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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桃花依舊

作者:慕容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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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卷 第一章 初入匈奴

匈奴卷

第一章 初入匈奴

她覺得自己肯定已經死了,否則怎會感受到身子輕飄飄,像是浮在空中呢,難道是魂魄離身,又在這黑暗的黃泉路上逃避鬼差的追捕嗎?這回她定然不逃了,她會乖乖地隨他們一起離去,喝了孟婆湯,絕對不看望鄉石,更不會進入六道輪迴。
金菱的掙扎似乎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而賀蘭修的笑容愈發邪魅,裏面還透著隱隱地嗜血之感,「越潑辣的女人,我越喜歡!」說罷,便摟著她大步走出軍帳,而軍中的將士皆是別有深意的想互對望一眼,皆是曖昧的輕笑。
「一錠金子。」
「小丫頭倒是有點見識。」三娘一笑,「沒錯,我們此次要取悅的正是匈奴的大皇子,賀蘭修。」
軍妓,難道她們真的要淪為軍妓嗎?
她仰望灰濛濛的天穹,雄鷹飛過,啼嘶之聲響徹雲霄。
「中原來的?老娘還是第一次收中原來的呢……」她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那姑娘許久,身體倒是不錯……突然,瞧見她的左肩之上隱隱有被烙過的痕迹,由於膚色皆被沙漠中黃沙而覆蓋,「那好,你出個價吧。」
一路頂著漫天的風塵,她們隨著三娘走入主軍帳,帳內歌舞笙簫,靡靡之音讓人不由詫異。軍中本該是嚴肅之地,怎會有如此輕如之聲,豈不荒唐。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那令人臉紅心心跳的喘息聲消逝了去,一切終趨於平靜,而那天色早已暗了下來,軍帳的空地之處點燃了篝火,映的四周璀璨如白晝。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已倒在那滾滾黃沙之中,頸項上湧出無數鮮血,滴入沙漠卻依舊乾涸。
「相比較寐思,你們倆個丫頭就太不乖了,要知道,你們若是取悅不了我,很有可能真正淪為軍中軍妓,任人糟蹋。」賀蘭修說這話時明明就是在警告,可卻像是在說今天該吃些什麼那樣平常,反倒更令人的心頭閃過一抹恐慌,「忘記告訴你們,我的軍帳內小了,容不下三個女人。」
看著她突然出神的表情,賀蘭修精銳的瞳子彷彿要將她看透,「怎麼,不喜歡我給你的這個名字?」
像木偶般,兩個人一直隨著大皇子走,一直走到了大皇子的軍帳外便停住步伐,怔怔地忤在原地聆聽著漠北的風煙飄渺。
「過來。」賀蘭修淡然的聲音中充斥著如獅般的危險氣息。
她一人,來回幾趟,獨自將幾桶適溫的熱水提進賀蘭修的帳中,一言不發,默默地將浴桶倒滿水,然後立在浴桶邊看著賀蘭修那慵懶地倚靠在白虎皮墊著的大椅上,嘴角一直保持著那淡淡的笑意,正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他別有深意地吟念出這樣一句放,她一怔,原來是詩經第一篇《關睢》中的詩句,所以叫寐思。
「這裏可是匈奴境內?你口中所說的大m.hetubook.com.com皇子是否就是那匈奴以殺人為樂的大皇子?」方才那刁蠻的丫頭驚呼。
賀蘭修冷魅的目光猛然抬起,盯著一直縮在軍帳幕簾邊低垂著頭的三個女人,嘴角露出一抹玩味,「金城和中原?」
月辰用害怕的眼神側首凝視著她,「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你倒是說話呀,從我們被賣到這裏你就從來沒過一句話!」
許久,賀蘭修突然說,「瞧你這搓背的手藝,看來常伺候人,這樣逆來順受的性格也就只能終身為奴罷了,也難怪你肩上那烙印。」
而她的腦海中卻閃過賀蘭修那邪魅張狂的瞳子,裏面的乖張戾氣似曾相識呢……就像獨孤珏吧,一樣的殘暴。
在隱隱的談話中聽出了,那最傲氣刁蠻的丫頭叫金菱,看來是個寶貴人家的小姐,另一名長相楚楚可憐,遇事只會哭的名叫月辰,像是平民人家的女子。
三娘的笑意愈發大,看來真是下對了注。
她很怕,若是再回到那裡,回到那個傷心之地,她會克制不住自己去恨。
三娘看著這突然的變故,愣了一下,當下便推拒著雪瓔與她,「快隨大皇子去。」
「賀蘭修,即使你是匈奴的大皇子也不可胡亂扣留金城之人,甚至讓我做……做軍妓!金城若是知道,定然不會饒了你。」說出這樣一句話的人,不用看便知道是誰,自然是從一開始就不安分的金菱。
「前幾次是三娘的疏忽,這次她們可是來自於金城和中原,那姿色真可謂是國色天香。」
這句話讓三人瞪大了眼睛,一齊看著笑得燦爛的三娘,腦海中在飛快轉著一思緒:她們要去當軍妓!
而她,卻是平靜地站在原地,已經司空見慣。那時皇上與妃嬪就在她面前上演一場活色生香的戲碼,想當初她也是面紅耳赤地不也直視。
不再想要開口說話,只想沉默,只有沉默了才不會說錯話,更不用去面對那些她曾不堪回首的記憶。左肩上的傷痕仍舊會隱隱作痛,那個「奴」字似乎每日都在提醒著她,自己曾犯下的錯誤。
「呸,你個老妖婦,以為本……本小姐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想將我們賣到妓院去當你的搖錢樹對吧,別做夢了,我死都不會去的!」那名面色刁蠻高傲的姑娘尖銳的聲音響起。
「大皇子,自打同她見面以來便未曾聽過她說話……想來是個啞女。」月辰立刻出聲回道,生怕賀蘭修會因她一直不答話而生怒,到時候就不止她一個人遭殃了,指不定盛怒之下將她們都丟給軍中官兵糟蹋。
這期間那兩位姑娘又逃了很多次,三娘終於還是忍無可忍的賞了她們幾個嘴巴子,甚至掏出鋒利的匕首在她們面前比劃著,若她們再敢逃,下一次用她划花她們的臉。最後,還強迫她們服了一顆軟https://www.hetubook.com•com骨丸,後來她們就再沒氣力逃跑了。
「金菱姑娘,你沒事吧……」月辰小心翼翼地問。
喪子之恨。
賀蘭修公開了她的下頷,轉而看著金菱那充滿傲氣的臉上,「好一張利嘴,看來是金城有權勢地位人家的千金。」
月辰也回神,「我也去。」
三娘帶著三個渾身上下都虛弱無力,除了走路吃飯睡覺其它什麼也做不了的姑娘上路了,在那一望無際的金黃沙漠里,滾滾黃沙起,而馬車內的她們則是各懷心事的沉默。
而金菱此刻再也掛不住她滿身的傲骨,衝上前提著浴桶旁那空空如也的桶子道,「大皇子泡了這麼久,水定然涼了吧,金菱再為您去打一桶來。」
滾滾黃沙瀰漫著整個漠北,風有一陣沒一陣的將四周籠罩地這片被驕陽照射的大地,一片荒蕪的大漠。那一排胡揚林后是一排排一望無際的沙丘,烈日透著黃蒙蒙的空氣射下來,將大漠上的一切灼烤。
賀蘭修滿意地轉過身,重新靠在浴桶之上,由他搓著身上,將他那重重地疲憊屏了去。
她猛然睜開眼,正對上正有一雙探究的眼睛正津津有味的審視著她,她一驚,想要後退,卻發覺自己正赤著身子在泡浴桶內,裏面霧氣裊裊上升。
想到這裏,嘴角不由地扯出那嘲諷地笑意。
金菱望著月辰,怔怔許久,終於克制不住「哇」的一聲便抱著月辰哭了出來,「那混蛋,竟然敢地我,敢那樣對我……金城不會放過他的,金城一定會讓匈奴淪為廢墟……」她抽泣著,聲音悲傷而哽咽,全然不見當初的野性與刁蠻。
可是,黃泉路上怎會有淡淡的藥草香氣?
她回神,猛然搖頭,隨後再點點頭。
「還有一個是中原來的,就當是附帶給你好了。」他指著其中一個衣衫襤褸,髮絲亂蓬蓬,腿上皆是血跡的女子說道。
猶記得當初她潛入書房,隨手一拿便抽出一本詩經,讓她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這第一篇《關睢》,沒想到如今倒能用它來做自己的名字。
「丫頭,乖乖在葯浴里泡著,你的身子虛,若是不想死最死最好不要有逃跑的打算。」三娘的聲音雖冷,可看著她的目光卻是充滿笑意,本以為這個中原來的是附送便是個次貨,卻沒想到將她們全部洗乾淨后,這個中原來的姿色卻在其他人之上,雖然另外兩個的容貌也不差。
他又問,「你是中原來的,叫什麼名?」
賀蘭修那古銅色的身軀淹沒在水中,裊裊的霧氣籠罩著四周,他盯著默默無聞地她,「過來,幫我擦背。」
她並沒有因他的話而停止動作,仍舊一下一下地為他搓背。
笑嘻嘻地將一綻金子女收下后,便帶著滿意的笑容離去,臨去時還有黨章地瞅了瞅馬車內的三名女子,眼底閃爍著一抹精光,隨後便和*圖*書駕著駱駝悠然離開這片大漠。
聽著他那誘人提議,笑容也漸漸浮上臉,咬咬牙便狠下心取出一錠金子遞給他,「這三個丫頭,我買了。」
而她,不是不想逃,而是那段泡葯浴的時刻她根本動也動不了,雖然感覺到渾身上下血液在沸騰著,精神也由最初的虛弱也變得格外充沛,但是她卻始終沒有氣力動分毫,即使是從浴桶里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
而月辰正抱著正沉浸在傷痛中的金菱跪坐在軍帳內的角落裡,看著冷靜地她,有些不可置信。她到底知道不知道,此刻她面對的賀蘭修是多麼殘暴的一個人?
這荒蕪的沙漠上,又多了一縷冤魂。
賀蘭修的目光掃向三個女人,他最先注意的是左側身穿紫衣的女子,她的鎖骨之下,左肩之側有一個胎記大的烙印,「奴」字清晰可見,頓時他笑意大起,「這想必是中原的女子,也唯有中原那幫人喜歡在人身上烙字。」
「一錠金子,你真當她們幾個是國色天香的公主,賣這麼貴!」三娘一怒。
經過半個時辰風沙的侵襲,她們有臉上已隱隱有些黃土,錦帳被人掀開,金菱散亂著髮絲,衣衫有些凌亂不堪,可臉上卻有著清明分明地潮|紅。她的眼神是怨恨的,不甘的,卻又像是滿足的。
他突然起身,捏起她的下頷,一雙邪魅的目光盯上她那白皙的臉頰,頓時呼吸一窒,「中原女子比起匈奴來,的確嬌柔嫵媚許多。」
不再看她,反倒是朝前走了幾步,望著炕上兩個背對背捆著雙手的兩個容貌秀麗可要的姑娘,一個渾身上下皆是怒火,彷彿現在若是鬆開了她,一定會拿起刀砍上三娘幾刀,而另一個卻早已是淚落如雨,楚楚可憐地看著三娘,像是希望能用眼神打動她放了自己。
「三娘你放心好了,這回的貨色可非同一般,保證讓你滿意。」男人滿臉笑的奸詐,瞧瞧附在她耳邊說,「這裏面兩個是金城來的貨,那姿色真是讓我都垂涎欲滴。」
那名將士聽到這裏,又道,「滿意?你次次帶來的女人都沒讓大皇子滿意過。」
聽到這裏,她們猛然一顫,立刻由地上起身,臉上滿是惶恐不安。
她聽后,便拿起一塊潔白的布在他身上擦,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三娘的手口把玩著長鞭,看著她的目光竟無慌張,反倒是也開始審視自己了,心中不免又是一陣欣喜,看來這個附送的果然與眾不同,她是揀到寶了,這一錠金子,值!
「啞女?」賀蘭修一笑,突然移開身子,在偌大的浴桶內猛然轉個身,對上她對雙出奇的平靜無波的眼眸,「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寐思。」
進入軍帳內,只聞右側一名正開懷暢飲地大將爽聲道:「三娘,今天又帶了什麼貨色來!」
她們心中深知,作為軍妓不止是為了取悅大皇子,更有可能被大皇子m.hetubook.com.com玩膩后丟給軍中的將士玩樂……
「啊……放開我!」金菱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讓兩人一驚。
「我最不怕的就別人的威脅!金城?我從來都沒放在眼裡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倒是更想試試金城能耐我何!」說罷,一把攬過金菱,在她呼喊之前粗魯的將她打至肩上,金菱在他肩上大肆掙扎著,「放開我,賀蘭修你這個魔鬼,放開我!」
一名胖胖的夫人奔了現來,皮膚被曬的黝黑,眼神里透著銳利的精光,她隨著一男子上了馬車,只見車內並排躺著三名被黃沙籠罩地看不清容顏的女子,當下便道,「你每回運過來的女人,她們臉上都是髒兮兮的看不表容顏,待付了錢后將她們洗凈卻發覺不是很出眾,每回都只能丟到妓院去做個丫婢。」
頓時月辰一聲低呼,趕忙害羞地閉上眼睛,而她低垂著頭,目不斜視,鎮定自若。這些她在皇上身邊半年,早已是司空見慣,也許……人性便是如此磨礪出來的吧。
別看三娘樣子粗魯,可化起妝來可有一番好手藝,將原來臉色蒼白的三個一番打扮下來竟是美的驚艷,妖的勾人。
她不語。
「你們倆這已經是第三次逃跑了,若是再讓老娘看見你們逃跑,休怪我對你們用刑,要知道這裏外可都是我的人!」三娘冷斥,「乖乖地待在這裏,等這丫頭泡完這幾天的葯浴,調養好身子,就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卻是運氣好將來吃香的喝辣的就不愁了。」
「小丫頭,你錯了,不是去青樓當妓|女,而是去軍中當軍妓。咱們大皇子此次領兵出征,軍中哪能少了女人呢,正好,送你們三個去軍中給大皇子玩玩。」
而她,則是平靜地福了福身,便退下去為他準備熱水。
她看著月辰,仍就不說話,只是用淡淡的微笑看著她,給她安心。
「正是,正是。」三娘立刻點頭,兩側的將士位一聽到這裏臉上也扯出興趣極濃之意。
她泡在溫熱的葯欲中,驚訝地盯著這個婦人,她的穿著打扮倒不似中原人,而她身上的野氣更充滿著豪邁之感,她不禁疑惑此刻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
而她,則是一邊伺候著他,一邊輕輕地笑著,笑中透著隱隱地苦澀。
當他走至一望無際的大漠中央時,突然,黃蒙蒙的天際上憑空出現一名黑衣蒙面人,手持武士刀橫空朝基頸項之上劈下。
「去,打水來,為我沐浴。」錦帳突然被揭開,賀蘭修赤著上身,冷冷地對著她們說道,順著火光的照耀,隱約可見其身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想必是金菱的傑作。
如今既然遠離了那個是非之地,就讓她終身忘卻那裡,當自己是個毫無記憶的人。
賀蘭修那精明的目光中閃爍著一道光芒,直盯著那個平靜離去的身影。
「這個賀蘭修是匈奴王妃的嫡長子,單于寵愛,人臣維護,和-圖-書於是他便仗著自己的權勢之大目中無人,我行我素,視人命如螻蟻。更是好大喜功,明明是個蠢材卻又喜歡帶兵出征,與中原對敵屢戰屢敗。如今我們落在他手中,難逃最後被折磨致死的下場……」月辰說完,淚水便再次滾滾而落。
駱駝聲聲,一支車隊停在了這片大漠上唯一的屋子下,「三娘,有好東西到。」
伴隨著她的哭泣聲,帳內傳來那低低的喘息之聲與呼喊,靡靡之音透過錦帳傳了出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吟哦之聲使月辰臉上「騰」地一下紅到脖子上。
三娘像是這裏的常客,當駐紮在地守衛的將士看見三娘領著姑娘來時,一句話也不問便放其進入軍中,當瞧見此次來的這幾位姑娘容貌之姿比以往愈發美艷,看得不由直了眼。
一陣風沙過,塵土將那猩紅猙獰的血跡覆蓋,不一會兒便將那再無聲息的男人淹沒。
聲動北陬,沙漠群凶,撼秋風。
她看著他,不解為何要取這樣一個名字。
直到她和身子完全調養好后,三娘才告訴她,浴桶里有軟骨散,為了就是以防她也逃跑。
三娘堆著滿臉諂媚的笑意上前,來到主帳正前方首座的邪魅男人身邊,「三娘拜見大皇子,今天我弄來幾個好貨色,保管您滿意。」
這樣也好,從今往後,再也沒有鳳訾汐這個人,只有寐思。
月辰抱著金菱,傻傻地看著賀蘭修那陰沉的表情,一時竟忘了答話,只有恐懼。
「知道就好,還不快將本小姐放了……你也不想在匈奴與中原作戰的時候鬧的金城對你出兵,鬧得兩國夾擊吧。」金菱笑的自信滿滿,而賀蘭修臉上的笑意卻愈發狂傲,與賀蘭修相處久的大將們都深知,大皇子笑意越大,便越危險。
賀蘭修起身,大步走向浴桶邊,脫下裙子,赤|裸裸地邁進了浴桶。
「沒聽到大皇子叫你們過來嗎?過來!」三娘立刻怒斥,可她們三個仍舊站在原地動也不動,此時賀蘭修向兩側的將士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會意,上前便將三人強制著推了上前,立於賀蘭修的桌案前。
月辰見她不說話,再次沉寂在自己的思緒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眼底最深處透著淡淡的哀傷,讓人清晰可見。
秋風颯颯,山林河嘯,龍旗舞。
賀蘭修因身上的舒爽而漸漸閉上了眼睛,閉上了那雙令人時不時會窒息的目光,整個臉上顯得極為安逸,那霸氣中透著幾分帥氣。越是看他,便越覺得好看。
三娘一聽是金城來的不由眼睛一亮,隨後又問,「那還有一個呢?」
「你頻頻在我手裡買姑娘,不就是為了將她們進獻給大皇子,而大皇子這人脾性暴戾乖張,最喜歡以折磨人為樂趣。而匈奴向來與金城、中原水火不容,若是你將這三個女人送去給大皇子折磨,想必會討他歡心的。到時候難保大皇子一個樂,將你的丈夫給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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