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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演藝界用短短數日拍攝了電影《豪門夜宴》，並舉行音樂會籌集善款。僅十天時間，總額已達4.7億港元。

老牟在裏面賺了八千萬。

「不過也行，能去看看女朋友，順便體驗體驗生活。」

澳門也捐了2000萬澳元。

他其實就是中間商，聯繫積壓貨品的國企廠家，聯繫有外貿權的公司。

約莫從1991年7月11日到12月31日，捐款合計23億人民幣，近四成來自港澳台地區和海外華人。

「問題解決就好，不也多虧你在這坐鎮么？」

許非找了個座，掃一眼，「咦，大鋼子你怎麼在？」

總經理室，李程儒捧著報紙反覆看了幾遍，酸道：「本以為自個走在時代尖端，沒想到還有更野的。

「確定了？」

鄭小龍忽然想起一事，又似不知怎麼說，「前陣子我跟曉剛不寫個本子么？現在改名叫《大撒把》，至今沒找著投資，呃……」

倆人算完賬，又跑了趟賽特大廈。這裏面有很多擦邊球，但外匯經紀商就是和_圖_書干這個的，只要客戶想玩，他們一切搞定。

鄭小龍對他的態度也潛移默化的在變，這貨太掛逼了，誰也甭談什麼優越感。

許非知道這貨愛飄，到時候還得交流交流。

他從包里摸出一本書，「我最近看這小說好，想拍成電視劇。」

「對不住，實在是忙。」

「哎喲，真是天外有天啊！」

噗！

許非一瞧，《北京人在紐約》，作者曹桂林。

「呵，我一會跟他聊聊，看能不能幫幫忙。」

你明白個粑粑！

后話暫且不提。

當第一架飛機飛抵蓉城時，他迅速將其在銀行抵押，將貸款付給廠家，廠家發貨給貿易公司，貿易公司發貨給蘇聯。如此，中方連續發出500車皮的產品。

許老師把賬目一擺，道：「4月6號開張，今兒七月底，就按4個月算。日流水穩中有升，現在30萬左右，除掉成本2000萬出頭。

罐頭換飛機，咋想出來的？」

單說這個新聞剛爆出來時，著實讓京城商界震了三震。

趙寶https://m.hetubook.com.com鋼面露尷尬，沒接茬，導演金岩更是難堪。

「喲，許老師來了！」

「南德、川航已與蘇聯方面達成協議，中方用價值4億人民幣的日用小商品換購四架蘇製圖-154飛機。據悉，第一架飛機將在年底交付！」

許非笑笑，中心現在出頭的全是真金，現在還不行的，以後也沒怎麼行。

李程儒還沒炒就上癮，道：「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聽說現在計算機能看盤，我準備買一台，還有他們那BOSS機……」

許非核對著賬目，頭也沒抬，「牟其中玩的響，但性價比也就那樣。我們穩噹噹干兩年不比他差，還沒風險。」

百分之三十是六百萬，剛好每人三百。」

鄭小龍愈發來氣，低聲道：「就一租售錄像帶的，啥合作方都沒有，一共倆名額。我爭取到一個，算總經理，那個算副總經理。」

鄭小龍氣色十分不好，嘆道：「我現在算明白，這天賦就是有差距。金岩拍了那麼www.ｈeｔｕbook.ｃoｍ•ｃｏｍ多單本劇，連個室內連續劇都玩不轉，唉……」

「嗨，什麼公司！」

政府發出援助請求后，海內外積極響應，港台尤為熱烈。

但這股風頭還沒出多久，便被另一則驚天動地的消息掩蓋。

由於太過天方夜譚，很多人表示懷疑，但新聞說的有鼻子有眼，亦有很多人相信，並紛紛把他視作榜樣。

「呃……」

「這顧問當的不像話，今天頭一次來吧？」

「那都提出來，提出來，正好夠我下個底兒。」

又把趙寶鋼調過來，他現在是總導演。」

「明白！」

前年，這裡是《渴望》拍攝地，今年換成了《編輯部的故事》。同時《三國演義》也正式開機，洪災限制了很多外景，暫時就近忙活。

「怎麼撈啊？反正我不會。」

一時間，甚至給他冠上了民族英雄的字型大小。

「POS機，我也準備弄一個。」

「POS機。」

「廢話！來瞅瞅……」

「罐頭換飛機了！」

灣灣也捐了300多萬美元，台視、中視、華視通過各www.hetubook.com.com自的「愛心專戶」接受捐款，同時也舉辦賑災晚會，一場便募得新台幣四千多萬。

整個夏天，老牟成了全國最火熱的傢伙。

「別提了。昨天曉剛給我打電話，說劇組亂套了，金岩瞎指揮，誰也不聽。我特么肺炎正住院呢，這不提前出院了么？

「我說老李，我得提醒你一句。實業才是基礎，金融都是虛的，賺筆快錢就撤，千萬別掉裡頭。」

倒彩電，倒水泥，倒鋼材算什麼？這可是倒飛機！還是從老大哥手裡倒，即便老大哥搖搖欲墜，但餘威猶在啊。

「嘖，我說怎麼老覺著你保守呢？問題原來在這兒，你是野中帶穩，拼的成功率。」李程儒恍然。

「不是幹上，現在男女老少都想往美國奔，我就納悶，美國真那麼好么？書里沒這麼寫啊，我就是想往大家頭上潑點冷水……哎小許，你現在……」

「哎對了，美國公司那事兒有眉目么？」

他搖頭晃腦，忽地一拍桌子，「我說許老師，老大哥眼瞅著玩完了，咱們要不要過去撈一筆？」

從賽特出hｔｔps://ｗww•hｅ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oｍ來，恰是中午，許非想了想，又獨自駕車去一個部隊大院。

後世說法不一，有說1000車皮的，有說賺一億的，反正大抵是這個過程。

……

而經此一戰，老牟正式成為全國商界的偶像，也隱隱拉開了一個野蠻時代的大幕。

他見氣氛不對，打了個哈哈，過了一會湊到鄭小龍旁邊，「怎麼回事啊？」

「那謝謝了。」

此事的大概過程：老牟無意中聽說蘇聯有飛機要出手，遂四處打聽，聯繫到了川航，達成用輕工產品交易的協定。

轟！

「罐頭換飛機了！」

「確定啊！」

因為棚內太熱，人和機器都受不了。

而李曉樺組的局，十餘人小則50萬，大則150萬，共籌七百多萬善款，以各自企業的名義捐贈，一時轟動全城。

「你現在跟出國幹上了？」

這貨站起身，拍拍腰間，「以後我就腰裡別個POS機，手裡拿著大哥大，這邊一開盤，立馬打電話。哎，還挺合轍。」

還是兩個籃球場建的攝影棚，大家都在外面歇著，喝水吃冰棍，裏面排風扇嗚嗚嗚工作。