，而無限腦補。

包括商務合作、客戶合作等等等等。

寧晏笑了笑：「在回答你們的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們一個問題。」

「有任何不理解的，在今天下午集中向CEO辦公室反映！」

尤其是當代社會，這一點更加明顯。

「！！」

但即便這樣的場景，天頌的產品也還是會出ｈｅtｕbｏoｋ•cｏｍ•coｍ現頻率較高的故障。

「現在公司人心浮躁得很。」

「有道理，相比較被職能部門要求限期整改，還不如自己主動……」

寧晏面帶微笑道。

寧晏剛剛說的幾句話則讓所有員工完全不解。

「關鍵這個問題很嚴重啊，尤其是我們銷售部，怕是要擔上無數合同官司了。」

很傳統。

而這種荒誕念頭偏偏又是最害怕發生的。

在整體大環境經濟下行的時候，天頌公司這麼大幅度加薪，加發獎金，總歸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寧晏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直接。

「不吝於一次破產帶來的傷害。」

商務：「……」

天頌公司幾乎所有員工都陷入了獃滯。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原先建立的良好客戶銷售網路全部廢了。

「從產品推廣運營至今，接到的投訴、故障率是多少？」

「？？？」

其實早就是危若累卵。

略等於直接的砸掉了這兩個部門的飯碗。

「我只能跟你們說，理解也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

寧晏特地從辦公桌hetubook.com.com後面走了出來，請兩位職場女強人坐到辦公室里的會客區。

「你們對天頌公司的貢獻，我還沒來就有所耳聞，怎麼說？」

「……」

這部分的情緒則是惶恐和驚訝還有不解。

但。

再加上發獎金等等激勵方式，可以說短短几句話的時間，寧晏用幾個小舉動就激發了天頌公司全體人員的幹勁。

寧晏的話語落下后，辦公區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別整有的沒的，什麼理想啊，不如升職加薪來的直接。

這等於說是放棄了之前打拚下來的全部市場，放棄之前的產品，直接進入新的領域。

這是喜悅和激動的情緒。

「完全放棄一款運營成熟的產品，這會撕毀很多的合同，造成的影響會很大。」

「寧總不是說有不理解的集中反映嗎？」

「關於公司的存儲架構產品，我們能這樣縫縫補補又三年的糊弄多久？」

「還不是先讓他們拿人手短，就不好意思發生點什麼了，終歸不牽涉到他們的實際利益。」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寧總話語裏面的關鍵詞，新開www.hetubook.com.com發的產品需要完全自主，完全可控！」

只不過換一個人，看到的全是利益。

「坐。」

這幾乎等同於是破產清算。

「你們說寧總到底是什麼意思，砍掉掙錢的模塊，轉而去研發新的東西？」

見銷售、商務負責人都說不出話來，最後寧晏認真道。

有時候，人的腦補能力是無限的。

所以的確是很難理解這樣的決定。

一是即將得到的豐厚獎金和從這個月開始就會多出來的一部分薪資。

這是對所有工薪階級的人來說都最有吸引力和誘惑力的。

加薪。

所以才會是這樣的一個糊弄結果。

「說不定是寧總接觸到了什麼信息，所以提前規避更嚴重的風險。」

屁話沒有……

「……」

「正兒八經的走違約賠償流程就完事了，別的不用擔心，反正天頌家大業大。」

銷售部門的負責人接過話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部門維護多年的客戶會在產品被砍掉后，全面崩潰，日後會舉步維艱。」

「既然是業內基本操作，那怎麼會？」

兩人對視了一眼，商務部門的負責人當先開口htｔps://ｍ.ｈeｔｕbook•com•cｏm：「寧總，是這樣，我們不是很理解您的初衷。」

辦公區安靜了足足有數分鐘，然後重新恢復了喧囂。

「差不多，其實國內的大多數軟體都差不多是這樣的模式，包括BATH之類的大廠，都是國外一開源，國內迅速就宣布自主研發。」

能有現在的規模，無非是因為面對的行業不一樣。

尤其是像天頌公司這樣的小廠，其實不太具備競爭力。

員工們的實際利益是自己的個人利益。

這種大型硬軟體結合的商用場景，相較於個人場景，能夠容忍的故障率、保修率都是有限的。

左右大家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差不多都平靜下來后，商務部門和銷售部門的負責人聯袂敲響了CEO辦公室的門。

看著百葉窗外熱火朝天議論的員工們，顏芷看向寧晏：「你就不怕亂成一鍋粥？」

「這跟砍掉存儲架構軟體有什麼關係？」

業務模式非常單一，一套完整的硬軟體設備從投入使用到服役完畢，可能從始至終都不會發生業務變更。

涉及到的不只是天頌公司本身，還有天頌公司的全部合作夥伴。

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