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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我吃。」林沖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的，他現在系六十億人希望於一身，輕易死不得，假死也不行。

『他種的你又讓他吃回去……幸虧是蘑菇不是金針菇，不然就太噁心了。』Zero帶著嫌棄的說。

「祂是活的，也是死的，形容起來，是一個只有本能的無形軀殼吧。」林沖這樣講，「另外，祂也是塵世的邊界……」

比之與饕餮的戰鬥，損傷更大。

期間飲食全部由小蘑菇人們供養，卻是急壞了704。

饕餮只會挨打，九嬰可不是這樣，似乎比饕餮更為兇猛，沒有核彈蘑菇可是心中難安。

等著林沖種蘑菇呢。

如果說虛空是個生物，又已死掉，就可以理解為什麼守爐人能夠借北海玄龍之力，將其驅動了，分明就是借屍還魂！

「而構成封號的神文，或者應該稱之為妖文才對，我就是因為封號上的妖文，才能與造父溝通的，我懷疑倉頡並非是造字，而是改字，將妖文變成了神文。」

除和圖書非是金蘑菇養出來的修為蘑菇，否則無論是玄法蘑菇，還是封號蘑菇，都是當做道具一樣使用的。

……

九嬰封號中的『凶水』二字，可驅動天下之水成為噬人之河，著實是個禍害。

「記得有問題，隨時把我拉回來。」林沖跟Zero說。

不過，能做到么？

這一閉關，就是半個月。

反過來想，如果崑崙仙能夠佔據這具軀殼，那豈不是從根本上破解了守爐人的手段？

704已經瞧不明白林沖想要做什麼。

對這種說法。

教官團在黃河源頭，成功剿殺九嬰。

封號大聖的強弱，在於封號多少，也在於封號的威能如何。

「林沖怎麼說的？」704問林不周，這個林沖做實驗前唯一接觸過的圍觀者。

「虛空究竟是什麼？」704忙問。

704這才明白林沖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

「我需要更多的封號，最好能夠直通造父大腦的，這樣或者能夠解開虛空與神文之謎。」

「其實我和_圖_書十分懷疑，虛空就是盤古的屍體，但祂卻說自己名為『造父』，我也覺得十分奇怪。」

「五福會不會是在瞎掰？」林沖考慮。

『你要吃？』Zero嚇了一跳，『封號蘑菇不能吃吧？除了金蘑菇，其他都是道具啊！』

林沖又閉關了。

不然九嬰儼然能把東勝神洲整個淹進海底。

「就是他要我幫他實驗一下饕餮的封號蘑菇，而且也不是他吃，是萬密齋吃，怎麼就不醒了呢？」林不周也覺得意外。

這就跟吃炮彈一樣。

虛空是活的也是死的……

林沖不醒，又聯繫不到Zero，登時讓704無計可施。

此役極端慘烈，九嬰四字封號，能化火水之形，與崑崙們貼身肉搏，非常難纏，此役結束之一，四十八神境教官跌落元嬰，三名散仙失去散仙果位。

修道者吃了只有腸穿肚爛一個結果。

教官團不得不組織攻略。

林沖又把萬密齋搬了出來。

「但祂的確是所有妖族之父。」

『嗯，我和圖書隨時都在，去吧。』

「這事就Zero知道……我哪清楚。」林不周攤開手。

教官們沒甚重視，畢竟饕餮是六字封號，也已然伏誅，四字封號，應該沒什麼大不了。

八月到九月，黃河水在東勝神洲大地上奔涌咆哮，數千里沃野平源都成了一片白澤，九嬰隨著水勢潛伏出沒，玩得很是開心的樣子。

經林沖解釋。

他身在此界塵世萬方，與虛空咫尺之隔，雖不能相見，但從種種跡象中，亦是能夠覺查出虛空的模樣的。

『應當是不會的……』Zero也在思考。

「祂太大了，我只能和祂的一部分聊了幾句。」林沖按照自己的身體部位比劃著，「大概是胃吧，嗯，忘了說，空枵這個封號，對應的是祂的胃。」

林沖表示，「這比較難解釋，我瞧見了活的虛空，和祂聊了幾句，沒想到外面就過了這麼久。」

「別想了，試試就知道了。」林沖摘下一朵成熟的空枵蘑菇。

『我只覺查到它是活的，不然不會如此和_圖_書持續得吸納塵世靈機，很多證據，比如虛空潮汐、虛空震蕩……都可證明它的活的，本以為它是個意識聚合體，在被北海玄龍驅使，五福這樣講，似乎又不是。』Zero說出自己的觀察結果，『為什麼又是死的呢？』

Zero有贊同，也有不贊同。

還好林沖的『悟道』狀態，只持續到了十月初，足足兩個月，林沖足足瘦了一圈，但從精神狀態上，卻十分得好，好像得著了什麼真知灼見一樣。

對於他在萬密齋吃下空枵蘑菇后，瞧見了什麼。

「封印是為了壓制妖族本能。」

……

「妖族的傳承，在西遊世界，應該比人類更久遠，他們很可能就是造物主的後裔，封號是造物主給他們遺留的財富，卻被天庭給剝奪和佔據了，造物主是盤古么？」

林沖在林不周的協助下，喂下了萬密齋一隻被激活的空枵蘑菇，然後，林沖就開始進入類似閉關悟道的狀態里。

「天庭給饕餮的封號，不止是賦與饕餮能力，還封印了饕餮的和*圖*書能力，空枵陽賄忍伏六字里，空枵是封印，陽賄和忍伏是賜予。」

獲取『凶水濁火』四字封號妖丹。

「我需要更多的封號妖丹。」林沖說，「照你們說的，先是搞定九嬰吧。」

「馬上就要攻略九嬰大聖了，我們的核彈蘑菇儲備又不足了，林沖同志究竟什麼時候能醒？」704束手無策。

怪不得這次閉關耗費日久，原來是和虛空造父聊天去了。

不過隨後九嬰就給了教官團重重一擊。

說到這，林沖形容了一下，「像是大氣層一樣，圍繞著此界塵世。」

九嬰大聖，四字封號，凶水濁火。

先是在穿越56年七月初，在鬼澗愁附近發現其蹤影。

八月初，玩家在洛水平原發現了九嬰，正準備聚眾襲殺，同一日，洛水大漲，其勢洶洶，直灌湧進黃河主流之中，以至於黃河上下游盡皆泛濫，要攻略九嬰的玩家們，被洛水一直衝進黃河，隨著暴漲的水勢，被直衝到百里之外。

穿越56年十二月。

「相信其他封號大聖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