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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枵蘑菇該是成了……試驗一下吧？」林沖研究著，「說不定能驗證一下五福關於虛空的說法。」

距離擊殺饕餮一役，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他說地球靈機稀簿，近乎于無，非得在我身邊，才能施展黃粱入夢之法，煩得要死。」林漫皺起鼻子。

忍伏蘑菇在第二十天時，差點死掉。

704認為這是大、黑、金三種蘑菇，為最基本的靈機屬性，在模擬封號妖丹的形成過程，稍有失誤，即會絕收。

「神文封號，既是規則，也不是規則？」

監獄。

陽賄蘑菇的死亡，讓林衝心疼不已，但704覺得不必太掛懷，陽賄封號不甚重要，忍伏蘑菇才是此次關注的重點。

而白色空間正中央，是五福這些年透露各種西遊世界資料換取的『福利』——各種各樣的書籍，堆成了小山。

「那還是小心為妙，還好有Zero點醒你。」林漫也覺心驚不已，若是林沖被萬密齋佔了軀殼，後果簡直難以想像，「另外你方才講那個造父，分明就https://m.hetubook.com.com是盤古啊。」

「他現在可是特級要犯，興不起什麼風浪，放心吧。」林漫自信滿滿。

地球。

這一個月里，林沖全身心的用於培植三種封號蘑菇。

呵。林漫站起身來，不談了。

是啊。林沖點頭，開天闢地的巨人，不就是盤古么？

「力量等級相差太大了，比如我認為的洗白，是把他大腦里的意識，全部清洗乾淨，但他已經進化到身體里每一顆細胞都能思考，我就像是三歲小孩拿著五尺大斧，很危險。」林沖早知道自己與萬密齋的差距之所在，經方才一事，就更加清醒。

如果能讓穿越者，因為這種蘑菇，變得極其堅忍，不懼靈機絕境，就是成功了。

《公孫龍子》，先秦名家公孫龍的遺世之作。

林漫沒說話，只是瞥了一眼五福手中書名，《公孫龍子》。

「永遠不能小看萬密齋。」

「這是人民內部矛盾，講什麼國家信譽，論起來，你也是炎黃子孫，現在偏幫那些hetubook.com.com滿天神佛，就是階級敵人、買辦、漢奸走狗，我燒你幾本書怎麼了？」林漫的馬哲課可是滿分。

再瞧著眼前這三盆蘑菇。

「第二，造父是什麼？」

畢竟萬密齋這具法寶化的身體里，已被他用斬屍經洗了一千八百遍，理論上不應該存在任何自我意識了。

林沖琢磨著這兩條信息。

是個巨大的白色空間。

……

空枵蘑菇，陽賄蘑菇，忍伏蘑菇。

這些書籍進入后不再離開，會被原地銷毀，以防給五福逃離的機會。

種植封號蘑菇，仍然使用『嫁接』技術，『嫁接』得不及時，不對勁，該嫁黑蘑菇的時候，嫁了金蘑菇，自然就會掛，空枵蘑菇這麼拙壯，純粹是因為它只需要黑蘑菇來來嫁接。

唯有空枵蘑菇一直拙壯成長，現在已經長滿了盆。

「這世上也有盤古的傳說，那萬密齋為什麼說是『造父』，而不稱其為『盤古』？」林沖疑惑。

林漫穿著純白色衣服，坐在白色桌椅上。

為什麼會掛呢？

方才他用許久不和-圖-書曾施展的巡念訣與斬屍經，去驅動萬密齋，以分離饕餮的六字封號，將之由一化三，這于林沖而言，就像是在操縱一台數控機床，應該沒什麼危害。

「虛空，既是死的，也是活的？」

「造父……為什麼萬密齋指著一個封號說是『造父』？」

但沒想到只是瞧見其中某個被分離的封號，有些異常，稍微起了些雜念好奇，就被萬密齋乘虛而入，引導著他去了那處萬古八荒之上的『造父』之所在……

「小生算算，這才幾年啊……你們都開始接觸到虛空的根本了。」五福晃著手指算了一下，「小生離開那個世界，果然沒錯，它就快要毀滅了。」

……

又差點被萬密齋給害了！

只覺眼前一陣恍惚，書生模樣的五福，已坐在桌子對面，手中還拿著本書。

「小仙女你這就不講道理了啊~這些書都是小生一句話一句話換回來的啊！」五福聞言一驚，「貴國可是講究信譽的啊。」

「興許就是為了勾引你的好奇，動搖你的意志，好趁機奪你肉身。ｍ.ｈetｕｂook.ｃoｍ•ｃｏｍ」林漫讓林沖別多想，「另外我再去問問五福，他興許能知道點什麼。」

話說後世所謂知識付費販賣焦慮這一套，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但就是有人上當，可見人心之千古不移。

目前，林沖種出來的蘑菇，基本可歸為兩大類，一類是模擬仙道玄功，被稱為玄法蘑菇，二類則是模擬封號妖丹，自然也就是封號蘑菇。

「是這樣的……」林沖定定心神，將自己方才所見與林漫一一訴說。

「兩個問題，封號大號的封號，與神文什麼關係？」

「還是要小心些，雖說他棄了身外仙的傳承，我們又對黃粱仙了如指掌，但他畢竟活了十幾萬年，難免會有什麼後手存在。」林沖囑咐林漫。

林沖回過神來，不禁是被駭得冷汗津津。

「你確定帶你去見那『造父』之人，是萬密齋？他不是被你洗白了么？」林漫疑惑。

「慢著慢著，這樣吧，小生只說兩條信息，再多就牽涉到太多因果了。這兩條分別是：有關虛空，它既是活的，也是死的；有關神文封號，是和-圖-書規則，但也不是規則。」

「別拿名家那套來糊弄我。」林漫不耐煩得說，「好好說話，不然把你書全燒了。」

林沖喃喃自語。

「封號由神文書寫一事，也問問他。」林沖補充，又問，「他還是只肯與你交談？」

二十四小時AI與人工雙重值守，再加上外圍的數重機械、人工隔絕裝置，足夠讓五福永遠離不開這個囚牢。

陽賄蘑菇在半個月時掛了。

這不廢話么？

「且不說小生乃是都天威靈顯化真人斬出的化身，論起階級，也是神仙一流，只說咱們兩個世界也並非同一源頭啊，哪談得上炎黃子孫……」五福無奈解釋。

聽著五福油滑的口氣，林漫握緊再鬆開自己的拳頭，別總打人，不淑女。

「喂？瞧瞧我呀，你發什麼傻？」林漫拿手在林沖眼前晃來晃去。

「小仙女~這次找小生又有什麼事呀？」

裝五福的監獄。

名家是個學派，與儒、墨、法等並列，代表動作就是見到君主，先『哈哈哈』大笑三聲，說一句『你的國要亡了』，吸引對方好奇心，佔領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